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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年不负人GL(GL百合)——声四起

时间:2024-10-19 10:39:10  作者:声四起
  一群人吵着官府要给他们一个结论,甚至有人要求开棺的。
  那小厮家中没人,只有他自己一个,死了以后也没人帮他收拾,都是官府的衙役用草席一卷,葬在了乱葬岗,又哪里来的棺。
  小饭馆里。
  “应该是摔死的了,”一个汉子说:“大家都看见了。”
  “摔死的为什么还不结案?早就该贴告示了。”
  “说不定过几天就有了。”另一人接嘴:“急什么急?”
  “谁急了?我看你急,人不会是你杀的吧?”
  “再他娘的胡扯老子就先把你杀了!”人群很快又推搡起来。
  “住手!吵什么?和你们有什么关系?至于闹成这样吗?”有人出来劝架,把几人拉开:“我看呐,不是你杀的,也不是他杀的。”
  “你说是谁杀的?”
  “我可不敢说。”
  “猜猜!猜猜,说出来。”
  那人低声道:“不是老鸨,就是赵司吏,不是赵司吏,就是林府!”
  “林府对小王那么好,十年的家奴,怎么还会害人?”
  “说得对,赵司吏也没证据,居然不先关起来?不对,可他那时分明不在。”
  “你们说为什么?你我不心知肚明吗?而且害人的方法那么多,谁知道究竟是不是摔死的?”那人再度拱火。
  一群人吵吵嚷嚷,一人一张嘴,很快就把事情传得好像真有那么回事一样。
  这些话很快就传遍了整个镇子。自然也传到了赵月柏两人耳中。
  楚清蹙起眉间,听着周梧周墨上报那些人的污蔑之词,心中十分不悦。
  人言可畏。他们心中既然已经起了这种想法,就很难压下去。
  赵月柏一言不发,就在旁边静静听着。
  等他们说完,她直起身子,对楚清说道:“我要去一趟,可能是好几天。”
  楚清起初疑惑不已,不知道赵月柏这么郑重地跟她说是要去哪?
  随后她反应过来,错愕问道:“你要去,牢里?”
  赵月柏点头称是。楚清不解:“可如今并无实证,你这岂不是?”
  岂不是给人把柄,自投罗网。
  赵月柏摇摇头:“周诠不会拿我怎么样,而且,你还记得我前几天和你说的,我去牢里和钱乐说起山上闹匪的事情。他对闹匪一事并无反应,想来是对外面的情况了如指掌。”
  “而且再过几日,人证物证很快就搜齐了。”
  楚清咬着唇,心中涌起忧虑:“可是我担心。”
  赵月柏呲牙一笑,牵起她的手,放在自己腰间的玉佩上:“你看这是什么?”
  玉佩温润,就和赵月柏的肌肤体温一样。
  “我不会有什么事的,它会佑护我。”
 
 
第55章 入狱
  赵月柏一个人去了官府, 请求周诠把自己关入大牢。
  周诠问:“你是认真的吗?”
  “认真的。下官愿平民怨。”
  于是赵月柏就被两个衙役送进了大牢,她还特意提了个要求:“我想呆在钱乐的隔壁间。”
  周诠点点头,这个条件不过分。
  牢房里和上次来的一样幽冷, 钱乐拿着根稻草在地上乱画,猛然听见旁边传来熟悉的打招呼声,抬眼一看原来是赵月柏。
  “赵司吏怎么也进来了?”钱乐话里似乎带了些幸灾乐祸。
  赵月柏随意找了干净点的地方拍拍后衣坐下来:“不知钱管家在这里头是何等的潇洒快活, 特来作伴。”
  这处大牢本来只有钱乐一个人,现在多了个赵月柏。
  钱乐哎呀一声:“想不到有一天我们竟成了患难兄弟, 赵司吏是什么犯了什么事?”
  赵月柏把在外边发生的事一一告知他。
  钱乐仿佛惊魂未定:“家里竟然有人死了?我出去定要好好查查清楚!”
  赵月柏道:“我进来正是因为有人说我害了你家小厮。”
  “这群刁民!真是爱乱讲话。赵大人一身正气, 怎么会做这种下三滥的事?”
  此时有人送饭过来,钱乐边吃边问:“你就不怕最后定了罪死在这里头?”
  “大人会把我摘干净的。”
  “你就这么相信周大人?”
  “你不信吗?”赵月柏问他:“你分明比我更信任大人。”
  “何出此言呐?”
  赵月柏冷哼一声,语带不悦:“此处没有别人,钱管家就别和我装了,敞开亮堂点说话岂不痛快?”
