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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郎家的抠门赘婿[种田]——似椒

时间:2024-10-18 07:39:52  作者:似椒
  汉子点点头,闻着确实是香,“多少文一斤?”
  “十二文一斤,豆腐泡炸过后不压秤,一斤可是有这么多个,”贺晏给他看了下。
  “那给我来一斤。”汉子说。
  看着确实不少,都快有两斤豆干这么多了。
  “成。”俩人一唱一和,每当有客人下单,也不嫌麻烦开始重复推销起来。
  新鲜出炉的豆泡味道实在诱人得很,时下除了各种糖最热销,便是这油炸过的东西了,因此一般只要闻到这个味道的,都会买上半斤一斤回去。
  贺晏问,“回来了?”
  余庆礼点头,“对。”
  他刚给酒楼食肆送完货,顺带将他们新出的豆泡放进去,一人送上一斤,吃法自不必说,人家都是开酒楼的哪里需要他们提醒。
  余庆礼:“只惠如楼加了订单,豆泡要每日多二十斤,暂时没有新的。”
  余满:“还没试菜就下单了?”
  果然钱掌柜是有些眼力见儿的,贺晏感叹了一句。
  “晏哥,我来吧,”余庆礼接过贺晏的位置,开始推销起来,“你坐会儿。”
  刚刚主力推销的就是他,眼下说话说得嗓子都哑了,贺晏点点头,坐在马扎上开始喝水。
  他用金银花和薄荷泡的水,消暑降火,就是喝起来苦涩回甘。
  因着昨日很多从刘娘子摊位过来的人扑了空,今日来的客人倒是不少,连带着豆泡都卖得差不多了。
  中间沈记食肆也追加了十斤豆泡,另一家主开夜场的酒楼对此不大感兴趣,遣人过来是为了六月十五的河灯会的。
  “小余老板,三日后我们要六十斤卤干啊,可别忘了。”玉海楼的人说。
  余满数了下追加的订金,“就三日后是吧?”
  “对,就河灯会那天早上,一定记得啊。”他千叮万嘱道。
  阳东县并没有宵禁,但通宵达旦的地方并不太多,多是些秦楼楚馆、勾栏瓦舍,再者就是像玉海楼这种主业务卖酒的酒楼,只不过光靠卖酒确实打不过人家。
  要不是他们的玉海酒口味独特,怕是早就没了这一席之地了。
  因此玉海楼对于河灯会还是很看重的,这日往来的行人特别多,是酒楼扬名的好时候,他们已经打算好了请一个新的戏班登场唱戏。
  自然准备的下酒菜就加倍得上,免得当晚供应不上来。
  而卤干自从端上桌后,基本上每晚都是最快卖完的。
  “成,记住了。”贺晏点头。
  东西卖完了,余满将最后十来个豆泡送给了隔壁摊子的烧饼大哥。
  烧饼大哥摆摆手,“这哪能整日要你们的东西啊!不行不行,快拿回去。”
  眼下这个豆腐泡看着就不便宜,也不缺人买,前两日是因为刘娘子抢生意,卖到晌午卖不出去了,他才厚着脸皮收下的。
  “拿着吧,王大哥。”余满说。
  贺晏也说,“对啊,王大哥,再说了你都帮了我们这么多了,这就当是我们送你吃的啊,也试试我们新出的豆腐泡什么滋味。”
  王大强想到家中的老母亲和妻儿,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说,“小贺,那我就厚着脸皮收下了。”
  乐呵呵收下来后,转手又给他们塞了五个烧饼,其中俩个还是夹肉的,王大强说,“你们拿去吃,好吃就过来帮衬一下。”
  五个烧饼十四文,可比一斤豆泡都贵,余满想要拒绝。
  贺晏接过来,“成,谢谢啊。”
  余满有些疑惑,但没说话。
  贺晏:“一会儿我们走的时候塞两斤腐皮过去。”
  说实在的豆筋和腐皮的卖价也不算便宜,一斤都是八文,两斤也差不多是这个价了,不过买豆筋的人远比买腐皮的多,毕竟豆筋没那么占地方,还不容易碎。
  正好他们剩的腐皮挺多的。
  余庆礼已经收拾好东西,他问,“我们回去了么?”
  “回,你们先走。”
  贺晏他们挑着扁担先走,余满挑了两斤腐皮出来,趁其不备放在王大强的摊子上,转身就跑了。
  王大强追赶不及,“哎,小余老板!”
