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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心完宿敌后一起重生了(穿越重生)——风雪藏梅

时间:2024-10-22 08:11:41  作者:风雪藏梅
  裴钰听到这话,也正色起来,问道:“李大夫,可有什么异状?”
  “小裴大人,您身体倒是无恙,”李寅说,“只是的确有些不对劲的地方,寻常人身体里有阴阳两股气,我先前替你诊脉时,说你的阳气更盛一些,所以给你开了那方子,可这才过了几月,你身体里的两气就几乎持平,若是寻不出原因,只怕它还会继续变化,届时就会出现一些病症了。”
  裴钰思索了会儿,说:“李大夫,具体会有些什么病症呢?”
  “体虚无力,容易盗汗,若是再严重些,则会卧床不起,四肢麻木。”
  这和前世裴钰的病症如出一辙,他抿了抿唇,不禁攥紧了衣袍。
  前世一直到萧楚死后,他才有了这些症状,可如今越来越频繁地觉着无力、疲累,原以为是操劳过度,不成想竟是害了病。
  他还能不能挺到替萧楚铺完以后的路?
  李寅见他焦灼,宽慰道:“如今尚有转圜之地,小裴大人,除了上回我给你开的方子,你可还用过别的药?”
  “夜里常常惊醒,我姐姐便给了我些安神的药方子。”
  “那么这药就得停了。”李寅严肃道,“只怕你姐姐不通医理,没有对症下药,若是再服用下去,身子会垮的。”
  “不,她并非不通医理……”
  裴钰的话说了一半,一个可怕的猜想如同疾电从脑海中闪过,连带着他的心跳都停了一瞬。
  前世萧楚死后,裴钰一度有段时间一蹶不振,一切起居都是裴婉亲自照料的,裴钰原本担心她劳累,没应允,可裴婉日日夜夜都要主动替他熬汤制药,不知不觉就习惯下来了。
  似乎也是从那时开始,自己的身体就在走下坡路。
  李寅后来同裴钰说了些什么,他都听得魂不守舍,努力地想寻找驳斥自己那些论断的证据,却越想越慌乱,到最后他都不记得在城门口站了多久,直到萧楚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他才慢慢回过神。
  “怎么了,怜之?”萧楚一拍裴钰的肩,笑着说,“在这儿发呆好久了,李寅跟你说了些什么?”
  裴钰上前抱住萧楚,脸上的愁绪弥散不开,这点情绪很快就被萧楚注意到了,他轻拍了下裴钰的头,问道:“怎么了,情况不好吗?”
  “没有不好,”裴钰如实答道,“就是要把药都停了,不能再喝。”
  “上回那方子不是他自己给开的么,”萧楚疑惑道,“怎么现在又说要停?”
  “李大夫说,这药已经用不上了,别的也要停。”
  “是了,上回来你屋里,瞧见你还喝些别的汤药,估摸着是用药太猛了,”萧楚抱着裴钰的腰,说,“没事儿就好,亲一口。”
  他最担心的就是裴钰的身体,一方面他也对李寅的医术深信不疑,若是他说没什么大问题,萧楚便放心了许多。
  “外边都是人,”裴钰捂住了萧楚的嘴,“不能亲。”
  萧楚就亲他手心,甜丝丝地说:“我想亲就亲。”
  “只能亲一下。”
  “我不听你的,裴怜之,”萧楚咬了裴钰一口,说,“坏心眼。”
  裴钰只好挪开手,认真地说:“萧楚,我心中有个猜想,你要不要听?”
  “说吧宝贝,”萧楚挑了下裴钰的耳坠,说,“说完,咱们就回王府上收拾东西,阿姐和费羿已经答应随我们同回京州了,得把计划完善些。”
  裴钰点了点头,说:“前世雁军投敌的假消息是谁递的,我好像……有些眉目了。”
  “先前我总是把思路放到梅党和清流的竞争中,始终想不明白为何他们一定要害死人在京州的你,这于他们到底有什么好处。”
  “怜之的意思是,凶手并非清流或梅党之人?”
  “只有这个说法可以解释一切,”裴钰说,“此人不惜引发山崩,截断官道,也要阻止雁州传递来的急递杀你,就是为了打破雁州和京州的平衡,摘掉雁州脖子上的链子,她也想推翻李氏,改朝换代。”
  “在我死之前,她一直没有成功,因为她知道我不会放过她。”
  萧楚的神色愈发凝重,认真揣摩了裴钰话中的意思,他心中也隐隐出现了一个人的影子。
  改朝换代,这样的野心有一个人也曾提到过。
  还没等萧楚开口说出结论,就听身后急步匆匆,传来了江让的声音。
  “主子,侯爷,”他跑得急,气喘吁吁地递给他们一份文书,微喘着气说道,“有雁州发来的牒文!”
