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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郎家的抠门赘婿[种田]——似椒

时间:2024-10-18 07:39:52  作者:似椒
  “对,快去吧。”
  钱小山走后,大堂的戏还在继续,揭晓了罗老爷端着松香豆干,刘老爷则端着点唇豆脯后。
  那人清了清嗓子,“你们再猜猜,谁赢了?”
  “肯定是罗老爷。”
  “要我说啊,刘老爷也不一定,我可听说他送了不少好东西。”
  在催促下,那人解开谜底:“自然是谁都没有赢了。”
  大家纷纷:“切——”
  有人却不赞同,他觉得:
  “怎么没有赢啊,照我说肯定是罗老爷赢啊,前面他那道点唇豆脯,后面又有松香豆干,刘老爷是鹦鹉学舌!怎么不是罗老爷了呢?”
  “这你们就不知道了吧,当晚林会长就宣布了副会长的人选,既不姓罗,也不姓刘,而是姓薛!”
  这个姓氏,只要是县里居住的百姓没有不知道了,“不会是不会是……县老爷的薛吧……”
  “那自然……不是哈哈哈哈!”
  但是也大差不多,这薛副会长明显就是薛县令的人,只不过真要细究起来,人家还真不是一家的。
  “不对吧,我觉得这事有赢家啊!”
  这话一出,大家一头雾水,“谁啊?薛副会长吗?”
  “不,难道这赢家不是姓豆,名干吗?!”
  我的天爷!
  听得正兴起,大家茅塞顿开,可不就是吗?!
  这换了谁听了这热闹不得问一问这豆干是什么,哪里能吃得到啊?!
  “你别说,我现在觉得这豆干肯定有点什么才引得那些大老爷这么推崇,小二,上一道什锦豆干!”
  “给我也来一道。”
  另一个小二忙得焦头烂额,很快就将刚刚送到的豆干都消耗干净了。
  小二正要说清楚情况,钱小山便背着一箩筐进来,气喘吁吁道,“掌柜,我回来了……呼……”
  多亏他聪慧,让小山过去补货,不然就是银子丢在地上也没办法捡了,钱掌柜在柜台后捻着美髯,深藏功与名。
  ……个屁。
  钱小山把气喘顺了,他说,“我要了豆干、熏干、卤干各十斤,五斤豆皮。”
  钱掌柜从柜台出来,转身走进后厨,见钱小山还傻愣着,没好气道,“还不快进来!”
  试菜啊!这傻小子是哪里来的,往日的聪明劲都去哪里了!
  这熏干和卤干都没试菜,如何端得上桌卖给客人!
  “……哦,就来啦!”
 
 
第34章 
  还没到埠头,远远就见岸堤附近有几艘商船正准备靠岸,巍峨的船帆写着偌大的一个潘字。
  数十名身强体壮的纤夫异口同声喊着号子,汗水像瀑布般哗啦啦落下,商船以缓慢的速率往前移动。
  “我们要等等吗?”余庆礼问。
  这几艘船停靠估计需要不少时间,他家这小破船就别去跟人争前抢后了。
  余老三:“不去,等等吧。”
  贺晏看了下,不远处年轻的纤夫咬着牙拉拔着粗壮的麻绳,隐隐还能见到手掌被磨出血来,麻绳留下猩红的血迹。
  “三叔,我们先往回走,”贺晏说,“那边有一块儿地方可以上岸,就是需要多走几步路。”
  “成。”
  余老三顺着贺晏说的,将船摇到目的地,感叹了句,“这地方不错。”
  “你们快去吧,别迟了。”余老三忍不住叨叨起来,“特别是你,别给你弟他们惹麻烦,整日毛手毛脚的……”
  “好好好我知道了,爹,你快去吧,不是得去帮人搬桌椅嘛。”
  余庆礼听得一个头两个大,催促道。
  “我说你不听,回去让你阿么说。”余老三顶着斗远去,明亮的朝霞渲染成斑斓的颜色,他又扯着嗓子喊,“今日恐怕会下雨,你们记得早些回去!”
  “知道了——”
  余庆礼忍不住吐槽,他都多大,“爹真啰嗦。”
  三人各自挑着不少东西出发,今日寅时中,几人便忙活起来,五人分工合作做出了一堆豆干、熏干,豆皮和老豆腐也不少。
  而做最多的卤干则是昨晚就做好了,下油先将豆干煎至两面金黄,再下香料卤水下去卤,熄火后泡上三个时辰,起来后捞出沥干。
  因着时间来不及,便没有晒干,不然可以放得更久一些。
  加起来百多斤豆制品,光余满他们俩人够呛的,余庆礼干脆也跟着帮忙,余老三见状便说用船载过来。
  三人挑着扁担交了三文进城费,余庆礼问,“豆腐摊不需要银钱?”