  只能望着手里的腐皮摇摇头,这得有两斤了吧。
  怎么这小两口手比他还松呢,王大强纳闷了,不行,明日得还给他们才行。
  很快客人过来,他就放下了这事,专心烤饼。
  到了下午,太阳下山,王大强准备收拾收拾回去了。
  毕竟这个事后,县里的人大多都回家了,少有逗留的,也与他一个卖烧饼的无甚关系。
  他将炉子放在板车上,腐皮放在背篓上,橘红色的火烧云染红了天幕,绚烂无比。
  王大强见前面有几个人挡着道,“借过……”
  “借你他爹的过,老子问你,隔壁的摊主哪去了?”来人将王大强截停,一脚踩在他的板车上,叫嚣起来。
  王大强听得青筋直冒,放下板车。
  他抬头望去,就见三个歪瓜裂枣站在他面前张牙舞爪。
  “肖哥问你话呢!”另一个狗腿子说。
  肖哥……几个泼猴就想当他的哥,王大强暗自不爽,当他是刚出来混的小年轻吗?
  想当年他混的时候,他们还没出生了,要不是这几年他夫郎身体不好,最见不得他逞凶斗恶,今日他就打回去了!
  王大强内心戏已经将人翻来覆去打了个痛快,嘴上却道,“肖哥,人家卖了就回去了。”
  “卖完了!!”肖老虎震惊,一个豆腐摊子还能卖如此快?那岂不是好多银子。
  狗腿子一号:“大哥,我们可没有银子了啊,要不是朝他们要点?”
  狗腿子二号:“就是啊,大哥,眼前这人也可以来些。”
  王大强:“……”
  当他没到是吧。
  肖老虎闻言,点点头。
  真他娘的操蛋,过来找事,结果人早跑了,白跑一趟,今晚的酒钱可没有着落了。
  “你小子,给些银子给你肖哥喝喝酒吧。”一边说话一边作弄他的炉子,又一脚将他的背篓踢下去。
  王大强眼看着他们就要掀了他的板车。
  很好,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给脸不要脸是吧!
  好好好,那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王大强抬起手,捡起背篓,最后大喊:
  “官爷要过来了!”
  问你们几个怕了没有?
  自从去年新县令继任,他们阳东县的治安就好了不好,欺行霸市的恶霸、讹钱耍狠的地痞流氓早就被逮了进去。
  眼下还能在县里混的,多是些游手好闲之辈,最多就是骗骗来县里的村人,骗上几个钱去喝酒,再多的他们可不敢干!
  因此听了王大强的话,几个人立马慌了,他们可不想坐牢啊!
  “哪里!”
  “大哥,我们快躲起来!这边这边……”
  趁着肖老虎他们鸡飞狗跳的时候,王大强飞快抬起板车,转眼就跑得不见人影了。
  狗腿二号:“大哥,我们被骗了。”
  狗腿一号:“大哥!!我们被骗了!!”
  肖老虎望着周围空荡荡的,艹了,这让他这个做大哥的还怎么混啊!
  只好强行挽尊道,“今日先放过他们,明日你们两个能不能不要磨磨蹭蹭早些起来!听到了没有?”
  “大哥,明明是你睡到……”
  肖老虎一巴掌拍过去,“你说什么!”
  狗腿子一号非常委屈,“没什么!”
  本来就是大哥睡到卯时才起来啊,他过去喊了几回他都不起来,怎么就是他了呢!
  狗腿子一号:“那大哥,我们今日还去喝酒吗?”
  “去什么去,没有银子去个屁啊,回家睡觉!”
  狗腿子二号沉默片刻,“大哥,我们为什么要找人家麻烦啊,又没有好处……”
  “谁说没有……”
  “有吗?”狗腿子二号继续发问,“我们好像什么都没有见到吧?”
  肖老虎被问倒了,他认真回想了良久,说道,“……得了二两酒。”
  “清酒?烈酒?”
  肖老虎嘴巴好像黏住了,艰难说道,“浊酒……”
  狗腿子二号看了看他:“……”
  认真的吗?
  肖老虎又说,“……还摸了摸……她的手……?”
  狗腿子二号反复看着他,这狗腿子谁爱做谁做吧!
  跟着蠢货干事迟早会变成蠢货!
  “我们不去找她要点儿银子吗?”他提醒道。
  肖老虎反应过来,“这还用你教,我刚准备说,走,我们现在就过去要银子!”
  “起码得要她个一两,不然这事不干!”
