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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君他恃美行凶(玄幻灵异)——檀西

时间:2024-10-22 08:12:40  作者:檀西
  “他方才所呼,可是少夫人?”温淮阴难以置信,再度询问。
  独孤澜颔首,给予肯定答复:“正是。”
  温淮阴心中惊疑不定,万万没想到,那井中之人,竟是张员外的儿媳。
  明明府中所办丧事,皆是为她而设,为何她的尸身竟会出现在井下,且化作了那令人闻风丧胆的子母血煞。
  与此同时,府中之人皆被府役之呼喊所惊动,四处探寻声源。
  本就因突如其来的砍杀事件而心惊胆战的众人,因这一声惊呼,再度陷入恐慌中,众人皆若惊弓之鸟。
  在张府的混乱中,府役们在月光下四处奔逃,面露惊恐之色,仿佛被无形之恐惧所驱使。
  此时张员外与夫人尚未苏醒,府中人宛若失了主心骨。
  “时机已至,可现身矣。”独孤澜轻声提醒。
  温淮阴闻言,自暗影中腾跃而出,施展仙术,光华夺目,令那群惶惶不安之人目不暇接,心生敬畏。
  正当此时,东方衡玉假作追逐仆役,匆匆而至,与温淮阴展开一场假斗。
  府中仆役见此异状,皆驻足不前,目瞪口呆。
  两人“斗法”,表面上看似激烈非常,实则招招虚张声势,未有半分杀机。
  温淮阴趁隙向东方衡玉递了个眼色,两人心照不宣,准备收场。
  东方衡玉假作失手,一枚铜钱自其掌中飞射而出,直指温淮阴胸口。温淮阴身形一晃,似真被击中,身躯倒飞三四丈,随后身影渐渐化为虚无,消散于无形。
  扮作女子的东方衡玉消失,惊恐之余的众人顷刻间瘫倒在地,哭泣声不断,府中一片混乱。
  有人率先醒悟,纷纷向温淮阴求救。
  温淮阴见状,即刻出言安抚:“诸位莫慌,那鬼祟已退去。”
  人群之中,私语声渐起,纷纷议论方才之惊险一幕。
  他们目光中既有疑云重重,亦有不安之色,然对温淮阴之言,亦生出几分信赖。
  温淮阴语音柔和,继续安抚众人。
  此时,独孤澜与换回道袍的东方衡玉,现身于人群之中。
  “方才听闻,诸位中有人称那鬼祟为少夫人?”温淮阴立即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是,刚刚那人,就是我们已经亡故的少夫人。”人群中立马有人开始附和。
  温淮阴点头,沉声道:“若果真如此,那么少夫人现身必有其因。我们需查明真相,方能让她安息。”
  东方衡玉则环视四周,肃然道:“诸位,若知任何线索,还请告知,以便早日解开此谜。”
  众人闻言,纷纷点头,表示愿意配合。
  温淮阴眉间微皱,沉声道:“若已故之人,且享风光大葬,何故化作鬼祟现身?”
  “莫非她生前有未伸之冤?”温淮阴再问。
  经此一事,众人皆不敢隐瞒,然对于温淮阴所提之问,无人能答。
  正当温淮阴以为需待张员外夫妇醒来方能知悉详情时,忽有人开口。
  “我……我知晓一些内情。”声音微弱,却带着一丝决绝。
  温淮阴回头望去,只见那人衣着朴素,是府中小丫鬟之装束,面露犹豫与恐惧之色,终鼓起勇气,声音微颤,言道:“少夫人临终之前,确与管家有所争执。”
  细问之下,方知此小丫鬟乃少夫人贴身侍女,名为春桃。
  “大少爷猝然离世,少夫人悲痛欲绝。她疑心有人暗中作祟,遂前往询问管家。管家态度恶劣,双方争执激烈。”春桃声音微颤,继续叙述。
  东方衡玉不解问道:“少夫人何以疑心大少爷之死有异?”
  春桃答道:“大少爷虽体弱,然近日精神尚佳,且与少夫人外出时,神采奕奕。故少夫人疑其死非自然,必有隐情。”
  “大少爷虽体弱多病,然不至于羸弱至骤然离世。且其离世前夕,尚与少夫人携手外出,神采奕奕,毫无病态。故大少爷之死,少夫人心生疑窦,疑有人暗中施毒。”春桃回忆道。
  “少爷出事之前,曾与管家有所争执,少夫人疑心重重,便欲询问管家,不料两人竟争执不休。”春桃继续叙述。
  春桃面露惊恐之色:“当时我守于门外,屋内之言听不真切,然我依稀听得一语。”
  “何言?”温淮阴急切追问。
  “管家对少夫人言道,若她真与少爷情深似海,如今少爷已逝,她所应行之事,便是随他而去,如此方能为张家留下贞烈之名,而非苟延残喘,假惺惺地寻人问罪。”春桃复述管家之言,语气中带着愤慨。
  独孤澜听罢,嗤之以鼻:“此人心肠歹毒,竟能说出如此无情之语。”
  “少夫人被此言激怒,当场昏厥,虽请医诊治,却迟迟不见好转,数日后便香消玉殒。”春桃细思恐极,若少夫人真有归来寻仇之事,与管家必有牵连。
  “否则,何至于来人行凶,独独管家一命呜呼。”春桃言罢,众人皆陷入沉思,心中对管家的疑窦更甚。
  温淮阴沉吟片刻,复又问曰:“少夫人抱恙,张员外一家态度如何?”
