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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郎家的抠门赘婿[种田]——似椒

时间:2024-10-18 07:39:52  作者:似椒
  余冬翕动嘴巴,“……”
  好不容易将非要磕头的柱子爹娘和水哥儿一家送走后,贺晏进来一看,两兄弟还在这对峙起来。
  教育的进度可以说是毫无进度。
  贺晏旁观了一下,发现一个不觉得自己有错,一个呢又不忍心说得太重,反正两个就这么死犟在原地。
  “小满,你看看丝瓜可以摘了没有?”贺晏伸手贴了一下他的脸颊,将人推了两步,“这边我来。”
  说罢,他拖过椅子,坐在余冬面前。
  余满直接撒手没,顺势跑到丝瓜藤那边去,丝瓜藤顺着竹子爬上,缠绕,葱郁茂盛的叶子伸展,一个个三根手指粗的丝瓜挂在藤上,还有一些藏在藤叶后,微不可见。
  “小冬你觉得'疯子'是个好词吗?”贺晏问。
  余冬在他面前倒是没有那么犟,估计是知道他不吃这一套,吞吞吐吐说,“……不是。”
  “那如果我说,小冬,你是不是疯了,”贺晏简单粗暴道,“你开心吗?”
  余冬小脸一垮,原本还很倔强的表情只剩下呆愣,还有些不开心,“……我不是!”
  “哦……”贺晏迟疑。
  余冬气得够呛,他不知道怎么用语言去表达自己心中的委屈。
  只嘴唇颤抖,胸脯高低起伏,自以为很凶地瞪着贺晏,“我说了,我不是!我不是我不是!”
  贺晏走过去将余冬抱起来,余冬用力挥舞着手,“嗯嗯,你不是,是晏哥说错话了。”
  说实话看他余冬这样子,贺晏心里又暗暗后悔了。
  不应该采取这么激进的方式的,只不过怎么循序渐进,那他确实没什么招数了。
  他索性抱着挣扎的余冬开始在屋檐下走来走去,也不说话,就这么安静地走着。
  余满在那边挑好了丝瓜,见贺晏朝他摆摆手,他就直接进了灶房去。
  好一会儿,怀里的动静停下来,贺晏又说了一句“对不住”。
  余冬红着眼眶,“……那我以后、以后不说了。”
  他现在知道这不是好话了,他不应该那样说海叔,因为海叔会难过的。
  就像他一样。
  “我下午,下午去找牛蛋哥,和他爹爹说、说对不住。”余冬坦然接受了自己的错误。
  贺晏:“好。”
  贺晏余光扫了一下灶房,见余满没出来,他压低声音说。
  “小冬,这不是好话,所以你可以用它对付坏人,如果有小朋友欺负你,你不开心了,打不过他,你就说你是不是疯了!不要让自己受委屈,知道吗?”
  贺晏开始教坏小朋友了。
  说完又觉得不大对,赶紧打个补丁,“如果有比你高大的小孩或者大人欺负你,你就跑得远远的,回家找我们,我们给你打回去。”
  余冬认真地看着他,“……知道了,不好的话只能用来骂坏人!”
  海叔是牛蛋哥的爹爹,不是坏人!
  所以小冬是不可以说牛蛋哥的爹爹是疯子,小冬做得不对。
  贺晏见他情绪恢复正常了,松了一口气。
  余满端着饭菜出来,见俩人开开心心地坐在一块儿,也跟着笑起来。
  吃过饭后,余冬去睡午觉,贺晏在灶房寻摸起来,余满问,“贺大哥,你在找什么?”
  “家里的糯米在哪里?”他想要用糯米捣个糍粑出来,就当做是给余冬的赔礼道歉。
  “在这边。”余满听他这么说,直接舀了三筒,接近三斤糯米出来。
  “是要做糯米糍吗?”余满问。
  余满咽了咽口水,他喜欢吃软糯有嚼劲的东西,比如糍粑,比如汤圆丸子,这些他都很喜欢,但平常时候压根吃不上。
  “……对,差不多是一样的。”贺晏说。
  他们这边清明的时候会做糯米糍,中间是红豆馅,外表皮便是白色薄薄的一层糍粑包裹着。
  而他要做的同样是糍粑,只不过红糖糍粑和黄豆粉糍粑,和这边的吃法有些不一样。
  “好!”余满兴致满满,跟在身边烧火打下手。
  糯米蒸熟蒸软后,贺晏就将糯米趁热放入擦干净的石臼中,用木槌还是一下一下地砸。
  家里的石臼不大,也就六寸宽,刚好可以打三斤糍粑,若是再多一斤,便只能分开,又或者拿去谷场那边的大石臼打。
  只不过村里的大石臼虽大,但唯一不好的地方就是想要舂点什么都会被发现,要是遇上了厚脸皮的村人,估摸着能跟着你回家都成。
  因此大家家里都有一些小小的石臼,平日里想犒劳一下自己吃些干饭了,就会在家一点一点地舂,也好过拿去谷场那边。
  日头高挂,树上的夏蝉被惊得从树枝上掉落下来。
  糯米一边翻转一边舂,余冬被打糍粑的声音叫醒,他坐在床上发着呆,“哥哥……”
  连喊了好几声,没人理他,他就慢吞吞地扭着屁股穿衣裳,穿鞋子走出来。
  “哇——!”余冬屁颠屁颠地蹲在余满身边,“哥哥,这是做什么啊?”
