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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进霸总文里当男佣(穿越重生)——白云财

时间:2024-10-20 08:36:57  作者:白云财
  谢景辞扶着轮椅把手,有气无力地开口,“快带我去休息室,我快归西了。”
  池非屿瞥见谢景辞毫无血色的唇瓣,眉间拧成一个川字,他握住谢景辞的手腕,将人拉到自己身边。
  谢景辞只感觉眼前一花,就坐到了池非屿的轮椅上。
  有一说一,坐着真挺舒服的。
  谢景辞跟条咸鱼似的往那一躺,感慨着他居然有使唤池非屿的一天。
  等到休息室,谢景辞从抽屉里扒拉出巧克力,连吃了好几颗,他才感觉自己活过来了。
  谢景辞毫无形象地摊在单人沙发上,手里捧着草莓牛奶和芋泥面包,腮帮子塞得鼓鼓的。
  池非屿就在一旁静静地看着,等到谢景辞吃得差不多,他才开口,“你……”
  “卧槽!”
  两个字成功打断池非屿接下来的话。
  谢景辞垂死病中惊坐起惊坐起,“你没走啊?”
  池非屿:“……”
  他就这么没存在感吗?
  被谢景辞这么一打岔,池非屿原本有点深重的心情荡然无存,甚至还想给谢景辞的脑壳来上一下。
  谢景辞自知说错话,立即乖巧地做好,微笑着问:“有什么事吗?”
  被这么一问,池非屿反倒问不出来。
  谢景辞似乎完全没把之前的事放在心上,他拘泥于答案,倒显得他太过矫情。
  池非屿移开视线,“没事了。”
  谢景辞心底吐槽,这看着可不像没事的样子。
  他能猜到池非屿想说什么,其实他也有点好奇,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那时池非屿的状态绝对不对劲,可主动问,他又怕触及什么秘密,光是现在陈管家就想做掉他了,再多问点,他怕是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但这会儿池非屿主动提起,谢景辞还是没忍住好奇心,问道。
  “今天究竟是怎么回事?”
  池非屿望向谢景辞,他在那双眼睛中看到好奇,探究,唯独没有惧怕。
  就好像那时恐怖的场面没在谢景辞心中留下半点阴霾。
  “你……不害怕吗?”
  谢景辞啊了一声,“怕什么?锦鲤的伤口吗?比那更惨烈的我都见过。”
  工作这么多年,他什么大场面没见过。
  池非屿神情略微有些复杂。
  这人是神经大条,还是单纯脑子缺根筋,有种清澈的愚蠢。
  他微不可闻地叹气,“你不怕我吗?罪魁祸首拿着刀就在现场,你当时就没担心过我会攻击你?”
  谢景辞又是一愣,蹙着眉头看了池非屿好几眼,不敢置信地小声问道:“真是你做的?”
  池非屿无话可说,他跟谢景辞根本是鸡同鸭讲,牛头不对马嘴。
  谢景辞见池非屿不说话,稍稍有点慌。
  他打从一开始就没怀疑过池非屿,主要是对方那一尾巴给他留下的印象太过深刻,这种力道杀狗哪里用得上刀。
  再说池非屿根本没理由要对锦鲤动手,锦鲤那一身膘都是池非屿养出来的,杀锦鲤池非屿图什么?
  图一乐子?
  池非屿虽然嘴毒了点,但看着也不像心理变态的家伙。
  况且最后还是池非屿把锦鲤捞回来,如果真是池非屿动的手,那也只能用池非屿脑子进水来解释了。
  可是现在池非屿称自己是罪魁祸首,谢景辞心底直打鼓。
  这算狼人自爆?
  危!
  谢景辞默默往后挪了挪,和池非屿拉开距离,“那什么,我突然就不怎么好奇是怎么回事了。”
  池非屿不知道谢景辞脑补了些什么,反正肯定不是好事。
  他无奈一笑,“不是我干的。”
  一样的话,再次说出来的心情却完全不同,这次他很清楚。
  谢景辞会相信他。
  果然,听到这话,谢景辞顿时松口气,“我就说,你脑子又没病,干嘛整这出。”
  “嗯?”
  谢景辞立即改口,“像老板这种光明磊、富有同情心的人,不对,鱼,绝不可能干出这种事。”
  池非屿眼中染上笑意,难得有耐心给人解释,“人鱼每年有个特殊的时期,在这个阶段很容易受到同类歌声的影响,会短暂的失去意识。”
  尤其是直系亲属间,受到的影响会翻倍。
  但这并不是人鱼的弱点,即使失去意识,在受到伤害是也会本能反击,特别是在发情期,人鱼的攻击性会上升数倍。
  谢景辞连连点头,寻思着回去拿个本子记下来,人鱼的观察日志想想就很棒。
  “所以说是你在特殊时期,然后有人鱼用歌声迷惑你,想把这事嫁祸给你?”
