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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死对头靠kiss续命(玄幻灵异)——尘埃星

时间:2024-10-20 08:29:08  作者:尘埃星
  做过一次后,外边的天已泛起鱼肚白。
  盛云阔看了眼时间,大概推知自己在断片之后睡了大概四个小时。两人醒过来厮混的时间应该刚过四点不到五点。
  林杳侧躺在床上,身上盖着一层凉被,闭着眼,不知有没有睡着。
  这回林杳没有像以前那样,做了后马上就去洗澡,盛云阔猜他应该是太累了。
  的确如此,林杳终于渐渐觉察到不锻炼身体的坏处。他身上的肌肉群在长达几年的养尊处优下退化得一干二净,导致他现在连半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哪像大一时,做完了还能撑着去洗澡。
  盛云阔喝过水,站在床边,静静地看着林杳。
  他不明白为什么林杳会同意和自己上|床。
  明明前一天林杳话里话外都在提醒自己注意分寸,提醒他们二人的关系不复从前。
  方才盛云阔有一瞬间的后悔,自己不该借着酒劲,稀里糊涂和林杳上|床。
  他还不知道林杳到底怎么想的,愿不愿意和自己重新开始。
  他本来打算慢慢来,一点点重新熟悉起来,给林杳时间好好想清楚。如此一来,所有的节奏都被打乱了。
  不过很快,盛云阔便不打算再后悔。事情既然已经发生,那就根据事实来调整计划。
  盛云阔看见林杳睁开了眼睛,拿着矿泉水瓶走过去。
  他俯下身,想要在林杳的嘴角印下一个吻,却被林杳翻身的动作躲了过去。
  盛云阔不知道林杳是故意还是无心,怔愣片刻,没有放在心上,而是说:“喝点水。要去洗个澡吗?我帮你洗?”
  林杳的姿势已经变为了仰躺,他偏转脑袋,看向盛云阔,神情认真地问:“盛云阔,你是想和我做炮|友吗?”
  “嗡——”
  霎时间,振动心扉的寺庙钟声好似在盛云阔的脑海中砸响。
  “什么炮|友?”盛云阔僵在原地,几乎听不见自己在说什么。
  林杳的眼睛很大,被略长的刘海遮掩了一点。他直勾勾看着盛云阔,说:“如果不是,那你为什么要和我做?”
  盛云阔的眉心处沟壑深陷,他气愤,问:“你怎么能随随便便就对我说出做炮|友这种话?”
  “所以你不愿意吗?”
  林杳似乎完全不明白盛云阔的意思,只沉浸在自己的逻辑之中。
  盛云阔要被他气笑了,干脆破罐破摔:“愿意,怎么不愿意?我又不吃亏。”
  说罢,盛云阔重重放下手中的水瓶子,转身独自去了浴室,不再问林杳要不要洗漱的事。
  林杳把盛云阔生气的样子看进眼中。
  盛云阔为什么生气?因为听见自己说炮|友的事,觉得七年不见,自己变得随随便便了吗?
  林杳无所谓,盛云阔怎么认为都好,总之自己这回绝对不会傻乎乎的直接对他提出重新在一起之类的话了。
  林杳暂时无法确认盛云阔此时对自己的感情。或许他对自己还是有那么点残留的眷恋,所以会收留自己,会照顾自己,但那可怜兮兮的眷恋到底剩余多少,够不够支撑他们重新开始,够不够维持到死亡为止?林杳全不清楚。
  他不要再一次毫无技巧地直接求盛云阔与自己重新开始,他不会再给盛云阔能够轻而易举拒绝自己的机会。他不是七年前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了,他绝对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
  盛云阔,请你率先迈出那一步吧。
  只要你能迈出一步,我就会奔向你。
  别让我失望。
  二十分钟后,盛云阔冲了个澡出来。
  他稍微冷静了点,别别扭扭问林杳:“我帮你洗澡?”
  林杳已经休息好了,自己从床上坐起来,有点踉跄地站在地上,摇了摇头:“不用,我自己可以。”
  进入浴室,林杳看见了镜子里的自己,注意到了脖子上那串深红色的痕迹。
  刚才留下的?林杳摸了摸,有一点点疼。
  林杳没再管那枚吻痕,反正过几天就会自行消退。
  -
  下午,盛云阔去了公司。刚巧沈安格发来消息,说自己得回京市了,约林杳吃个晚饭。
  林杳选了一家粤菜馆,没让沈安格决定。
  因为沈安格来选,肯定会去那些动辄人均上千块的高档餐厅,不方便林杳AA。
  五点半,林杳赶到的时候,沈安格已经在位置上坐着玩手机了。
  “抱歉,来晚了。”林杳过去坐下。
  沈安格放下手机,一抬眼,就看见了林杳脖子上那抹不可忽视的痕迹。
  那痕迹,沈安格再熟悉不过,他当即爆发出一声“卧槽”,指着林杳不可置信道:“你、你干嘛了?你和盛云阔重新在一起了是不是?”
