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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心完宿敌后一起重生了(穿越重生)——风雪藏梅

时间:2024-10-22 08:11:41  作者:风雪藏梅
  “如今皇城被锦衣卫封锁着,北镇抚司的人只认腰牌,”沈周按住刀口,道,“你见不了天子。”
  “那就打吧。”
  萧楚的佩剑终于出鞘,这是把俗剑,没经过什么打磨,但拿在萧楚手中多多少少也沾了些光,叫人以为此剑中或许还藏了些玄机。
  沈周见威胁不成,旋即抬手,双指动了动,示意锦衣卫动手。
  身后的锦衣卫接到指令,很快就躁动了起来,动作最快的锦衣卫打了头阵,绣春刀直取萧楚额心,萧楚一个侧身躲过,对腰踹了此人一脚。
  这锦衣卫腰上刚吃痛,正要吐血出来,萧楚的剑刃便对着他的嘴,径直把人捅了个对穿。
  一抽剑,血雾横飞。
  裴钰接替江让护住了曲娥,他二人压在后方,迎击的锦衣卫不多,萧楚则是直接对上了沈周,这人同为大内高手,自然不比那些锦衣卫小旗,何况萧楚雁翎刀不在身侧,就更处劣势。
  “萧楚,把皇子交出来!”沈周压上萧楚的剑刃,怒声道,“扶持新主,才能替大祁续命!”
  萧楚笑了一声,道:“谁说我不想扶持新主了?”
  沈周没听懂他的话外音,刀口用力往下一打,萧楚这把剑承受不住这般大的冲击,剑身一弹回,轰然断成两截。
  萧楚暗骂一声,拿着断剑继续和沈周对招,可失了剑身后,就明显就处在了绣春刀下风,好几次刀剑都几乎擦着喉管而过,险之又险!
  萧楚见势不对,点地急退几步,气息微微急促起来,四下快速地扫了一眼,确认了裴钰的安全。
  人数差距太大,江让和明夷纵然以一敌十,也没办法打持久战,何况北镇抚司也不是软骨头,要对付起来颇是难缠。
  正快速思索间,只听一阵闷雷滚滚,几道火光从上空如同流星般坠落下来,很快就砸到了几名锦衣卫身上,瞬间将那些蟒袍点起。
  萧楚当即辨认出了这声音的源头,还没张口,只听裴钰道:“是神机营的一窝蜂!”
  “主子,接刀!”
  只听铮然一声,花铁刮过梨木发出刺耳的锐声,震得众人一阵耳鸣,下一刻,闪着寒光的雁翎刀割开一道疾风,径直刮急了飘雪冲袭而来。
  银坠轻动,萧楚微微侧身,精准无误地抓住了刀柄。
  弈非扔完了刀,扶着膝气喘吁吁地抹了把汗,暗道一声:“幸好赶上了……”
  “看来,真的该给你们涨月钱了。”萧楚竟然扯出了一抹笑来,打了个刀花,冲弈非抬了抬头,“做得好。”
  “主子当心!”
  不及弈非应声,明夷疾呼一句,萧楚身后便是一阵凉风吹过,沈周已经绕到他身背,绣春刀眼看就要点刺过来。
  可俗剑和雁翎刀已是云泥之别,萧楚背手拿刀身一拦,顺势压着绣春刀的刀背绕了半圈至下盘,随后抬脚就踩实刀身。
  他二人离得极近,瞬息之间就能夺取对方性命。
  萧楚嗤笑了声,意有所指道:“沈大人,旧主无能,该放手了。”
  沈周咬牙道:“我放手,叫你拿我的脑袋去领赏么?”
  “我纵是把你的心剖了,又有什么价值?”
  萧楚恶劣地笑了笑,缓声啐道。
  “我可没有残害别人家奴隶的癖好。”
  沈周被萧楚的话语瞬间激怒,双手一按刀口,试图回压萧楚的力道,然而乱战之中,此举无疑破绽百出,防备不及时,身后的弱点一下子暴露了出来。
  江让看准沈周背后的几个穴道,袖中暗针一掷,一针中“神堂”,一针中“魄户”,剩余三针分别往志室、意舍、魂门三穴位而去,直接卸了沈周浑身的力道。
  几乎是手中绣春刀脱离的一瞬,沈周竭力嘶喊道:“先斩后奏,动手,不必留活口!”
  他话音刚落,只听海东青一声嘶鸣,小妃振翅急飞而来,不及人反应就刮掠过耳,从沈周腰间一口衔走了北镇抚司的腰牌。
  “小妃,干得漂亮!”明夷脸色一喜,不吝夸赞,“扔给主子!”
