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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君他恃美行凶(玄幻灵异)——檀西

时间:2024-10-22 08:12:40  作者:檀西
  温淮阴和独孤澜见状,心中更是惊骇不已,若不尽快离开此地,恐怕也要卷入这场惨烈的战斗之中。
  血肉渐被蚕食,紫蟒痛吼,声震云霄,半空旋涡形成,鼠群卷入其中。
  鼠群挣扎于巨蟒漩涡,无力脱困,终被巨蟒之力绞杀,化为血肉模糊。
  温淮阴目睹此景,心中震撼,难以自已。
  “此地不宜久留。”独孤澜低声说道,“我们先走。”
  趁蛇鼠激战之际,二人急返来路。鼠群忙于应对蛇潮,无暇他顾。
  离去之际,温淮阴闻巨蟒击石之声,回首一瞥。
  此一瞥,竟见蛇身透若虚影。
  温淮阴见此,一瞬间呼吸停滞,不仅是紫色巨蛇如此,就连蛇潮鼠群,亦有瞬间,身影若隐若现。
  待二人攀至坑顶,却发现非初跳之地。
  温淮阴抬头,与一埋土中,瞪目如铃,浑身绿苔的尸体对上视线,险些惊得失足再坠回坑中。
  “留神!”独孤澜眼明手快,一把拉住温淮阴,将他稳住。
  温淮阴定了定神,凝视面前的尸骸,心中不由自主升起一股寒意。
  这尸骸似已埋藏于此地多年,双目仍圆睁,似在临终之际目睹了可怖之物。
  冷风拂面,夹杂着泥土与尸腐之气,是死亡的气息。
  温淮阴起身后,轻拍身上沾染的尘土。
  环顾四周,温淮阴眉头紧蹙:“此地究竟是何方?”
  独孤澜感到脚下寒气愈发逼人,仿佛有无数幽魂之手拉扯着他们的脚踝,欲将他们永留于此。
  “此地甚是诡异,我们往前探探。”独孤澜边说边释放仙力,查探周遭。
  然而,仙力散出,却如雨滴入海,杳无音信。
  温淮阴见状不妙,遂抛出一枚小铜钱。
  铜钱在空中旋转数圈,而后缓缓落地,指向一方。
  “依铜钱所指而行,或可觅得生路。”温淮阴本以铜钱探路,未抱厚望,盖因此地邪气逼人,事态难料,未料铜钱竟有所示。
  独孤澜目光一沉,总觉铜钱所指,透着几分诡异,可若不依此而行,恐更陷险境。
  循着铜钱所指,二人向西前行。
  越往前行,四周雾气愈浓,视线愈模糊。
  独孤澜察觉,不知何时,原本散开的白雾,悄然聚拢,目标直指温淮阴。
  “有东西过来了。”独孤澜沉声警示。
  温淮阴随即循着他的视线,俯视脚下:“何物?”
  独孤澜心下一紧,温淮阴竟不见那如蛛丝般,欲将其包裹的白雾。
  不知是否因为自己的提醒,温淮阴驻足之际,白雾缠绕愈急,宛若有灵一般,愈缠愈紧。
  独孤澜欲以仙力震散,却并无半分作用。
  “阿宿?”温淮阴觉得有些许怪异,为何独孤澜一直盯着自己的脚看,明明脚下什么东西都没有。
  独孤澜收回视线,不再看向越缠越紧的白雾:“看错了,许是精神太过紧张,将枯树枝看成了会动之物。”
  闻言,温淮阴松了口气。
  “许是接连受到惊吓。”温淮阴牵起他的手,“我牵着你,莫怕。”
  独孤澜眸色微动,随即脸上扬起一抹浅笑:“好。”
  二人继续前行,在温淮阴回头之际,独孤澜面上笑意霎时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冷肃杀。
  白雾似有灵智,引温淮阴向目它们所指引之地而去,而他对此却束手无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
  依铜钱指引,二人竟步出密林。
  “前方似有光亮。”温淮阴面露喜色,“看来我们找到村落了。”
  面对温淮阴投来的目光,独孤澜亦随之一笑:“是,阿阴真厉害。”
  独孤澜毫不吝啬夸赞言语,可此时温淮阴注意力全然都在村落上,并未发觉不妥。
  若温淮阴此时细察,便会发现独孤澜那笑意并未达其眼底。
  独孤澜眼前确有村落,却无半点灯火,更诡异的是,他见得无数尸骸。
  尸骸如萝卜般植于土中,面庞被青苔覆盖,绿意盎然,仅露头颅。
  温淮阴察觉独孤澜神色有异,遂止步,回首望向独孤澜:“阿宿,何事?”
