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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郎家的抠门赘婿[种田]——似椒

时间:2024-10-18 07:39:52  作者:似椒
  面前的妇人锦缎华贵,头顶玛瑙步摇,一脸神思不属的样子,小二在他面前挥挥手。
  妇人回过神来,“你继续,而后呢?”
  “而后……听说他们在牢畏罪自尽了!真是可恶!这等大恶人,简直太便宜了他们了!”
  贺晏听到这,恨不得冲到小二面前抓着他问,怎么就畏罪自尽了!
  等妇人离开后,小二看着手里的铜板撇撇嘴,还以为穿成这样是个出手阔绰的,没想到,竟然只得了十几个铜板。
  贺晏跑到小二面前问,“小哥,我刚听你说拐子畏罪自尽了,这事为何,实不相瞒,我亲戚就差点被拐了,所以……”
  他往小二手里塞了一把铜板。
  小二推拒了一下,忙不迭收起来,说,“嗐这事,就昨日没的,估摸着很快就传得到处都是了,我看啊,那俩拐子可能是为了保后面的人才服毒的。”
  话本里都这么写,小二深觉得自己见多识广,一听到这种事就怀疑起来了。
  “当然,这是我猜测的,你想知道可以去县衙打听一下,估摸着也能打听出来。”
  只不过到他手里的铜板就别想收回去了。
  贺晏怔然,怎么就自尽了呢?!
 
 
第93章 
  余庆礼从商行出来时,见到贺晏双眼呆愣着,他伸手挥了挥,“晏哥,在想什么?”
  “我们回去吧,店里该忙了。不愧是商行啊,我跟你说里面琳琅满目,卖什么的都有,就连坛子装的酱油都有,还有许多种子……”
  余庆礼在耳畔巴拉巴拉个没完,思绪被拉了回来,贺晏点点头。
  刚要提步拉着板车回去,转念一想,又停了下来说,“小礼,你先回去,我去一趟县衙看看那俩拐子的消息。”
  余庆礼:“哦,好的,晏哥你去吧。”
  贺晏:“记得回去帮我和小满说一声,别让他担心。”
  余庆礼:“哦哦,记得。”
  贺晏:“记得啊……”
  余庆礼:“哦哦哦!”
  真的记得,余庆礼用力点头,放心吧,你快去吧!
  贺晏疾步往前走,很快从商行来到了县衙,守门的衙役不再是之前见到的那个。
  “大哥,我是河西村的,我想问一下那俩拐子有什么消息了没有?”
  陌生衙役冷冷地扫了他一眼,“你问这个干嘛,莫不是与那俩拐子有什么关系不成?”
  那视线尖锐地刺在他身上,贺晏恍若未觉般解释道,“不是,我家小孩被他们拐走了,我们是受害者家属,所以想来问问情况。”
  “受害者……家属……哦,是你们啊……”衙役摸了下巴打量起来,挑剔的目光逡巡不去,“既然孩子没事,剩下的事情就与你们无关,回吧!”
  衙役说完,眼一闭不再理睬贺晏。
  果然,他刚刚感受的针对是真的!
  贺晏深吸一口气,笑着说,“大哥,我……”
  “走走走!别在衙门重地闹事!”衙役驱赶起来,贺晏被推得一趔趄,倒退了几步。
  “小刘,你这是在做什么?”
  语气短促有力,蕴藏着雷厉风行的气息,贺晏抬眼看去,发现先时见过两回的陆主簿正站在门后,嘴角平直眼神定定地看着衙役,等着他回答。
  竟然是这煞神,要是被他知道了他欺压百姓,岂不是这身皮子都要被扒下去了。
  衙役脸色发白,豆大的汗水从额角滚落,吞吞吐吐道:“我、我……呃……”
  他看向贺晏。
  眼神里挣扎着皆是哀求讨好,贺晏内心冷笑一声,佯装不知地说道,“大哥,你看着我作甚,我脸上莫不是有脏东西?在哪里啊?”