  “糯米糍!”
  舂了百八十下,在俩人的感叹声中,糯米已经成了一团白软Q弹的糍粑。
  贺晏洗手将糍粑装起来,木槌上粘着不少糍粑,他递给余满,“你要不要吃?”
  小时候爹打完糍粑也会这样递给他,让他把木槌上的糍粑给吃干净,阿么会在帮忙抓着木槌让他啃,笑意吟吟说别着急。
  余满红着脸嗔了一眼贺晏。
  贺大哥也是,他都多少岁了,是个大人了!
  他佯装起来,抿嘴摇头,“小冬吃。”
  贺晏将木槌收回来,叹气道,“好吧。”
  他本来也是第一反应递给余满,不过见他脸红了才反应过来,就想逗逗他,一直伸着手等他拿,没想到竟然不上当。
  真是可惜!
  余冬冬高兴地啃着木槌……上的糍粑,贺晏将糍粑揉了揉,一半切成长条,往准备好的黄豆粉上一滚,再浇上粘稠的红糖浆就可以了。
  另一半切成厚片,下锅煎至两面金黄,再将红糖水加进去煮,煮到糖浆微微粘稠,挂在勺子上就可以出锅了。
  两款不同做法,口味略微不同的红糖糍粑。
  余满和余冬已经嗷嗷待哺了,坐在椅子上,就等着贺晏。
  贺晏还是有些郑重其事地说,“小冬,这个红糖糍粑是晏哥给你的赔礼哦,希望小冬吃了后,不要生晏哥的气。”
  余冬歪着脖子,“小冬不气,不过嘻嘻……”
  余冬不知道怎么表达内心的情绪,捂着嘴巴笑起来,好像偷吃的小仓鼠,他就是觉得贺晏这样做,真的很开心的哦。
  “好,快吃吧。”
  两碟糍粑老多了,他还盛了一些出来,迟些时候端给三叔他们。
  余满率先加了一块沾了黄豆粉的糍粑,粉末扑簌簌地掉,入口先是黄豆的香,再是红糖的甜,最后是细腻的粉末裹着白软的糯米,口感层次分明。
  余满吃了两块,觉得应该不会有比这个更好的糍粑了。
  没想到,他夹了一块煎过的放入嘴里嚼了嚼,眼睛都瞪圆了,煎过的又是另一种味道,好香哦!
  贺晏浅浅吃了几块,就停了,见余冬已经吃了三块,“小冬,你只能吃一块哦。”
  糍粑不好消化,小孩子不能多吃。
  余冬依依不舍地放下筷子,舔着嘴巴,“哦……”
  剩下一块他要拿去给海叔道歉哦。
  余满大手一挥,剩下的全都是他的啦!
  下午,余冬端起自己的小碗出发去汪家。
  当然不可能那么磕碜,只放一块糍粑进去,余满又给偷偷添了几块,但不多,也就五六块。
  等余庆礼他们过来,立马也被这两样口味不一样的红糖糍粑给捕获了,和常吃的糍粑完全是截然不同的口感和味道!
  别的不说,干起活来都感觉倍有劲儿来,就连晚上睡觉都在回味着这股味道。
  ……
  接下来两日,豆腐摊往来的客人确实没有前几日多了。
  有客人问,“小贺老板,你们的卤干还是十文一斤啊?也太贵了吧,人家刘娘子的九文就能买十二两回去。”
  贺晏依旧不动如风,“对,还是十文,那她卖得倒是挺便宜,真的能赚回本?”
  还有客人让他们也跟着降价。
  贺晏又说,“不降价,我们的卤干都是真材实料,降价就亏本了。”
  甭管是揣着什么心思来问话,总之就是两不,不降价不讲价。
  有些想浑水摸鱼的客人撇撇嘴,怎么就一点儿都不降了呢!不是应该两家打起来,今日你这边降一文,明日我那边降一文!
  这样他们想买卤干的,就能花一半的钱买一斤的卤干回去了!
