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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郎家的抠门赘婿[种田]——似椒

时间:2024-10-18 07:39:52  作者:似椒
  “嗯嗯。”贺晏便将竹筏栓在一旁,折腾了一下午总算是结束了,今后一定要在这小子身上讨回来才成。
  回到家,余满已经按照他说的步骤将丸子搓好,煮好了醪糟丸子,就等着贺晏回来他们就能开吃。
  “贺大哥,你回来啦,快点,丸子要凉了!”余满凑过来,贴在他身边说话。
  余冬冬也捣腾着小腿贴在他脚边,身后还跟着两条小奶狗。
  一连串缀在他身后的小尾巴,贺晏慢悠悠地洗脸,慢悠悠地洗手,慢悠悠……
  “贺大哥!”
  贺晏被余满这迫不及待的恼怒声音逗得发笑,加快动作,“好好好,来了。”
  一声令下,两兄弟又立马抛下他,一屁股坐在桌子前,等贺晏坐下了就握着勺子开始吃醪糟丸子。
  “哇!好好吃!”
  “唔——唔唔——!”
  这个醪糟不用放糖都是甜滋滋的,之前用买来的酒曲做出来的醪糟都是略微带点酸味,煮的时候还需要放些红枣或者红糖下去压掉里面的酸味,儿这个单是这么吃就已经是甜的了!
  余满细细品尝,吃得头也不抬。
  贺晏浅浅勺了一口入嘴,微甜带有酒香的醪糟,配上软糯Q弹的糯米丸子,滋味确实不一般。
  他这也是头一回吃,当魂魄的时候在电视上见了不少,但真真切切吃到是第一回,他连吃了两大碗,才放下碗,“晚上还吃得下饭吗?”
  “吃不下……”余满摸了摸肚子,要不是肚子就这么大他能吃上好几碗呢!
  余冬腆着肚子,在院子里和狗玩起飞盘子的游戏。
  “哇哈哈——大黑,冲呀,你已经输给二黑一回了!”
  “二黑,你是女孩子,还可以赢第二次!加油哦!”
  主打一个两边都不落下,生怕两条奶狗不打起来一样。
  余满看锅里还有两碗多,已经让堂哥他们盛了几碗回去了。
  “盛一碗给乐哥儿,再盛一碗给贺旭,就当是庆祝他搬新家了?贺旭他们现在住哪?”
  “行,”贺晏点头,“就住村尾一个老么家里,大伯说他家就剩他一人了,租金不贵,就几十文,主要是贺旭他们平日里要帮着挑水砍柴,干些体力活帮一下老人。”
  “那里啊,那应该是方阿爷家里,方阿爷人挺好的。”余满边将醪糟盛出来,边说。
  只不过他也是个苦命人,年到中年丧夫,紧接着儿子服劳役又一头栽河里没了性命,儿夫郎守了半年最后还是改嫁了,只剩下一个孙子和他相依为命。
  去年初春的时候大孙子乘船去走商,接近一年半了,至今未归。
  听同行的人说,他们回程的时候遇到了水寇,没回来的多半是已经丧了命。
  方阿爷自然是不愿意相信的。
  家里只剩下方阿爷一人独自坚守,就怕孙子回来了家里没人。
  眼下贺旭他们住过去也好。
  贺晏点点头,时下贫苦百姓过日子便像含着黄连一般,而妇人夫郎皆是苦中之苦,他端着碗,这一碗满到就要溢出来,“那我拿去他们那。”
  “好,你去吧,我去唤乐哥儿过来吃。”
  免得端过去,也不知道进了谁的肚子。
  ……
  翌日,贺晏他们正要出发往县城,余远山突然带来了一个中年汉子。
  汉子和大伯差不多年纪,络腮胡子满脸,衣裳看着倒是整洁,只不过站近了能闻到一股味道。
  “满哥儿,他是东柳村猪贩子,你唤他朱叔就行,”余远山给双方介绍起来,“老朱,这位是我侄哥儿满哥儿,这是我侄婿小贺,后边是我大儿跟二侄子。”
  贺晏屏住呼吸,原来是猪的味道。
  见他们互相打完招呼,余远山便说,“老朱,你说吧,等会儿他们就要出门去了。”
  朱达也不寒暄了,免得耽误了人家的时间,他说,“是这样的,满哥儿,我听说你们的豆渣每日都剩许多只能等到酸臭了沤肥,我想买些回去喂猪。”
  自从豆干大火后,他们每天要用去七八十斤豆子,过滤的豆渣哪怕沥干了水都有差不多百二十斤。
  因着贺晏嘴挑,他们也不怎么吃豆渣饼了,就用来喂鸡喂驴,偶尔喂一下狗,剩下的就是三家人平分,实在消耗不掉就堆着沤肥。
  朱达家里养猪已经养了三十多年。
  自从出现骟猪这个手艺活后,猪的腥臊味少了许多,养一只来也能养到百来斤,厉害点的还能到二百斤,吃猪肉的人多了,养猪为生的猪贩子也就多了不少。
  若是换作三十多年前那种又骚又瘦又脏的猪,怕是养得出来也得亏死了。
  他家里本身就养了八十多头猪,一天要消耗百多斤猪食,光靠自己上山割猪草得割到猴年马月啊。
  因此他多是收一些县里大户的剩饭剩菜回来当猪食,再就是花铜板收猪草,这些都是一大笔花销。
  最近又添了二十多头猪仔,加起来一百多头猪,家里可没这么多猪食禁得起它们霍霍的。
  县里的大户也就那些,剩饭剩菜多是人抢,他们想要更多那是没有了,猪崽一天吃的比一天多,因此这猪食一时间也是急得不行。
  正好昨日他家老大去县里送生猪和客人说起家里的猪食短缺的问题,客人便和他说起了余记豆腐摊,让他去问一问。
  老大打听清楚了,回到家和他一说,他这不就上门找老余了嘛。
  余满扫了一眼贺晏的三根手指,说,“朱叔,三斤一文行吗?行的话你看看你要多少?”
