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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心完宿敌后一起重生了(穿越重生)——风雪藏梅

时间:2024-10-22 08:11:41  作者:风雪藏梅
  萧楚闭上了眼,说:“是啊,疼死了,阿怜,晓得我疼了就不要再扎刀子。”
  “不会了,”裴钰去吻他唇角,喃喃道,“我再也不会,再也不会让你受伤了……”
  “你今天这么主动,又想管我讨要什么?”萧楚意味深长地看着坐在自己身上的裴钰,说,“还是想帮我呢?”
  “我不想讨你的,”裴钰蹭着,一时间也没听出来,只顾着一个劲把平时没说出口的话全说了,“我只要你别离开我,永远都待在我身边。”
  “我要晕了,阿怜,”萧楚随手抽走了裴钰的腰带,轻佻地说着,“你这身子就拴着我呢,我一天不操.你就难受。”
  不够,根本不够。
  裴钰亲够了后低伏下身,盯着萧楚犹豫了会儿。
  “怎么了怜之,你不喜欢吗?”
  萧楚意识都恍恍惚惚的,任由这小猫在自己身上撒泼打滚,还不忘去揉了揉他的头发,拿话语去调戏他。
  “自己一个人的时候,都是怎么解决的?”
  裴钰脸一红,赶紧低下了头。
  萧楚不管,抬手将裴钰的头发捋到耳后,轻柔地抚摸他的脸。
  裴钰好像被这样的抚摸勾.引了,他终于低头微微启唇.含.住了萧楚,柔软的唇刮掠过去,刺.激得萧楚仰高了头,忍不住开始喘息。
  他去揉裴钰的耳垂,手滑过他脸侧的轮廓,最后停留在了柔顺的发间,控制了下他的节奏。
  萧楚的声音喑哑着:“唔,别咬。”
  裴钰说不出话,他的声音都被堵在了喉咙里,吃力地吞.咽着,萧楚没有像以前那样强迫他吞得更.深,这反而是种特别的体验。
  空气里掺着水渍和萧楚的呼吸声。
  他虽然喝得多,但多多少少也清醒了些,看着裴钰主动替自己纾.解的模样,就觉得那股劲直往上窜。
  他说喜欢我,萧楚想。
  他忽然觉得“喜欢”这个词远比其他的污言秽语更能激荡人心,他很少有过羞赧的情绪,但今天,几乎是头一回,他竟然不敢细细回想方才裴钰说的那几声喜欢。
  裴钰的双唇一开一合,就这么缓缓地道出了萧楚一直想听见的那句话。
  同样地,现在也是这唇在捻转打圈里活色生香。
  等裴钰好不容易咽了下喉咙后,萧楚压根就等不了他一刻,起身就把他按到了床上,盯着他看。
  他话语里透露着威胁:“你想做什么?”
  裴钰双目湿润地看着他,眼里都是无辜。
  “我不想……”
  “哦,不想,”这回萧楚轻佻地重复了一遍,故意隔着距离,似是若非地触碰裴钰。
  这种触碰不到的触碰,最痒。
  裴钰挺了挺腰,想碰上萧楚的手,可这个坏人骗不让他满足,抬高了些,还是维持着那个距离。
  “这是怎么了?”萧楚装作疑惑地看着裴钰,“腿也蹭来蹭去的,是想对我说什么呢?”
  裴钰分明渴得要死了,可萧楚偏不满足他,就要他亲口说。
  “好怜之,到底想要什么呢?”
  “想要亲。”
  “嗯,想要亲。”
  萧楚于是低下身亲吻他,但故意只往他唇上啄了一下,就停下了。
  裴钰急得要哭了,拿膝去蹭他,可萧楚大概是真吃多了酒,他今晚的玩心格外大,压根不急不躁。
  萧楚说:“亲完了。”
  裴钰摇了摇头,说:“不够。”
  萧楚笑了一下,唇贴上了裴钰的耳鬓,咬着裴钰呢喃道:“说的是没亲够,还是想要别的?”
  “……你的。”
  “说下去,怜之。”
  “想要你的,萧承礼,想要、你的。”
  萧楚终于听到了满意的答案,但他想让裴钰遭的罪还没结束,靠着这狭窄的床板,他要把方才受的撩拨全部都还回去。
  ……
  秋天是温燥的季节,受不了燥的人就要去寻求润泽,拿水去打湿皮肤,或者痛快地灌进喉咙里解渴。
  凉水能解渴,热的也可以。
  萧楚伏.在裴钰背后,手掌覆住了裴钰的脖颈,强.迫他仰起头。
  “小声点阿怜,外边有人听着。”
  这实在有些难为人了,但萧楚说得很对,明夷和弈非都是雁州养出来的耳朵,稍微大一些的动静都能听得一清二楚,他虽然爱极了萧楚的这些无理,可他的羞耻心还在,他不想被人听到那些放.荡。
  萧楚方才被他一个劲地调戏,此刻当然攒足了劲要报复回去,他故意不捂着裴钰的嘴,就是要让他上边忍着,下边也忍着,哪里都给他忍着。
  忍不住了就会来讨饶了,他最喜欢听裴钰求情。
  他的酒意早醒了,称呼也纠正了过来:“怜之,是不是很爽?”