  衙役表情有一瞬间扭曲起来,“呃……对,主簿我……”
  “小刘,你在这的职责是什么?”陆主簿打断他的狡辩。
  “稽查进入,传话迎客。”
  事实上,像其他县衙这个位置多是由长随担任,也就是所谓的门子,门子由信任的手下担任,自然是因为其中除了稽查进入、传话、迎客送客之外,其中还牵扯到一些金钱的往来。而薛县令惯常是不喜欢这样做,或者说他这个身份压根就不需要。
  他来阳东县一年的时间里,早就将阳东县捏在手里了,眼下还在扑腾的大户也没两户了,他受不到地主乡绅的掣肘。
  因此,阳东县的门子其实是由三班中衙役轮流担任。
  上回的门子是壮班的衙役,也就是陈平的手下,而这回的门子则是快班的衙役,胡班头的手下。
  因为胡班头这回办事不力挨了批评,整个快班哀声怨道,再加上有人在里面浑水摸鱼,快班与壮班的矛盾也愈发激烈,陆主簿他们怎么可能毫不知情,不过是为了将其中的大鱼揪出来才特意撒手不管的。
  “一边儿去,”陆主簿朝贺晏招手,“你过来。”
  “哦……”贺晏屁颠屁颠跑过去,陆主簿看着年纪也不大,估摸着三十上下的样子,可这威势已不容小觑。
  衙役牙根发苦,狠狠地看了贺晏的背影一眼,站在门口兢兢业业起来。
  陆主簿带着他绕过回字形的长廊,来到了会客的庭院中,“坐下。”
  贺晏屁股坐一半,莫名有些拘谨起来,巴巴地看着陆主簿,一脸“您说吧我听着”的凝重模样。
  陆主簿咳嗽一声。
  他儿子与贺晏年纪相差不大,这性子也跳脱,常常气得他暴跳如雷。
  因此,刚见到贺晏特意搞怪,他下意识就把对儿子的态度用在了这贺晏身上,收敛一下,才将拐子的事情说出来。
  好半晌后,贺晏从县衙离开,神情有些恍惚。
  那衙役还冷笑一声,死了不是挺好,赶紧结案还不用他们麻烦。
  辰时中不到,因着几日未开店,店铺内客人还很多,交谈声闲聊声不断,常来的客人皆已熟络,卖了东西有些还不愿离开的,便坐在旁边的椅子上闲聊。
  花婶子自是其中一员。她家儿子出了远门,丈夫得上工,家中往常就剩她一人。
  她与邻居关系又一般,还不如来这边和晓月文哥儿他们聊天好意思呢。
  见了贺晏进来,她还问,“豁,小贺老板,你这是去哪回来了,这表情,有人惹你了?”
  其余人纷纷看了过来,贺晏嘴巴动了动,欲言又止。
  花婶子见状,着急道,“莫不是真有什么事?”
  小贺老板的弟弟被拐一事,虽然衙门和当事人都没怎么说,但城门口那一幕还是入了不少熟人的眼里,自是瞒不了的。
  贺晏长叹一声,“那俩拐子畏罪自尽了,真是可恶!!”
  花婶子:“啊!怎就自尽了?坏事干尽的时候不见他们去死?眼下被抓了就……”
  大家七嘴八舌地问起来,贺晏说,“他们身后肯定还有人,可恨啊,就这么便宜他们了!死得透透的!”
  “可不就是嘛,剩下的拐子可就没法子抓了!不行,我回去得把家里的孩子拘在家里才行。”
  “县令那边也查不到吗?”
  贺晏摇摇头,顺着声音看了过去,发现是一个脸生的妇人,“那也得有蛛丝马迹才能查出来,都死无对证了,还能咋地,县衙那边都通知我说,如果再找不到就会尽快结案了,这意思大家还不懂?就是太可恶了,这都被他们服毒了!当初应该把他们下巴给卸了!”
  熟客和他们都很熟,也跟着义愤填膺骂起来,甚至因为这事还有些弥补性消费起来。
  等回到院子里,余满凑上前,同样的事情再次上演,最后余满只好苦中作乐道,“好在那俩拐子已经没了,也算是报应了。就是今后我们得将小冬他们看紧一点。”
  贺晏应承下来,而后搂着他进屋子里。
  房门被闩上,贺晏立马换了一副表情,余满心脏一紧,悄声问他怎么了。
  贺晏拉着人到了床边,这下肯定没有人窥探了。
  他说,“拐子没了,是外面的人送毒进去,伪造成畏罪自尽的模样,就为了将事情掩盖。”
  余满大惊失色,“那怎么办?我们被盯上了吗?我们要不回村里吧!”
  不然的话,贺大哥也不会费这么多力气来演戏,越想他越害怕,甚至打起了回村里的主意。
  反正眼下小冬也没事,不如回村里待着。
  贺晏将人搂入怀里,手掌在后背轻轻拍着,绵柔的布料拂过手掌,“没事,我这般做除了一个是打消他们警惕外,另一个就是薛县令那边还会继续调查下去,他们已经摸到苗头了,只是怕打草惊蛇而已。”
  余满:“真的不会连累我们吗?!”
  贺晏:“不会,因为他们现在已经不敢有大动作的,就算想干什么也干不成,不过我们最近晚上不要单独外出。”
  白天还真的不用担忧。
  余满悬着的心才放下了一点,又问,“所以这事和谁有关?主簿那边有说吗?还是不能告诉我们。”
  “……没说。”贺晏说。
  余满靠在他怀里,轻轻呼了一口气,气息缭绕在脖颈间,贺晏微微偏着脖子。
  确实没说,但隐晦地透露了一些事情出来,因此这事贺晏不打算告诉其他人。刘府身后显然还有更厉害的存在,而这事与他们关系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
  只要他们当那俩拐子死了,这事就牵扯不上他们,剩下的是薛县令和刘府之间的事情,又或者是薛县令身后和刘府身后,两个大人物的事情。
  他们这些平头百姓,照常过日子便是。
  实在不成,按照余满的话,他们回村子住。
  想通后,俩人心情好了不少,亲亲摸摸了好一会儿。
  贺晏又问起晌午吃什么。
  余满顶着红红的嘴唇,拉着他走到水井旁的木桶边,开口说,“我顺路买了一只烧鸡回来,还有两斤河虾,两条排骨,一把菠菜。”
  那河虾每一只都有手指粗细,在水桶里活蹦乱跳的,看起来特别新鲜精神!