  春桃答道:“少爷骤然辞世,员外夫人痛不欲生,大病一场,为少夫人延医亦是管家所处理。”
  温淮阴眼中掠过沉思之色,缓缓言道:“如此看来,管家在府中权利不小,若真要戕害少夫人,也并非难事。”
  “若真是如此,管家非但心怀叵测,更兼心机深沉。其言似在刺激少夫人,令其心生绝望。”温淮阴越想,眸色越沉。
  东方衡玉颔首道:“诚然,此等言语足以摧人意志,尤其对于方失所爱,正处极度哀痛之中的女子。”
  独孤澜冷哼一声:“管家之言,无疑是在暗示少夫人应随大少爷同去,无疑是在逼迫她走向绝路,又或者是在蓄意引导。”
  春桃续言:“少夫人病重之际,张员外与夫人虽有关怀,然更多沉溺于己之悲痛,对少夫人之病情未有过多问津。”
  许是正因张员外夫妇二人自顾不暇,这才让管家钻了空子而不得知。
  温淮阴沉声道:“这管家行径,确有可疑之处。他所邀医者,也不知是否与之串通,害人性命?或许,我等可从此医者着手,探查一二。”
  “可知管家所邀医者,是何许人也?”温淮阴又问。
  “是回春堂的田青生,田大夫。”春桃急切答道。
  东方衡玉怕节外生枝,再生变故,随即言道:“我即刻前往回春堂一探。”
  温淮阴颔首:“道友路上多加小心。”
  得知此情,温淮阴陷入深思。
  独孤澜步至其侧,低声言:“如今事端皆系于张员外病逝之子及儿媳,井下女子既是张员外之媳,不免需启棺细查。”
  温淮阴岂能不知,非但张员外之媳札明珠的棺需启,其子之棺怕是也得打开,一探究竟。
  对于痛失子媳的张员外而言,启棺无疑如再揭疮疤,痛彻心扉。
  翌日晨曦初露,张员外苏醒。
  一闻线索之讯,他急召温淮阴至前。
  “小温老板,不,温公子!我闻府中人言,你已有所发现?”张员外历经此劫,仿佛一夜之间白头,面如枯槁,白发徒增,更显苍老。
  温淮阴颔首,虽心有不忍,却仍将所探之事一一细述,连井下女子之秘亦未隐瞒。
  闻言,张员外几欲气绝,幸得温淮阴施展妙法,方才稳住其气息,勉强维系其命。
  “启……启棺。”张员外泪眼朦胧,声带悲戚,“我那苦命的孩儿,若真遭不白之冤,还望温公子施以援手。”
  温淮阴见其悲痛欲绝,心中亦感酸楚:“张员外宽心,我定当竭尽全力。”
  虽得允诺开棺,温淮阴心中却无半分轻松之感。
  独孤澜于张员外门外等待,见温淮阴面露忧色,正欲出言慰藉,却闻室内张员外哀泣之声传来。
  “张府大公子已入土为安,而儿媳札明珠之棺尚停于府中,我等可先行查看其棺。”温淮阴缓缓言道。
  此言一出,府役在张员外门前怔了怔,面色微变。
  府役的迟疑与面色骤变,自是逃不过温淮阴等人的目光。
  他们自是明白,开棺验尸非同小可,府役心生抗拒,亦是情理之中。
  “烦请引我等前往少夫人停棺之所。”温淮阴语气温和。
  府役却仍面露惧色,毕竟方才目睹少夫人现身,此刻又要启棺,实是令人心惊。
  他声音略显紧张:“二位公子,这边随我来。”
  烛影婆娑,香烟萦绕,灵堂之内,一片庄严肃穆。
  白幔轻垂,如霜雪覆地,映照着堂中每一寸空间,灵前香炉香烟袅袅,与烛光相映成趣。
  灵堂正中,棺木静卧,四周哀悼之人环立,身着素服,面上却无哀戚之色,唯有惊恐之态,一有风吹草动,便警觉四顾。
  二人行至棺椁之前,未急于启棺。
  温淮阴深吸一口气,对棺椁低声念咒。
  凡胎肉眼难以窥见,独孤澜却看得分明,咒语化作串串金光符文,绕棺数周,而后隐入无形。
  二人谨慎启棺,只见棺内果有一具女尸,然面容尽毁,难以辨识。
  虽心中早有预感,见此情形,温淮阴仍旧难掩愁容,眉头紧锁。
  温淮阴目光下移,凝视着女尸的手。
  札明珠生于诗礼之家,自幼饱读经书,虽非富甲一方,却也未曾沾染粗活。
  然而眼前棺中女尸,双手粗糙,掌中布满老茧,指关节处尤为明显。
  独孤澜亦注意到此异状,二人面露凝重之色,棺中女尸绝非札明珠。
  温淮阴细致检视,于女尸颈项之处发现勒痕。
  观其伤痕走向,似有人自背后以绳索勒颈,致其窒息而亡。
  显然此番言论与张员外所言,其儿媳因哀痛至极而撞棺自尽之事,颇有疑窦。
  温淮阴旋即回首,目光投向随行而来的春桃:“春桃姑娘,敢问少夫人撞棺,是否众目睽睽下所为?”