  “无妨,只是稍感疲累。”独孤澜勉强一笑,“我们速行,至村落便可歇息。”
  温淮阴颔首,对他所言,并未有所怀疑,继续前行。
  独孤澜紧随温淮阴身侧,目光始终警觉四周,手中柳叶剑已在指尖隐现,二人过处,柳絮轻飘落地。
  柳絮飘,杀意起。
  独孤澜眸底杀机,愈发浓烈。
  行至一户门前,温淮阴驻足,轻叩门扉,声声询问:“屋内可有人否?”
  门扉紧闭,无人应答,唯有夜风轻拂,带来几分寂寥。
  温淮阴再次叩门,声更响:“屋内主人,我与友人路过,不慎迷路,不知可否行个方便?”
  良久,门内依旧无声,温淮阴正欲转身离去,却听门内传来轻微的脚步声。
 
 
第46章 
  房门徐徐开启,缝隙微露,烛光透隙而出,映照在温淮阴面庞上。
  脚步声戛然而止,门隙中伸出一苍白如纸的手,指若枯枝,甲里发黑。
  独孤澜眼微阖,就听里面传来一道苍老的声音:“你们从何处来”
  温淮阴闻言,脸上扬起一抹得体的笑容:“婆婆,我与好友游山玩水,不慎迷途,这才到了此处。”
  此后,屋内久久未有回音
  温淮阴疑惑的看了独孤澜一眼,只见他神情自若回道:“兴许是她年纪大了耳背,没听见。”
  闻言,温淮阴瞬间捂住独孤澜的嘴:"不好这么直接说话,不礼貌。”
  话音刚落,房门发出“嘎吱”声,被缓缓打开。
  此时屋内,一位老妪站在门前,其面如枯木,皱纹纵横,双目深陷,脸上被一层厚厚青苔所覆盖。
  半张脸缺失,露出发黑的牙齿,衣衫破旧不堪,更糟糕的是,头被暴力扭转到了背部。
  以至于老妪虽是正面对着自己,但此刻她的身躯却是背向。
  屋内透出来的光也并非烛火,而是鬼火。
  温淮阴并无半分异样。
  “进来吧。”老妪侧过身子,让他们进屋。
  堂中鬼火幽蓝,在烛台上摇曳,映出影影绰绰,忽长忽短,忽明忽暗。
  温淮阴环顾四周,低声对独孤澜言:“未料荒村之中,竟能收拾得如此雅致。”
  “我看那幅画,似有年头。”温淮阴说道。
  堂中悬一幅古画,画中山水分明,云雾缭绕,似有仙鹤翱翔,意境深远。
  “婆婆,此画出自哪位大师之手?”温淮阴问,眼中掠过一丝赞赏。
  老妪闻言,嘴角勾起一抹诡笑,口中黑牙摇摇欲坠:“是祖上传下的,已有几百年,画中之景,便是这村中景象。”
  “哦?如此说来,此山确实人杰地灵。”独孤澜接话,语气试探。
  老妪不置可否,挥手道:“二位远道而来,想必饥肠辘辘,老身去为二位准备些吃食。”
  言罢,老妪转身,步履蹒跚,向堂后而去。
  “你当真喜欢这幅画?”独孤澜问道。
  温淮阴微微颔首:“挺喜欢的,你瞧那仙鹤画得多好,栩栩如生,也不知能否有绣娘有如此高超技艺,将其绣出,若是能,回去给你制件这个样式的衣裳,想来不错。”
  思及仙鹤纹衣,温淮阴愈觉喜爱。
  此时他的注意力都在那副画上,并且注意到独孤澜眼中情绪已如波涛翻涌。