  贺晏了然,“那今日我们就吃虾滑和蒜蓉蒸排骨吧。”
  “好。”
  已经辰时中过半了,俩人忙活起来,一会儿还得去给余冬送饭呢。
  时间非常紧凑,贺晏让余满剁蒜蓉,腌制排骨,自己在一旁去虾线,去壳,取虾肉,加入一点儿葱姜水,而后剁成泥。
  再依次将入淀粉、鸡蛋、香油、盐、一点点酒,搅拌到起筋后,就可以烧水下虾滑了。
  今天的菜都是些快手菜,半小时不用,贺晏就已经拿着余冬的食盒装盘。
  烧鸡金黄,鸡油顺着脆皮滴落,一扯肉汁爆开,和鸡油一起滴落在盘子里,蒜蓉排骨红中带绿,排骨嫩滑多汁,蒜香味浓郁,又带着淡淡的葱花味,一口一块刚刚好。
  至于备受瞩目的虾滑,凹凸不平的虾滑色泽淡粉,淡淡的虾肉味道十分吸引。
  贺晏夹了一个,吹了吹,用筷子夹开还能看到里面一粒一粒的虾肉,他沾上咸香的酱汁递到余满嘴边,“啊,我们做饭的先尝尝味道。”
  余满鼓着腮帮子偷笑。
  贺晏把剩下那半块虾塞入嘴巴内,虾滑口感爽脆鲜嫩,味道又鲜又甜,虾肉在口腔口碰撞出不一样的滋味来。
 
 
第94章 
  “哎哟,文哥儿,这豆腐怎地做出来青色的,莫不是坏了吧?!”
  一声惊呼划破静寂的天际,斗转星移,又是几日过去了,拐子的事情仿佛在水面上掀起阵阵涟漪又很快平息一般,过了几日便已经没有人在打听了。
  城门失火,殃及池鱼。贺晏见这两日来出入的客人皆是熟面孔,这才放心下来。
  他翻了一下账簿,发现账簿上记录的订单,除了酒楼食肆以及贺旭那边供货还照常外,店内这边卖得最好的竟是水豆腐和老豆腐,其余的豆制品销量低迷。
  贺晏掐指一算,大概是许久没出新花样,大家都吃腻了。
  于是转天,就用黑豆做起豆腐来。黑豆的营养成分比如蛋白质、脂肪酸等都略高于黄豆,且里面的黑豆皂苷和黑豆色素又能抗氧化,因此,总体来说,黑豆营养价值会更高一些。
  按理说黑豆应该比黄豆价高才是,不过事实也正是如此。
  两者价格相同的情况下,寻常人家都会下意识选择黄豆,而不是黑豆。毕竟这黑豆看起来黑黢黢的,做出的食物一看就很黑暗。
  但若是黑豆比黄豆价贵,那么,就算看着奇怪,还是会有人下意识觉得价格更贵的质量更好,从而选择黑豆。
  再加上阳东县种黑豆的人本就不多,因此黑豆比黄豆略贵两文,市面上得卖到七文一斤。
  刘豆子上茬试着种了一亩地的黑豆,贺晏见颗粒饱满,色泽黑亮,便尽数收了下来。
  眼下正好用来做豆腐调动一下客户的新鲜感来,黑豆豆腐一推出,便已经引起熟客的瞩目。
  甚至不少人觉得这豆腐莫不是坏了吧!
  花婶子下意识辩驳道,“小贺老板他们怎么可能拿坏的东西出来,上回那块豆腐碎了,文哥儿他们都不卖给我呢,特意拿一块完整的给我!”
  “……那你说这豆腐怎么看着这个色?”
  花婶子卡壳了,余晓月刚在册子上添了一笔,这是用来记录每日卖出去豆制品数量的,她忙不迭解释,“没坏没坏,这是用黑豆做的,所以这个颜色。”
  文哥儿接话,“对啊,别看这个色啊,这黑豆吃起来更有营养,不过,痛风症的客人还是少吃啊!所有豆制品都少吃啊!”
  “知道知道,文哥儿你们已经说过很多回了,痛风症少吃,酸了的坏了的不吃,腐乳开封后用无水无油的筷子盛,盛了盖好……”李夫郎噼里啪啦一大堆,赶在文哥儿面前把今日的嘱托都给说完了。
  他声音还带着明显的笑意来,一时间逗得其他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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