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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君他恃美行凶(玄幻灵异)——檀西

时间:2024-10-22 08:12:40  作者:檀西
  恰逢前几日所订制之衣衫亦已完工,正好一并携回。
  翌日,小温老板携精心装扮过后的独孤澜现身于市井,霎时吸引了众多目光。
  “这哪像是正经道士,衣着华丽。”人群中有人低声议论。
  温淮阴步履稍停,自上而下审视己身,又望向身边的独孤澜:“我们这般打扮,不像是正经人吗?”
  “他眼光短浅,不必挂怀。”独孤澜毫不犹豫地答道。
  小温老板生平唯一之好便是打扮,自然要尽情满足。
  ……
  房门再次被敲响,门前的老黑狗吠声连连,似有所警。
  李老汉心下一紧,知此犬素来警觉,若非异常,绝不至如此狂吠。
  他缓步踱至门旁,神情警惕,手中紧握油灯,灯火在夜风中摇曳不定。
  深吸一口气,鼓足勇气,猛然拉开门扉。
  门外,一片死寂,月色朦胧,只见老黑狗毛发倒竖,对着空荡的庭院狂吠不止,神情凶狠。
  李老汉心中惊疑,四处张望,却不见人影。
  正当他欲转身回屋之际,一阵阴风骤起,门“砰”然自闭,油灯亦随之熄灭。
  黑暗之中,李老汉感到一股寒气自脚底直冲顶门,他欲呼救,却发现自己之声似被阴风所吞。
  一炷香的工夫过后,李老汉家中的油灯忽然自行亮起,光芒微弱而摇曳。
  屋内已无人影,唯有一口棺木静静地陈放于屋中。
 
 
第40章 
  棺椁之前却黄纸墨迹斑驳,似文字又似符文,难以辨识。
  院中的老黑狗目光如炬,凝视屋间方向,身躯微弓,毛发根根直立,露出獠牙。
  可眼中却隐隐透出一丝难以掩藏的惧色,仿佛对屋内所藏之物心生畏惧,以至不敢发出一丝低吠。
  正当月影朦胧,夜幕渐沉之际,院中黑狗忽感一股不祥之意自屋内涌出,使得它不由得步步倒退,颤抖身躯。
  恰在此刻,屋内黄纸忽然无风自动,轻盈飘扬,宛若被无形之手牵引,在空中旋转飘舞,最终凝聚成一幅诡谲莫测的图案,散发着诡异星芒。
  老黑狗目睹此异象,眼中掠过一抹惊惧,似有所感,转身逃离。
  就在它转身之际,一道黑影如电光石火般自屋内疾射而出,直奔它而来。
  老黑狗本能地欲反击,但那黑影却似幽灵般穿透其身,杳无踪迹。
  被穿过身体的一瞬间,老黑狗发出一声凄厉哀嚎,颓然倒地,身躯抽搐不止,片刻之后,便寂然不动。
  ……
  鸡鸣三声,打破了夜的沉寂,临舍炊烟渐起。
  温淮阴蜷缩于床榻一隅,耳根泛红,不时抬眼,试图观察独孤澜反应。
  独孤澜则在床的另一边,衣衫半解,露出肌肤如雪,长发凌乱,慵懒地打了个哈欠,一副任君打量的坦然态度。
  几次三番捕捉到温淮阴投来的视线,终是按捺不住,唇角微扬。
  温淮阴闻声抬头,望向独孤澜,天色未明,室内光线昏暗。
  “你哭了吗?”温淮阴的声音带着几分焦急,一时间竟忘了所有心理防备,急切地向独孤澜爬去。
  温淮阴满怀忐忑:“阿宿,我非有意为之,我……”
  “无需道歉,我心中明白。”独孤澜强忍笑意,声音中带着一丝故作的委屈。
  温淮阴听罢,内心的愧疚愈发沉重。
  若非清晨醒转早于独孤澜,他或许尚不自知,睡梦之中的自己竟如此失态,在人身上肆意摸索。
  不仅紧紧环抱独孤澜不放,手更是不知不觉间滑至其腰腹处,连里衣带也给他松脱开,实在流氓至极。
  “晨起天寒,阿阴定是手冷,无意识间寻暖。”独孤澜说道,语调中流露尽是温顺与体谅。
  温淮阴面颊如火烧,心中愧疚之情愈发难以自抑。
  自忖自己实在不够君子,阿宿如此信任自己,自己却在睡梦中对他不敬,实在有失风度。
  “终究是我不对,我应当向你赔罪。”温淮阴鼓起勇气,深吸一口气,声音坚定。
  独孤澜眼中笑意更浓:“阿阴打算如何赔罪?”
