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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难路上娇养小夫郎(穿越重生)——讨食

时间:2024-10-19 11:01:12  作者:讨食
  “啪!”的脆响。
  声音在半空中回荡。
  “就你他娘的事儿多!老子家里的哥儿都敢肖想?呸?”
  黄大咬紧牙关,一个字一个字往外挤出来:“要真活腻了,老子给你脖子上来一刀!”
  “你们……”
  朱福贵疼起火来了,眼瞅着身后的家丁护院屁都不敢放一个,怒吼:“你们他娘的,快给老子上啊,啊?!养你们是干什么吃的?给老子打死他们!再不动手,谁都别想从老子这儿得到一口粮!老子回去就弄死你们家那群老小……”
  “我看谁敢!”
  张大浛气势汹汹攥着刀往那儿一站,土匪似的。
  本就有所顾忌的家丁护院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慌张得根本不敢上前。
  李清璀扶着后腰,蹙眉开口:“你们不要欺人太甚,我家小哥儿做了什么天妒人怨的事儿,你们要这么欺负他?”
  李清璀自己就是个哥儿,尤其现在怀着孕,情绪上来了,更加看不过去,生气的指着张明财道:“就你这样的,还当人郎君?我看你是狗君,你根本就不配当木哥儿的郎君!还有,出门在外行走,你们也多读写大邦王朝的律法,没经过官府的人口买卖,那可是违法的!”
  “私自买卖,你们和人贩子有什么区别?!”
  “照你们这么说……”
  朱福贵捂着肚子和被扇疼的脸,慌张爬起来,躲到自家护院身旁,怨毒道:“就算张明财与我签下的买卖契约无效,那他,现在,就还是张明财的夫郎!你们这样护着他,还有玄禧,你一个汉子,与他这样亲昵,你们这是通。奸!按照我朝律法,你们都该被抓去浸猪笼!”
  “我他娘的……”
  黄大气得牙痒痒,四下找砍柴刀。
  玄禧揽紧了怀里哭鼻子的木枝,不紧不慢,淡漠道:“既如此,那就丧夫。”
 
 
第43章 
  “什,什么?”
  玄禧话一出,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住了。
  众人的目光齐齐盯向他。
  玄禧神色漠然,轻轻晃动着怀抱里的小哥儿安抚,小声安慰:“乖啊,小枝不哭了,可好?嗯?”
  再哭下去,小哥儿崽子的眼睛该不能要了。
  玄禧心疼,抱着他转身,往山边走去,道:“你们留下。”
  “可是……”
  黄大还想说些什么,李清璀连忙朝他摇摇头,望着玄禧带木枝走远的背影,脸色凝重。
  玄禧不是什么话都喜欢往外说的人。
  他说的“丧夫”是丧谁?
  很明显了。
  他们目送玄禧走远,没人出声。
  直到再也看不见玄禧抱着木枝的背影,众人才将视线转到前面地上,捂着手腕疼得浑身发抖,还在有气无力哀嚎的张明财身上。
  静默许久。
  朱福贵恶狠狠的放下狠话,指着黄大的鼻子骂:“你们都给老子等着!”就又带着人浩浩荡荡走了。
  张明财像条狗一样捂着被捏碎的手腕,跌跌撞撞追在后面。
  张大浛几人盯着他们走远,齐齐冷笑出声,道:“原地休整。”
  前面关口,流民们还在闹。
  玄禧抱着哭得喘不过气来的小哥儿到了没人的山脚,一边走,一边轻轻拍拍他屁屁,小声笑道:“我们家小乖怎么这么爱哭啊?好了好了,现在我们进山了,这附近没有旁人,小枝可以放声大哭了,快些哭完鼻子啊,不然哭久了眼睛该疼了,好不好?”
  “……呜?”
  木枝从他颈窝处眼泪汪汪的抬起头,茫然的看向他,似是在疑惑他说的话。
  扭头看看四周,憋了一会儿,木枝终于忍不住,嘴唇一扁,放声大哭:“哥,哥哥呜哇……”
  “哥哥在。”
  玄禧找了块儿干的大石头坐下,揽着坐在怀里的小哥儿,温暖大手轻轻擦去他眼下的泪水,好笑哄道:“小乖枝,可是水做的?挤一挤就能掉出来这么多眼泪……”
  他的语调又低又磁,缓缓慢慢,撩得人耳朵痒痒。
  木枝心里乱得厉害,哭累了,愣愣的望着他,眼泪大颗大颗的自己往下掉,哽咽道:“我,我也不,想的呜……”
  玄禧轻笑,对上他哭红了小兔子似的眼睛,眼底心疼的情绪逐渐浓郁。
  两人无言对视半晌。
  木枝鼓着脸,咬住下唇,眼泪糊了满脸,委屈巴巴。
  玄禧抬手擦去他脸侧的泪水。
  木枝下意识偏了偏头,依赖似的把软乎乎的湿润脸蛋搭在他手心上,有些欲言又止。
  玄禧:“……”
  玄禧心跳如擂鼓,宽厚温暖的大手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捏捏他的脸蛋,耐心的等他说话。
  木枝不躲不闪,也不哭了,带着浓浓的鼻音唤他:“哥哥……”
  “嗯?”
