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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郎家的抠门赘婿[种田]——似椒

时间:2024-10-18 07:39:52  作者:似椒
  余满摇摇头:“没有吵架。”
  “……我们……说话大声了点,不然人太多了听不清楚。”后面这句说得有些发飘了,好在余冬听不出来。
  但他确实能感知到哥哥的情绪,是高兴的,于是放下心来,挣扎地要下地找牛蛋哥他们。
  “哥哥,我要下去!”
  经过二人演得这一出,大家下手买起猪肉来那叫一个爽快利落!
  贺晏还说:“一人最多只能买两斤啊,多了后面的人就买不上了!”
  “就是啊,前面要是不买赶紧让开,我们还要挑呢!”
  说完这夫郎羡慕地看着孙媒人的身影。
  还是孙苗利索,最先挑的就是她,看那部位挑着可真是肥啊。
  孙媒人勾着两斤肉高兴地回家去,因为后面一直有人催,大家挑肉的功夫很快。
  莫婶子问:“小贺,猪肝你们要吗?”
  贺晏笑道:“要的,猪肺和猪大肠不要,若是婶子要的话……”他比出四文钱一斤。
  莫婶子点点头,娘让她摊手来讨猪肉,她可没那么大脸开口。
  但不拿点东西回去交差显然是不可能的,于是莫婶子便讨出四文钱,“我要一斤。”
  贺晏独自帮他切,切了一斤半,又给他搭了半斤猪肝,“这猪肝是满哥儿送给乐哥儿吃的,说是孕夫郎吃些猪肝有好处,婶子拿好。”
  “哦哦,好。”莫婶子点点头,猪肝被塞到手里。
  “怎么没有猪板油了,猪五花也没有了!”
  刺耳的质问声将贺晏的吸引力引过去。
  莫婶子看着手里加起来有两斤重的猪肝的猪肺,想要拒绝。
  喊了两声贺晏的注意力已经不在这了,没有听到。
  她局促地站在原地,想要掏出几个子儿来也掏不出来了。
  方兰草朝她笑着说,“莫姐,快回去吧。”
  “……多谢。”
  莫婶子只好厚着脸皮接下这份好意。
  周秋说:“猪板油没有,就剩摊子上这些了,可以挑挑别的。”
  张婶子说,“那不是有吗?从那边切一块给我也一样。”
  她指着余远山他们一直在处理的那半扇猪肉,理直气壮道。
  周秋无视她的要求,继续和后面的人说话。
  张婶子便一直站在旁边胡搅蛮缠,总之就是要九文买两斤猪板油回去。
  周秋实在没忍住,指着她骂:“你当就你聪明人是吧,九文钱想买板油,你怎么不去抢,去抢比较快!去啊!”
  “你们还有这么多,卖一些给我怎么了?!!”
  身后还有几人也不买了,坐等着张婶子胡搅蛮缠,成功了他们也能借机买上一份。
  贺晏听了又听,愣是没吭声。
  因为他发现,居然还有人比他更不要脸!
  想占他的便宜,是当他是死的吗?
  贺晏抓起手里的葫芦瓢,砸过去,“滚远点儿,不卖给你们姓李的。上蹿下跳得惹人嫌,你没听我们之前说是多谢大家的照顾才九文吗?”
  张婶子主打一个厚颜无耻:“那你怎么就知道我们没有照顾过满哥儿?!”
  贺晏气笑了,就这副德行会照顾余满,打死他都不信!
  “我现在问你,今年你什么时候照顾过我们满哥儿,你说说,说出来三点,今日这猪板油我就送给你!”
  “一文不收!”
  张婶子一听,这还得了,这板油她必须得拿下啊!
  区区三点,她绞尽脑汁也给编出来。
  “先时他爹么死……那什么的时候,我可是帮他干了不少活的,还有第二点东小子病了我家可搭了把手,最后、最后……”
  “说不出来了?”
  “哪个说,我只是在回想!对了,之前有人在、那边说满哥儿……不好,可是我帮他回了嘴的!大家可都看到了!”
  “好像是见她帮忙了……”
  张婶子闻言得意洋洋,瞧见了吧,大家的火眼金睛。
  看你还敢在她面前说大话,板油是她的了!
  “……这不对吧!”
  贺晏循声望去,等的就是你!
 
 
第55章 
  “李家的,先不说前面你到底帮没帮忙,前些日子你还在石阶那头说酸话吧!这么快就成了人家说酸话,你帮嘴了?!”
  此话一出,张婶子暗道不好。
  她本来以为当时在场的人不在了,说个瞎话肯定没人知道,再加上她前面说的是真的,两个真一个假那势必大家就不会怀疑了。
  没想到,竟然还是有人知道了。
  张婶子嘴硬,“你又不在那儿,莫不是想见不得我拿板油,故意说假话的?”