  萧楚慢吞吞松开了怀抱,从江让手中接过牒文,顺手递给了裴钰,一边重复问道:“雁州知府来的?”
  江让点了点头,说:“对,还是八百里加急。”
  “的确是州府的漆印,”裴钰接过牒文确认了一下,说道,“怎么会发到蜀州来?”
  江让道:“似乎是不日前我们遇到的那两个官员,徐大人和周大人发来的。”
  “人心收买得不错呀,都会帮你做事儿了,”萧楚拿肩靠了下裴钰,赞许道,“看来这俩人在雁州能大有作为。”
  裴钰没应答,单手剥开了漆印,从里边掉落出一张纸,裴钰拨开纸卷,看清了里边书写的内容。
  它压根不是牒文,既没有案由也没有具名,单单写了一句话:
  “天子病危,司礼监传口谕,所有朝臣七日内赶往望仙台,替君主祈福。”
  裴钰神色一凛,立刻将牒文的内容呈给了江让和萧楚看。
  “清流动手了,恐怕是我爹要挟司礼监做的。”
  萧楚暗骂一声,道:“这是让我们必须把皇子带回去。”
  江让也是面色一白,说道:“曲娥若是回了京州,岂不是要落入他们之手?”
  裴钰道:“望仙台外围的百姓虽然已经迁移走了,但天子下口谕让百官入望仙台,定然有人不敢抗命,会赶去祈福,我爹敢拿这些人命做要挟,多半是梅知节已经输了。”
  “这老东西真是疯了……”
  萧楚揉碎了牒文,眉间染上一丝怒火。
  “既然他想逼宫,不若我们就随了他的愿。”
  话音刚落,急促的马蹄声踏雪而来,飞扬起一串雪沫,萧仇和费羿身着军装,带着联军浩浩荡荡从蜀州城穿过。
  遥遥能听见费羿的声音响彻行云,漫入众人耳中。
  “今李元泽为保龙椅勾连外敌,散播疫病,满城上下惶惶不安,水深火热,戕害蜀州多少人命!”
  “为我蜀地百姓,此战必捷!”
  费羿一路喊到萧楚跟前,终于勒停了马,萧仇跟在他后边,也一同望向萧楚。
  “走吧,”费羿冲萧楚笑了笑,说,“你阿姐难得饶你一回。”
 
 
第91章 群雄
  京州的雪下得比蜀州更早。
  纠合雁蜀两军之后,费羿在蜀州城中率先挑起反势,随后和萧楚等人一同行军去往京州。
  萧楚知道不能耽误太久,连片刻的停歇都没留给自己,纵马急往京州,甩走了联军好几百里。
  几月不归京城,这地方早就被铺天大雪给埋成了银白,红砖宫墙在深冬的映衬下更显艳色。
  到了外城城门,萧楚翻身下了马,重新扣上来时带着的斗笠,明夷把几人的马都给拴在了树桩上,这才得空喘了口气。
  “主子,回来仅花了去时的一半时日,也忒赶了,”他揉了揉自己的腿,抱怨道,“我都要散架了。”
  明夷跟小妃重逢不久,这次回京也一并带来了,它待在明夷肩上,正梳理着自己黑白色的羽毛。
  “趁阿姐他们还没打草惊蛇,我们先行进城,”萧楚逗了逗小妃,一边对裴钰说道,“禁军不及联军有作战经验,大军压境,他们挡不了多久。”
  “为提高行军速度,这回阿姐和世子一共只带了八千人,若真交战起来,联军没有后备辎重支撑,只怕难以为继。”裴钰道,“但可以借,世子在蜀州挑反之后,一路上已经遇到不少支持的人,徽州也在新政范畴之内,我已经给周晃和徐三九发了文书,请他们相助。”
  “考虑得比我周到许多,”萧楚朝裴钰笑道,“至于人数问题,怜之放心,我自有考量,眼下去望仙台要紧,那里恐怕已经聚了不少人。”
  说罢他便压低了斗笠,和裴钰同时看向了城门。
  萧楚离京太久,裴广绝不可能会放过这个机会,眼下城头的戒备相比以往森严了许多,估计就是要逮着萧楚回城的机会捉拿他。
  城头的弩机已经对准了萧楚,只待他揭开真容时一击毙命。
  江让也下了马,顺带把曲娥也抱了下去,有前车之鉴,他这回特地把曲娥的双腕给缠住了,绳的那头捏在手里。
  曲娥一抖肩,不满地嘟囔了一声:“我自己能走。”
  江让现在可不会忍他,用力点了点曲娥的眉心,咬牙道:“就是不让你自己走,等会儿见了皇妃,我看你还能说些什么。”
  骂完曲娥,江让走到裴钰边上,拱手道:“主子,要不要属下先去皇妃那里禀示一下,让城门放行?”