  “既然是赔罪,自然是你想要什么,我便尽力补偿什么。”温淮阴的道歉态度极为真诚。
  “那……”独孤澜拖长了尾音,令温淮阴不禁心生一丝紧张,“若阿阴愿以一吻相赠,此事便可一笔勾销。”
  温淮阴顿时瞠目结舌,一时之间质疑自己听错。
  他呆立当场,面颊温度似比先前更甚,心跳如鼓,急促非常,似要脱口而出。
  温淮阴凝视独孤澜,见他眼中带有戏谑,却又似含几分期待,心中思绪万千。
  正当独孤澜踌躇不定,是否玩笑过甚,解释自己不过戏言逗弄时,忽有一股力道袭来,将他猝不及防地推倒于床榻之上。
  幸而床榻乃石板所筑,方能承受这突如其来的撞击。
  二人霎时形成了一上一下之势,独孤澜本能地担忧温淮阴受伤,双手紧紧扣住其腰际。
  电光火石间,温淮阴心跳如擂鼓般激烈,目光坚定地凝视着独孤澜,眼中闪过一抹决绝。
  独孤澜捕捉到他眼中的“视死如归”之色,被他情绪所感染,不由笑出声来。
  温淮阴当即一阵羞恼,没再给独孤澜嘲笑自己的机会,唇已经轻轻地覆上他的脸颊上。
  独孤澜眼中掠过一丝惊异,未料温淮阴竟会真如自己所言。
  温淮阴见独孤澜未有及时回应,心中不免忐忑,疑心自己的赔礼是否不够诚恳?
  “你……”独孤澜终于开口,似乎在措辞若何能不将人吓着,声音中带着一丝犹豫。
  可话未说完,温淮阴已再次靠近。
  此次,温淮阴的唇直接印在独孤澜唇上,轻轻掠过,若即若离,带着一丝试探与不确定。
  温淮阴浅尝辄止,却足以令人心颤。
  二人气息渐渐交融,室内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微妙。
  正当温淮阴欲抽身离去之际,独孤澜眸色微沉,腰间手臂猛然发力,转瞬间,两人的位置已然颠倒。
  温淮阴惊愕之余,几欲开口。
  未及发声,余下之言便被对方侵入口中之物所吞噬。
  二人皆是心跳如鼓,面颊的温度也在不觉间上升。
  独孤澜的吻与温淮阴的截然不同,热烈而深入,挟带着一股不可抗拒地强势。
  双臂紧紧环绕着温淮阴,如同要将他融入己身,融为一体。
  温淮阴初时惊诧不已,不过多时,便被新奇之感所覆,身体不由自主地回应着。
  双息交融,气息相织,四溢情愫,难以名状。
  “别怕,我在呢。”独孤澜察觉到他的身体在轻微颤抖,落在他背后的那只手轻轻顺着背,安抚他的情绪。
  “阿宿。”温淮□□间略感刺痛,语声微哑,颤音细弱。
  温淮阴双手抵于独孤澜与自己之间,稍一施力,便足以将他推开。
  可他仅仅是轻攫里衣,使得本已松散之衣衫,经此一扯,更见敞露。
  温淮阴目光不觉凝于那片肌肤上,心跳如鼓,面颊渐热。
  独孤澜察觉其目光,未有言语,心中喜悦更甚。
  随后缓缓将温淮阴的手从衣襟上移开,沿手臂上移,紧紧扣住。
  独孤澜在其掌心轻印一吻,温淮阴面颊泛起淡淡红霞,眼眸低垂不敢与他目光相触。
  见状,独孤澜与他十指紧扣,将手抵于枕边,再度俯身而下,唇齿相依。
  直至二人准备出摊,温淮阴依旧未完全恢复。
  许是屋内气氛使然,今日二人出摊比往常更早,令茶摊常客颇感意外。
  “哟,温老板唇角怎地红肿,莫非体内火气太盛?”早早来茶摊等候的茶客见状,关切询问。
  温淮阴心绪一紧,不自觉地轻舔唇瓣:“或因天气之故。”
  “确是如此,我家幺儿昨日亦是换季不适,去医馆问诊。”茶客与温淮阴闲话家常。
  “我看温老板兴许也如我家幺儿那般,许是体内火盛,多饮些清热降火之凉茶,或可缓解。”
  温淮阴急忙颔首:“正是正是,今日便为诸位煮些凉茶。”
  独孤澜见温淮阴步向炉灶,步伐凌乱,略带局促,似有仓皇逃离之意。
  “有何事我能帮上忙的?”独孤澜行至温淮阴身旁,轻声询问道。
  “不过煮茶而已,无须劳烦,你在旁边歇息就好。”温淮阴不敢抬头直视。
  也不知是否错觉,温淮阴总觉独孤澜声音宛若有小勾一般,听入耳中,便时刻拉扯着他。
  独孤澜闻言,只得退至一旁,不去添乱。
  温淮阴却是能感觉到,他的目光始终未离自己身上。
  他手忙脚乱地准备着凉茶的材料,心中却如小鹿乱撞,独孤澜的目光如同无形的线,牵动着他的每一个动作。
  他欲凝神专注,却总是不受控制地频频偷眼望向独孤澜。
  “阿阴,你不必如此紧张。”独孤澜终于开口,带着明显的笑意。
  温淮阴一愣,手中茶叶险些掉落:“我……我没有紧张。”