  钱乐在隔壁牢房饭也不吃了,用一双眼如鹰般盯着她。
  “其实我已经差不多知道你的事了。”赵月柏幽幽开口,对上钱乐的视线,她看见了钱乐眼中的惊讶、思索、阴冷。
  钱乐在思考自己的话。
  “其实我也不是完全明白,只是有了点头绪。如果真的像是我想的那样,那么有机会的话钱管家就帮帮我,告诉周大人,不用再试探我了。”
  “我与你们是一条心的。”
  这一段话赵月柏说得含含糊糊,言之无物, 仔细听来是没有什么明确含义的。
  但这不重要,只要钱乐自己往他的方向想就好。
  钱乐一脸探究, 眯着他那双精明的眼, 没有说话,只是在那边的牢房盯着赵月柏。
  赵月柏有些发毛, 钱乐看人的视线就像索命鬼一样,她咳嗽几声:“你如果不信就算了,我就说到这。”
  钱乐忽然两腿膝盖磨着大牢地板跪过来,两手抓着他们隔着的围柱,几秒后开口:“你少胡说八道了!”
  “那便胡说八道吧。”赵月柏无所谓,反正她也是随口胡诌的,这只是她的一个猜想。
  “周大人怎么不把你放了?你没用了?”赵月柏偶尔试探钱乐一下。
  钱乐连连给她翻好几个白眼,对她的态度却放松很多。
  赵月柏忽然想起小厮的话:“林小少爷听说经常喝药只喝一半啊?”
  “是啊,真是让人操心啊。”钱乐唉声叹气。
  “为何不劝他多出来走走,总闷在房里不好的。”
  “老爷怕他走太远了。”钱乐眯着眼,没什么情绪。
  赵月柏忽然又想起之前周诠送礼给的两粒药,这才明白一直以来的有一处怪异之感究竟是在哪里了,似乎迷雾在慢慢消散。
  姜宁音说那要可解百毒,就算没中毒,体虚的人吃了也能强身健体。
  她还是比较相信姜宁音。
  “周大人忧心么?”
  “我家少爷是周大人的侄子,能不忧心?”钱乐反问一句。
  赵月柏追问道:“可给他寻过什么医中圣手?吃过什么灵丹妙药?”
  “没有、没有,”钱乐不耐烦道,随后他反应过来急忙补救:“周大人只是一方县令,哪有那么多神通?”
  赵月柏沉吟片刻,没再问他。
  周诠有那样的奇药,居然不送给自己体虚已久,天天靠着药方药膳吊着一条命的侄子?
  如果吃了的话,至少也能捡回来半条命吧。
  在牢房呆了一两天,期间周诠下来看过她几回,日子嘛过得也是清闲,除了环境差点其他的也还能接受。
  不想见的人来了,想见的人一次也没来,赵月柏心中起了些委屈,她怎么一次也不过来看看自己。
  难道不想知道自己吃得好不好?有没有瘦了黑了直之类的。
  不过她没来也好,这里阴冷,不适合她来。
  就这样过了差不多又过了两三天,一个狱卒给她送饭的时候,赵月柏发现这狱卒小动作颇多,走之前还特意指了指碗底。
  赵月柏看了一眼钱乐,发现他正在大快朵颐,应该是没发现这个狱卒的小动作。
  送饭的应该是周梧还是周墨了。
  她偷偷抬起碗底,手指压住贴在碗底的东西,靠在墙上慢慢吃着饭,用将碗底的东西弹到自己附近。
  是一张小纸条,赵月柏趁钱乐没注意慢慢展开,放在自己的另一边。
  是楚清的字,赫然是几句话:这段时间观察许久,林府少爷似乎不在府住,其屋旁坏竹处泥土受毒侵染。
  这些字让赵月柏精神一振,林少爷不在府住,他一个体虚之人能去哪里?
  钱乐为何要外人林少爷还住在府里?连家里的下人似乎也被蒙在鼓里。
  结合这几天的猜想,赵月柏心中浮起一个念头,难不成林少爷已经死了?
  她摩挲着那张纸条,抬头看向钱乐,钱乐此时吃完了饭,似乎感应到了她的视线,也看向赵月柏。
  两人目光对视,钱乐冲她扬起一个笑,赵月柏只觉得那是皮笑肉不笑,诡气森森。
  “赵司吏吃得这么慢?”钱乐看到她的饭还剩下一大碗。
  “不是很饿。”
  钱乐一副我都懂的样子,“在想家里人吧?”
