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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了!禁欲将军被清冷侍郎强制爱(古代架空)——闪了腰腰

时间:2024-10-19 10:51:20  作者:闪了腰腰
  “孟炎知道吗?”王玮义问道。
  “孟将军的威名自然知道,可他不是一直镇守西北吗?”沈书元不解此事和他有什么关系。
  “受了伤,正好去陵州养伤,皇上给了调令,五千精兵剿了匪患,按时间算,可能你进京他剿匪。”王玮义看了他一眼。
  沈书元神情没有大变化,只是微微颔首,似乎在思量什么。
  “陵州的匪患确实已经没了。所以,你现在要想的不是去了陵州,怎么给你表兄报仇。
  而是,皇上为何要把你和探花都塞去陵州。”王玮义笑了下:“不过,本官也就是个礼部尚书,朝中之事,看的也不透彻,可能指点的也不对。”
  这话沈书元自然不好接,只能低头听着。
  “对了,”王玮义话锋一转:“你之前只考了十五名,赏诗会应该也没去成吧?”
  “自然,学生惭愧。”沈书元站起身,躬身说道。
  “嗯,不惭愧,但离京之前,还是应该去拜访一下宁王和齐王啊。”
  王玮义喊了一声,管家拿上了一封拜帖,交给了沈书元。
  “这是本官给你写的拜帖,这样王爷们也不会拒绝见你,他们都是见过奇珍异宝的,礼数按着规矩来就行,反正很快也要离京了。”
  王玮义说到这,抬手端起了茶盏,沈书元明白这是送客的意思,便起身拜别了。
  走出门,上了马车,沈岭在车里等着,看到他神色不对,便出声问道:“怎么了,不顺利?”
  “来拜见恩师,没什么顺利不顺利的,只是,”他低头看了一眼手中的拜帖:“我没想到,皇储之争,这么快就需要站位了。”
  沈岭虽然一知半解,却也知道其中厉害:“要不,先离京?”
  “王大人这拜帖已给,很快京中就会知道,我一处都不去,以后还想回京吗?”沈书元说道。
  “那去哪处呢?”沈岭问道。
  “哪处都去,他没提的也去,拜帖递了见到见不到那是另说了。”沈书元轻声说道。
  京中局势,他已了解多时,如果没有戚许的事情,他一直想的就是留在京中为官,这趟浑水是怎么都是避不开的。
 
 
第67章 戚家的态度,沈岭的怒意
  沈书元又在京中留了十日,便和沈岭准备离京了,虽然皇上说了话,但任命的事情不会那么快就定下来。
  他准备先回家一趟,等到任命下来了,再出发去茌临县。
  李大哥是陪不了他们回家的,但两厢说了下,他还是决定送佛送上西。
  只是路过家门的时候,稍微停上两天让他安排一下就行。
  他心里也有自己的想法,虽然是陪了沈家一路,但人家也是付了银钱的。
  而且沈家人一看,就家风优良,这段交往算不上恩情,也能算上交情,虽然现在沈家少爷只是县令,但难保以后会不会当大官。
  自家虽然不能攀上关系,但万一真有个什么,好歹还有个能指望的人不是?
  沈岭一个人赶车回家确实吃力,便也没有推脱,反正到家了,再给点报酬就是。
  一行人到了陵州,虽然已经猜到结果,沈岭还是去州府找到了官爷问了下。
  “我们走后没多久,孟将军确实剿了匪,也救出了一些人,都安置回家了,并没有戚许。”沈岭问完回来,将结果告诉了沈书元。
  他什么都没说,只是点点头。
  一行人到了家,县衙还安排了一场宴席,本地的乡绅都来参加了,这可是榜眼,见过皇上的,就连县令都还没见过呢。
  沈书元应酬了几日,才算真的闲了下来。
  “爹,去趟戚家,把这件事和他们说一下,带一点银钱吧。”沈书元找到了沈岭,将心里的想法说了出来。
  沈岭想说什么的,但一想到人都没了,确实该和他爹娘说一下,便点了点头,准备去一趟余县。
  第二天一早他们雇了车,等问清楚戚许家住哪里的时候,都快中午了,两人也想着快点行事,便也没耽误直接过去了。
  戚父听到有人敲门,将门拉开,看到站在门外的沈家父子,有些疑惑,又往后看了一眼,并没有看到儿子。
  “你们来干嘛?我们可没去找过你们了。”戚父说道。
  戚母也听到动静,走出来一看见他们,立刻把幺儿赶回屋里,关上门,横眉冷对的看着站在门外的父子俩。
  “我们这次上门,是,是要和你说下,之前我们出门,遇到了匪人,戚许没能回来。”
  沈岭低下头,已经做好了面对对方父母的指责,但还是下意识的站在了沈书元的前面,不想他们责骂儿子。
  戚父听到这话显然一愣,但他还没说话,戚母先上前拉开了他。
  “这人已经卖给你家了,怎么?现在死了,你们找上门,还想让我们出钱下葬吗?”戚母嘶吼着:“没钱!”