  所幸这般仓皇并未持续多久,老张头肩扛说书旗,已行至摊位。
  为听书而来的茶客纷纷落座,温淮阴遂忙碌起来。
  温淮阴不许独孤澜近灶台,恐其生疏不慎烫伤,但给茶客添茶水、上毛豆之事,却做得游刃有余。
  独孤澜眼中有活,无需温淮阴开口,便自将茶客招呼得宜,令温淮阴省心不少。
  温淮阴稍得闲暇,一边烧水,一边分心聆听老张头说书。
  就在这时,一个跌跌撞撞的老妇朝着温淮阴方向冲了过来。
  “小温老板,救命!”老妪似已奔走多时,气息急促。
  温淮阴听到老妇的呼救声,心中一紧,立刻放下手中的活计,快步迎了上去。
  他扶住老妇,关切地问道:“大娘,发生了什么事?您慢慢说。”
  老妇喘着粗气,眼神中满是惊恐,她紧紧抓住温淮阴的手臂,声音颤抖:“棺材……棺材进门了。”
  温淮阴一时之间,未能领会“棺材进门”是何意。
  “此处说话不便,先将人扶起。”独孤澜步至前,轻声提醒,因老妇之举止,引得周遭目光纷纷投向他们茶摊,就连老张头的说书声都小了许多。
  温淮阴这才恍然,意识到与老妇的对话已引起旁人侧目。
  他急忙扶起将人扶起:“大娘,我们先寻个地方坐下,慢慢道来。”
  独孤澜亦伸手相助,二人合力将人扶至茶摊一角,让其落座。
  温淮阴为老妇斟上一杯热茶,以助其平复心绪。
  “大娘,您所言‘棺材进门’,是何意?”温淮阴耐心探问,心知老妇因惊恐而言语失序。
 
 
第41章 
  老妇颤巍巍地接过茶盏,双手微颤,饮了一口,气息稍定,今儿眼中惊惧始终未消。
  “我是城郊村民,丈夫是村中村正。今晨,村中人发觉村中制棺的李老汉家中门户大开,却未见其人,寻至其家中,只见一黑棺横陈屋内。”老妇语声中带着一丝颤音。
  随即温淮阴问道:“莫非是李老汉于宅内制棺?”
  “不会的,制作棺材行当禁忌甚多,他做了一辈子棺材,如何能不知道这个道理。”老妇断然否认,言之凿凿。
  都是于一个村中生活多年,纵是门外汉,观之久矣,亦当知一二。
  更何况村中之人,多有于李老汉处购棺,不可能不知道他家的规矩。
  “那口出现于李老汉宅中的棺木,可是其亲手制成的?”温淮阴又问。
  言罢,他见老妇身躯仍旧在不由自主地颤栗,额上不知是方才奔走所致的汗珠,抑或是惊恐所凝的冷汗。
  “大娘莫忧,可慢慢道来。”温淮阴柔声安慰,同时递上一方手帕,让拭其额上冷汗。
  “棺材倒像是李老汉的手艺。”老妇说道,“在院子里还发现一道长长的泥巴痕,似有人推棺入室。”
  提及院落,老妇猛然想起点什么:“对了,李老汉养在院中的老黑狗也死了,肚子上穿了个大洞,肚烂肠穿,就连门上桃木剑也折了。”
  “小温老板,我丈夫常来你茶摊听书,知晓你厉害,求你走一趟,过去看看吧。”老妇人有些着急,“这是我们家先凑出来的银钱,虽不多,望温公子先行一探,若能解此难,我等必尽力筹措。”
  温淮阴连连摆手:“我们这就跟您去村子里看看。”
  话音落下,温淮阴将自己的摊子交给老张头,自己则与独孤澜立刻动身前往城郊。
  “诶,你就这般走了?”老张头知晓他为人八卦,不曾想竟然这般随便,三两句话就能被人带走。
  许是人多口杂,温淮阴压根就没听见老张头在喊他。
  留老张头与一众茶摊听客面面相觑,互相猜疑那村子发生了何事。
  他们沿着官道疾行,不久便来到了老妪所说的村子:“就是此处。”
  村子不大,但因李老汉家中之事,气氛显得异常沉重,村民们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低声议论着。
  他们找到了村正的家,发现门口已经聚集了不少村民。
  “你先进去,我在外面转转。”独孤澜言道,比起屋内棺椁,他对院中泥痕及折断之桃木剑更感兴趣。
  温淮阴也察觉到了些许不妥,遂颔首:“小心为上,若有异状,即刻呼我,勿自涉险。”
  独孤澜闻言,脸上露出一丝笑意:“阿阴待我真好。”
  温淮阴见他笑意盈盈的样子,不知是不是想起了早上,面露微赧。
  但深知此刻非思二人事之时,强令自己心神归位:“应该的。”
  独孤澜未料他竟真回应自己的玩笑之言,回过神来,眼中笑意更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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