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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郎家的抠门赘婿[种田]——似椒

时间:2024-10-18 07:39:52  作者:似椒
  听到这,沈大平把篮子接过去,“东家放心,我一定把事情做好。”
  余满把藕粉的吃法交代清楚,才让沈大平离开。
  沈大平拎着篮子,一路走,有人问他手里拿着什么。
  他便扬声说,是东家见他们干活干得利索,犒劳给他们的藕粉!这几日干活的人家都有!
  “真的假的?他们不是已经换了豆渣了嘛!”姓方的妇人撇嘴。
  “这还能有假,我手里的就是,知道这卖多少一包不,”沈大平头一昂,“十二文一包呢!”
  “什么?!”他们这也太赚了吧,早知道她也过去帮忙了!
  藕粉和豆渣哪一样她都想要啊!
  没看余家那稻子长得就是比他们精神么!
  藕粉的事很快传到地里干活的人都知道了,大家坐在田埂休息吃饭,还在议论纷纷,后悔自己手脚太忙了。
  等他们也想劳力换豆渣的时候,人家就说已经不用了。
  后面开了店铺,连豆腐都没处买了,更别说换豆渣,总之就是后悔二字!
  而那六户人家知道后,高兴得不得了,原以为有豆渣回去沤肥就不错了,没想到还能得到十二文一包的藕粉。
  他们立马将余满的花生给匀了匀,让家里的小孩帮着剥花生,一下午就把花生全部脱粒了。
  沈大平见状,赶紧将藕粉分了去,边交代他们吃法。
  几个汉子手指缝都是泥沙,生怕会玷污了油纸,直接用衣裳包裹着藕粉,记下吃法后兴冲冲地回了家去。
  正好可以给家里的爹么妻儿尝一尝!家里有孕妇的也能补一补!
  几人得了藕粉的消息在田地间传扬起来。
  晚饭过后,家里又挤了不少人,都想给余满他们干活。
  余满好说歹说,承诺有事了一定找他们帮忙,才将人送走。
  ……
  家里的稻子和花生都在晒,秋收对于余家来说已经接近尾声,而对于其他人,却才到一半。
  突如其来的大雨噼里啪啦,好在很快就停了,淋湿的稻子又摊在谷场上晒。
  抢手本就不是个轻松的活儿,好些人累得脸颊肉都陷下去了。
  但望着家里金黄色的稻子,又露出牙齿来。
  时间一晃,秋收过半,就到了贺晏生辰——八月初六这日。
  贺晏从床上起来,伸手往身侧摸去,入手一片凉意,他立马睁开眼望去。
  天色有些阴沉,瞧着太阳都还未出来。
  人去哪儿了?!
  余满有些喜欢赖床,就没有哪一日是比他早起的,就算早醒了他也得赖上一刻钟才起来。
  今日怎地这般奇怪,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贺晏披上衣裳,擦了把脸起来。
  灶房里点着蜡烛,余满独自一人在里头赶着面团,碎碎念,“一根的面条真难啊……”
  余满揉面擀面的活做得还行,但从来没做过一根面就是一碗面的长寿面。
  贺晏依靠在门上,昏黄的烛光柔柔地映在白皙的脸上,往日飞扬英气的眉眼因为发愁担忧显得有些楚楚可怜。
  鸦羽卷翘颤动,像是星子闪烁熠熠生辉,又像是蝴蝶呼扇着翅膀就要飞入他的心脏。
 
 
第84章 
  驻足片刻,贺晏提步回去,佯装着什么也没发现。
  他躺在床上,离着灶房有些远,已然听不到那边的声响,但刚刚那个专心致志、满手面粉的身影却挥之不去。
  迷迷糊糊之间贺晏又陷入梦中,梦里他看着那户人家的儿子生日当天,不止父母早早给他庆祝生日,还给他邀请了一群同学回家开生日会。
  周围漆黑一片,那小孩戴着生日帽,双手合十站在烛火和蛋糕前面,身侧是他的父母,小伙伴虚虚地围着他站开,歌谣稚嫩却充满喜意。
  恍惚间,他想起了今日同样是他的生辰,“我……”
  有人看到我吗?
  他张开嘴说话,他要靠近,看看我吧!我就在这里!今天也是我生辰啊!
  他在原地挥舞着,挣扎着,终于有一人看到了他,他露出笑脸,张开嘴说道,“你看我了……”
  下一瞬,那人从他身上穿过,头顶的白炽灯亮了起来,他又冲回去,和小伙伴准备吃蛋糕。
  为什么没人看到我?!