  裴钰呜咽着发出短促的哼哼,压根听不清楚答的什么,萧楚也不是很在意他的答案,不管他如何回应,他狠心是他的事。
  等这几次稍稍停歇了,萧楚把额前的湿发都往后拨,缠绵留深,让裴钰感受着跳动,两人的呼吸错乱交织到一块儿,把旖旎煽动成更浓重的情和欲。
  裴钰难受着,只能泪眼汪汪地去抓萧楚的手,吟吟道:“萧承礼,我恨死你了,快滚出去,我不要你……”
  裴钰人很瘦,腰也很窄,萧楚顺过他的手,带着他去揉腹上。
  平坦处撑起了形。
  萧楚深深地呼吸着,说道:“有没有感觉到?怜之。”
  “在里.面呢。”
  裴钰的羞耻心都快爆炸了,他强忍着不出声,可还是有声音从齿间渗透出来,传到萧楚耳中,像是在催人更卖力些。
  但萧楚不肯,就是磨他:“你卖乖的时候都在想什么?告诉我,说给我听。”
  裴钰拼命摇头,小口小口地送气。
  他想说,他太想说了,他发了疯一样地想告诉萧楚,他想要这个人的一切,恨也好,爱也好,伤害也好,安抚也好,什么都好,都只准给他一个人。
  离开他,自己就会疯。
 
 
第56章 山雨
  萧楚昨夜喝了太多酒,早晨醒来时喉咙不舒服,从榻上坐起身时连头也泛着晕乎。
  玩太疯了,压根不记得发生过什么,只知道他跟萧仇打了一架,然后被明夷他们拖回了营帐里,接着就是裴钰来找了自己……
  萧楚按了按眉心,头痛欲裂,又舔了舔齿龈,一股子血腥气,这些身体上的不适好像都在提醒着他,昨晚是多么放荡的一个夜晚。
  他醒得晚,也记不大清裴钰到底是半夜走的,还是今早离开的,总而言之,床榻上潮热的余温消匿了很久,仿佛昨夜的欢.爱不过是黄粱一梦。
  萧楚捧着脸撩起了额前的头发,自语道:“……睡了我还跑这么快。”
  他还惦记着昨天白日里裴钰说要告诉自己的一件事情,晚上酒吃太多了又忙着上床,压根不记得要问了,现在想起来才觉得好奇。
  这个人身上藏了很多秘密,他会告诉自己什么?
  但他好奇了会儿又觉得无甚可奇的,肯从裴钰口中说出来的,那定然也不是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
  萧楚琢磨了会儿,又叹气,随手往床上搀了下,摸索到一个又硬又滑物件。
  他拎出来看了看,是块阴阳鱼的玉石,这是裴钰平日戴在右耳的耳坠。
  两人私会的时候,萧楚不喜欢看他戴耳坠,应该是昨夜里顺手摘下来的,裴钰走得匆忙,就忘了带走。
  萧楚把它收进了衣襟里,没来由地,他心中泛上一阵强烈的不安感。
  他送给裴钰这对耳坠时,最初怀着不好的意思。
  那时候合作扳倒梅渡川,为了防止裴钰临阵倒戈,他特地在外面散了流言,说他是自己养的私宠,这耳坠就是印证。
  但裴钰一直都默许了这份威胁,时至今日还戴着这对耳坠。
  萧楚自认算计玩不过裴钰,但他是个多疑的人,这份感情来得太顺利了,好像其中几乎没有多少阻碍,一场秋猎,他就上了裴钰的套,哪怕是为了自己铺路,但深想下去,依然不寒而栗。
  倘若从一开始,他就在陷阱里呢?
  萧楚觉得喉咙有些干涩,起身倒了杯水,一边思量着,一边捻动着杯盏,指腹顺着纹路细细磨过。
  他的记忆一直有缺失,他记得从前和裴钰不和,却不记得到底是因为哪一件事情,才导致了他们二人的交恶。
  这段缺失的记忆萧楚至今还没找到线索,唯一有印象的就是在诏狱里的那个梦,梦里自己提到了“望仙台”的案子。
  望仙台,会有什么案子?