  玄禧勾起唇角,轻笑道:“哥哥在,委屈我们家小乖了。”
  “没,没委屈……”
  木枝红了脸,嘴巴张了又闭,闭了又张,紧张的扣着手,垂下眼帘。
  半晌,他才磕磕巴巴的小声问:“你,你是不是,欢喜,我呀……”
  玄禧:“?”
  玄禧一愣,旋即无奈笑道:“哥哥对我们家小乖的爱意这么不明显吗?嗯?”
  “啊,啊?”
  木枝一时没反应过来,玄禧竟然这样爽快的承认了……不可置信的瞪大水汪汪的眸子,死死盯着他。
  玄禧笑:“若是不喜欢小枝,为什么会这样与小枝亲昵?”
  顿了顿,玄禧郑重笑道:“哥哥很爱木枝。”
  “可我……”
  木枝慌了。
  虽说心里早已经有了猜测,如今问出口,不过是捅破那层窗户纸,可如今时机似乎也不太对,他脑子一热就问出口了……
  “可是?”
  “我,可是我……”
  木枝羞红了脸,慌得手足无措:“对,对不起,我不是,张明财,他……”
  玄禧按住他后脖颈,轻捏了捏,笑道:“没关系,都没关系,无论小枝以前什么样,但是现在的小枝就是现在的小枝,那些事儿不用担心,哥哥会去解决,只要小枝……愿意跟哥哥好。”
  “跟,你好……?”
  木枝愣住,仰头望着他,仔细咀嚼这话里的意思。
  “对,往后啊,小枝可愿意当我的夫郎?”
  “夫郎……”
  木枝惊愕得红唇微张。
  他找不到自己的声音了。
  事儿怎么就发展到了,当玄禧的夫郎这里了?
  木枝脑子里乱糟糟的,心跳得太快,他有点麻。
  玄禧瞅他这傻乎样,倒是没心没肺的笑出声来。
  *
  哄了许久,把小哥儿哄好后,玄禧才慢悠悠的牵着愣神发呆的小哥儿,一路下了山。
  入夜后,冷风骤起。
  木枝情绪波动太大,吃了晚饭休息过后,早早的累睡着了。
  眼睛还肿得厉害。
  玄禧心疼的取了些山泉水,打湿帕子拧干,轻轻替他冷敷眼睛。
  小哥儿在睡梦中,也不是很安稳。
  身后,一帮汉子蹲在火堆旁,齐齐目光灼灼的盯着他。
  玄禧给木枝掖好被子,淡定转过身,将毛巾帕子放进盆里,揉洗。
  水声哗啦啦响。
  黄大按耐不住,压低声儿开口:“怎么样了?木哥儿他还好吗……”
  “不是,我们就这样放过朱福贵那群王八蛋了?”
  其他汉子也很不满:“他们敢这样欺负木哥儿一次,就还会有第二次。”
  李清璀扶着肚子,忧心忡忡道:“那张明财既然想卖了木哥儿,倒不如,我们买了一了百了……”
  “我家小哥儿不是货物。”
  玄禧将湿帕子拧干,晾晒在木板车边缘的枯枝上,冷漠道:“事儿我会去解决,你们……”
  说着,他抬眸扫过篝火堆旁的一群人,冷冷警告道:“别在小乖面前多嘴。”
  “这你放心!”
  “这我们当然知道!”
  众人异口同声点头答应。
  玄禧“嗯”了一声,端起装了冷水的木盆走远。
  外面,天色漆黑如墨。
  寒冷的西北风吹刮得很大,刺骨寒冷。
  玄禧沿着张明财的气息,一路往东南方向走去。
  流民们都等着过分解山的关口,朱福贵和张明财一帮人离得也不远。
  玄禧找到半死不活躺在篝火堆旁的张明财时,朱福贵还高高在上的坐在旁边骂骂咧咧。
  他在玄禧这儿受的气,回去后,就全撒在了张明财身上。
  朱福贵指使家丁将张明财狠狠打了一顿。
  那群家丁护院也是欺软怕硬的,张明财被打得浑身是血。
  玄禧端着冷水盆从黑暗中走出,面无表情,一步一步,走到张明财身边,居高临下冷盯着他,面无表情。
  朱福贵被突然出现的玄禧吓了一大跳,慌张的与一众家丁护院退到一旁,警惕的问:“你,你想干什么?!”