  “要啊,不同位置还不一样价钱,”贺晏回道,“像城门口那里,三文一天,地段好一些的四五文,也有六文的。可以一天一交,也可以一月一交。”
  余庆礼点点头,他还没来这边摆过摊,确实是一无所知,往常出来皆是跟着爹的船到处去,但也不能经常跟,他上去了就少了一个位置载客了。
  余满腾出手抽出木牌,“一月一交就拿着这个牌子,如果有皂隶巡逻了可能就会查。”
  余庆礼探头探脑,“那岂不是交一月就能用许久?”
  贺晏沉默片刻,不知该骂什么好!
  平时见这小子挺机灵的啊,怎么会有这么天真的想法。
  “你家会让人白占了便宜去啊……”
  “那肯定是不成!”余庆礼说,“凭什么让人白占了去。”
  说到这余庆礼就来气了,拉着来人开始骂骂咧咧,“你们不知道,我爹当艄公,老是有人上船想不给那几文钱,说下船的时候给,就想着跑路呢!”
  余老三刚开始当艄公的时候,还心软过几回,觉得都街坊邻里,下船了给也一样,没想到一下船人都跑没了。
  三番四次遇到这种人,后面他便直接在上船前收钱,收齐了再出发。
  “所以啊,”余满到底开口解释了,“人家这有时辰和戳的,交了钱都是有戳的,而且那边都登记好了。”
  “嗷嗷……”
  三人挑着不少东西,走起路来也不觉得累,有说有笑来到了摊子前。
  余庆礼收拾摊子,余满就去附近的住户家打了一桶沁凉的井水,不是白打的,花了一文钱。
  “满哥儿,晏哥说他先去百味楼送货了,”余庆礼走前几步接过水桶,“这婶子人还挺好哈,还乐意让我们打水。”
  “那可不,一文钱一桶呢!”
  “……?”余庆礼怀疑地眨了眨眼睛,他想了想家里的水井,“那无本万利啊,我也乐意!这得赚多少啊。”
  俩人刚隔着水放上豆干,豆皮不碍事用水泡着也成,摊子上摆满了豆干豆腐。
  摊子前挂着一个牌子,上面写着硕大的五个字——余记豆腐摊,底下的小字写着各种豆制品的价格。
  因着怕太阳晒,贺晏还特意做了一把大油伞,下层是黑色的布,上层是油布,伞骨选择用竹子替代。
  只能开合不能伸缩,带过来也比较麻烦,要不是因为这伞和招牌,余庆礼也不需要跟着出来。
  大油布伞一撑起来,牢牢捆在摊上,就吸引了无数人的主意,实在是没见过这么大的伞啊!
  一些好奇的人纷纷凑过,一些识字的看着招牌一个字一个字的读,“余记豆腐豆干……卤干十文一斤,熏干……”
  “什么?哪里来的卤干?”那人立马被抓着胳膊问。
  “就这摊子啊,这么大的招牌不写着嘛,自己看!”
  那汉子又甩开手,走在伞下顿时感觉头顶没那么晒了,“嗐,你们这大伞可真遮阳,比树荫都凉快!”
  “不就是卤豆干,有什么稀奇的!”
  “哎,你不稀奇,我可得去试一试被那么多老爷追捧的卤干熏干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
  这人说完,冲过来挤开了前面的夫郎夫郎,整个人扑到摊子上,大喊道,“我要一斤卤干,一斤卤干!”
  花婶子隔三差五就爱来这边买豆腐,她儿子跟着河运的船出去走商,算着日子也快回来了,她早早就过来打算买一些豆干。
  做成卤干犒劳一下她儿子,没想到还没开口呢,就被这莽撞的汉子撞了个趔趄。
  花婶子自然不是那等软面团子,她立马扯住那人的衣领,“给老娘排后边去!”
  “干什么!你这泼妇!”
  本来好好的气氛,差点就要打起来,余庆礼赶紧冲过去将俩人拦着,余满站在摊子前不动,免得有人对摊子做点什么!
  贺晏正好送完豆干回来,余满喊了一声,“贺大哥……”
  “我来,没事。”贺晏放下背篓,维持起秩序来,“人多先排队啊,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大家说是吧!而且我们今日做了不少豆干,还有新推出的卤干,熏干,都可以买来试一试!”