  “可以,先每日来五十斤?”
  “成。”
  余满直接点头,靠豆渣也挣不了几个铜板,但聊胜于无吧。毕竟这样家里就剩下一半豆渣,三家人匀一匀正好可以消耗掉。
  说定后,余远山便催促他们出发去,他留下来和余时仁将豆渣称出来。
  “好,那朱叔,大伯我们就先走了。”贺晏说,余光扫到某个矮墩墩在水井旁用他的小刷牙子刷牙,“小冬,我们出发了,在家不要去水里玩!”
  余冬吐掉嘴里的白沫,“好哦,哥哥,晏晏哥,礼哥,再见!”
  余满他们走后,朱达感慨万分,“真是没想到县里卖得这么火热的卤干竟然出自你们村子,还是你侄子卖的,这回你可真的捡到宝了。这哥婿一进门就旺成这样!”
  余远山点头,还不忘说,“我们满哥儿不靠别人也是这个!”他学着比起了一个大拇指,最近家里只要夸人了就比的手势,不错!好用!
  “哈哈哈那你后面可享福了。”
  毕竟刚刚他可瞧见了,小辈几个能出现在一块儿就说明彼此没什么秘密,这生意做大了,少不了得提携一下亲人了。
  “承你吉言啊,说不定过上几日,我就能和你一样享福喽。”余远山笑道。
  朱达:“我享福个鬼,我还得天天养猪收猪食,要不是找着了豆渣,家里的猪食就要断了。”
  他口舌生疮了三日了,还没好呢!吃饭都不是滋味!
  俩人好生聊了一会儿,朱达留下十七文,提着五十斤豆渣走了。
  水波潋滟,余满和贺晏带着斗笠靠在一起说些小话。
  余庆礼满腹疑惑:“我们的豆渣会不会卖太便宜了,全部豆渣都卖去了才三十多文,要这样还不如不卖呢。”
  “不会,本就是要丢的东西,用来沤肥也要不了这么多。”贺晏说。
  “那为什么不送给村里的老人家?”
  反正卖了也就是几十文,还不如送给村里吃不上饭的人家,之前家里有消耗不掉的豆渣他就想这么干了,结果被他阿么给狠狠地锤了。
  方兰草摸摸脑袋:他和当家的都不是蠢笨的人啊,为什么生的老二偏偏是个缺心眼啊!
  贺晏勾起嘴角,“免费的东西最不值钱,也是最贵的、最麻烦的。”
  余庆礼:“……”啊!听不懂!太高深莫测了吧!
  贺晏解释说,“你别看只是个免费的豆渣,今日你开了这个口子,觉得这个可怜你免费给了豆渣,不碍事,那明日就会更可怜的人出现、更可怜的事情发生,到时你给还是不给?借还是不借?”
  “总之这个口子绝对不能开,但你若是有相熟的人家有困难了,私底下接济一番没问题啊。”
  余庆礼点点头,“哦,这好像就跟那些人非要下船的时候给钱一样。”
  三人说着话,很快就来到了县里。
  “哎哟,你们可算是来了,等你们好久了。”
  摊子刚开,就有熟客打着招呼问他们今日怎么来得这般迟。
  “家里来了客人,耽误了一会儿,别着急,我们就快弄好了。”
  “我们不急,”熟客说完,又压低声音提醒道。
  “……小贺老板,你们快点想想法子,刘娘子那边也在卖豆干了!还比你们的还便宜一文钱!我看有不少人过去买了尝尝鲜了。”
  “那小余老板你们这回可真的吃大亏了,前两日就不该卖给她的!”