  沈安格恨啊,早知道放林杳去盛云阔家里,就像是把小羊羔赶入狼窝,瞧瞧,这才一天两夜,果真出事了吧。
  林杳摸了摸脖子,说:“不算,只是炮|友。”
  “炮……!?”沈安格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他从没想过会从林杳这等好学生好孩子的口中听到“炮|友”两个字。
  旋即,熊熊火气从沈安格胸中升起,他猛地拍桌,恶狠狠道:“盛云阔这傻逼侮辱谁呢,让你当炮|友?这你也能答应,你就该啐他口水。”
  “不是他。”林杳解释,“是我提出的。”
  沈安格傻眼了,咒骂盛云阔的话卡在嗓子眼,不能理解,问林杳:“等会儿,你俩到底怎么回事?”
  林杳握着加了冰块的柠檬水,泰然自若地说:“不想在一起,但又觉得和彼此的身体很契合,所以就选取了折中的关系。你不是情场老手吗,难道这也不能理解?”
  沈安格当然理解,他潇洒多年,可比林杳更理解什么是炮友,也见过各种各样的开放式关系。
  他不能理解的是,林杳居然会进入这种关系。
  沈安格不觉得林杳是为了纾解欲|望才找的炮|友,他不是这样的人。更何况他如果想随便找,早八百年前就找了。他勾勾手指,就有无数腹肌猛1叼着玫瑰送上门,何苦要等七年,重新找盛云阔呢?
  细想了想,沈安格心里大致有了猜测,有些担忧地问:“你对盛云阔还没死心,对不对?”
  林杳毫不掩饰,点头:“嗯。”
  果然如此,沈安格叹了口气,忠告道:“哎。你听我一句劝,在感情里不要太卑微。一味地示好不会让对方爱上你。你看看我,追你那么久,腰杆都要折断了,你之前有正眼看过我吗?”
  “如果他想和你重新开始,你什么都不需要做,他就会找到你。”沈安格说,“你何必委曲求全,以这种不伦不类的身份留在他身边?”
  林杳默默听完了沈安格的话,再度开口:“谢谢你的忠告。”
  说完,林杳端起柠檬水,喝了一口。
  好似方才沈安格的话全都是放屁,一阵风从耳边吹过,没能留下任何痕迹。
  见林杳如此气定神闲的模样,沈安格忽然想抽自己一个巴掌,把刚才掏心掏肺的话全部收回来。
  他真是杞人忧天,居然担心林杳会卑微。恐怕林杳连卑微两字怎么写的都不知道。
  沈安格知道是自己操心太过,感情这种事,如人饮水,冷暖自知。林杳想怎么做自有他的道理。
  不过还有一件事,他忍不住得提提建议。
  “脖子。”沈安格指了指,“还是稍微遮一下吧?”
  林杳说:“没什么好遮的。如果贴个东西在脖子上,反而欲盖弥彰。”
  沈安格说:“贴个膏药,有人问就说是治疗颈椎病的。”
  林杳眼睛一亮,真心实意赞叹道:“还是你经验丰富。”
  沈安格:“……”
  这话怎么听起来不太像夸人的话。
 
 
第47章 生理渴求
  平静的午后。
  林杳鼻梁上架着眼镜,坐在电脑后边看文献。
  电脑是盛云阔家里的,林杳登录一下自己的账号就能访问校内网。回家有一周了,在樊灵的监督下,他基本没有时间碰电脑,真正清清闲闲过了好几日,相当难得,也相当不适应。
  之前回家的时候,陈教授没有说具体给自己放多少天假。现在林杳私心想在这边多呆一段时间,便也没有主动与教授联系。虽说人不在学校,但看书进度不能落下。
  林杳看得投入,没有察觉到书房门被推开,盛云阔走了进来。
  盛云阔在隔壁房间跑步。
  屋里的健身器材没用过几次,因为公司楼下健身房的年卡还没过期。
  跑步难免出汗,盛云阔想着是在家里,唯一的另外那个人看文献比看自己认真。就随意脱下了上衣,打着赤膊跑步。
  按说跑完了,擦擦汗也该把衣服穿回去才对,可盛云阔就像是忘了,依旧光着膀子来到了林杳所在的书房。
  在健身房挥洒的汗水没有白费,盛云阔现在就是标准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肌肉的轮廓与大小恰到好处。他不追求过分健美的身材,没有夸张的围度,是自然状态下最符合大多数人审美的程度。
  盛云阔走到书桌前,阴影投射在林杳的脑袋上,林杳才终于察觉到他的到来,抬起头,猝不及防看见了两块坦荡荡的胸肌。
  盛云阔很自然的与林杳闲谈:“中午想吃什么,已经十二点半了,煮饭来不及,我们出去吃点。”
  虽然用帕子擦过,但盛云阔脸上身上依旧有残留的汗珠。刚刚运动过的人整个身子仿佛变成了热炭,靠近时带着侵略意味十足的灼热。
  林杳没有回话,眼神重新移回了电脑屏幕上,但目光并未聚焦。
  “怎么不说话?”盛云阔又问,“吃中餐吗?”