  二十好几的汉子被指指点点,臊得脸都红了,讪讪挪到后面去。
  花婶子赶紧问,“这卤干可以就这么吃吗?”
  “可以,卤干已经有滋味了,抄一抄热了更好吃,就这么吃也成,不过不要隔夜啊。”贺晏提醒,“熏干就得炒过了才能吃。”
  “多少一斤?”
  “卤干熏干都是十文。”
  花婶子不止身体圆圆的,就连眼睛都是圆圆的,她震惊地瞪圆了眼,“豁,十文一斤这么贵!”
  “不贵了,这卤干我们用了油下去煎,上好的香料、糖、各种调料,花了不少钱,你买回去一试,就知道值不值这个价了!”
  花婶子犹疑起来,话是这么说,十文一斤还是有些贵了,后面被奚落过的汉子见状冷嘲热讽道,“既然不买,就不要占着位置!十文就能买到人家老爷吃的卤干还嫌贵呢!”
  这话一出,现场又炸开了锅,纷纷扯着那汉子问起热闹来。
  那汉子好像得了什么金科玉律一般,顿时扬眉吐气起来,高兴得手舞足蹈说起昨日林会长生辰的热闹。
  “哇——那豆脯便是豆干做的?”
  “是的!就是这家店,余记豆腐!不会有错的,我听我那兄弟说的,他可是里面干活的!”
  第一手消息,能有错嘛!
  余满凑过去问,“贺大哥,没事吧?”
  “没事,让他继续说。”贺晏看了一眼的他的额角,将络子里的手帕抽出来给余满擦起汗来。
  余满顺势仰着脸,原本晒出浅麦色的皮肤,经过这段时间的物理防晒——戴斗笠,明显有了显著的效果,白净光滑的脸颊看着像一颗剥壳的鸡蛋。
  贺晏擦完,手指轻轻捏了一下脸颊,嗯……确实是滑嫩嫩的。
  捏完,又捏了第二下。
  余满被捏得心脏颤了一下,视线发飘,压根不敢跟人对视,但也不移开,就这么乖乖任其揉捏。
  本来还在围观热闹的余庆礼听得可高兴了,扭过身体来,想和贺晏余满他们分享一下,乐呵乐呵。
  一扭头,“……”
  好啊!
  我在看热闹,你们小两口竟然你侬我侬,如胶似漆起来。
  “咳……”余满呛了下,头一仰,脸颊轻轻挣脱出来,他佯装起无事发生,低头开始称豆干,一斤一斤地先分好,一会儿估摸着要的人有些多。
  贺晏拇指捻过食指的指腹,上面仿佛还残留着些许触感,很快又消失了。
  他斜了余庆礼一眼,余庆礼后背凉飕飕的。
  “余老板,我要一斤卤干,半斤熏干!”听完热闹的客人抓紧跑过来下单,贺晏收回脚步,专心招呼起客人。
  余庆礼松气,拍拍胸脯。
  还真别说,哪怕知道他不是真的生气,但耍起横来,确实够吓人的!
  “还有我!我要两斤!”花婶子说,完了还有其他人接上。
  “哎呀,别挤我,我要半斤尝尝……”
  摊子前摩肩接踵,你挤我我挤你,一下子乱成一团,贺晏连忙越摊子安抚起来,“都有都有,今日做了不少!大家排队啊!越挤越买不到!”
  余满连忙称,余庆礼则开始打包。
  经由贺晏气沉丹田,连嚎了几嗓子,人群才开始井然有序地排着队。
  除了灾年前的米粮铺会出现排长龙的景象,其他情况基本难得一遇,路过的行人见了凑过去便问起这是卖什么的……
  问完颠颠地跑到队尾排队区,一传十十传百,就开始出现人传人的现象。
  余庆礼一抬头,吓了一跳,“我去,什么时候排了上百号人在这的!”
  刚才不才十来个人嘛!
  钱小山沿着人群往前后,越走越着急,心里好像被火烧一般,这么多人买豆干还能轮得上他们惠如楼嘛!
  “哎前面那蓝衣小子,买豆干排队——”
  钱小山顿住,用手指比了下自己,“是说我吗?”
  “可不就是你!还有谁!”
  钱小山灵机一动说:“我是之前来这下过订的!”
  说完他又迈步走人,其实心虚得很,下过订的豆干已经送过去了,眼下要是买不到……
  贺晏见他背着背篓过来,拽着他走到一边,钱小山率先开口,“小贺,这回你可一定要救救哥啊,我要三十斤豆干!酒楼好多客人等着,买不到我回去得挨批了。”
  贺晏笑了下,“哦……”你小子挨批跟我有什么关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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