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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君他恃美行凶(玄幻灵异)——檀西

时间:2024-10-22 08:12:40  作者:檀西
  独孤澜自知温淮阴心中所疑,便开口说道:“那小乞儿重返天界之后,便向帝君坦陈其庙宇被砸一事。帝君见其自首且有平乱之功,遂以小惩大戒,命其照料自己的坐骑。”
  温淮阴急切追问:“我曾听闻,帝君坐骑乃是上古凶兽饕餮。”
  “正是饕餮。”独孤澜答道,“那小乞儿初饲饕餮,不识其真身,误以为寻常猛虎。”
  “后见饕餮性情暴戾,疑其春心荡漾,便为其觅得一母虎相伴。”
  温淮阴闻言,目瞪口呆,谁人不晓饕餮之性,最厌恶人不识其真身,将其视作猛虎,小乞儿此举,岂不是自寻死路。
  “母虎既至,帝君坐骑怒不可遏,以为小乞儿故意羞辱于他,与之大打出手。转瞬间,太虚宫化为废墟,偌大宫殿仅余帝君所坐团蒲完好。”
  温淮阴:“……”
  这人,怎么能在短时间内捅出这么多的篓子来。
  缓过神来,温淮阴讪讪一笑:“倘若是我,也无颜面见帝君,是得跳下下界死一死。”
  他轻叹一声,道:“这小乞儿,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竟敢如此对待帝君的坐骑。不过,帝君能容忍至此,也算是宽宏大量了。”
  独孤澜微微一笑。
  忽然,孤澜察觉到温淮阴投向自己的目光中带有些许异样。
  他心中一紧,即刻自省是否言多有失,引起了温淮阴的疑虑。
  正欲开口辩解,却听温淮阴缓缓道:“我原以为独孤兄对身外事不甚关心,未料竟对仙家秘辛了如指掌,可见你我志趣相投,能结为知己好友,实乃幸事。”
  独孤澜:“……”
  尽管心中情绪翻涌,独孤澜脸上却不动声色,只是微微一笑,道:“我不过是偶然听闻,哪里比得上阿阴博学多才。”
  温淮阴总觉他此番言论有些许不对劲,偏生又说不上来何处有疑。
  闲谈间,老张头今日的说书亦告一段落。
  据其所言,每日须留些悬念,方能令听者心痒难耐,念念不忘,如此方能使他们明日复来。
  对此温淮阴深感佩服,感叹到底是在人间混久了的老槐树,对人心把握得如此精准。
  清算完了今日的说书钱,各自归家。
  途经土地庙时,温淮阴想到今日多有以帝君为谈资,自觉多有冒犯,便主动提议:“不如我们去给帝君上炷香,以表敬意。”
  独孤澜正把玩着温淮阴方才赠予的小野花,忽闻此言,心中一怔,思绪一时难以回转。
  “阿阴,你这是何意?”独孤澜问道,眼中带着几分困惑。
  温淮阴微微一笑,道:“今日我们谈及帝君甚多,虽是闲聊,但也应有所表示。上炷香,聊表敬意。”
  独孤澜实在找不到理由拒绝,且看温淮阴的样子,似有探访帝君庙之愿,他无由拒绝,颔首应允。
  帝君庙前,香烟袅袅升腾,烛火摇曳生辉。
  二人至时,已是暮色沉沉。
  温淮阴手提一盏小猪形状的琉璃灯,灯内烛光透过琉璃,映出柔和光晕。
  帝君庙内,依旧灯火通明,人声如潮,盛况空前。
  院落之中,更是花灯高悬,彩旗风筝形态各异,争奇斗艳。
  每一盏灯下,都悬挂着人们的祈愿与祝福,丝带随风轻轻摇曳。
  温淮阴与独孤澜步入庙宇,但见殿宇巍峨,金碧辉煌,令人肃然起敬。
  独孤澜轻轻挑眉,他在人间的帝君庙,似乎都无太大区别。
  殿内香烟袅袅,帝君神像高坐其上,面容慈祥,目光深邃,似能洞悉世间一切悲欢离合。
  “今日是何节日,竟有如此多香客云集于此。”温淮阴见四周香客手中举香,络绎不绝,心中颇为疑惑。
  独孤澜目光凝视着自己的神像,只见雕刻精细,天庭饱满,地阁方圆,一脸慈悲,雕刻的很好,唯一不足便是与他本人并不相似。
  有香客听闻温淮阴之言,便解释道:“明日乃帝君诞辰,故此众人纷纷前来守夜庆祝,以求帝君赐福。”
  温淮阴闻言,不禁诧异:“竟来得如此凑巧。”
  独孤澜低声在他耳边细语:“明日非帝君诞辰也。”
  温淮阴眉宇间掠过一丝疑云,独孤澜见状,便解释道:“我飞升之日,曾闻岁玉仙使提及,她道我与帝君竟有仙缘,皆生于六月初一。”
  “竟有此巧合。”温淮阴语声微提,“那何故凡间竟以明日为帝君诞辰?”