  是他啊……他是……
  贺晏一个挺身坐直,从床上坐了起来,他揉揉太阳穴,孩童清脆的说话声将他从梦中拉回原地。
  天空碧蓝如洗,白云三两朵飘着,看不到一点儿乌云,蓝得有些刺眼。
  今天天气好像不错,贺晏笑了出来,回屋挑了一件湖蓝色袍子穿在身上。
  等他洗漱完坐在椅子上,余满端着一个海碗十分谨慎地走出来,生怕碗里会洒出来一点儿。
  “贺大哥,”余满将海碗放他面前,“生辰快乐!”
  余冬仰着头也祝他生辰快乐。
  贺晏低头搓搓余冬的脑袋,将视线收回来,放在余满身上。
  他伸出手指将脸上的面粉擦掉,余满立马抿紧嘴巴有些紧张地看着他,“这是我做的长寿面,做得不好,但是我听店里的客人说,生辰吃了长寿面就会长命百岁、无病无灾,希望贺大哥也能……”
  “没有,做得很好,谢谢小满。”
  ……看到了他。
  贺晏想清这个事实,认真地看着余满,仿佛有汩汩的热流流入心脏,再流向四肢,又像从四肢流回心脏。
  被贺晏这么一看,他才笑出来,“贺大哥快吃啊,汤底我特意熬得骨头汤。”
  海碗很大,里面的面条却不是很多,余满不敢做太多,因为要一口气吃完,做太多了就会咽不下去。
  一眼就能看出来拉面条的人手艺一般,面条搓出来粗细不一,贺晏用筷子捞了一下,
  他夹起来,发现竟然还真是一根,“小满好厉害。”
  一口气将面条吸了进去,“唔,好吃!”
  余满松了一口气,开心地说,“太好了!贺大哥平平安安!”
  他第一次做这个长寿面,真是太费事,做长一点儿就断,后面重新揉面揉软一些才勉强做成这样。
  “你们吃过早饭了么?”贺晏问。
  余冬摇摇头,余满忙不迭帮他们的面条端出来,还有贺晏的,毕竟一碗长寿面太少了,他肯定吃不饱。
  到了辰时中,三人才把早饭吃完。
  余满突然站了起来,走进屋内很快又走了出来,只见他双手背在后面,不知到揣了些什么藏着身后。
  “怎么了……”贺晏声音有些沙哑。
  此情此景,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是自家夫郎给自己准备了生辰礼,贺晏自然不可能没有发现。
  但看着余满又是红脸又是低头,往日干活麻利爽快的哥儿一下子变得扭捏起来,贺晏倏地也跟着紧张起来。
  内心深处燃起淡淡的期待。
  他不愿难为他,索性开口,“这是给我准备的生辰礼嘛?”
  “对,”余满深吸一口气,将自己准备的生辰礼放在桌子上,一件一件摆出来。
  “贺大哥,这是我给你准备的鞋子,手艺不是太好,但是底子很软很舒服。”
  余满从未为汉子纳过鞋底做过鞋,一年间也就冬日会穿布鞋,而家里的鞋垫大多数都是阿么纳的,他只是在旁边打下手。
  后面他和小冬的鞋子也被三叔么和大伯母给包揽了。
  因此,他纳鞋底的手艺着实差了些,但又因为某些心思,他还是想亲手给贺大哥纳一双舒服的千层底布鞋。
  沈乐自告奋勇,这事也没被贺晏发现。
  贺晏伸手拿过布鞋,手指在上面摸了摸,“很软,我现在试一试。”
  他即刻就把新做的布鞋换上,合脚的千层底布鞋刚好包裹着脚底,踩上去特别舒服柔软。
  “很软,我很喜欢,”贺晏说,“我今日就要换上。”
  贺晏含着笑的样子,总算让余满紧张减少一些,“喜欢就好,我还给你做。”
  他又赶紧拿起另一个生辰礼,是一个半球状木质发冠,“还有这个,我听人说什么,二十而冠,眼下正好缺一个这个,你看看好看吗?那店家和我说这是黑檀木做的。”
  光就这个黑檀木做的发冠就已经花了二两,其次便是银子的、金子的、水晶的,其次便是沉香木、碧玉、白玉、玛瑙、翡翠……各种玉发冠和稀缺昂贵的木发冠。
  后面那些余满都不敢问价,一看就是卖了他都买不起。
  “喜欢,”贺晏没有问价,黑檀木入手光滑微凉,纹理清晰可见,发簪刻着祥云纹,整个发冠看着简单低调,却不失细节,一看就是用心打磨过的。
  “你给我束发么?”贺晏提议。
  余满高兴点头,“好哦。”
  发带被他轻轻接下来,长发散落,余满从屋里拿出梳子,快速细致地给人梳头发,束发换上黑檀木的发冠。
  贺晏头顶黑檀木发冠,身穿湖蓝色交领长袍,脚踩新布鞋,背若青松,面如冠玉,竟是一副翩翩公子卓越不凡的模样。
  余满看呆了眼,呼吸微微急促,好像有东西要从心脏中跳出来一般。
  “小满……”
  “贺大哥……”
  两人异口同声,又马上闭嘴,片刻后,红着脸又要继续。
  “哇——晏晏哥,你穿这身真好看!我什么时候也能像你一样高大啊?”