  沈书元有些诧异的看着她狰狞的面孔,自己带来的是她儿子的死讯,她第一个想到的是这个?
  而不是问问人在哪没的?是不是真的没了?有没有吃苦?有没有受罪?
  甚至都没有指责一下自己和爹,却只是在乎下葬的银钱?
  沈岭显然也没想到,对方会说这个:“我可有提半个钱字?那是你们的儿子,没了!”
  “都卖了,也不是我们的儿子了,本来也当他没了,这种事情不用来和我说!”
  戚母抬手将他们往外推去,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小腹:“屋里那个和这里快出生的才是我儿子!”
  “你!”沈岭第一次这么气愤,甚至想要口不择言的去辱骂她!
  “快滚!当初是你们让他断了和我们的关系,今天也别想要一文钱!”戚母砰的一声将门关上。
  沈岭还抬着手指着前方,气的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能转头看了眼儿子,像是不敢置信。
  “走吧,爹,是我错了,何苦来和他们说呢,戚许可能也不在乎吧。”
  沈书元之前心里是有悔恨的,他因为自己心中认定的事实,用一些道理诓骗了戚许,让他选择和父母离了心。
  当初自己是想着,等到戚许再大一点,心智更坚定,至少不会被伤害了,再去选择和父母的关系。
  到时他不论怎么选,身边都有自己支持他。
  但他却没想过,戚许会这么突然的离开,所以这些日子,他一直都在怨恨自己。
  戚许直到离开,都没和他的爹娘有所缓和,他再也没有选择的机会了。
  这也是沈书元今天想要上门的原因,却没想到上门的结果是这样。
  突然他开始庆幸,戚许没有见到他父母这副模样,不然那么善良的他该多难过。
  他脑海中浮现出的是,那个雨夜缩在县学门外的戚许。
  沈书元跟在沈岭的身后,两人就要走出巷子了,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
  “等等……”戚父追了上来,匆匆的将一把文钱塞进了沈书元的手里。
  “再多的我也没有了,这是我攒的私房钱,偷偷买点酒喝,他娘不知道,戚许卖给你家了,总该能入你们的祖坟吧?”
  戚父有些没有底气,却又故作强势的说道:“他对你们好,你们不能欠着他,让他在外游荡没有去处,就算我给的不多,你们也该大办的!”
  戚父说完也没敢看面前的两人,估计也知道自己说的话很是无理 ,转身就快步走了。
  沈书元低头,数了数手里的文钱,五十文,对于他们这样的家庭,应该确实攒了很久。
  他抬手将文钱紧紧攥住:“爹,这样好像,戚许也不显得那么可怜了。”
  “父母偏心,自古有之,向来说不清道不明,这家也不算特例。”沈岭摇摇头,走出巷子上了马车。
  沈书元跟在他的身后也上了车。
  沈岭看了一眼车外,叹了口气:“自从我们回来,你娘知道戚许的事情,这几日,夜夜都会哭醒,说总觉他在哪受苦,是不是找个道士给他收收魂。
  你再看这个亲娘,唉……就算戚许来了我家,但也只来了两年多的时间啊,之前那十几年都是在她身边的啊。
  爹之前还有些懊悔,对着戚家人是不是太绝情了些,他们毕竟是戚许的爹娘,现在看来,狗屁不如,当初应该用扫把给他们都扫出去。”
  “爹~”沈书元无奈的喊了一声。
  “这样的一家人,只配得上粗鄙之言!”沈岭幼稚且气愤的又骂了一句:“狗屁不如!”
  沈书元摇摇头,却又觉得爹说的没错,真的是狗屁不如。
 
 
第68章 他的喜欢,无足轻重
  贤然道人坐在院中磨草药,心里琢磨着戚许身上的伤势,就听到后面传来声音。
  “师父,喝茶。”戚许规矩的跪在地上,双手端着茶盏。
  贤然道人拍了拍手,坐直了身子,转身面对着他,又看了看他手中的茶盏。
  “茶?老道今天要是喝了你的茶,可就不是师傅了,而是师父,这其中差别还挺大的。”贤然道人用手摸着胡须说道。
  戚许身形未动:“徒儿明白,就看师父可愿意接茶。”
  贤然道人了然一笑,抬手接过茶盏:“老道我看出来了,你这是准备赖在我这了。”
  他抬手喝了口茶,随意起身,将茶盏放到一边的石桌上,招了招手:“号下脉,再看看脑后的伤。”
  都检查完,他点点头:“你这脑后的血包已经消了三四天了,我本来以为,怎么都还要一个月才能恢复,现在看来,都想起来了?”