  小妃灵性高,已通人语,明夷这道指令也听得明白,它耀武扬威似地在半空扑了扑翅膀,当即衔着腰牌往萧楚手中一扔。
  萧楚抬手接住腰牌,片刻没有犹豫,回身就往裴钰边上而去,将他身前那几个锦衣卫一并斩死刀下。
  “裴怜之,”萧楚呼吸有些急促,刀都来不及收,上前攥紧了裴钰的手,神色紧张道,“不管遇到什么事情,切勿胡来,一切等我。”
  “还有……一定要当心你姐姐,除了明夷,谁都不要信任。”
  “快去,承礼,”裴钰也握住了萧楚的手,心跳得极快,“望仙台交给我!”
 
 
第92章 蟒雀
  天际将暗,大雪纷飞。
  萧楚一走,裴钰等人按照计划当即缴械诈降,在弈非的暗示下,神机营的炮火也很快停了下来,隐匿了身迹。
  沈周被江让扎成了刺猬,眼下连站都站不起来,只能依靠身边两个小旗扶着。
  “萧承礼闯不进去,”沈周大力喘着气,恶声道,“这些人,带去望仙台!”
  说罢,他又把目光放到裴钰身上,言辞狠戾:“裴怜之,皇子身在何处?!”
  “沈大人,锦衣卫查案的能力可比我强,”裴钰冷嘲道,“你想寻到皇子,问我一个小小的都察御史做什么?”
  这个关头,明夷也开始和裴钰同仇敌忾起来,阴阳怪气道:“就是,咱们小裴大人可从来不做这些偷鸡摸狗的事情。”
  说罢,他就冲沈周做了个难看的表情,小声地“呸”了一句,看得沈周更是来火,当即喝道:“把他们给我押过去!”
  眼看锦衣卫就要上手押人,裴钰冷目看了眼身遭的人,抬扇打开伸过来的手,道:“我们四肢健全,不必假手于人。”
  他轻蔑地看了眼四肢发软的沈周,带着明夷等人就往望仙台的方向走,哪里还管沈周什么表情。
  明夷被裴钰的话逗乐了,笑嘻嘻地凑上来说:“小裴大人,不愧是文化人啊,骂得真好。”
  “变脸这么快,”江让牵着曲娥的绳,嘲笑明夷,“前不久不还说,讨厌小裴大人,劝你家主子清醒么?”
  “那怎么了,我现在就是越来越佩服小裴大人,”明夷也不甘示弱,看了眼被他拴得死死的曲娥,说道,“倒是你,不是说要把她宰了么,还是不忍心呀?”
  “能不能别绑着我了,”曲娥抱怨道,“这么多人围着,还怕我跑了不成。”
  江让睨了曲娥一眼,这才松开了手里的绳条。
  北镇抚司把裴钰等人押到了望仙台,这地方和前世倒是无甚变化,只是哪里还有什么“祈福”的氛围,被召来望仙台的百官各个手戴枷锁,被扣押在地,锦衣卫重重包围了两圈,侍刀而立。
  裴广站在两座祭坛中央,背对着百官,看向祈年殿的方向。
  “裴大人,人给您带来了,”沈周拔掉颈后最后一根银针,总算恢复了些力气,他扭了扭肩,没好气地冲裴广说,“皇子的下落您儿子不肯说,没寻着。”
  裴广听到这话,才缓缓回过头来,扫了裴钰那圈人一眼,最后把目光锁定在了曲娥身上。
  他冷笑了声,上前从人群中径直把曲娥给扯了出来。
  他用力捏着曲娥的脸,道:“皇子,不就在这儿么。”
  沈周怀疑道:“裴大人瞧清楚了,这可是个女子……”
  “女子又如何,”沈周的话还没说完,只听祭坛上一个清澈的女声传来,径直打断了他的话语,“只要是李氏的血脉,便能坐这龙椅。”
  裴婉拢着袖子,姿态优雅地从玉台上缓缓步下,走到了曲娥身前,随后抬起手轻轻把她的头发拨到耳后。
  “渊儿,你说是也不是?”
  曲娥快看愣了,她盯着裴婉的眼睛瞧,这双眸子虽柔,可里边瞧不出一丝情绪,哪怕她说的话语再温柔,入耳依旧是冰冷的。
  在这样的目光下,曲娥感受到了一股强烈的压迫感,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挤压自己的脏腑,让人几欲呕吐。
  江让快看不懂这场面了,心中泛起焦躁,走到裴钰边上问道:“主子,皇妃这是……”
  裴钰抬手阻了他的话,道:“静观其变。”
  裴婉心里到底作何思量?裴钰揣测不明白,但他依稀能觉察出一些怪异,从裴婉身上散发的不止寻常的那股阴冷,更有一丝杀意。
  这是对谁的杀意?
  “各位大人,可思量好了?”裴广不咸不淡地笑了两声,道,“皇子特意来见各位大人一面,宫中的梅知节再能耐,天子要飞升,凡人之躯怎么拦得住?”
  被锦衣卫扣押的百官也不是吃素的,嘴里对裴广的骂辞一句比一句狠,其中不乏一些先前被裴广“清流”名号蒙骗的人。
  孟秋被压在最前列,他平素自持有礼,此刻也是按捺不住了,冲裴广喊道:“裴大人,您怎可行大逆不道之事?望仙台如今正在监修中,随时有坍塌的风险,我们也就罢了,为何要将皇子和皇妃置于险境!”