  说话这人也是余家人,只不过关系更远了,再加上嫁给村尾的沈猎户后,和余满他们平日里也没什么来往。
  只不过他和莫婶子关系更好,自然是见不得这姓张的在这胡言乱语了。
  周秋他们一直没说话,毕竟对于姓张的这人他们可比贺晏更为了解,自然知道这句“今年帮忙三次”是故意说出来的。
  姓张的打小就这副德行,既要踩高捧低,人又非常贪心,奈何脑子不太聪慧,经常想一出是一出,胡搅蛮缠是她的惯用手段了。
  “既然你这么说,我们就去找莫莲他们对峙啊,当时那么多人,又不是只有你一人说,敢不敢去!”
  “你凭什么让我去?!”张婶子继续嘴硬。
  贺晏懒得理她了,高大的身躯站在她面前,手里用来切猪肝的菜刀锋利无比,在夕阳下发出冷光。
  “不想挨打就滚蛋,我们家的肉不卖给你。”
  张婶子见状连狠话都不说了,直接落荒而逃。
  人走后,贺晏朝刚刚帮忙说话的叔么道谢,“多谢叔么刚才帮忙,你要点什么?”
  贺晏还是头一回见他,倒是不知道他夫家是猎户。
  余诺捂着嘴笑起来,周秋赶紧帮忙说话,“你这孩子,这是诺叔么,他丈夫是猎户,哪里用得上买家里的野猪哦。”
  贺晏笑着说,“实在不好意思,叔么。”
  “用不着,”余诺摆摆手,“嫂子瞧你这话,谁说猎户就不能买肉了,今日我过来可就是为了买肉的,哦对了,你这猪头卖吗?”
  “怎地买猪头回去?”周秋问。
  “打算卤个猪头肉。”
  贺晏见俩人聊得高兴,也不打扰,将剩下的几个人招呼完,还剩下五六斤肉。
  正好贺旭他们兴高采烈地背着空背篓回来,一回来便张嘴:“晏哥,你不知道这卤干有多好卖?根本忙不过来,我们就在集市上就被围起来了。”
  因着过于热闹,他们一下子招架不住,好在有巡逻的班头帮忙压制住。
  徐大志说,“就是我们差点……”
  “差点因为不够卖被大家拦下来了。”贺旭抢话道,林叁点头,没错是这样。
  贺旭将徐大志一推,走吧你,三人还差点以聚众闹事的名义被逮了进去,这事就没必要说。
  贺旭说了好一会儿才见身后的野猪,“我去,哥,这野猪不会是你打的吧?”
  见贺晏老神在在的样子,他感叹了几句,“我能买几斤回去么?”
  “行,剩下五六斤,看你们要多少?”贺晏说。
  贺旭和徐林二人商量了一下,徐林一人两斤,剩下的是他的。
  买了野猪肉,贺旭便说起最终目的,“卤干我们能多订一些吗?”
  “卤干今日已经下锅了,可没多余的了,豆泡的话倒是可以多一些。”
  贺晏摇摇头,他可不想费功夫在这上面。
  贺旭将今日挣的银子算了下,“那就豆泡再多二十斤吧。”
  他将铜板全部推给贺晏,今日一共收回来一千三百二十个铜板,明日的货要去了一千二百八十,野猪肉九文一斤一共五十文。
  好家伙!
  好倒欠人家十文钱。
  贺旭脸上一僵,而后恢复正常,荷包里再数出是个铜板出来。
  贺晏看着面前这堆铜板,也不嫌麻烦,挥挥手赶走他,“成,快回去吧,天黑了。”
  免得打扰他数铜板。
  余诺不知道什么时候提着半个猪头走了,贺晏将全部铜板搬回房间,也顾不上数了,野猪肉得抓紧功夫处理了。
  余满凑到贺晏身边,“贺大哥,今日留大伯他们一块儿吃饭?”
  “自然,再一家分十斤猪肉去,剩下的我们腌制好晒腊肉,或者熏肉……腊肠也可以。”
  贺旭也不是不识好歹的,今日分猪肉他压根不干什么,都是余大伯他们在忙前忙后。
  余满得了话,便留周秋他们吃饭,周秋自然是没有二话,他们帮忙是事实,满哥儿他们想回馈一二他们自然得接受。
  周秋撸起袖子,“那今晚就炒个酸菜炒肥肠,爆炒猪肝……猪蹄怕是赶不及焖了……”
  方兰草已经在一旁清洗起猪肚。
  贺晏分出十斤排骨,十斤肥肉相间的野猪肉,一分为二放到一边,剩下的还有几斤排骨,五六十斤野猪肉。
  他将排骨拿出去,“再煮个红烧排骨吧,猪蹄也给焖上,现在还早焖半个时辰也不着急,再炖个猪肚汤,我们这还有些胡椒,今日我们吃他个痛快!”
