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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心完宿敌后一起重生了(穿越重生)——风雪藏梅

时间:2024-10-22 08:11:41  作者:风雪藏梅
  明夷跟着他走上山,这山虽矮小,但树木都生得高大茂密,遮得山间光影斑驳,两人一路踩着满地的落叶断枝,发出脆生生的响来。
  “主子,咱们方才那些布置,真有人会特意来查?”
  “都察院的人都是天子耳目,像裴钰这般事无巨细的人不少,做戏要做全套。”
  明夷表情有些兴奋,说:“好啊,那我们什么时候把山头炸了?”
  萧楚被他逗笑了,说:“说得跟土匪似地。”
  明夷双手叠在头后,越说越兴奋:“我想起以前在雁州的时候,大帅不让我们碰枪火,主子你就偷摸着去武库里找,然后还带回来给我们玩儿,还差点走了火把自己给……”
  说到这儿才意识到不对,他赶紧往自己嘴上打了两下。
  “我倒是想死。”萧楚不以为然道,“既然我还活着,便是老天要我继续在人间撒泼,我自然逍遥自在。”
  “是啊,”明夷不经意地问了句,“那裴钰呢?”
  萧楚挑了挑眉,问道:“他怎么了?”
  “就是好奇,他这样的人会为了什么而活着呢?”
  “天下苍生,黎民百姓,远门近枝,满园桃李。”萧楚笑得有点得意,刻意顿了顿才说,“还有我。”
  明夷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苦着脸摇了摇头。
  两人一路说一路走,快要到山顶时,萧楚依稀听见了些琐碎的脚步声从远处而来。
  萧楚立刻抬手拦住了明夷,道:“收声,前边有人。”
  明夷也听到了动静,立刻藏匿了气息。
  萧楚压低着声说:“看来咱们找对地方了。”
  二人退去几步,藏在了一棵树后等待那些脚步声的靠近,很快,从山顶处便依稀冒出来了几个脑袋,有寻常百姓扮相的,也有穿劲装的军士。
  萧楚眯起眼观察了会儿,说道:“我没想错,司礼监果然悄悄把神机营的一部分兵力调来猎场了,这些人恐怕另有用处。”
  明夷小声道:“主子,全都是生面孔。”
  “不奇怪,阉党在神机营有实权,肯定会背着我养兵。”萧楚随手捡了根树枝,说道,“这批枪火就在这些人手中,人数恐怕不少,硬碰硬的话,咱们打不过。”
  明夷的手本来都摸到剑柄了,一听萧楚这话,顿时意兴阑珊地收了回去,道:“那咱们怎么抢回来?”
  萧楚道:“别莽撞出刀,距离太近,咱们还在鸟铳的射程中,光靠刀剑打不过火器,得想办法让他们缴械。”
  他们稍稍挪动了些,往那群人附近靠过去,试图听清些他们的话语。
  二人耳力都好,这个距离已经能听个大概了。
  只听其中一人说道:“我是宫里陈公公派来的,翻过这座山头就是槽岭村,按照陈公公的吩咐,我先去村里头假意闹事,把附近参加秋猎的贵人们全都引过来,诸位大人再拿着腰牌来镇压动乱,如此便好了。”
  这人的声音颇为耳熟,萧楚越听越觉得不对劲,将那树枝用力往他们侧边那处抛了去,几人顿时循声望去,为首那人的面貌也就露了出来。
  看清那人相貌后,萧楚顿时暗啧了一声:“老不死的东西,五年前我就该一脚踹死他。”
  明夷不认得这人,疑惑道:“谁啊?”
  “噤声,继续听。”
  林间本就圈围了猎物,那几人并未在意这根树枝的响动,还是继续说着话。
  一个士兵打着呵欠,往肩上扛起了一个人,懒着声问道:“姓杨的,那这俩穿官袍子的,怎么办?”
  杨伯急声道:“这两位大人都是宫里的人,身份金贵,千万别再伤着了!待会儿只要他们安静待在此处,不要打乱咱们的计划就好了,我这就往山下去。”
  “他们手里有人质?”
  萧楚喃喃了声,蹙着眉想看清那俩穿官袍之人的相貌。
  明夷拇指弹出鞘了一小截剑,问道:“主子,要不要救?”
  萧楚抬手,冷静道:“不可妄动,他们捆了谁跟我们没关系,没必要发这个善心,计划优先。”
  他贴着树根又往前探了一步,那士卒恰巧就扛着人转过身来,肩上扛着的官员侧脸也终于显山露水。
  只消一眼,明夷就认出了其人,他瞪大眼睛,声音都快压不住,低喊道:
  “裴钰?!”
  几乎是在他这一声的瞬间,萧楚的雁翎刀已经拔出来了。
 
 
第49章 虎伥
  “主子,冷静啊主子!”