  “是梅知节想置他们于死地!”裴广喝止他,眉间一抹怒色,“大祁朝局需要洗牌,若是他能早些同首辅的位置上退下来,我也不必剑走偏锋。”
  从这些话语里,裴钰依稀察觉到了什么,他神色轻松了些,冲边上的明夷招招手,暗语道:“说几句话,激怒他。”
  “好啊,我最擅长这个。”
  明夷一拍手,顿时跃起来冲裴广喊道:“那就要恭喜裴大人了,被梅知节压了一辈子,终于不择手段爬上首辅的位置了!”
  说罢,他还冲江让和弈非使了个眼色,两人立刻会意,跟着鼓掌起来。
  “恭喜裴大人得偿所愿!”
  裴钰微微侧了侧头,低声道:“问他,是不是被梅知节抓到了把柄。”
  明夷立刻道:“不过裴大人,您一败涂地了一辈子,早该养出钢铁心了,怎么这个时候沉不住气了?莫不是梅知节手里拿着您什么把柄吧?”
  “真是……一派胡言,”裴广语气没什么变化,脸色却难看了些,“这些是萧承礼的人吧,萧承礼抗旨私逃出城,应当被押下诏狱择日问斩,他的手下也要同罪论处,全部给我拿下。”
  明夷啧啧道:“哎呀,这是被我说中了?”
  弈非比明夷聪明些,指桑骂槐道:“裴大人,为官若是不能恪守官德,便会像梅党的周学汝一般,因贪污受贿骂名远扬。”
  这话就戳了裴广肺管子。
  裴广平素好与梅知节相斗,最不齿于做与他相同的事情,可人在朝局若不能顺势而为,就会被恶潮吞没永无翻身之地。
  他以为自己做得很小心,但裴钰一直看在眼里。
  裴广捏紧了拳,咬牙道:“你说谁贪污受贿?”
  百官之中顿时响起细碎的议论声,不少人听懂了弈非的话语,开始揣测裴广的意图。
  “这么一说,我好像确实记得他和梅知节见过面。”
  “梅党贪污也就罢了,清流若是仿了这恶习,只怕是自个儿打自个儿脸了。”
  “难怪把我们抓这儿了,这是要逼宫啊,天子莫不是也是他囚的吧,还骗我们说是梅知节……”
  裴广性情易躁,听到这些闲言碎语,果然有些稳不住,若是无事生非也就罢了,偏偏他们说的全都是事实。
  他的确被梅知节抓住了把柄。
  裴钰匿名递给梅知节关于清流贪污的证据,这成了两党之间最后的导火索,裴广挟持百官,梅知节挟持天子,两相残斗,这就是他想要的结果。
  正当议论声愈涨愈高,几乎快按不住时,只见一个锦衣卫小旗匆匆赶到望仙台,凑到沈周身边低语了几句。
  他神色一凛,立刻对裴广说道:“雁蜀联军入京了,费淮清和萧承英领着八万联军,正在城外叩关!”
  听到这句,明夷小声疑惑道:“不是就带了八千么,怎么说八万。”
  弈非解释道:“反正没人计数,往多了说总是好的。”
  “裴怜之,”裴广难以置信地看向裴钰,道,“你们想起兵造反?”
  “说是造反不妥,”裴钰开了扇子,轻松道,“不过是清君侧。”
  裴广攥紧了拳,怒骂道:“裴怜之,你眼中可还有什么君父!我怎么会有你这样大逆不道的儿子!”
  他一如从前毫不留情地责骂裴钰,这回全然没顾忌百官,他越说,裴婉的神色就越是阴沉,那股杀意就更是浓重。
  裴广的话还没说完,地面便隐隐传来几声震动,四周的殿宇同时扬起了几丈高的烟尘。
  这场面几乎烙印在裴钰的脑海中,前世望仙台塌陷之前,也起过这般的大雾。
  裴钰呼吸一窒,浑身泛起一阵寒意。
  怎么回事?梅知节这一世不在望仙台,怎么可能会布下火药?
  难道是裴广?
  裴钰一时情急,冲裴广喊道:“你手上的人命已经够多了,还要再毁一次望仙台吗?!”
  裴广面露疑惑,看了一眼地面,似乎也不知道这坍塌的来源。
  还是孟秋反应更快,从锦衣卫的压制中挣脱了出来,喊道:“望仙台撑不住了,师父!”
  这一次不是人为,厚重的冬雪压到望仙台脆纸一般的身躯上,如今终于支撑不住,要坍塌了!
  这回不光是百官,连锦衣卫都开始自乱阵脚,不少官员已经从绣春刀的压制下挣脱出来,开始慌不择路地逃跑。
  “要塌了,会压死人!”
  “外城百姓怎么办,那里有两三万人!”
  “别他妈管了……你自己的命都留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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