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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郎家的抠门赘婿[种田]——似椒

时间:2024-10-18 07:39:52  作者:似椒
  余满整个人僵硬在原地。
  “……”
  贺晏见他逞强还扯到自己,赶紧说,“好好好,没有不舒服,我们去吃饭吧,我炖了鸡汤,还做了一个藕夹。”
  余冬坐在椅子上笑,“哥哥,快坐下洗手吃饭哦。”
  好香啊,他已经等不及要尝一尝这个莲藕了!
  “汪汪——”
  两条狗被养得皮毛光滑,这些日子每日都有骨头啃,吃得它们毛色油亮油亮的。
  余满洗漱完走了过来,将大黑它们呵斥开,“去!”
  而后一屁股坐下去只觉得软软的。
  他低头一看,不知什么时候椅子上还多了一张毯子。
  贺晏便说:“先喝鸡汤,这鸡不吃东西了,我就把它给宰了,炖了个鸡汤,先一人喝半碗再吃饭。”
  余冬听了赶紧吸溜吸溜喝起来,发出没有文化的感叹,“好好喝啊!”
  炖出来的鸡汤,上层是金黄的鸡油,鸡肉炖出味道来,鸡汤鲜甜浓郁,顺滑可口。
  贺晏喝了一口,捞出的鸡肉被他用清酱微微翻炒了一会儿,他夹了一块鸡腿肉吃,炖过的老母鸡鸡肉有韧劲但不柴,反而越嚼越香。
  一只鸡就两个腿,一对翅,分给谁吃都不是,贺晏直接把鸡腿和鸡翅都给砍成块了,这样谁夹到是谁的事。
  余满超级喜欢这煲鸡汤,又鲜又甜,“贺大哥,这鸡汤你还放了什么下去炖啊?”
  “没放什么啊,放下两三个红枣,一把枸杞,还有两个桂圆,哦还有一把莲子。”
  余满咂舌,这还叫没什么啊!
  难怪这般好喝,余满又盛了一碗美美喝起来。
  贺晏见他喝了小两碗了,“快尝尝这个,藕夹,莲藕是刘叔送豆子过来的时候送我们的。”
  这个浅色的莲藕是脆爽的,更适合用来炒菜或者做藕夹,而不是炖汤。
  两片莲藕夹着一层猪肉,外表煎得脆脆的,闻着非常香,余满夹了一块放入口中,“嗯……外焦内嫩,莲藕好脆好脆,里面的肉也好吃。”
  余冬听他这么说,自己也用筷子戳了一块过去啃,吃了频频点头。
  贺晏见大家喜欢,不枉费他做了一顿午饭。
  三人米饭没吃多少,吭哧吭哧把一整只老母鸡和一盘藕夹吃完了。
  若是换了之前,一只鸡余满起码要吊井里吃上两天才行,更别说还有别的菜。
  眼下一顿造了一只老母鸡不说,还有这么多肉,余满竟然觉得好像还好!
  这难道便是贺大哥常说的习惯就好?
  腊肉被晒得微微变黄,油滴在地面上,贺晏将剩下半煲鸡汤和一盘藕夹吊在井里。
  屋檐下铺了一张席子,三人躺在上面聊着天。
  这两日说是休息,其实活儿也没少干,不过不用操心卖卤干到底是轻松些,贺晏贴着余满有些心猿意马起来。
  余冬翻了个身,砸吧了两下嘴巴。
  他咳嗽一声,试图说些别的来转移注意力,“下午我们……”
  夏日蝉鸣,伴随和说话的声音时高时低,葵扇呼扇出凉风,带来一丝饭饱过后的睡意。
  ……
  次日,四舍五入也算歇了两日,余记豆腐摊再次开摊。
  因着有提前告知顾客,再加上河灯会那晚他们还见着许多熟客,这两日倒是没什么人过来寻他们。
  开摊的生意也和之前所差不大。
  不少熟客见了还一直说,“小贺老板你们怎么还歇两日啊!这两日我想吃豆泡都没处找了!”
  “这不今日就开了嘛。”贺晏边笑边招呼,“既然这般想念,今日怎么不卖多些回去呢。”
  “买买买哈哈哈——我可想了这豆泡两日了,泡汤里煮比肉还好吃!”
  每个客人这么问了,他都乐呵呵地重复一遍。
  豆泡照旧卖得很快,原本还不觉得,等人走了一拨,贺晏盘点了一下摊子的存活,才发现卤干比豆泡剩得多。
  这一对比反倒显得卤干卖得一般了,还未等他们琢磨清楚。
  余庆礼送完货带着噩耗回来。
  “不好了不好了,沈记食肆不要我们的东西了!”
  “怎么回事,你细细与我们说来!”