  余庆礼见了庆幸道,“还好我们只做了一半的卤干,不然肯定卖不完了。”
  未到巳时,摊子一清空,贺晏他们就早早就回去了。
  而刘娘子这边则忙得连喝口水的功夫都没有。
  这两日要做的卤干太多了,家里就只有刘全一人,她又不放心请人回来帮忙,两个人一个在屋里做豆干路豆干,一个在外面招呼客人。
  俩人从早忙到晚。
  到了晚上,刘娘子点了点今日的收入,竟然赚了有八百多文,就快九百文了!加上前三日挣的,她才卖了多少斤卤干,就已经挣了二两多了。
  一想到余记那边还占着一半的客户,她就心里不舒服,这可都是她的银子!
  刘娘子拍板道,“我们人太少了,这样卖肯定抢不过来生意,我们请一个人回来帮忙,就让他帮忙磨豆子煮豆浆,其他活全哥你来?”
  刘全点点头,不然他真的忙不过来。
  然而,第二天一大早,刘娘子开了店,来往的客人竟然只有小猫三两只。
  完全不像前两日的盛况,刘娘子纳闷了,以为是大家不知道她开店了。
  于是站在门口大声说,“卤干,好吃的卤干,九文一斤还送二两,九文一斤还送二两!好吃的卤干!”
  把嗓子都喊哑了,也没几个客人。
  过来的帮工:“……”
  这里还用得上他吗?好像用不上了吧。
  帮工趁机打了声招呼,便溜了,既然用不上他,他还要去埠头找活呢,可没工夫跟姓刘的耽搁,要不是看在他们钱多的份上,他都不来。
  帮工走后,刘全说,“翠儿,今日怎么没什么人啊?”
  他早上一口气卤了二十斤卤干,都一个时辰过去了,竟然只卖了两斤多。
  刘娘子也懒得管他嘴里的称呼了,“我哪里知道啊!不会是余记那边出招了吧?”
  想到这刘娘子将身前的围裙摘掉,“全哥,你留在家看店,我去那边看看。”
  “行,你去吧。”
  刘娘子火急火燎地跑了过去。
  而此时的贺晏他们忙得不行,流失的客人悄然不觉又回来了,他们招呼客人压根没看到角落里虎视眈眈的刘娘子。
  一妇人说,“还是你们的卤干口感扎实,贪便宜果然没好货啊!”
  另一个人附和道,“就是,说是九文有一斤二两,拿到手走上一段路,也就一斤,卤干也是个样子货,口感特软,味道也一般,一点儿也不香!”
  “还不如多花一文钱呢。”
  “就是就是,昨日吃了那卤干难吃得居然我的馋虫勾出来了,今日一起来我就跑过来了!”
  大家七嘴八舌地吐槽着刘娘子的卤干,余满聚精会神,听得手上动作都停了。
  他们摊子的卤干可是少买了一半,少了几钱呢,他可得好好听一听!
  贺晏啧啧称奇。
  早知道今日就多做一些卤干了,哪里知道这刘娘子这么不禁打,才第三天就留不住客人了!
  昨晚想用来和刘娘子打对台的豆泡,下午回去到底还做不做了?
  想到这,贺晏沉默了。
  要不……不做了?
 
 
第44章 
  刘娘子气急败坏回去,刘全跟木头一样坐在摊子前,她见了又是一阵生气。
  “卖了多少?”问话的语气也很差。
  刘全瞥了她一眼,“只卖了半斤。”
  “什么?!”刘娘子大叫起来,原本姣好的容貌都被夸张的表情破坏了,“我出去这么久,只半斤?!这不可能?”
  刘全点头,“是半斤。”这还是相熟的客人不好意思推脱,被他问了好几次,才下了半斤。
  转眼就见他往城南去,只不过最后这点刘全没和刘翠说,说了估计她就更不理智了。
  “这样不行。”
  刘娘子思索良久,下定决心降价,“卤干,八文一斤送二两!八文一斤送二两!”
  又是稀稀拉拉的客人被拉进去,一直到晌午了,还有十二斤卤干。
  刘娘子索性又降价,一下子降两文,“六文一斤!”
  基本上就是成本价了,要不然这十二斤得砸在手里,别的不说,院子里还泡着几十斤没磨的豆子呢。豆子可以留着明天用,可卤干却不能放到明日卖。
  因着天气太热,太阳光直照着摊子,只一把油纸伞挡着,早上卖的卤干怕是都有味了。
  他们做的卤干都是现做现卤,捞起来就卖,因此色泽比较浅,也没有那么入味,而水分重就意味着更容易酸馊,哪怕是卤的也一样。
  而贺晏他们做的卤干都是隔夜卤好,早上捞起来沥干水份,再用锅烘烤一下,这样就没那么容易坏,而且端到摊子的时候也会藏在阴凉的地方,用井水隔着降温……
  豆皮用井水泡着,熏干就更不用担心了。
  也就是豆腐麻烦了些,哪怕用井水泡着,眼下这个天气到了晌午也差不多有些酸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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