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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进霸总文里当男佣(穿越重生)——白云财

时间:2024-10-20 08:36:57  作者:白云财
  池塘洲眉眼微弯,俯身捡起脚边的珠子,他刚想开口,突然听见响动,猛地转过头去。
  谢景辞大老远就吃上一记歪头杀,吓得他一激灵,不过他还是将小电驴骑到那两人跟前,开口打招呼。
  “老板好,好巧啊,你们也来逛花园呀?”
  池塘洲眼底划过一抹深色,他重新戴上和善的面具,开口道:“是啊,今天天气不错。”
  谢景辞附和着笑了两声,对着池塘洲的目光,他总有一种被毒蛇盯上的感觉。
  原本谢景辞是打算等这两人离开,自己再回去的,可他见气氛越发凝重,似乎下一刻就要打起来,
  而且老板常带在身边的串珠还断了,从他那个角度看,池非屿就像个被欺负的小可怜,还是身娇体弱的小可怜。
  于是谢景辞脑子一热,就跑了出来。
  事实上,他脑袋确实也挺热的,池非屿亲测,三十九度多呢。
  池非屿看了谢景辞一眼,眼中情绪复杂令人琢磨不透,他对着池塘洲开口,“冰旗的会议需要你到场,你再不走就不来不及了。”
  池塘洲新奇地望着池非屿,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你这是在关心我?”
  池非屿木着脸,没理会池塘洲的问题。
  不过池塘洲也没强求池非屿的回答,他抛下手中的珠子,笑着说,“那我先走了。”
  临走前,他不忘再看谢景辞一眼,那眼神看得谢景辞浑身不舒服。
  直到对方消失在视野中,谢景辞才松了口气。
  妈诶,这宛如反派大BOSS的气质,很难想象对方居然是池非屿的父亲。
  池非屿好整以暇地望着谢景辞,“吓到了?”
  “有点。”谢景辞拍拍胸脯,心有余悸。
  他从电动车上下来,把车撑好,然后弯腰捡散落在地的串珠。
  谢景辞捧着珠子递到池非屿面前,“重新串起来,应该还能带吧。”
  “没必要,我还有很多。”
  话虽这么说,池非屿还是接过谢景辞手中的珠子,他视线掠过谢景辞的脸庞。
  对方大半张脸都被口罩遮挡,露在外面的眼眸氤氲着浅浅的雾气,眼尾泛着淡淡的殷红。
  一看就是烧糊涂的状态,真亏对方这样还敢在外面乱跑。
  谢景辞见池非屿盯着自己看,不解地歪过脑袋,“怎么了?”
  池非屿移开视线,开口道:“你现在回宿舍,等会儿会有医生去找你。”
  谢景辞身子一僵,弱弱地开口,“要打针吗?”
  “你觉得呢?”
  “我觉得不要。”
  池非屿看谢景辞满脸不情愿的样子,唇角微微上扬,“我会跟他说一声,尽量不打针。”
  谢景辞闻言,眨了眨眼,不敢置信地想着。
  池非屿会有这么好心?
  不过他还不至于蠢到问出来,真问出来,肯定就不是这个结果了。
  乖乖说完谢谢后,谢景辞又骑上小电驴。
  骑到一半,谢景辞似有所感,回过头去。
  他看在池非屿仍在原地,静静地望着自己,谢景辞看不清对方眼底的神色,但……
  那个眼神似乎夹杂着浅浅的温柔。
  可能,他真的烧迷糊了。
  ……
  谢景辞回到宿舍,没过多久就有医生上门。
  好消息他不用打针,坏消息药很苦,喝完谢景辞整个舌头都是麻的。
  他生无可恋的倒在床上,试图用睡觉躲避现实。
  这一觉谢景辞睡得并不安稳,脑袋里像是有好几个小人在打架,他还梦见一个阴恻恻的女鬼在后面追他。
  谢景辞一下被吓醒了,他坐在床上,目光呆滞。
  太可怕了!
  他缓了一会,摸了下自己的额头,感觉不是那么烫,身子也轻松许多。
  大概是已经退烧了。
  谢景辞拿起枕头旁的手机,想看看现在几点,结果屏幕一亮,上面十几条消息,还有好几通未接电话。
  他一愣,点开消息。
  十几条消息都是工作群@他的,大概意思就是锦鲤跑丢了,要他出来找。
  谢景辞一头雾水,就算丢了,肯定也在庄园里,有必要这么着急吗?