  裴钰眉间的愁色仍是不展,他心中始终挂念着李寅对他说的那番话。
  裴婉上一世便想过扶持自己称帝,她对裴广的恨意相当之深,根本不可能容许他通过控制曲娥来上位。
  裴钰原本一直跟她打着太极,半推半就,上一世萧楚死后,裴钰就同她摊牌过,自己并无帝心。
  难道……裴挽之是那个时候动了杀心?
  沉默了半晌,裴钰抬手道:“……先不用。”
  他并非性情淡漠之人,但眼下这种时局,除了萧承礼,谁都不能轻信。
  萧楚接上裴钰的话,道:“不要和裴挽之透露任何消息,包括我们已经回京的事情。”
  曲娥一听,顿时急了:“这怎么行!萧哥哥,你不是应允了我,让我去见挽……”
  “住口!”江让见她又要口不择言,立刻去撕她耳朵,“她是你娘!”
  “疼疼疼,放手放手放手,我知道了!”曲娥是真叫疼,连声求饶,“阿娘,我要见阿娘!”
  萧楚搭起臂,说道:“没说不让你见,不过现在不行。”
  他们说话间,明夷往城门里遥遥地张望了一下。
  城中几乎可以说是万人空巷,堪比蜀州疫病最严重的时期,了无生气,东一长街几乎所有的铺子都大门紧闭,生怕被人瞧见屋里头有活人。
  明夷垫了垫脚,依稀瞧见几个红色的身影,他目力奇好,下一眼就辨得一清二楚。
  他双目一睁大,立刻唤止了萧楚,急声道:“主子,北镇抚司的人!”
  萧楚神色一凛,循着明夷的目光看过去,果然是北镇抚司的兵马来了,为首那人是指挥使沈周,前世在望仙台有过几面之缘。
  这队锦衣卫一至跟前,裴钰就拦到了萧楚前面。
  “当心,”他沉声道,“可能是来拿你的。”
  萧楚却说:“来得好,正愁没有进皇城的腰牌。”
  “沈指挥使,这般巧啊,”他倒是坦然,还冲沈周打了个招呼,说道,“北镇抚司这般闲情雅致,怎么得空来城外寻人了?”
  “萧承礼,你私逃出城。”
  沈周翻身下马,不跟他寒暄,绣春刀直接出鞘,挑开了萧楚的斗笠。
  “皇命特许,我今日杀你,也是天子的旨意。”
  萧楚面上还是淡定,随手接住了飘落的斗笠,在手里翻弄了一下,说道:“我是天子亲授的神武侯,三大营的兵符是在御前领的,丹书铁券如今就存在神武侯府里,你——”
  “一条狗,也配拿我?”
  沈周也不是什么身份低微者,被这般言辞犀利地骂,听得旁人倒吸一口凉气。
  沈周冷笑了声,道:“萧承礼,京州的酒肉吃多了,可别忘了谁还拴着你。”
  “是啊。”
  萧楚迈前了一步,目光一寸不移地看着沈周,足尖慢条斯理地在地面划下一道线。
  一人在城内,一人在城外。
  “我在天下,你在樊笼,谁是鹰犬,谁被拴着?”
  沈周显然被他这话激怒了,攥紧了绣春刀,咬牙狠戾道:“萧承礼……别以为你的命硬,在刀子下,谁都是鱼肉。”
  裴钰的折扇在掌心点了点,也是走上前来,冷声道:“既然沈大人说是天子的旨意,那不如把御诏拿出来,如此侯爷也好跟着沈大人交差。”
  承受着两个人的目光,沈周谅是定力再好,此刻也不可能不露出破绽来。
  圣旨,他的确没拿到。
  沈周咽了咽喉咙,“噌”地一声收了绣春刀。
  “天子病重,我带二位去望仙台祈福。”
  裴钰和萧楚交换了一个眼神。
  以百官和天子的性命作要挟,这是裴广在管他们要皇子,皇子不能给,但人也不能不救,他们得兵分两路。
  裴钰当即低声道:“替你自己杀出一道去太极殿的路,剩下的人随我诈降去望仙台。”
  说罢,他抽了剑出来,一口撕开衣袖,将剑柄缠死在了手上。
  萧楚看了眼裴钰的动作,心中万般滋味浮上来,说不清是痛快还是难受。
  他深吸了口气,收敛了表情,重新看向沈周。
  “我要见天子。”萧楚冷然道,“你要挡路吗?”
  大雪凌空而下,寒风浸肤。
  此言满含杀意,城门交锋者皆是习武之人,怎么可能觉察不出来,沈周身后的锦衣卫顿时齐齐出刀,明夷和江让反应也是不慢,双指拂剑,摆好了剑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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