  “成!”周秋听他这么豪横。
  而后余满便跟着周秋方兰草忙活起来,贺晏便和余远山说了下剩下的猪肉怎么处理。
  余远山点头,“也不难,只不过听你说腊肠得不少香料啊,家里够不够啊?不够就只能腌制好做成熏肉了。”
  或者吊到明日,再晒成腊肉。
  “家里有香料,不过应该做不了多少,算了不麻烦了,”贺晏想起来刚刚周秋说要做爆炒肥肠,就懒得搞腊肠了。
  “那便一半熏,一半腌制好吊井里吧。”余远山定下来,招呼两个小子过来。
  余远山突然想起一件事,“哦对了,你这打了野猪是不是得往对岸送一些过去?”
  啧……贺晏沉默片刻,只好点头。
  片刻后,他背着背篓,和余满交代起来,“小满,我去对岸一趟,一会儿忙完就回来。”
  “好!”余满应声看去,人就已经消失在眼前了。
  余庆安一边将手里的小葱洗干净,一边好奇问道,“哥夫是去他爹家送肉吗?”
  “……对,”余满点头。
  “哎……”余庆安叹气,“为什么人不能随心而欲呢。”
  哥夫与家里关系也不好,当初哥夫入赘的事可闹得沸沸扬扬,他一个未出嫁的哥儿都知道了。
  结果好日子过上没几天,打了野猪还得给对方送,这是什么道理!
  余满还没出声,余庆安就先挨了一巴掌,“啊……阿么!你做什么打人!”
  方兰草拧了拧他的耳朵,“你个哥儿,瞎说什么呢,那是你哥夫的爹,他肯定得送肉过去。”
  “可是,可是他们对哥夫又不好!”
  像他爹么这样,他打了野猪肯定愿意送啊,送很多呢!因为他知道爹么对他好嘛。
  可要是像哥夫的爹那样,那他可不乐意!
  方兰草这回儿生气了,也不知道这哥儿哪里来的逆反心思。
  “谁教你这么说的,你这话可不能出去说!”方兰草恼怒道。
  这做人子女的说这话要是被传了出去,是要被戳脊梁骨的!
  余庆安讪讪地闭嘴,“嗷……知道了……”
  说罢朝着他小满哥苦笑一番。
  余满倒是不觉得安哥儿哪里说错了,而三叔么也是怕他说惯嘴了以后嫁出去也收不住,反而会害了自己。
  几人转眼忘了这一茬,又开始说笑起来。
  夕阳西斜,炊烟袅袅。
  灶房里浓郁的红烧味飘出来,周秋将猪蹄和排骨丢进锅里中火慢慢焖,方兰草这边则已经将猪肚、红枣、枸杞洗干净下锅了。
  余远山他们忙活着将熏野猪肉,院子里干活干得热火朝天。
  就连余冬也在喂着小毛,大黑二黑嗅着肉的味道不断地哼唧哼唧,“汪汪——”
  好不容易一人求了两块带肉的骨头,摇着尾巴将骨头拖到一边,开始用啃肉骨头。
  月上柳梢头,就在余冬肚子要饿扁的时候,贺晏背着背篓回来了,里面还放着两个小南瓜。
  “晏晏哥,你回来了!我好饿哦!”
  余冬冲过去抱着他的腿。
  贺晏就这么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已经做好饭了?”
  “好了,”周秋站起来进了灶房,“就最后炒个猪肝了。”猪肝得热着吃才好吃,不然会很腥。
  贺晏将背篓放下,余满趁机凑过来,“贺大哥……”
  俩人中午分开后,就没怎么闲暇的时间,又差不多一个时辰未见,眼下有些想得慌,余满黏黏糊糊地又喊了他一声。
  贺晏用干净的手背贴了贴他的脸颊,“嗯……怎么了?”
  “爹娘他们怎么说?你没吃亏吧?”余满问。
  贺晏颇为受用地接下了这句担忧,他摇头说没有。
  “我这许久未上门,他们还是有些吓到了,我站在门口将猪头放下了就走了。”
  而后又去找了贺军,将两斤猪肉送过去。
  俩人把最近的事情都给对方说了一下,贺军言语中很是羡慕,因着他与贺晏差不多大,眼下也到了要官配的时候了,可还是没人瞧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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