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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君他恃美行凶(玄幻灵异)——檀西

时间:2024-10-22 08:12:40  作者:檀西
  “别……别过来?”孤魂颤声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恐惧与不解。
  老妪的兽首逐渐恢复成慈祥面容,顷刻间又变幻做一美娇娘模样,其面如满月,眉似远山,眼若秋水,唇如点朱,一颦一笑间极具风情。
  她身着一袭绣花罗裙,裙摆轻拂,随风摇曳,腰间束以金丝软带,更显身姿婀娜,步履轻盈,抬手间翠袖轻摇,金步摇颤。
  “为何不能喝,世间种种,皆有因果。你若不愿饮下这孟婆汤,便无法忘却前尘,也难以进入地府。你的灵魂将永远徘徊在这黄泉路上,受尽孤寂与痛苦。”
  美娇娘看似询问,却对他的答案并无半分好奇。
  她在这奈何桥边上见多了寻死觅活不肯喝汤的痴男怨女,当然也见过许多贪财好色舍不得前世的奢靡,不愿喝汤不愿过桥,总有千百种理由。
  “我瞧你这副样子,估计是个溺死鬼,双手粗糙,衣衫上尽是布丁,生前日子过得一定很不容易,倒是不如早早喝了汤过了桥,让判官好好瞧瞧,若是前世没有作恶,下辈子日子许会更好也未可知。”
  说着,美娇娘在他面前转了个圈,衣衫上的红丝带甩到了对方的脸上,扑鼻的香气让孤魂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她倒了一碗汤过来,银白色的汤水还冒着热气:“来,大朗,喝汤了。”
  “不……不能喝。”孤魂瑟瑟发抖,连忙躲避。
  美娇娘的笑颜顿时消失:“老娘嘴皮子都说破了你还是不喝,敬酒不吃,你偏要吃罚酒,看老娘不捏烂你的嘴。”
  说罢,她上前一步,一脚踩在那孤魂胸口就要强灌。
  “我找人!我找到人后再来喝!”孤魂大惊,赶忙高声喊了起来。
  “真稀罕,来黄泉地府找人。”美娇娘的动作停了下来,“找谁?”
  “容城月上。”孤魂道。
  美娇娘:“……”
  短暂沉默后,她露出一副嫌弃的表情:“他在地府调戏女鬼还嫌不够,还去人间调戏孤魂野鬼?”
  孤魂顿时傻眼:“不不不,有人让我转交东西于他。”
  美娇娘尽管满腹狐疑,仍旧带着孤魂来到容城月上所掌管的查察司。
  他们到时,东方衡玉正与容城月上说着张员外府中善后情况。
  “哟,今儿什么风,把孟婆吹来了。”容城月上见了孟婆,立马换上一副情场风流客的浪荡表情。
  “你个浪荡子,快给老娘收起那副风骚相。”孟婆一脸嫌弃,“你调戏过的男鬼来找你算账了,人家点了名要找你。”
  容城月上当即哽了一下,他何时在凡间招惹了男鬼。
  只见孟婆衣袖里抖出一男鬼,脸色比寻常鬼还要白上几分,可见是被吓得不轻。
  “说吧,你找他何事,赶紧说完好回去喝汤。”孟婆一脸不耐烦。
  放眼整个地府,她最不待见的就是这查察司判。
  孤魂瑟瑟发抖地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大人,有人让我将这个交于你。”
  容城月上挑了挑眉,这边匕首是有些邪性,隐隐有桃花香。
  “那人说,让你将这匕首打入盖山地狱,受油锅之刑。”
  孤魂说完,在场三个地界神官都懵了。
  “你……你说什么?”容城月上好半天才缓过神来,“把这匕首打入盖山地狱?”
  “那位大人是这般说的。”孤魂点点头,心下十分忐忑。
  容城月上当即用一道仙力探查匕首,果不其然,在上面探到了一抹属于澜夙的仙力。
  果然只有这个人能这般无聊,打匕首下油锅,真当地府是他天界所属了吗?
  眼看容城月上要骂街了,孤魂赶忙把剩下半句话说出,免得一会儿没机会说了:“那位大人还说,这匕首不长眼,伤了阿阴,还妄图吸他的血,刑期长短,全凭您懂不懂事了。”
  孤魂之声渐微,生怕容城月上因最后一句话暴走,一指头给自己捏没了。
  毕竟昨晚那位大人,把自己从水里捞出来的时候,就是一指头便将河中童子化为虚无。
  容城月上嘴角微颤,似笑非笑,深吸一气,沉声道:“将此匕首投入盖山地狱,受刑万年。”
  东方衡玉:“……”
  孟婆眉梢一挑:“……你真有病!”