  “还有些迷糊,但想起了很多……”戚许站起身:“师父,我叫戚许。”
  “戚许,期许……这名字不错啊,比那戚大好多了。”贤然道人也没急着问,只是指指边上的石凳:“有什么需要师父解惑的就问吧。”
  “师父,榜眼是不是很厉害啊?”戚许坐下身子,低头问道。
  “你怎么总是惦记榜眼啊,你别想了,就算是师父我,也没本事让你考上榜眼。”贤然道人挥挥手,一副做不到的样子。
  “因为状元想不到啊,只能退而求其次了。”戚许打着哈哈。
  “退而求其次,你还真会说,第二名啊,皇上御批,三年也不过就一个。”
  “前三名,三年都是各一个,怎么都还是比不上状元。”戚许说道。
  “那,状元确实不一样,状元是什么,是天子门生,皇上等于是他的恩师,那能一样?但榜眼可差不了哪去。
  自从雍敬宗登基以来,所有的殿试前三,好像都是直接进的翰林院。
  那是什么地方?等于是皇上的亲卫,整理文书,制定文献,教授皇子,传呈旨意……
  哼,朝中重臣大多都是翰林院出身,进了这个地方,只要你不犯大错,那就一定会委以重任!”
  戚许捏紧了自己的手指,低着头,轻声问了句:“那,有哪个榜眼不娶妻,只在后宅养一个男人嘛?”
  “哈?”贤然道人站起身,走到他的面前用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发烧了?”
  “师父,我就是好奇,脑子里乱,随便问问……”戚许拒绝了他要帮自己号脉的手。
  “你这是脑子乱?你这是脑子坏完了。就不说榜眼,一般官员,也不可能啊。
  你想想,家里的夫人都是住在哪,内宅!你养个男人?
  这叫什么?这叫内宅不宁,家风不正!还走仕途为官?这就是为商都会遭人不齿。”
  戚许抿着唇,心里的感受说不出是庆幸还是哀伤,他喃喃说道:“我家住余县,那处流行契兄弟……”
  “契兄弟,我倒是听过,但小地方流行,和能摆上台面是一件事吗?
  而且我听说,你们那的契兄弟,该成亲还是要成亲的啊,只是苦难时的一种选择,谁能真的一辈子不成亲啊。
  除非是家底实在支撑不住,那不成亲可和养个男人,不一样!”
  贤然道人扭头看了他一眼,略微思索:“戚许,这名字是谁给你起的啊?”
  “啊?师父为何如此问?”戚许有些局促的问道。
  贤然道人摇摇头,没有继续问下去,刚才他听到戚许二字,还以为意通期许,现在看来,不是这傻孩子给人做过契兄弟吧?
  那这个许字,可就全然不同了啊。
  “戚许,今日你给为师敬了茶,为师也接过了茶,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你可想清楚了?”贤然道人问道。
  戚许眼神暗淡,他点点头:“我爹娘都不要我了,他们更喜欢弟弟……我在家连碗鸡汤都是不配喝的……”
  “鸡汤?”贤然道人立刻起身:“走走走,现在就去镇上,为师好好的挑一只老母鸡,回来……咳……你自己炖,为师的厨艺,你知道的,嘿嘿嘿……”
  戚许听他这么说也跟着笑,可笑着笑着心里就说不出的苦涩。
  今早他醒来的时候,脑子里一团乱麻,坐在床边缓了半天,他嘴里喊出的第一个名字就是:清知!
  脑海中自然也浮现了那天看到的榜单,榜眼沈书元,是第二名呢。
  他去京中赶考了,而且考的很好……
  这一刻戚许说不清自己的感受了,一方面他知道,那时他跳下车就是为了让清知走的。
  一方面他开心,清知得偿所愿,这些年的苦没有白吃。
  一方面却又忍不住的心酸,清知真的丢下自己走了……
  他突然觉得,这段时间记忆的不清明,可能也是一种造化?
  如果他滚下山崖,却什么都记得清楚,他会做什么?
  他一定会让人带信给清知,甚至在自己身体稍微恢复之后,都一定会去寻清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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