  狗腿子二号翻了个白眼。
  三人踏着晚霞,趾高气昂地往刘娘子家走去。
 
 
第46章 
  晌午,大黑二黑在屋檐下打滚,二黑追着大黑的尾巴咬,没多久便热得趴在石板上吐舌头。
  小毛在驴棚冷眼旁观,打了一声响鼻,颇有些嗤之以鼻的感觉。
  余冬一边喂小毛,一边咯咯笑,“小毛哦,你是哥哥,不要嫌弃弟弟们呀。”
  大黑二黑歇够了,又屁颠屁颠往余冬身上挨挨蹭蹭。
  一人一驴二狗玩得不亦乐乎。
  贺晏进门见状,忍不住羡慕了,“豁,小冬你这小日子过得可真舒坦!”
  “晏晏哥!”余冬放下二黑,拔腿跑过来,“哥哥,你们回来啦!”
  贺晏放下扁担,走去水井边擦洗边问,“小冬今日都干了些什么啊?”
  余冬挺着肚子,“和牛蛋哥、水哥儿、柱子他们去挖野菜了,还摘了拐枣。”
  说罢他又兴冲冲跑进堂屋用衣摆兜着拐枣,一共也就五六个,他颠颠就跑出来,“哥哥,快看,这是牛蛋哥哥摘的!”
  牛蛋哥哥好厉害,他就这么爬啊爬,就能爬上去摘,他试过了怎么就爬不上去。
  拐枣形似鸡爪子,所以也有人叫鸡爪子或者金钩子,吃起来味道有些像枣,特别甜。
  眼下应该还没到拐枣成熟的时候啊,贺晏洗了一个丢进嘴里,嚼吧嚼吧,“嗯……果然……还不是特别甜。”
  余满脸板起来,村子附近的拐枣树可都不矮,问:“就你们几个去爬啊?去爬哪里的树?”
  哦豁,贺晏双手一抄,准备看好戏,有小孩要挨打了!
  余庆礼:“……”
  他也来看看热闹。
  余冬立马感受到了,嗫喏说道,“水哥儿家的拐枣树,水哥儿说是……是他的,所以我们就摘了。”
  余满听了,“哦,都没熟,你们摘来做什么?等甜了再摘。”
  余冬闻言又笑起来,“水哥儿他阿么让我带回来吃的,哥哥快尝一下。”
  还有五个拐枣,余冬塞给哥哥两个,晏哥吃了一个了,礼哥一个,自己一个……
  还有一个,纠结了好久,最后还是分给了贺晏。
  贺晏看着两兄弟相亲相爱,疑惑道,雷声大雨点小的,就这?!
  余庆礼倒是知道,“水哥儿家的那棵树是水哥儿出生那年种的。”
  也才六年的树龄,树干不是很高,今年估摸着才是头年开花结果,倒是也不爬摔,毕竟这个年纪的小汉子就没有不爬树的。
  也就余冬生了大病,不然这会儿也得爬得很利索了。
  贺晏了然,看来这棵拐枣树是水哥儿的嫁妆了。
  家里有姑娘或者哥儿出生了,就会在自家院子里种上一颗拐枣树,等它开花结果。
  到了哥儿姐儿商谈定了婚事,就会将拐枣树砍下来,做一个柜子、两个装衣物的大箱子再配上一套碗筷当成嫁妆。
  贺晏问,“小满没有拐枣树吗?”
  “有啊。”余满咽下嘴里的拐枣,点点头,“在山里种着。”
  他的拐枣树才种了十年,本就长得不算特别好,特别高。
  “今年不知道被哪个缺德的给砍走了。”余满想起来就很生气,这可是爹么留给他的嫁妆!
  按理说砍树这么大动静,显然不可能发现不了,但这贼是趁着余家出事的时候,连夜砍走的。
  不说余满吧,就连余远山他们都没空理会山里发生的事情,因此等大家发现的时候,都已经过了一旬了。
  就连具体哪一天砍的,都不知道。
  贺晏大抵猜到了缘由,他也不问是什么时候,只问大伯没查啊。
  “查了,大伯说贼人应该是村里的人,但是找了许久都没见村里谁家有异常。”
  毕竟对他们家的事这么了解,只能就是同村的人了,可是就是找不到拐枣树的痕迹。
  贺晏有些生气。
  余庆礼怀疑,“不会早就卖了吧,所以压根不在村里。”
  “大伯也这么说,但是找不到是谁也没有办法。”余满点头,赞同堂哥的话。
  贺晏觉得也有可能是寻仇,“现在一颗拐枣树值多少钱?”
  “值不了多少钱,因为基本上家家户户都种。”余庆礼说,“就算要买,也是通过亲朋好友看看能不能换一下,很少有人愿意花钱买,真要买的话,十年的估计也就百多文。”
  一棵树苗都得十几文了,种上十年才一百多文,这个价格,哪里有人会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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