  一想到“望仙台”三个字,萧楚就耳鸣大作头疼更甚,那些前尘的记忆也突然像乱了套的线被揉成一团。
  他仰脖喝完了水,随后就往帐外走去,想稍微透透气,散散酒燥。
  卯时已过,外边敞亮着,萧楚舒展了下身子,觉得身体里郁结的火气都淡了不少,甚至想跑去泷河边钓两天鱼。
  明夷抱着剑睡倒在地上,他身边的篝火已经熄灭了,弈非正拿了把竹帚清理着余灰,瞧见萧楚从营帐里走出来,就停下动作,面色和蔼地和他打了招呼。
  “主子。”
  看见弈非,萧楚才觉得有些局促起来。
  他攒了好几天的劲全往裴钰身上使,以至于后半夜他根本不记得有没有收着声了,也不知道有没有被外边的人听见。
  这么一思量,他感觉嘴唇上也疼得要命,像是被咬了。
  萧楚有些生硬地“嗯”了一声,眼见弈非的表情始终没什么变化,这才悄悄舒了口气。
  也是,就算裴钰被他干得再爽,凭这个人自尊心的坚韧程度,恐怕咬断了舌头也不会叫出声的。
  于是萧楚放心地走上来踹了一脚明夷,骂道:“让你守夜,你真能睡啊?”
  “啊!谁!”
  明夷一个激灵弹起身,警觉地四下张望,随后才注意到萧楚恶狠狠盯着自己的眼神。
  “主子,你醒啦?”明夷舒展了表情,掸了掸后边的灰,羞愧地说,“白日里太忙了,弈非喊我多睡一会儿的。”
  “怕不是你缠着他帮你多守一会儿,”萧楚不上他当,转而看了眼他身后,问道,“这是我弄的?”
  明夷顺着萧楚的目光往身后看去,地上杯盘狼藉,还打碎了好几坛酒,弈非正把那些漆黑的瓦片扫和到一起。
  明夷看了看,忽然回头冲萧楚笑了起来。
  “不,主子,这是我昨晚听不下去,故意踹翻,试图来唤醒你的良知的。”
  “良知”俩字简直在萧楚脸上抽了一巴掌,尴尬得他立刻又往明夷肚子上踹了一脚,踹得明夷“哎哟”一句后退了几步。
  “主子,你干嘛乱踢人!”
  “踢的就是你。”萧楚瞪了他一眼,随后装作无事发生地轻咳一声,转移了话题,“裴钰他们已经走了?”
  弈非道:“回主子,裴家人一个时辰前就走了。”
  萧楚颔首道:“今儿个收帐了,打马回府,顺道去一趟望仙台。”
  “主子,你怎么也要去望仙台?”明夷捂着肚子,吃力地问了句,“今天要去给大帅送行的,你忘啦?”
  这下轮到萧楚狐疑地看着他了。
  “什么叫,‘也’去?”
  ***
  昨日夜宴前。
  裴钰和萧楚晾干衣服后,就从北猎场紧赶慢赶地回了行营赴宴,入席前恰巧遇到了工部主事孟秋迎面赶来。
  秋猎这种场合,孟秋这样低品的官员理应是不能随行的,但裴钰以“秋祀将近,望仙台的监修需要提上日程”为由,和司礼监提请了让工部跟随的奏章。
  孟秋行色匆匆,看见裴钰和萧楚一同往天子行营而来,于是仓促地行了个礼,在他起身的那一瞬和裴钰的目光恰巧对上,二人快速地交换了个眼神。
  “侯爷,小裴大人。”
  “哟,观生啊,”萧楚口中还衔着根草,见着熟人语气就佻达了几分,“天子请的酒不好吃了么,怎么还出来了?”
  裴钰也问道:“观生,这个时候离席,是工部出什么事了吗?”
  孟秋道:“回二位大人,方才收到工部的信函,说是望仙台的天坛出了些问题,下官赶过去看看。”
  裴钰颔首道:“那便快去吧,秋猎过后不久就是祭祀,莫要出什么乱子。”
  孟秋应了一声,再度朝裴钰和萧楚二人作礼,从裴钰的身侧走过了。
  他们擦肩而过时,孟秋手中的纸叠悄无声息地落入了裴钰掌心,裴钰的动作极尽细小,哪怕是萧楚这般敏锐的听觉也没注意到他和孟秋的动静。
  二人临到天子行营前,萧楚把衔着的草吐了,看向裴钰,笑道:“怜之,要不要牵手?”
  裴钰义正言辞道:“不牵,你走前边,莫要让我爹瞧见我们说话了。”
  “好吧,”萧楚失望道,“总觉得我像个情夫。”
  裴钰拿扇敲了一下他的头。
  待萧楚掀开帘子进营帐后,裴钰就悄然将那纸笺收进了襟口,整个宴席期间,他都没有再拿出来看过一眼。
  一直到萧楚提着酒坛子去寻萧仇,裴钰才找到机会私下里和孟秋见了一面。
  所有的行营都在南猎场,裴钰绕道营帐后的深林,从这里恰巧能望见萧楚他们的身影。
  孟秋一看见裴钰到来,就忙上前急声道:“师父,上月您让我查望仙台的修筑,终于有结果了。”
  裴钰一边注意着萧楚的方向,一边问道:“有些什么问题?”
  孟秋从襟口拿出一页纸,像是从帐簿上撕下来的,上边的笔墨密得骇人,简明扼要地记录了近十年望仙台的工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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