  池非屿点头。
  谢景辞又想不明白了,“他这么做有什么好处吗?”
  池非屿的目光落在谢景辞身上,没有好处,但能让那人开心。
  不过是自己众叛亲离,就试图让儿子也体会这一切,池非屿很清楚,池塘洲就是个标准的愉悦犯。
  想琢磨出疯子的想法,那离疯也不远了。
  “接下来的事我会处理,你不用再管。”
  谢景辞听到这话,嘟起嘴,又是这种话,每到关键的时候池非屿总会把他踢出去。
  小白的事是这样,锦鲤的事也是。
  “不行。”谢景辞抗议,“我两个儿子都差点噶了,这事我必须参与。”
  谢景辞怀疑凶手八成是同一人,并且池非屿还知道是谁,就是不太好处理。
  毕竟虐杀动物并不犯法。
  池非屿挑眉,“它们什么时候成你儿子了?”
  “呃……”谢景辞语塞,开始胡扯,“这是一种形容,指我待它们犹如亲子,你该夸我工作认真。”
  池非屿勾起嘴角,倏然,他的心脏一阵悸痛,他拽紧胸前的衣服,面色霎时间变得惨白。
  谢景辞赶忙凑过去,问道:“你没事吧?”
  池非屿摇头,但却说不出话,额角冒出细密的冷汗。
  他按下轮椅把手上的按钮,下一刻就陷入昏迷。
  谢景辞人都蒙了,刚刚还好好的,说晕就晕,他扶着池非屿,第一反应就是摸对方颈边的脉搏。
  还好,人还活着。
  这时,房门被打开。
  陈管家大步走进来,看见昏过去的池非屿,面色难看,他对谢景辞说。
  “你推着少爷,跟我来。”
  谢景辞应声,为了防止池非屿向前栽倒,他一手按着池非屿的肩膀,一手往前推。
  看着陈管家的背影,谢景辞觉得有点奇怪,按平常来说,陈管家肯定会第一时间来检查池非屿的情况,并亲力亲为照顾池非屿。
  毕竟这位老管家最担心的可就是池非屿的安危了。
  谢景辞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没问,他有点怵陈管家。
  他低头去看池非屿,对方没醒,但谢景辞发现池非屿颈边冒出星星点点的鳞片,正缓缓向外蔓延,像是亮片被打翻,落下稀碎的星光。
  谢景辞搓搓指腹,感觉手痒,想上去摸两下。
  就在他壮起胆时,前面的陈管家突然出声。
  “进来。”
  谢景辞光速收回手,装作无事发生。
  他推着池非屿进去,一个巨大的室内泳池就出现在他眼前。
  陈管家对谢景辞嘱咐,“你把少爷抱进泳池。”
  “啊?我?”
  陈管家板着张脸,“有问题吗?”
  谢景辞连忙摇头。
  他看着似乎睡过去的池非屿,咽了口唾沫,大脑飞速运转。
  要怎么抱?
  公主抱,竖着抱,还是扛着?
  眼看陈管家又望向自己,谢景辞心一横,一手搂着池非屿的肩膀,另一手穿过对方的腿弯,将人横抱而起。
  他本以为常年坐轮椅的池非屿体重会比正常人轻,但抱起来他才发现对方还挺重的。
  隔着薄薄一层布料,能感觉池非屿腿上的肌肉并不少,完全不像个不良于行的人。
  这些想法只在谢景辞脑海中一闪而过,他怕把池非屿摔着,根本没心思深究。
  不过人虽然重了点,但再怎么重,也没阿拉斯猪重,谢景辞稳稳地抱着池非屿。
  像这样抱人对谢景辞来说是少有的体验,他能感觉到池非屿的呼吸,也能嗅见对方身上清浅的气息,似乎心脏每一次搏动他都能清楚感知。
  谢景辞不自觉绷紧身子,思维发散。
  要是池非屿醒着,肯定不会让他这么碰他,人的体温对对方来说跟掺了毒药似的。
  走到泳池边,谢景辞又犯难了。
  他是不是该把池非屿衣服脱了?
  谢景辞偷瞄陈管家,见对方没有开口的意思,默默摁下自己大不敬的想法。
  他弯下腰,缓缓将池非屿放入水中。
  看着人沉下去的那刻,谢景辞还是有点慌的,生怕把人淹死。
  但下一秒,布料撕裂的声音响起,银白色的鱼尾乍然浮现。
  尾纱铺散开来,犹如幔帐轻纱,缱绻飘逸,像泼墨汇入水中,勾勒出绮丽的线条。
  谢景辞呆呆地望着,直到池非屿浮出水面,才堪堪回神。
  池非屿的脸色说不上好看,但也比刚刚强上不少,他按着刺痛的太阳穴,唇瓣紧绷,
  发情期的进程比他想的要快。
  谢景辞蹲在岸边,问道:“你没事吧?”