  明夷用尽浑身力气,整个人都扑了上去才勉强把萧楚给拦了下来,雁翎刀被强行收回了鞘中。
  萧楚朝他低喝一声:“放手!”
  明夷卯足了劲拉住他:“主子,主子你别急,我们要小心行事啊!你不是说这么多人……对付……不过来吗!”
  “对付不过来?我单手就能拧断他的脖子。”
  明夷急着声转移他的注意力:“主子,主子你看,还有个人也出来了!”
  萧楚这才找回了些理智,勉强镇定了下,把明夷给甩开了,凝神去看山顶处,那另一名官员果然也被人抬了出来,这人萧楚也认得,正是裴广。
  父子俩一起被捆了。
  明夷暗骂了一声:“阉狗胆子这么大,连清流官都敢绑啊?”
  萧楚咬牙啐了句:“……看来我真是给他脸了。”
  眼看着那人把裴钰扛到了块矮石边上,还对着他的脸仔细端详了会儿,又上手捏了捏,对身边的人说了句:“京州的朝员还有长这么漂亮的?我还以为都是半只脚进棺材里的老头呢。”
  另一人调侃道:“是啊,你怎么不懂怜香惜玉,把美人的脸都划伤了。”
  这人于是挠挠头,说:“我哪里晓得,这不是那姓杨的让我们别暴露行踪么,只好先把人打晕了。”
  明夷越听越悚然,侧头看了一眼萧楚,他搀着树的手青筋暴起,简直快把树皮硬生生给抠下来了。
  明夷立刻按到雁翎刀上,生怕他再拔刀出来。
  “主子,冷静啊!”
  萧楚居然还笑了声,说道:“我冷静着。”
  明夷叹了口气,又稍作观察下,说道:“不大对劲,按照司礼监借的这批枪火数目,山顶这些人也忒少了些,有些人恐怕已经去村子里埋伏着了。”
  萧楚深吸了几口气,才勉强把心底的杀意给按了下去,顺着明夷方才的话思量了会儿,道:“还记不记得《天工开物》上写的?”
  明夷道:“记得,百步外力竭嘛。”
  萧楚道:“咱们此番从山下来,恰巧是百步以内,这群人站位分散,手里又都拿着鸟铳,说明他们要在山顶伏击,而目标只有一个,就是山下的村镇。”
  明夷恍然道:“也就是说——”
  “从山阴处绕过去,偷袭。”
  萧楚一点,明夷立刻会意,二人捡了地上的草绳和箭矢,边猫着步子悄悄后退了几步,从半腰绕到了山阴处。
  这些神机营的士卒眼下都盯着山下的村镇,自然没注意背后悄悄摸上来的二人,划伤裴钰脸的那人负责看管人质,也坐在矮石边上,昏昏欲睡着,头不停地往边上磕。
  萧楚就伏在那矮石的另一面,他张了张手中的绳,待这人下一个头磕出来时,猛然往他脖颈上一套,明夷眼疾手快地捂住了这人的嘴,主仆二人连拖带拽,悄无声息地把人拖回了山腰处。
  萧楚把人扔到地上,抱起臂凶神恶煞地盯着他看。
  这人像是个刚入京营的,面貌还年轻着,正惊慌万状地看着明夷和萧楚二人,他是司礼监私养的兵,自然不认得这二人,看他们扮相又不大像山匪,一时间磕巴了两句。
  “你们……你们……”
  萧楚倾身看他,冷冷道:“你们是陈喜养的私兵,对么?”
  他立刻甩头否认道:“不……不是。”
  萧楚一把扯了他的腰牌,道:“神机营的腰牌有沉香木和黑檀木两种,你既不认得我,又拿了块沉香木的腰牌,便不可能是近日入京营的,搁我面前放什么屁!”
  萧楚说完这一通,眼看他嗫嚅了半天答不上话,便知道自己说对了,一想到方才往裴钰脸上划了一道的人是他,火气更是上涌,恶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他颤声答道:“江……江让。”
  明夷指他鼻子,道:“江江让?这名也忒奇怪了,少骗人!”
  萧楚草绳又往他脖颈上套,威胁道:“剩下的枪火都藏在哪?不说,来年你家人便到此处替你烧纸!”
  “我说我说我说!”
  草绳粗糙的触感划着脖颈,江让性子本就胆小,被萧楚这么一吓唬,顿时说话都流畅了起来。
  “前……前段时间陈公公在外城募兵,我是,新来的,我不知道枪火在哪,他们没让我碰!”
  “你不知道?”萧楚冷笑了声,厉声道,“方才你那些同伴们难道一个字儿也没对你吐?你们从哪里拿到的枪火,又是从哪里进的猎场?那两个官员是谁让你们抓的?”