  林杳万分感谢面前这张书桌足够宽大,遮住了他的腿。
  否则盛云阔此刻一定能发觉自己身上那令人难堪的变化。
  从小腹处发源的奇怪感觉蔓延到了全身,让林杳只能坐在位置上,努力想要平复自己的心神。
  林杳将此归因于自己吃了七年的素,突然开荤,会有一些欲求不满的感受也正常吧。这具已经完全成熟的躯体食髓知味,所以开始反过来提醒大脑他的渴求。
  一直得不到回应,盛云阔凑近来看,惊讶道:“你怎么脸这么红?发烧了?”
  听说如果做的时候留在了里面,不好好清洗的话,是有可能导致发烧的。啧,昨晚就不该草率乱来。
  盛云阔紧张起来,连忙询问林杳:“你哪里不舒服吗?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林杳低下头,咬着唇摇了摇头。
  该死的,自己为什么偏偏在这种时候……都怪盛云阔不好好穿衣服。
  冷静,冷静下来。现在是白天,他们还要出去吃饭,自己只能想办法冷静。
  不料盛云阔着急起来什么也顾不得了,直接抬起林杳的下巴,逼他看向自己,想强行问个清楚。
  可就在看清林杳表情的瞬间,盛云阔脑子顿时空白,忘记了自己要说的话。
  绯红从颧骨烧到眼尾,像是要将林杳眼中盛着的泉水煮沸。
  盛云阔要是不懂这个表情的意思,他就是天字号第一大蠢蛋了。
  他当即掐着林杳的腰,把人从椅子上提起来,放在桌面上坐好。随后不给林杳零点一秒反应的时间,直接扣住他的脑后,深深吻了上去。
  林杳被迫仰起头,在最初的惊慌褪去后,他也伸出手臂,环上了盛云阔的肩膀。
  一吻结束,两人鼻尖相对,呼吸重重扑打在彼此的唇鼻之间。
  “要做吗?”盛云阔问。
  “需要问吗?”林杳回。
  话音落,盛云阔托着林杳的臀,把人抱起来,大步走向卧室。
  林杳被放在床上,很快变成了趴着。
  不知道盛云阔什么时候去买回来的套和润滑,总之这次他准备齐全。
  林杳觉得自己今天很不对劲,他从来没有过如此敏感的时候。连柔软至极的绸制被单擦过皮肤都会让他感觉到丝丝刺痛。
  偏偏盛云阔这回又格外仔细小心。林杳错觉自己是盛大厨手底下的一块珍惜鹿肉,为了吃起来美味,所以前期准备的时间特别特别得长。
  林杳心焦火燎,捏紧拳头,催促道:“够了吧……?”
  盛云阔实在忍不住偷笑:“好了好了,别急。”
  ……
  脑袋发胀,昏昏沉沉,起起伏伏,林杳感觉自己变成了大海上的一小叶扁舟,被浪潮裹挟操控。
  他刚去过一次了。但盛云阔还没有结束。
  身体的热度渐渐降了下来,说不清的酸涩却忽然涌上了心头。
  林杳觉得委屈。
  七年前,无情拒绝自己的那个人明明是盛云阔,可现在与自己亲密无间的人依然是他。他怎么能如此心无芥蒂?
  如果他真的心无芥蒂,说走就走,说来就来。那自己中间这好似被偷走的七年又算什么?
  越想越难受,越想越委屈。
  林杳一只手捂住了眼睛,另一只手按在了盛云阔的胸前,颤抖着说:“停下来。”
  与此同时,一颗眼泪顺着林杳的脸颊滑落。
  盛云阔见了,心脏骤然被揪紧,他低下头,关心地问:“怎么了?疼吗?”
  林杳摇头,听见盛云阔懵然不明的问话,他愈发的委屈。
  他把手放下来,露出泛红的双眼,直直盯着盛云阔,说:“我恨你。”
  如同一闷棍,重重敲在了盛云阔的脑袋上。
  但紧接着,盛云阔觉得自己不冤枉,林杳应该恨自己。自己做了太多错误的选择,辜负了林杳。甚至到现在为止,盛云阔都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做,才能弥补万分之一。
  起码林杳还愿意恨自己。盛云阔自我安慰地想。
  “别哭。”盛云阔拍拍林杳的脸颊,“你恨我就恨我,别跟自己憋气。”
  说完,盛云阔起身去浴室,洗了一条冷帕子出来。
  他把林杳扶着坐起来,靠在床头。接着盛云阔用帕子给林杳擦眼睛,以防变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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