 
 
第42章 
  城西,刘娘子豆腐坊。
  店铺只有四米宽敞,而为了显眼,豆腐摊子没直接开在铺子里面,而是明晃晃摆在门口。
  以前这铺子有两间这般大,后面良家人见自己用不上这么大,便直接隔了一半另外租出去,因此刘娘子不仅靠着卖豆腐为生,手里还捏着半个铺面的租子过活。
  城西只有她一家豆腐坊,附近又多食肆酒楼,再加上她又守着名节不愿二嫁。
  各种原因下,哪怕口感实在比不上别人做的,但大多数人还是会买的她的帐,也不会特意跑到城南去买豆腐。
  豆腐坊虽然不大,就她还有她堂哥两个人干活,但有驴子做个几十斤豆腐出来是一点儿问题也没有。
  细数下来,她这寡妇的日子过得确实不错。
  只不过她一贯是个聪明的,压根不露富,脸上不施粉黛,打扮起来清苦朴素,唯有头巾碎花头巾显得有几分俏丽来,倒是蒙蔽了大家的眼睛,只以为她过活得勉勉强强。
  而实际上,她早就想送儿子去私塾了。
  只是,前些日子店内的生意几乎可以称作一落千丈,以前每日都能收入上百文,少些也有五六十,最近几日竟然只有二三十文,前日更是离谱,十八文!
  她一数,差点气急攻心。
  被人一提醒,寻摸半天摸到了余记豆腐摊去。
  一看才知道!这边人多得都要排上队了,她见着了好多熟客都在这边。
  还有来往的酒楼小二。
  刘娘子一见本想像以前那样,稍稍勾一勾手,就能哄得卖豆腐的汉子春心萌动,若是有夫郎那就更好了,连手都不用勾,抛个媚眼他们就能大吵起来。
  闹上几回,她在找地痞流氓闹事,自然而然就消失不见了。
  刘娘子想到这就来气,那哥儿长得也就比她年轻几岁,长得还不如她俏丽好看,那豆腐汉子竟然不上当,看都不看她一眼,真是白费了那么多功夫。
  正好被戳穿了身份,她索性就转变了思路。
  既然如此,便直接偷师抢生意!
  “翠儿,他们真是傻,明知道你是同行还卖给你哈哈哈哈,我们这做了这么多卤干,肯定能将生意抢回去!”刘全说。
  刘翠睨了他一眼,“不是说了,别喊我翠儿吗,可不是嘛,卤干做出来三十斤没有?”
  “好吧,堂、妹、妹!”刘全一字一顿道,“做了,豆腐也差不多了,可以开店卖了。”
  刘娘子听了走出去,打开了门,四方桌摆放在门口,卤干、豆腐都摆在上面。
  “刘娘子,给我来两块豆腐。”这人将碗递过去。
  刘娘子边装完边说,“我们今日做了卤干,要不要买些回去尝一尝,味道绝对不差,比那城南那年的便宜一文钱!”
  “真的假的?”
  “绝对错不了,买一斤送二两,一斤二两才九文,我们就是赚个良心价,这么公道的价格你去哪里找啊,你说对吧。”
  刘娘子大声说话,路过的行人都被她吸引住,问,“真的,九文一斤还送二两了去?”
  “童叟无欺!多买多送!”
  “给我来一斤!”
  “我也来一斤!”
  到底是便宜,你一斤我一斤的一下子就卖去了十多斤,刘娘子乐滋滋道,一个时辰就赚了一百多文,一天岂不是能挣一两银子!
  不行,这门营生她必须抢过来!
  ……
  另一边,贺晏他们照常卖着豆腐,丝毫没有被熟客的话影响到。
  “小贺老板,刘娘子这事可不能就这么算了啊!”
  余庆礼准备挑着箩筐去给酒楼送货,闻言停下脚步看着贺晏,贺晏摆摆手,示意没事,让他赶紧去送货。
  “快去吧,别让人等久了,”贺晏笑道,“那多人去买吗?”
  熟客:“不管多不多,原本都是你的客人啊!你不气啊?”
  “不气啊,”贺晏将他的卤干递过去,“这有什么可气的,县里这么多人,单我们家卖也卖不完啊!”
  余满附和地点头。
  熟客见他俩不生气,有些讪讪地说了句便提着卤干走了。
  “大气!”花婶子笑着夸,又朝着那人努努嘴巴,一看就知道是故意挑事了,生怕俩家不打起来!
  花婶子说,“刘娘子那的豆腐我尝过,她做生意不太实诚,水分太重,豆腐的口感没有那么有韧劲,虽然卤干我还没尝过,但想来也跟豆腐差不多,还是你们做的豆腐好!”
  花婶子说着,便想着等会过去那边看看。
  当然买她肯定不买的,她都买了十文钱的卤干了,也不差那一文钱,毕竟她确实信不过刘娘子。
  余满夹多两块卤干进去,“那就多谢婶子帮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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