  最后一条消息是在十分钟前,也就是说锦鲤多半还没找到。
  谢景辞叹气,换上鞋子。
  等找到锦鲤,他一定要狠狠打对方屁股。
  锦鲤常去的地方无非就那几个花园,谢景辞挑了个最近的走过去。
  此刻日落西斜,晚霞染红天空,犹如鲜血般艳丽。
  花丛很矮,躲不下锦鲤那只胖狗,谢景辞粗略扫视一圈,就打算去下个地方。
  这时一抹鲜红映入他的眼帘。
  谢景辞蹙起眉头,踱步走过去,他沾了点红色的液体,放在鼻尖轻嗅。
  是血,应该是某种动物的血。
  刚发现小白时的惨状浮现在他脑海,谢景辞一颗心瞬间提起。
  他匆忙起身,顺着血迹一路小跑,最终停在存放工具的杂物间前。
  谢景辞咬紧下唇,推开面前这扇门。
  血腥味扑面而来,红色霸道地占据视网膜。
  有血流淌到谢景辞的脚边,他呆呆地站着,喉咙干涩到根本开不了口。
  早上还跟他玩闹的锦鲤倒在血泊之中,凌乱的血痕遍布全屋,好像锦鲤体内每一滴血都被榨干。
  而谢景辞无比熟悉的身影坐在房间中央,犹如浴血而生的修罗。
  利刃握在对方手上。
  滴答一声,是圆润的血珠沿着刀刃滴落,在地上摔得粉身碎骨。
 
 
第27章 
  视野中透来一抹亮光,池非屿僵硬地转过头,他看着谢景辞站在门口,逆着光,他看不清对方面上的神情。
  眼前的一切似乎和二十多年前重叠,仍是狭小昏暗的房间,仍是满目淋漓的鲜血。
  只是记忆中的主角变了,而他依旧是那个丑角。
  唇瓣干涩,有薄皮翘起,血沿着唇缝浸透,滋润干涸的龟裂。
  腥咸的味道在口腔蔓延开来,池非屿胃一阵翻涌,他死死地按紧嘴巴,手臂止不住的颤抖。
  发情期的燥意再次涌现,脑海中像是有无数根针横冲直撞,他恍惚地想着。
  老天好像格外眷顾那个男人,天时、地利、人和,对方占据了全部。
  池非屿听见急促的脚步声,他抬起头,已经无法聚焦的眼眸,看见一个模糊的身影扑在锦鲤身边。
  他张开唇瓣,试了几次才发出声音。
  池非屿盯着那道背影,说出亦如二十年前那句苍白的辩解。
  “不是我干的。”
  谢景辞根本没注意池非屿在说什么,他匆匆检查锦鲤的伤势,一颗心逐渐沉入谷底。
  看到出血量时,谢景辞就有预料,只是他不甘心。
  锦鲤似乎感觉到有人靠近,脑袋微微移动,它贴着谢景辞的手,轻轻蹭了蹭。
  谢景辞咬紧腮帮,揉揉锦鲤的脑袋,鲜血让绒毛拧成一团,手感粗糙生硬。
  但谢景辞还是一直摸着,他不知该说什么,又或许此刻说什么都显得太过无力。
  突然,耳边响起轮椅滚动的声音。
  谢景辞察觉到手下锦鲤的身子骤然紧绷。
  它用尽全部力气抬起脑袋,对着池非屿龇牙,大概是想出声警告。
  但因为气管被割开,只能发出嗬嗬的风声。
  谢景辞连忙挡在锦鲤的身前,对池非屿吼道:“别过来!”
  池非屿停在原地。
  谢景辞的语气是他从未见过的冷硬,池非屿短促地笑了一声,像是在自嘲。
  早已注定的结局,他居然奢求改变。
  眼底的光亮沉寂,池非屿抬眸与谢景辞对视,声音没有一丝起伏。
  “让开,我能救它。”
  谢景辞一楞,他回眸去看锦鲤,眼神哀痛,“来不及了,它最多只能再撑三五分钟。”
  先不说这里到宠物医院的距离,即使能赶过去,锦鲤也撑不到手术开始。
  池非屿毫无感情地重复,“让开。”
  谢景辞摇头,态度坚决,“不行。”
  池非屿扯着嘴角,露出一个不像样的笑容,“你怕我杀了它?它快死了,不用我多此一举。”
  谢景辞还是摇头。
  池非屿有一瞬间觉得十分可笑,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二十年前傅渊袭也如同谢景辞一般,坚决挡在勇者身前。
  仿佛他就是妄图谋害勇者的恶龙。
  人,总是会坚信自己看到的一切。
  谢景辞见池非屿还愣着,冲对方摆摆手,“再离远点,你是不是有哪里受伤了?”
  预料之外的问话,让池非屿陷入短暂地茫然,事情的发展似乎脱离了原本的轨道。
  他低下头,衣服上到处都是血,根本分不出是锦鲤,还是他的。
  感官在此刻有些迟钝,只是胳膊处的刺痛提醒他,他身上确实有伤口。
  谢景辞看着池非屿点头,露出不出所料的表情
  他解释,“狗在面对有威胁的猛兽会狂吠警告,平时还好,只是这会它受重伤,又闻到你的血腥味,情绪会异常激动。”
  池非屿都能追着鲨鱼打了,可不得算猛兽。
  谢景辞托住锦鲤的脑袋,轻轻安抚,他垂下眼帘,声音很轻,“那样的话,它会死得很痛苦。”
  池非屿张开唇瓣,几次都没能说出话来。
  他想问谢景辞为什么要说这些,是因为相信他的话吗?