  “你最好说实话。”明夷气势汹汹地踹了一脚江让,说,“我们主子可是一生气就要杀人的。”
  江让都蜷在一块儿了,战战兢兢地连声答道:“神机营,神机营的军库里有一条暗道,直通猎场,我们就是从暗道里过来的……那些枪火也放在里边。”
  “暗道?”萧楚皱起眉,问道,“所以,你们是从暗道里出来,正巧被这二人撞见,所以才动手的,是么?”
  江让捣蒜似地点头。
  依照他这个说法,只要寻到暗道,就能找到这批火器,只是方才杨伯已经下山去了村镇,留给他们的时间并不多。
  萧楚此番想罢,手中的绳一勒紧。
  “行,你可以去死了。”
  江让昏死前就听见了这么句话。
  明夷和萧楚俩人利落地把江让的外袍给剥干净了,捆到树桩子那儿,萧楚身形比较高,穿不上那袍子,明夷就往自个儿身上一套,别好了那块腰牌。
  他换完衣服,有些忧心忡忡地说道:“主子,这真的行吗?”
  “不知道,试试吧。”萧楚随手把江让剩下的衣服揉成一团塞进了他的口中,说道,“时间紧迫,要在神机营的人去镇压民变之前把火器送进山中,你跟他们周旋着,然后把裴钰和裴广带出山,我去寻那批枪火。”
  明夷整了整衣袍,点头道:“主子,放心吧,我赤手空拳都能干翻他们。”
  二人沿着方才的路重新到了山阴处,持枪的那些人果然没发现江让的失踪,还目不转睛地盯着山下的村镇。
  明夷爬上矮石,清咳了声,几人便回头看来。
  一人已经抬枪把铳眼对准了明夷,警惕道:“你是谁?”
  明夷慨然无惧,搭起臂,摆上一副嚣张的姿态来:“我是陈公公手底下的人,现在来带走他们。”
  说罢,他指了指昏睡过去的裴钰和裴广。
  抬枪那人放下枪,表情复杂地看了明夷半晌,嘴里才吐出一句话。
  “你有病吗?”
  明夷怒道:“放肆!”
  那人上前几步,把枪对准了明夷的胸口,高声斥道:“江让刚刚还在这儿,现在人不见了,你穿着和他一样的衣服冒出来,谁会信你!你把他带哪去了!”
  明夷冷笑了声,腹诽了一句:想诈我,真当我蠢货啊!
  他干脆席石而坐,手撑上脸,说道:“你们才入京营不久吧?我教教你们,天子的口谕若是怠慢了,你们脖子上的脑袋可保不住。”
  那人见明夷还是一副从容的模样,皱起眉问道:“天子的口谕,说要带走这二人?天子怎么知道他们的行踪!”
  明夷道:“他们一个是户部尚书裴广,一个是左都御史裴钰,方才好端端地在御前观猎,却被你们不慎抓了去,天子自然不高兴。”
  他叹了口气,继续说:“不过好在圣上大恩大德,知道你们是为天子办事,便不罚你们了,喊我把人带回去就成。”
  那人听明夷说得头头是道,手里的枪也有些拿不住了,回望了眼其他人,都是没有头绪。
  良久后,那人还是半信半疑地说了句:“你说你是陈公公的人?敢不敢让我们搜身!”
  “可以啊,”明夷架起腿,扬了扬手道,“随便查,来吧。”
  你搜遍了身,也只能搜到块腰牌,能奈我如何呢?明夷自信地想。
  那人果真上来了,可他伸手却不往明夷的腰上去搜腰牌,反而直接往人胯.下摸过去,手眼看就要碰上来,明夷眼睛一瞪,赶紧下手擒住了他的腕子。
  “干什么!别碰我!”明夷惊慌失措地给了他一拳,把人掀翻在地上了,喊道,“变态啊?上来就摸我!”
  “你打我干什么!”那人迎面挨了一拳,眼泪都被打出来了,捂住半张脸冲明夷叫唤,“陈公公募兵都只要阉官,我查你有没有净身,有什么问题!”
  “怎么没问题?不是,你有病吧!离我远点!”
  “你才有病!我看你就是冒牌货,你把江让那胆小鬼带哪去了?”
  正当明夷还跟那人喋喋不休地对骂时,萧楚已经悄悄把裴钰和裴广给带走了。
  他把裴广安置在一边,随后三指搭了裴钰的脉息,确认他无碍后才去解了他的穴,撼了撼肩膀。
  “醒醒,裴钰。”
  裴钰本就已经晕过去会儿了,被他一摇就醒,他还迷蒙着,慢慢掀开了眼帘,看清萧楚的面貌后下意识想去摸他的手,喃喃道:“你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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