  玄禧端起水盆,“哗啦”一声,冷水全泼在了张明财身上。
  张明财就剩半条命了,在寒冬腊月里,被刺骨寒冷的冰水一泼,浑身一激灵,抖着身子幽幽转醒。
  一瞅见玄禧居高临下神色淡漠的脸,他惊恐的瞪大眸子,喉咙发出“赫赫”声,却半个字也说不出来。
  朱福贵慌张的质问:“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玄禧充耳不闻,抬脚,一脚狠狠碾在张明财大腿上。
  “啊——!”
  张明财疼得脸色扭曲。
  玄禧继续抬脚。
  朱福贵慌忙大喊:“别,别搞,你再打下去,他就没命了!”
  玄禧缓缓抬眸,阴郁的眸子看向他。
  朱福贵颤颤巍巍道:“他,他要是死在这里,被官府知道了,可,可就……”
  他话还没说完,玄禧下脚狠狠一碾,张明财的胸骨“咔嚓”一声,凹陷下一个恐怖的窝。
  再打眼一看,张明财两眼一翻,没了声息。
  “死,死了……?”
  朱福贵惊恐的瞪大眼,一个屁股蹲跌坐在地上,浑身肥肉都在发抖。
  玄禧缓缓抬起脚,动作微顿。
  想到什么,他撩开衣裳,撕下一块儿平整的里衣布料,摊开,捡起篝火边的木炭,龙飞凤舞的写下——和离书。
  写完,他一脚揣在张明财身上,张明财猛的长“嗬”一口气,被剧痛折磨醒。
  玄禧半蹲下,把和离书举在他面前,冷漠道:“你与小枝的和离书,按下手印。”
  “嗬,嗬呃……”
  张明财惊恐的瞪大猩红充血的眼睛。
  玄禧一把抓住他血淋淋的手,往和离书布料上一按。
  收集完成。
  晃干血迹,玄禧把和离书折叠起来,放衣兜里踹好。
  张明财就像一个上了年纪等死老人,喉咙里不断发出卡痰似的“嗬嗬”声,凶狠怨毒的死盯着玄禧。
  玄禧余光瞥过,神色漠然。
  抬脚踩上他脖颈,稍稍一用力,骨头“咔嚓”一声。
  张明财两眼一翻,脖子呈现出一个诡异的弧度,没了气。
  “张,张明财……”
  朱福贵和他身后的家丁护院脸色惨白,惊恐慌作一团。
  玄禧收回脚,厌恶的在旁边地上蹭了蹭,随手拎起湿漉漉的木盆,转身走进黑暗中。
  夜已经很深了。
  玄禧回到落脚的木板车附近,张大浛几人已经睡下,只有孙护镖在守夜。
  见他回来,孙护镖连忙站起身:“你去哪儿……”
  玄禧微举起几根手指,示意他别出声。
  孙护镖会意,立即闭嘴点头,坐回了篝火堆旁。
  玄禧将木盆放下,在火前烤走风霜,才走向木板车,将睡得不安稳的小哥儿拥进怀里,抱紧,深深呼出一口浊气。
  *
  第二天一大早,天色昏沉如旧。
  张大浛几人都起得很早,洗漱后,就满目忧愁的蹲在篝火旁烤火,盯着分解山关口那边,没人说话。
  玄禧照顾着精神萎靡的小哥儿穿好衣裳,轻揉揉他脑袋,好笑道:“我们今日就准备过分解山的关口了,小乖可高兴?”
  “我们能过得去吗问题是。”
  黄大忧心忡忡的插话:“现在许多流民聚集在那边,全堵住了……”
  玄禧牵着穿得像个布娃娃似的木枝下了木板车,笑道:“走了,我们拿点烤馍馍,一边吃一边过去,趁现在还早,醒过来堵路的流民还少。”
  “可是……”
  木枝眨巴着酸涩的眼睛,小声问:“我们,真的能过去吗……”
  昨天流民堵关口闹事的盛况他们也看见了,现在,许多流民也陆陆续续醒过来,过去堵关口吵闹了。
  他们没什么权势地位,真的能……
  “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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