 
 
第57章 
  早先给惠如楼等另外三家送完货,余庆礼是最后去的沈记食肆,毕竟这边最是远。
  没成想他还没进去,那沈记食肆的夫人便走出来说不要他家的豆皮了。
  余庆礼自然是不乐意,当即就问她缘由。
  哪晓得那沈夫人说:“你们这豆皮卤干豆泡恁贵,自己没点儿数啊。”
  “我们当初也是签了契约说好的啊!”余庆礼不舒服地说,早先嫌贵为什么不说,非得等到现在才说!
  更何况,昨日他过来送货了,这沈记老板还是招收不误的啊。
  沈夫人便道:“莫当别人是傻子,总之你家的东西以后不要送过来了,至于那契约……自然是不作数!”
  “对了,剩下的订金退还一下。”沈夫人还不忘提醒。
  余庆礼还要继续说点什么,这沈夫人就一脸“看穷酸鬼”的样子看着他,他顿时火冒三丈。
  “是你们退订!从未听说过自己退订还要把订金拿回去的!”
  余庆礼说完,转身跑回去。
  听了余庆礼的说法,余满也跟着生气,这沈夫人说的他们好像骗子一样,听着怪不舒服的。
  贺晏收下面前客人的铜板,“这是您的豆泡,您拿好了。”
  余庆礼这回能耐住性子,没有收到刺激就把银子退还出去就已经不错了。
  而后找着空隙了,他只问:“只沈夫人和你说了,那沈老板呢?”
  当初定契约是与沈老板定的,自然得找沈老板。
  “我等了会儿没见着他,便先回来了,不如我现在去找一下吧。”余庆礼说。
  “好,”贺晏说,“人家不想要了也正常,如果那边真不要了,就和人说契约作废,明日退还定金,只不过这今天的订金却是没办法给他们退。”
  余庆礼得了话,很快就去办。
  时候还早,他气喘吁吁来到了沈记食肆这边。
  这回他没在侧门进入后厨,而是大摇大摆从门口进,小二见状赶紧把他扯到一边,“小哥,送豆干要从后面进。”
  “我不是来送货的,我找你们老板是商量着豆皮的事的,麻烦你说一声。”
  余庆礼这话一出,桌位上的客人露出了好奇的表情,纷纷看过来,小二见状赶紧把人带了进去。
  “你先在这等着,我去找老板。”
  小二把人带到帘子后,又快步转身,没多久沈老板冷着一张脸过来。
  “你们迟迟不送货过来,一过来就要毁约?”他先一步说话,眼里满是不满。
  当初可是这余记豆腐摊求着他下订的,眼下竟敢毁约!是觉得他沈文荣好欺负吗?
  余庆礼倒是没见过这么会倒打一耙的人,原先还有几分胆怯,竟一下子被激怒了。
  “呵,沈老板真会恶人先告状,”余庆礼冷笑道,“我刚背着豆皮过来,你家夫人口口声声说太贵了,以后不要我们的东西,我眼下过来再确认一遍,就成了我们毁约!”
  “莫不是觉得我们好欺负,故意戏弄我们余记豆腐摊,如果真的是我就要出去问问大家,是不是这样做生意的了?”
  越说越觉得自己就应该理直气壮。
  余庆礼跟在贺晏他们身边,多少学到了点东西。
  沈文荣听了,问小二,“今日夫人过来了?”
  小二回道:“对啊,后面又走了,确实见到夫人和这位余小哥说话了。”
  沈文荣头痛,本以为自己是占理的那个,说话便有些无所顾忌,没想到自己才是不占理。
  被余庆礼这么一说,他就想起昨晚夫人问要不要退订转而订城东卢家的豆皮和卤干,只不过他以契约之名给拒绝了。
  谁知道她竟然瞒着他搞这一出得罪人的戏码。
  只不过沈文荣到底不好驳了自家夫人的面子,再加上余庆礼的态度过于恶劣了,怎么,他一个豆腐摊子还想站在他们头顶吗?
  真是不知好歹。
  “沈老板……”
  “这事我弄清楚了,”沈文荣说,“那以后你们就不用送过来了,剩下的订金就当我们的违约金。”
  连说句抱歉都没有,余庆礼自然是知道了这人的态度了。
  他冷笑出声,“成,只不过这契约是要毁了才是,明日我会带过来,希望沈老板别忘了。
  说罢,余庆礼愤然离开,桌子上的客人是他们的熟客,见状还好奇搭话。
  “余小哥,怎么了这事?生意谈崩了?”