  “帝君乃上古神祇,即便是仙家典籍中关于其记载亦寥寥无几,更遑论人间,所谓诞辰,多是凡间百姓为祭天祈福而设,并非其真实生辰。”
  独孤澜所言非虚,毕竟各地为他设立的诞辰各异,一年之中,因诞辰而受香火无数。
  尽管如此,温淮阴仍抱着既来之则安之的心态,携独孤澜前往上香。
  二人缓步至香炉前,温淮阴接过香客所赠清香,点燃后,恭敬三拜,低声祈愿:“请帝君赐福。”
  独孤澜立于其侧,手持清香,眸中带笑,轻声问道:“你想要帝君赐何福泽?”
  温淮阴沉吟片刻,心念身为仙者,世间所求亦非香火可求:“愿四海升平,如何?”
  独孤澜闻言,唇角微扬,轻声应道:“嗯,帝君定已听闻。”
  稍作思索,独孤澜举着清香又道:“愿阿阴平安顺遂,幸福美满,与我情谊永固。”
  温淮阴听此言,转首与其目光相接,眼中掠过一抹温情,唇边泛起淡淡笑意,心中满是感动。
  祈愿既毕,独孤澜以单手轻插香于炉中。
  温淮阴见之,急忙为他向帝君赔礼,独孤澜见状,笑意更甚。
 
 
第39章 
  老张头的说书至尾声处,茶摊中宾客皆是意犹未尽,却又不免感慨世态炎凉。
  那张员外府中,相伴经年的管家,竟因贪恋黄白之物,不惜背主求荣,令人扼腕长叹。
  正当众人唏嘘之际,温淮阴的茶摊上,忽有新客到访。
  温淮阴专心煮水,听闻脚步声朝茶摊而来,抬头一望,便见张员外步履蹒跚,缓缓而来。
  张员外昔日风采,已如烟云散尽,如今的他两鬓染霜,眼中黯淡,仿佛一夜之间失去了生命力的老树。
  温淮阴见状,心中惊疑交加,连忙放下手中水壶,迎上前去。
  张员外脸上扬起一抹略带苦涩的笑容:“小温老板,久闻你这茶摊子茶香四溢,今日特来一品。”
  有茶客发现张员外出现于茶肆之中,一声惊呼后,吸引了众人的视线,顿时周遭霎时鸦雀无声。
  温淮阴见张员外神色凝重,便知其必有要事相商,他不敢怠慢,连忙招呼张员外在茶摊的空位上坐下。
  此时茶摊中,胆大者目光直射张员外,眼神中满是好奇与关切,而胆小者则藏身人后,以眼角余光偷觑。
  温淮阴沏好了茶,茶香四溢,张员外轻轻吹了吹茶面上的热气,小口品尝。
  他的眉头渐渐舒展,似乎在这杯茶中找到了一丝慰藉。
  “近日缠绵病榻,未能及时拜谢,实感惭愧。”张员外语带歉意,声虽沙哑,却真挚感人。
  温淮阴闻言,急忙摆手,道:“张员外何须多礼,身体安康方为首要。”
  言罢,张员外命府役呈上银钱。
  银锭子堆如小山,温淮阴见状,一时怔住,桌下之手不自觉紧握独孤澜,眼睛都在放光。
  独孤澜没忍住笑出声来,温淮阴当即有些脸热。
  他知晓自己现在的反应多少有些没出息,可他也不想这般,毕竟从未一次性见过这么多的银锭子,心中难免激动。
  “张员外这是何意?”温淮阴轻咳了一声,强装镇定。
  张员外刚要开口说话,就一口气没上来,剧烈咳嗽起来,接连几声,五官紧皱在一起,似乎在忍受着极大的痛苦。
  温淮阴从咳嗽声中,瞬间察觉到了什么,看向张员外的眼神多了难耐:“张员外,您这是怎么了?可需我请医者来?”