  但……已经不重要了。
  池非屿操控轮椅向前,在谢景辞想要阻拦时,他握住对方的手臂,神色认真,“我能救它。”
  谢景辞对上池非屿的眼眸,那双眼睛很平静,却又好像有风暴在酝酿。
  无声的对峙后,谢景辞还是选择让开。
  直觉告诉他,池非屿没有说谎。
  池非屿来到锦鲤身前,他看着徒劳挣扎的锦鲤,眸底的颜色晦涩难明。
  任人摆布的弱小生物,能从泥潭中爬出来吗?
  池非屿握紧刀把,利落地在胳膊上割下一刀。
  鲜红的血蜿蜒而下,顺着他的指尖滴落,又汇聚在锦鲤口中。
  锦鲤像是被烫到似的,不知哪来的力气,扭着身子疯狂挣扎。
  池非屿早有所料,开口道:“摁住它。”
  谢景辞手比脑子快,摁住锦鲤后,才勉强能思考,他看着池非屿胳膊上得有十几厘米的刀口,倒吸一口凉气,语无伦次地开口。
  “啊?这……你!?”
  池非屿神色淡淡,像是在讲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人鱼血有恢复的功能,但活性消失的很快,离开身体三分钟后就会失去效果。”
  谢景辞惊讶地瞪大眼睛,他去看锦鲤喉部的伤口,确实发现伤口在缓缓恢复,只不过速度太慢,不注意看根本发现不了。
  就这效率,池非屿血流干了,伤口也不一定能完全恢复。
  池非屿见谢景辞的神情,以为对方是担心来不及,他补充道:“有我的血吊着,它死不了。”
  “不是……”谢景辞费老大劲才组织好语言,“你赶紧叫人过来运狗,能撑到手术开始,一切都好说。”
  池非屿抿唇,“好。”
  谢景辞刚松口气,一回头看见池非屿又举起刀。
  “诶诶诶!别再割了!”
  池非屿停住动作,就像他说的,人鱼血有恢复的功能,自然也会对自己生效,效果还格外的好,这会儿功夫,血流的速度已经减缓许多。
  他解释道:“伤口太浅,血很快就不会流了。”
  谢景辞闻言,一口气堵在喉咙眼,说什么都不是,他深吸一口气,试图缓和情绪,但还是没忍住。
  “你虎啊!?没有痛觉吗!?有这功夫,不如赶紧催运狗的人快来!”
  池非屿生平头一次被人劈头盖脸一顿骂,但却冒不出一点生气的念头。
  大概是绝处逢生,又或者是虚惊一场,那种庆幸的感觉他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
  池非屿后仰靠在椅背上,唇角微微勾起,是笑,又是释怀。
  在一阵兵荒马乱下,锦鲤被运到宠物医院。
  陈管家看到浑身是血的池非屿差点晕厥。
  尤其是注意到池非屿还在给锦鲤喂血时,谢景辞感觉陈管家看自己的眼神,已经想好怎么把他抛尸荒野了。
  谢景辞打了个哆嗦,甩甩脑袋,将这个恐怖的念头抛出去,专注于眼前的手术台。
  他说撑到手术开始一切都好说,并不是在安慰池非屿,他确实有把握。
  再加上现在时间还算早,庄园里的兽医很快就被调动过来。
  有经验丰富的人帮忙,这台手术很快就接近尾声。
  谢景辞看着耷拉着舌头的锦鲤,咧嘴笑了,他戳了下锦鲤的大脑袋,在心底调侃。
  不愧是叫锦鲤的,是被上天眷顾的孩子。
  谢景辞脱去手术服,刚想休息会,眼前一阵发黑,他扶着墙,脚步踉跄。
  今天到现在他就吃了一顿早饭,估计有点是低血糖了。
  谢景辞艰难地挪了两步,他有在休息室屯零食的习惯,吃两颗糖应该就没事了。
  他走过拐角,迎面撞上一人。
  谢景辞想让开,结果当场摔了个屁墩,他捂着屁股,抬起头看见面前多出一只白皙修长的手。
  他目光上移,果不其然看见池非屿那张脸。
  “老板,你还在啊。”
  谢景辞尝试自己站起来,但这会腿脚发软实在使不上力。
  无奈之下,他握住池非屿的手,顺着对方的力道勉强站好。
  池非屿开口,“又回来了而已。”
  谢景辞闻言,才注意到池非屿换了身衣服。
  也是,原本那身衣服整得跟从命案现场跑出来似的,怪吓人的。
  他现在没心思跟池非屿闲聊,低血糖带来的心慌感,让他怀疑是不是下一刻他就要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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