  “还好。”池非屿尾巴一甩,霎那间游到岸边,他的目光落在门口的陈管家身上,眼眸微微眯起,透露出危险的色彩。
  陈管家立即开门出去,动作没有一丝拖泥带水。
  谢景辞不解地开口,“他出去干嘛?”
  那他该怎么办?
  池非屿道:“你见过虚弱时还对同性温驯的野兽吗?”
  那……确实很少。
  谢景辞听明白了,原来是本能作祟,怪不得一路上,陈管家碰都没碰池非屿一下。
  等等。
  他指向自己,“我不算雄性吗?”
  池非屿斜睨谢景辞一眼,“你又不是水族。”
  谢景辞:“哦……啊!?陈管家是人鱼!?”
  雾草!?他还以为人鱼就谢景辞一只。
  池非屿回答,“不是,他是鲛人。”
  鲛人也很稀有了。
  谢景辞两眼放光,“鲛人跟人鱼有什么区别吗?和你长得像吗?庄园里是不是还有其他水族,是不是有很多种类?”
  池非屿皱眉,“闭嘴。”
  问题太多,吵得他头疼。
  谢景辞哦了一声,不怎么情愿地闭嘴,他的目光还是舍不得离开池非屿。
  这会儿对方不仅颈脖处冒鳞片,就连脸上也添上零星两片,显得有几分妖艳。
  池非屿微垂着首,莹白的耳鳍躲在碎发下,若影若现,敛下的瞳孔中荡漾着湛蓝的色彩,像平静的海面,深邃缱绻。
  谢景辞感觉池非屿不像人鱼,更像是蛊惑人心的海妖,诱惑无知的人类踏入未知的深海当中。
  在那之后是逶迤的景色,还是崎岖的暗礁,一切不得而知。
  谢景辞的眼神太过炽热,池非屿想忽视都难,他侧过头,垂落地发丝遮挡住他的眼眸。
  池非屿问道:“这么想摸?”
  谢景辞第一反应就是有诈,但架不住心底实在想,几番纠结后,还是点点头。
  他紧张地注视着池非屿,看着对方向自己靠近,直到他一低下头就能看见池非屿头顶的发旋。
  谢景辞心跳如鼓,喉结滚动,不确定地小声问道:“是让我摸的意思吗?”
  池非屿撩起额前的碎发,偏过脸,露出耳鳍。
  他斜望着谢景辞,一双凤眸顾盼生辉,“只有这个。”
  “这个也行!”谢景辞激动地回答,他双眼亮晶晶,一瞬不瞬地盯着池非屿,“那……我开始咯?”
  他试探着伸出手,见池非屿没有躲闪的意思,果断向前捏住耳鳍。
  入手是冰冰凉,像坚硬的玉石,看着薄薄一片,却异常的牢固。
  耳鳍的表面十分光滑,藏在其下的骨刺显得异常明显,谢景辞俯身凑近去看,发现其中似乎藏着细小的血管。
  而且只要他换上一个角度,耳鳍就会折射出不同的颜色,通俗一点讲,就是镭射款。
  谢景辞顿时更感兴趣了,身子越发向前。
  池非屿见谢景辞都快贴到自己身上,抬手抵住对方的脑袋,“太近了。”
  谢景辞歪着头,姿势别扭,“等等!我就快看到蓝色了。”
  池非屿无奈,耳鳍而已,有必要看这么久吗?
  他脑袋向右偏移,本想让谢景辞快点看到那抹颜色,却不想听到对方一声痛呼。
  池非屿抬眸,看见谢景辞食指划出一道口子,豆大的血珠从中滚落。
  谢景辞嘶了一声,“你耳鳍的边缘好锋利。”
  池非屿微不可闻地轻叹,薄唇轻启,“蠢。”
  谢景辞不服气,嘴里嘟囔着,“明明是你先乱动的。”
  “不行,你得再让我摸两下。”谢景辞理不直气也壮地讨好处,他不等池非屿答应,抢先一步动手。
  但真摸到时谢景辞反倒愣住了,跟刚刚冷硬的触感不同,这次耳鳍出奇的软,稍稍用力就能将其弯曲,就连刚刚划伤他的骨刺也是一样。
  谢景辞惊讶地睁大眼睛,对着耳鳍上下其手,他像得到新玩具的小孩,面上的喜悦不加掩饰。
  池非屿藏在水面下的尾巴微微蜷缩,忍住想要避开的欲望。
  罢了,仅此一次,就让对方多摸一会。
  谢景辞从蹲着变成坐在地上,耳鳍Q弹的手感让他爱不释手,一边摸,嘴里还絮絮叨叨的。
  “你居然能任意切换硬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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