  赵月柏点点头,换了个姿势将他的视线挡住,把那张纸条翻到另一面来。
  还有其他几个字,赵月柏的眼睛看到的明明是黑得不能再黑的四个字,她的脑子却告诉她这是粉色的。
  我真想你——楚
 
 
第56章 春色
  赵月柏正拿着稻草百无聊赖地划圈, 牢房里没什么好解闷的,钱乐两耳也不听她的讲话。
  她合上眼皮打算养神片刻,突然间一阵嗒嗒嗒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赵大人, 你可以出去了。”狱卒用钥匙打开牢门,请她出去。
  衣服有一股难闻的味道,赵月柏皱皱鼻子, 问狱卒:“事情好了?”
  “好啦,证据收齐了, 一切都与您无关。”
  赵月柏点点头, 看向还闭着眼休息的钱乐:“希望钱管家也早日出来,还想与你饮酒作乐。”
  狱卒领着赵月柏出去,由于她许久没见到太多的光以至于牢房大门外的黄昏都显得刺眼。
  光把外边的女人包拢起来,泛着让人晕乎乎的亮色。
  赵月柏快走几步到楚清面前,正要把人抱住,旋即想到什么,赶紧跳开,离她两米远。
  “怎么了?”楚清不解道。
  “身上脏,”赵月柏没靠近她,手放在前面挡着人不让过来:“又臭又脏。”
  楚清讶异笑道,“是臭烘烘,和小猪一样。”
  赵月柏心中一热,耳根红红的。
  “快过来。”楚清趁她没防备, 把手牵过。
  两人手扣手,楚清拖拉拽将人带回家。
  “啪”的一声把门关上, 赵月柏心痒痒地把人摁在门后一顿亲。
  “现在不怕我觉得臭了?”
  “你刚刚都不嫌弃, 难道现在嫌弃。”赵月柏又闻了闻袖子,觉得其实也不是很臭。
  “嫌弃, 快去洗漱。”楚清推她肩膀。
  她见赵月柏还想说些什么,连忙用食指抵住她的唇瓣:“我已经洗过了,不许闹。”
  半个时辰后,楚清窝在床上,翻着自己写的话本子,视线的边缘忽然出现一个披着红色的女人。
  她掀起眼帘看去,只见赵月柏头发湿散,用两手就着帕巾擦头发。
  衣衫半开,身材高挑的女人正朝自己缓缓走来。楚清假装没看见,继续低头翻着话本子。
  “你在看什么?”赵月柏看去,只见楚清捧着一本小册子,好奇问道。
  “在看美人。”
  赵月柏冷哼从她手中抽出那本小册子,见是话本子,嘴角得意勾起,心中嘀咕一声:想骗我。
  她刚刚还特意在浴桶撒了花瓣,搓得干干净净,是以现在身边若有似无地围绕着一阵清淡花香。
  甜腻腻的,直钻入楚清的鼻腔。
  都说小别胜新婚,赵月柏小别一番更小气,莫她佯装楚清刚刚看的就是美人图,俯下头,捏住她的腰。
  “美人图有什么好看的,你快闻闻我香不香?”
  “嗯,很香。”
  只有两人气息,赵月柏想入非非。
  她贴着楚清的腰腹,宽松的衣袍因此收紧,勾勒出若隐若现的曲线。
  “这么久不见,你想我吗?”楚清呵气如兰,偏过头捏赵月柏的耳垂。
  两人对上眼,赵月柏满眼都是浓浓情意,她贴着楚清的唇瓣,舌尖撬开贝齿,惹得楚清呜呜地直呜咽。
  两人的动作有些大。拉扯中楚清的衣衫已经退至胸前,露出半截浅白的抹胸,难掩媚色。
  当然赵月柏也好不到哪里去。
  略占优势的人突然开口:“我饿了。”
  “我想吃饭。”赵月柏委屈巴巴的。
  要说什么食物最朴实无华,却也能让人津津有味,那白面馒头必能位列其中。
  赵月柏开始和面,以楚清的脸色红润程度为标准,看是否熟了。
  “熟透了。”她道,张嘴咬入一个。
  “你知道吗?”赵月柏边吃边闷闷笑道。
  “你知道为什么馒头吃起来会越来越甜吗?”
  “为什么?”楚清扭头,半阖上眼,额头因为燥热流下一滴汗,更显妩媚风华。
  赵月柏一本正经为她科普到:“因为馒头中含有一种东西名叫淀粉,入口咀嚼后会慢慢变成糖分,因而越来越甜。”
  楚晴才反应过来,她说的是什么浑话。
  一只手揪住她的耳朵:“再犯浑试试。”
  耳朵被揪得其实不疼,赵月柏却故意“嘶”的一声,楚清担心揪疼把手上的动作放轻了许多。
  耳朵刚下刑场,赵月柏便开始仔细品鉴美食,她吃得颇有技巧,连舌尖都用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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