  只不过一旁的余冬总算憋不住了,他看着两个哥哥许久,都要蹲到腿麻了。
  怎么哥哥还未说完啊!
  好不容易等到晏晏哥换上发冠,他终于找到机会插入话题里。
  小嘴一张噼里啪啦说起来,一下子就将夫夫的粉红泡泡给打破了。
  “哦对了,哥哥送完了,我还没呢,晏晏哥,这是我给你准备的生辰礼嘻嘻,你喜欢吗?”
  小两口对视一眼,无奈一笑。
  还能怎么办,宠着呗!
  贺晏将草编蚂蚱放在掌心上,手指拨弄了一下,“这是我们小冬自己编的吗?”
  余冬害羞,捏捏手指,“对啊,晏晏哥怎么知道的?”
  这草编蚂蚱编得松散,一碰就好像要整个散掉一般,贺晏甚至不敢大力去碰它。
  “……我们小冬真厉害,”贺晏话锋一转说道,“我很喜欢小冬的生辰礼。”
  余冬闻言,黑亮的大眼睛投射出耀眼的光芒,他扑到腿边喊,“真的吗?真的喜欢吗?”
  “真的!”
  贺晏给以肯定的回答。
  他没想到余冬也会亲手给他做草编,哪怕这只是一个简陋的蚂蚱,他能感受到余冬的用心。
  他真的很开心。
  “好耶!”余冬在院子里手舞足蹈,高兴极了。
  “当然,”贺晏低声在夫郎的耳畔说,悦耳磁性的声音缭绕着,“我最喜欢夫郎准备的生辰礼……”
  不管是天还未亮就亲手准备的长寿面、缝制了几日的布鞋,又或者精心购置的发冠,他很难不为其中的用心和爱意打动。
  大抵就是这么一个人,贺晏想。
  贺晏在细腻无暇的脸蛋上落下一个吻,就亲眼见到绯红从余满的脖颈后侧慢慢晕染,直至羞红了脸。
  他感觉自己头晕乎乎的,热得厉害,“你喜欢,就好。”
  休息了好一会儿,贺晏便想起身去洗碗,余满伸手一拦:“贺大哥你坐着休息,我来就好,今日你生辰!”
  贺晏:“……好吧。”
  又过了一会儿,贺晏打算去灶房看看晌午吃什么,余满又说,“贺大哥,我来做饭!”
  贺晏:“……啊……好吧。”
  贺晏又起身,余满扑腾起来,“贺大哥,我来……”
  贺晏好笑,“我要喝水,你来帮我喝?”
  “那我好像帮不了,不过,”余满挠挠脸颊,“不过我可以帮你去倒水,等着我!”
  说罢,余满就跑出去把水壶端进来。
  贺晏低头笑,倒也没觉得不好,反而有些享受余满这样围着他团团转的感觉。
  到了夜里,贺晏狮子大开口,让余满坐着开起自动来。
  汗津津的发丝沾在脸庞上,迷-离的双眼半阖,气息滚烫,贺晏感觉自己整个人被浸泡在温热的泉水中,连呼吸都变得灼人起来。
  他缠着夫郎闹了许久,半夜了烛火才熄灭。
  ……
  八月初六一过,秋老虎闹得厉害,在路上走动起来,就会热得一身汗,更别提在地里抢收的农人。
  雇佣回来的短工干活很利索,余远山他们家稻子已经收割得差不多了,就剩下花生还没拔,而地少的人家都已经在晒谷稻了。
  晒了几日,沈大平便将谷粒装袋,送了过来,兴高采烈地说,“东家,三亩多地,一共九石多一些,装了十一麻袋。”
  没称之前,沈大平只大概有“稻子亩产不错”的概念,毕竟肉眼看着其实没也比其他人的多少,一称吓了一跳。
  三亩三分水田,竟然有差不多十石谷子,还是晒到一碾就碎的程度的谷子。
  也就是说亩产接近三石。
  沈大平虽说种地没有老把式种得久,但对于地里的产出那也是了如指掌,平常见过侍弄得最好的水田也不过是二石多。
  贺晏和沈大平一起将板车拉进来,把麻袋解开查看起来,余满高兴地说,“那我们的地儿岂不是有三百斤一亩地。”
  他一边认字一边学算术,眼下这种简单的加减乘除已经能做到脱口而出了。
  贺晏点头,“是有,三百三十斤。”
  以往余家的地就算侍弄得挺好的,能有两石粮食,眼下施肥这边豆肥和普通肥料混用,亩产就增加了六十斤,一亩地六十斤那可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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