  春桃连忙摇头:“是在守灵夜,少夫人自撞棺木。”
  “少夫人抱病未愈,言大少爷死得冤枉,强撑病体,欲守灵以尽哀思。我见少夫人咳嗽数声,便回房取衣。”春桃续道,“待我归来,管家便言少夫人因悲痛难抑,随大少爷而去了。”
  温淮阴微微蹙眉,声音沉着有力:“春桃姑娘,依你所言,当时并无他人在场?”
  春桃颔首,眼中掠过一丝惊惧:“确是,温公子。当时灵堂之中,仅有管家与少夫人。”
  温淮阴沉声道:“管家行径确有蹊跷。”
  独孤澜冷然言道:“若少夫人遭人暗害,那管家便极可能是行凶之人。”
  若果真如他们所料,艳鬼前来寻仇于管家,亦是情理之中。
  独孤澜忆及东方衡玉所言亡魂失踪之事,趁众人不备,一缕荧光悄然飞入棺中女尸之上。
  仙力探查尸身之后,发现此躯体确无亡魂与怨气痕迹。
  察看过札明珠棺椁情形后,二人携数名府役,前往张大公子安息之地。
  张氏祖茔坐落于深山之中,晨曦初露,林间湿气蒸腾,云雾缭绕。
  此时虽天光渐开,但山中光线仍旧黯淡,树木轮廓在雾霭中隐现不定。
  府役们手执火把,与之艰难前行。
  恰在此时,身后一府役突呼:“那究竟是何物!”
  声音颤栗,目光中满是惊恐,直指前方。
  众人被其一声呼喝,皆心惊胆颤。
  府役本已心弦紧绷,此刻更是惊呼四起,未及细察,便惶恐大叫。
  “别慌,我们在这里,定保诸位无恙!”温淮阴即刻出言,以安众人之心。
  然在极度恐慌之中,众人耳中所入,寥寥无几。
  独孤澜凝眸望向浓雾深处,仙力穿透迷雾,窥见彼端情景,竟是阴差驱赶亡魂。
  “我过去看看,你护着他们。”独孤澜凑近温淮阴耳边后,压低声音说道。
  温淮阴轻声回应:“谨慎行事,若遇险境,即刻归来。”
  独孤澜微微颔首,随即身形一晃,迅速朝阴差所在之处掠去。
  浓雾之中,阴差突感一股强势威压扑面而来,令其灵魂为之震颤。
  被拘之亡魂更是惊恐万分,身不由己地颤抖,几欲匍匐于地。
  “何方神圣敢来此阻挠阴差执行公务!”阴差紧握拘魂锁链,声色俱厉,显然未曾预料到竟有人胆敢如此冒犯。
  独孤澜现身于浓雾之中,仙气缭绕,气势逼人。
  阴差察觉到危险,正欲有所动作,却感受到独孤澜释放出的仙力。
  其气息纯正,阴差感受到这股力量,紧绷的情绪才稍稍缓和。
  他们心中暗忖,这定是哪位下界攒功德的神官,兴许还是个战力惊人的武神官。
  天界神官制度改革一事,早已传遍三界,成为众神议论焦点。
  水域似乎也有效仿之风,意图好好整顿一番神官的业绩,如今也就剩下地府一切如常。
  毕竟地府所司,乃是拘魂、判案、断人投胎转世之事。
  若真要如天界般“卷”起来,总不能将尚有阳寿之人也拘魂卷走,否则阴差何来的业绩可言。
  “不知这位仙友,有何指教?”阴差的态度明显和缓了许多,他们知道面对天界的神官,还是以礼相待为妙。
  “阴差拘魂,本应行走冥道,何故步于人间?”独孤澜直言不讳地问道。
  “仙友有所不知,此亡魂沾染血气,加之冥道拥堵,恐其血气波及他魂,引发不测。为免误时辰,亦不扰他魂,故不得已择人间道而行。”阴差解释道,语气中透露出几分无奈。
  独孤澜再追问:“冥道何故拥堵至此?”
  两名阴差面面相觑,彼此交换了一个眼神,心中虽有微词,却也不敢表露。
  虽都为神官,但这人未免也太不客气了。
  正当他们在心中暗自思量时,独孤澜的真身面容显现于他们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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