  张员外摆了摆手,示意无妨。
  独孤澜微微挑眉,显然也是发现了,二人目光短暂对视后,便很快易移开。
  张员外好容易缓过劲来:“这些银子都是为了感谢小温老板替我们摆平麻烦的谢礼。”
  “太多了。”小温老板除祟,是为了给自己攒功德,他虽喜欢银钱,但到底对于仙家而言是身外物,但凡想要用仙法都能变幻出来。
  “若非你们前来,兴许我们至今还被蒙在鼓里,至死都不知究竟是遭了什么人的算计。”张员外神情凝重,“如今我膝下五个孩儿皆因此丧了命,张家无后,留着这些钱财,也只能是徒增烦恼。”
  张员外说及自己的五个孩子,眼圈发红,语气中是难掩的悲伤。
  温淮阴见张员外如此悲痛,心中亦是五味杂陈。他轻声安慰道:“张员外,您的孩子们若在天有灵,也定不愿见您如此伤心。”
  张员外闻言,眼中泪光闪烁,却强忍着不让泪水落下。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情绪。
  此时,茶摊上的百姓从字眼片语中听出了些许东西,看向温淮阴的眼神多了几分震惊。
  他们未曾想到,这位平日里和蔼可亲的小温老板,竟有如此大的能耐。
  张员外谢恩之后,以体弱多病为由,先行告退。
  温淮阴目送其步出茶摊,见其行步踉跄,心中暗忖,经此大劫,恐怕命不久矣。
  张员外离去后,茶摊上的百姓纷纷围拢,急切询问张府所发生之事。
  老张头见自己的说书摊前人员尽散,急忙向温淮阴使眼色,示意他不可泄轻易露天机,以免断了生计,若尽数道出,谁还来听书品茗。
  温淮阴被人群簇拥,身不由己,推搡中还被人踩了脚。
  独孤澜见温淮阴似有不适,强忍笑意,将他从人潮中拉出:“诸位欲知之事,阿阴已先一步告知老张先生,若欲知后事如何,诸位听说书便可。”
  老张头见独孤澜将众人引向自己,心中暗喜这小子上道,面上却装作一副高深莫测之态,腰杆挺直,气势顿生。
  闻言,百姓们纷纷围向老张头,问题接连不断。
  待人群散去,温淮阴方才松了一口气。
  他们所问之事,无非是关于艳骨与艳鬼的传说,以及李祖德的惨死和王家三口的追杀之谜。
  老张头见人群重新聚集,心中暗自得意,面上却故作神秘,缓缓开口:“诸位,今日之事,实乃天机不可泄露。但既然大家如此好奇,老夫便略说一二。”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诱惑,让人不由自主地想要听他继续说下去。
  他清了清嗓子,继续道:“艳鬼与艳骨之事,诸位已有所耳闻。至于李祖德之死,乃是因果循环,天理昭彰。李祖德生前乃刽子手,行刑前常向受刑人家属索要快刀钱,若不从,则故意不磨刀,令受刑者受尽折磨而死,手段残忍,沾染怨气。正值女艳鬼与张二公子所化艳骨争夺身体之际,艳鬼便借李祖德之怨气,企图强占身体。”
  “至于王家三口,实乃无妄之灾。”老张头惊堂木一拍,声如洪钟。
  闻言,众人在底下窃窃私语,纷纷感叹王家之不幸。
  若非媒人介绍李祖德,王家或许不会遭此横祸。
  温淮阴听着老张头所说内容,心中稍安。
  此番说辞,乃是他为保全王家而编造。
  王家三口被追杀,非无辜牵连,实为艳鬼有意为之。
  张府管家在杀害札明珠之际,强行攫其衣领,猛撞棺木,致使其头部皮肤受损。
  艳鬼素来爱美,又岂能容忍自身容颜有损,故而不愿以破损之容示人。
  王家小女,肌肤如玉,艳鬼便心生贪念,觊觎其肌肤,欲取面皮,以修复自身之损伤,求得一张无瑕的人皮。
  老张头之言,犹如石投湖中,激起千层涟漪,令在场百姓议论纷纷,心中既有对王家的同情,又有对艳鬼的恐惧。
  温淮阴听罢,心中暗自庆幸,自己所编之说辞,既保全了王家,又平息了众人疑虑。
  李祖德之躯,本是艳鬼行事之便利。
  偏就天意弄人,那夜艳骨不惜拼尽全身之力,强行击杀管家,致使艳鬼之计划出现变故,露出马脚。
  因而鬼差化作医馆大夫之事,引起了温淮阴等人的警觉,由此,事件的真相渐渐显露于世。
  老张头的说书之声,在人群之中回荡。
  “那么,王家三口究竟是如何逃出生天的呢?”一位听众按捺不住,出声询问。
  老张头微微一笑,继续他的叙述:“正当艳鬼即将得逞之际,天降神兵,一位神秘的道士降临。此道士法力无边,与艳鬼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的斗法。最终,在一番激烈的较量之后,艳鬼被道士所降服,王家三口得以安然无恙。”
  听罢,有人目光投向温淮阴。
  毕竟温淮阴深夜出行,不少邻里都瞧见了,知道此事的人虽不多,但架不住流言传得极快。
  起初,众人皆不信,以为眼花,一个街市卖茶人,怎会有如此神通。
  今日张员外亲临道谢,令众人不得不信服。
  此时的温淮阴正忙于清点张员外所赠银锭,越数越是心花怒放,竟未察觉四周投来的目光。
  “稍后可往首饰铺挑些东西。”温淮阴面露喜色,难以自抑,“我见你腰间略显空荡,再为你添置一块玉佩。”
  独孤澜见他这般财迷心窍的模样,不禁莞尔:“那便多谢小温老板。”
  温淮阴听出独孤澜在与自己玩笑,便也顺势应和:“不必客气,养家糊口,理所应当。”
  独孤澜一手托腮,目光玩味地望着温淮阴,眼中闪过一丝戏谑:“小温老板,看来你的生意即将更上一层楼。”
  温淮阴只当他是在说那箱银锭,连连点头,喜不自胜:“确实发财了。”
  “小财迷。”独孤澜含笑言道。
  是日午后,温淮阴便携手独孤澜步入首饰铺,不仅自选了华贵的首饰,亦为独孤澜购置了全套行头,更订制了数件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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