  沈记食肆比不上酒楼,主打的便是小炒以及一些家常菜,但人大厨手艺好啊,这两年生意更是一路高歌,听说人家早就寻摸着换个更大的店面,或者直接改成沈记酒楼。
  只可惜县里的店面供不应求,就一直搁置了。
  他们有一道凉菜是用豆皮、豆芽、胡瓜做的,颇受大家的喜欢,一开始推出的时候便是说从余记那买的,要不然他还不乐意点呢。
  余庆礼留下一句是似是而非的话,“明日一早你来这边不就知道了。”
  沈文荣见余庆礼走了还要撩拨店里的客人,更是来气,早知道当初就不应该心软答应要他们家的豆皮!
  真是可恶。
  这时他儿子沈高催促起来,“爹,我们的豆皮呢,没有豆皮凉菜没办法弄啊。”
  不只是凉菜,还有卤干焖鸭和黑鱼吐珠都没办法上了。
  掌厨那可压了不少菜呢。
  沈文荣一拍脑袋,差点给他们给闹没有,他正要找人去城东卢记豆腐坊那买些回来。
  这沈夫人便带着人进来,“快,放着就成。”
  等那人走了,沈文荣:“夫人,你这是……”
  “相公快看,这是人家做的豆皮和卤干,豆泡,看着不比那余记的差吧。”沈夫人扯开盖在上面的布说道。
  “是吗?”沈文荣还是让沈高把箩筐搬到后厨去,“小高你搬进去给王掌厨。”
  沈高听话把东西搬走,他得赶紧进去去盯着掌厨做菜。
  沈文荣自是没那么容易让她过关,见儿子进了后厨,他问:“你为什么自作主张退人家余记的豆皮!”
  “哼,谁让那老板是哥儿,原先我只以为老板是那汉子,没想到听人说他是入赘的,”
  沈夫人最是厌恶哥儿,因为这样会让她想起了沈文荣那个早逝的夫郎,知道后她辗转反侧还是不愿意和余记做生意。
  只可惜县里一直没有其他的店做豆皮,她也就忍了,昨日一直到卢家也在做豆皮、卤干。
  她知道后去看过,和余记做得差不多,她立马又把那心思给提了起来。
  “哎……”沈文荣一听头痛得很,“我不是说了,早就过去了吗,我才和他相处了几年啊。”
  “是,你们是没处几年。只不过就是人没了,你还为了他三四年不娶新人罢了。”
  沈文荣:“又来了又来了,我不是说当初店里的生意正是走上坡路的时候,而且家里还有小孩。”
  沈夫人撇撇嘴,“要不是我主动……”
  “好了好了,这事便过了,我已经和人说好了,明日把契约毁了就是。”沈文荣敷衍道,实在是没有心情再说这个。
  余庆礼回到摊子上,噼里啪啦地说起来。
  余满听了蹙起眉头,“这沈记夫妻怎么是这样做生意的,本就是怪错你了,后面知道自己夫人先毁约,也不说声抱歉。”
  真要有难处了,店里不要这个菜了,直说便是。
  反正契约定了半年,但也是一月交付一次,好好说一说就成了。
  “……估摸着是有别的货源了。”贺晏说,毕竟就算撤菜也不能把三个菜都给撤了,他们又没什么矛盾。
  见俩人情绪低落,贺晏安慰起来,“我们这抢生意的已经算迟了,卤干都卖了一个月了,要是像阳临县怕是没几日就被抢了。”
  “再说了,我前日不是做了豆腐了吗?”贺晏提醒,“再过几日发酵得差不多了,我就可以做腐乳了。”
  听了贺晏的话,俩人倒是对这腐乳好奇起来。
  之前见他做的时候,他们就很想问了。
  余满问:“贺大哥,这腐乳到底是何物啊?”
  怎地就要和酿酒一样要沤起来呢,这样做真的不会发臭吗?
  “过几日你们就知道了,一会儿我去买些东西回来。”
  但贺晏非要卖关子,他们只好打起精神来,继续做买卖。
  ……
  因着要做腐乳,贺晏见卖得差不多了,便一个人去了南街有名的酒肆。
  酒肆里三三俩俩坐在里面酒客,面前是烧肉、肉干、炸花生之类的下酒菜,柜子前还见着有人打了一壶酒就要出去。
  贺晏进去后,便问:“掌柜的,你们这最烈的酒是……”
  好一个大言不惭的小子,看着年纪都还未及冠呢,就要喝最烈的酒。
  络腮胡子嗤笑道:“哪里来的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毛还未长齐吧哈哈哈哈——”
  酒肆的空间本就不大,他这么一说,全部人都听到了,好些更是直接笑出来。
  “哈哈哈老李,你这说的怪有意思的,你怎就知人家毛都没长齐!”
  贺晏懒得理这些烂人,“掌柜……”
  掌柜咳嗽了两声,也没有赶客的意思,他说,“我们这烧刀子就是最烈的,而且是全县最烈的酒,半两一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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