  ……
  温淮阴带着独孤澜在街上摆摊,张员外家事因官府介入,闹得满城风雨,人尽皆知。
  加之又是管家谋财害命这等“大闻”,在城中颇得男女老少的意,以至于连着几日,温淮阴的茶摊都坐满了人。
  温淮阴若非涉事之人,或许也会如众人一般,好奇探听。
  然而,既已洞悉真相,其兴趣自然大减。
  老张头说书技艺颇为生动,即便温淮阴已知内情,亦常在闲暇之余,倚柱而听,以此解闷。
  今日许是说书内容不合温淮阴的意,他显得有些意兴阑珊。
  “可是无聊了?”独孤澜递上一碗剥好的毛豆子,轻声问道。
  温淮阴轻拈一颗毛豆,先递与独孤澜,辛苦剥豆之人,理应先尝其味。
  不料,独孤澜并未伸手,而是俯身低头,就着温淮阴的手,将毛豆轻咬入口。
  “确有些乏味,近日市井之中,无甚新奇之事。”温淮阴语气中带着几分怅然。
  独孤澜听罢,嘴角微扬,轻笑道:“人间虽无新事,仙界却有趣事一桩,你可有兴趣?”
  温淮阴瞬间来了精神,眼睛亮晶晶地看向独孤澜,就连板凳都往他那个方向凑了凑:“何事?”
  独孤澜见温淮阴兴致盎然,便轻抿一口茶,才缓缓道来:“你可知那瑶池仙子与东海龙王的三太子?”
  温淮阴眉梢微挑,眼中掠过一抹好奇之色:“略有所知,瑶池仙子以舞艺闻名,东海三太子则以文采风流著称,皆为仙界之佼佼者,不知二位如何结缘?”
  独孤澜唇角微扬,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之光:“数日前,仙界盛会,瑶池仙子于玉清宫中翩翩起舞,三太子代父赴会,竟为仙子之舞所惑,自此情根深种,频频造访瑶池,渴望一睹芳容。”
  温淮阴听得入神,不禁插言:“几日功夫就情根深种,龙三太子当真……至情至性?”
  独孤澜听闻此言,愣了一下:“更有趣的是,那瑶池仙子却对三太子不假辞色,总是以修行为由,拒绝相见。三太子却不死心,每日在瑶池外守候,誓言不见到仙子誓不罢休。”
  温淮阴听得目瞪口呆:“这东海三太子,还真是痴情种子,只是这般纠缠,岂不惹得仙界笑话?”
  “且说瑶池仙子,心中早已倾慕九霄云阙宫中的启瑶神君,面对三太子的纠缠,无奈之下,直言心之所向乃启瑶神君,欲令三太子知难而退。岂料三太子情真意切,竟为求得佳人一笑,毅然前往九霄云阙,向启瑶神君下战书。”
  温淮阴闻言,心中震撼,谁人不知九霄云阙是仙界重地,里头那位帝君脾气不太好,若扰其清修,扰了他的清静,可是会被一脚踹下凡思过的。
  “三太子当真心诚。”温淮阴思虑再三后,似乎除了感叹一句,竟不知该如何评价此事。
  独孤澜轻笑道:“正是,仙界众仙议论纷纷,有赞其痴情者,有笑其愚者。更有传言,东海龙王得知此事,怒不可遏,已命人将三太子召回,严禁其再与瑶池仙子有任何往来。”
  温淮阴追问一句:“那二人可曾交手?”
  “不仅交了手,还一把火烧了九霄云阙的大门,踹坏了帝君澜夙亲手搭的毛豆棚子。”独孤澜说道。
  温淮阴瞬间瞪大眼睛:“未料帝君竟成此情事之争的唯一受害者。”
  受害者本人,即帝君澜夙,此刻正点头于温淮阴面前:“传闻那毛豆棚深得帝君喜爱,可惜其一番辛勤付诸东流。”
  温淮阴轻笑:“如此一来,启瑶神君岂不遭殃?”
  “帝君罚了他,不许用仙力重建毛豆棚,且须将九霄云阙内外打扫得一尘不染。”独孤澜续言。
  温淮阴眸中笑意更甚:“启瑶神君不愧是帝君最喜爱的大弟子。”
  谈及帝君澜夙,温淮阴心中好奇更甚:“你可知帝君的八卦?”
  独孤澜闻言,挑了挑眉:“你想知道?”
  温淮阴连连点头:“帝君澜夙,仙法超群,昔日纵横四海,威震八荒,定有许多不为人知的轶事。可惜他老人家避世已久,流传于世的故事,也仅是仙家典籍中的零星记载。”
  独孤澜好容易将话题引到了帝君澜夙身上,想勾起温淮阴的兴趣,却不曾想他一句“老人家”,竟让他一时语塞,差点被口中的毛豆呛到。
  “其实,帝君年岁也不算太大。”独孤澜很是真诚地说道。
 
 
第38章 
  独孤澜原以为温淮阴会与己争辩,或追问一二,未料迎来的是沉默。
  二人目光相接,四下里仿佛弥漫着一层轻纱,朦胧之中,带着几许难言之尴尬。
  温淮阴见状,轻咳一声,打破沉默:“帝君可有轶事?”
  独孤澜:“……”
  他顿时心领神会,知晓温淮阴有意略过岁月之说,转而探询其他。
  他瞧见温淮阴眼中清澈如水,透出些许天真,不禁心生笑意。
  “话说帝君澜夙,除了众人皆知的座下大弟子外,还有一甚少人知的关门弟子。”独孤澜缓声道,似是抛开了之前的话题。
  温淮阴闻言,身形微倾,显得兴致盎然:“愿闻其详。”
  独孤澜继续道:“帝君某日心血来潮,下凡游历,于一破败道馆中,收了一乞儿为关门弟子。”
  温淮阴听闻此事,眼中露出震惊之色。
  “那乞儿,可是天赋异禀,或是修为深厚?”温淮阴好奇问道。
  “非也,那乞儿资质平庸,并无修为。”独孤澜回答。
  温淮阴更是不解:“既如此,帝君澜夙何以收之为徒?”
  独孤澜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抹赞赏:“帝君看重的,是其心性。那乞儿虽身陷污泥,心却如莲花般清净,对世间万物怀有慈悲之心。”
  温淮阴听罢,眼中闪过明悟:“原来如此。”
  “正是。帝君见其心性纯净,便以仙法点化,传其仙术,使其脱胎换骨,踏上修行之路。”独孤澜点头,多少有些故意拿腔作势,给自己添底。
  “那乞儿,终究是飞升了?”温淮阴问完,自觉此问略显可笑。
  “飞升了。”独孤澜道,“其飞升之日,天雷轰顶,险些被雷劈死,幸得帝君出手,挡下雷劫。”
  温淮阴甚是惊奇,能让帝君出手挡下雷劫,可见在他面前当真受宠,只怕启瑶神君都不及这般。
  “而后呢,为何这弟子如今不在天界行走,可是帝君忧心其辛苦,索性留在了九霄云阙?”温淮阴问道。
  “下界了。”独孤澜说道。
  温淮阴瞬间瞪大眼睛:“何时?”
  “飞升后三月,自己不想活了,跳下界去。”独孤澜提及此,神情多少有些难耐。
  “何故至此?”温淮阴大为震惊问道,虽知成仙之路非尽善尽美,可历经万难终得飞升,还得帝君大恩,岂能轻言放弃。
  “自他飞升后,便被帝君留居于九霄云阙。”独孤澜缓缓道来,“那乞儿入住前,向帝君言道欲归旧居收拾行囊,帝君知其怀旧节约本性,遂允其请求。”
  “谁料如此点背,下界之时正好遇上人祸,他虽平了叛乱,却砸了帝君一座庙宇,将神像的头给打掉了。”
  温淮阴愕然:“……这是砸了帝君的香火饭碗,想要自立门户了?”
  独孤澜忍笑道:“或许他心有不忿于帝君,故以此泄愤。”
  温淮阴忙为那小乞儿辩解:“或为无意之失。”
  独孤澜含笑摇头:“阿阴可放心,乞儿虽有过失,但帝君大度并未因此而怪罪。”
  温淮阴心下一动,感叹帝君果然宽厚。
  在此期间,独孤澜目光始终未从温淮阴脸上移开,见他面露欣赏之色,颇有几分得意,不枉费他这般吹嘘自己。
  “帝君之胸怀,真是令人钦佩。”温淮阴由衷赞道。
  独孤澜眸中闪过一丝狡黠,道:“帝君向来以德服人,不以权势压人。他常说,修行之人,当以心性为本,而非以力服人。”
  温淮阴点头,道:“此言甚是。虽未有幸亲见帝君,但听独孤兄所言,已能感受到帝君的风范。”
  “提及那毁庙之事,我曾闻老张头言,昔日地界之主酆都大帝未闭关修炼前,帝君与他私交甚笃,经常互砸庙宇,以至于那一时期,人间供奉他们的庙宇之数,竟不如新晋飞升的仙神多。”
  温淮阴犹记得,当初听闻此等奇闻,不禁为之惊叹。
  “或因帝君德行有亏,方招致连番庙宇被毁。”独孤澜忍俊不禁,知晓温淮阴定会为自己说话,故意戏谑道。
  温淮阴急忙以手掩其口:“此言不可轻出,岂能如此冒犯帝君。”
  许是动作过于急切,温淮阴忽觉掌心一湿,似乎被温软之物轻触,不禁微微一怔。
  心中暗忖,独孤澜断不会行此轻佻之举,便自嘲一笑,只当是自己不慎,无意中触到了对方。
  温淮阴心中一惊,却不敢显露,只得轻咳一声,以掩尴尬之情。
  他轻轻松开手,目光微闪,却见独孤澜嘴角含笑,并无半分不妥。
  鉴于毁庙之事谈及甚为不妥,温淮阴忙将话题转回小乞儿之事。
  “言归正传,那小乞儿既已飞升,其后事如何?”温淮阴问道,将话题引回正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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