  “这个年份,”温淮阴目光忽落款上,语气有些许诧异,“竟是凌江时所作。”
  独孤澜顺着他的视线看去,未见凌江字样,更未见仙鹤,只见一笑脸人头悬于墙上,此时正咧着大嘴,对着他们在笑。
  两人站在画前,不过多时,老妪端食而出。
  “我们这小村子里没有什么好东西,你们凑合吃,垫垫肚子。”老妪端着东西出来。
  温淮阴与老妪道谢,拉着独孤澜在椅子上坐下。
  独孤澜看着面前放着的餐盘,里面是一些发黑长毛,甚至分不清是何动物的肉块,似已久置,臭气熏天,气味浓烈直冲天灵盖。
  在他们坐下的瞬间,地面突然鼓动翻涌起来。
  继而干燥地面裂开,如春笋般,冒出几抹绿意,苔藓覆盖的头颅接连冒出,露出扭曲面容。
  独孤澜足下亦有异动,在绿意即将破土冒头之际,他用力一踏,竟将其踩回土中。
  温淮阴坐定后,与老妪攀谈,全无用餐之意。
  “粥要凉了,你们先喝粥吧。”老妪提醒道。
  温淮阴笑道:“有些烫,我们先晾晾。”
  岂料此言令老妪不悦,原本平和之色,霎时转变。
  老妪面色阴沉,目露凶光,声调尖锐:“真不识好歹,老身好意款待,你们却如此不领情。”
  温淮阴见状,连忙赔笑道:“婆婆误会了。”
  独孤澜则暗自把玩手中柳叶,随时准备应对不测。
  老妪冷哼,屋内鬼火骤盛,将屋照如白昼。
  她声低沉,充满威胁:“你们吃,还是不吃。”
  话音刚落,地面的鼓动变得更加剧烈,那些绿油油的手臂开始疯狂从土里伸出,试图抓住温淮阴和独孤澜。
  随着老妪的话音,那些手臂变得更加疯狂,甚至开始有骷髅头从土里冒出。
  好似他们胆敢说一个不字,怕是今天就没办法活着离开这里。
  忽然,两声听嘶吼从旁边传来。
  旁边挂画上的人头先一步察觉到了不对劲,此刻正呲着大牙,朝他们吼叫着。
  温淮阴眉头紧皱,突然腰间铜钱飞出,朝着老妪方向打了过去。
  一个硕壮如牛的尸影猛地一下从地下蹿出,径直朝着温淮阴冲来。
  独孤澜无法确定温淮阴是否能看着见这突然蹿出的东西,遂先发制人。
  温淮阴正与老妪斗法,忽见独孤澜向另一方向施展仙力,虽心感诧异,却未多问。
  老妪眼中掠过惊色,随即身形一晃,化作黑烟,避过铜钱攻击。
  独孤澜立于原地,周身柳絮飞花环绕。
  那巨尸虽动作迅捷,独孤澜柳叶更疾,如小刀般在巨尸身上划出深痕。
  顷刻间,巨尸身上满是划痕,血肉模糊,嘴里发出痛苦嘶吼,即使这般却不退反进,攻势愈狂。
  其四肢挥舞,使得地面震颤。
  温淮阴幻化符纸,口中念咒,符纸瞬燃,燃烧而成的烟雾化作金光,击中老妪。
  老妪被金光击中,惨叫一声,身冒黑烟,攻势未止,反更猛烈。
  温淮阴趁其动作迟缓,铜钱击其四肢。
  每中一铜钱,老妪动作愈发迟缓。
  柳絮飞花,驱散鬼气。
  温淮阴趁着她动作迟缓的功夫,铜钱朝着她的四肢打去。
  每被打入一枚铜钱,老妪的动作就慢上几分。
  柳絮飞花,驱散鬼气。
  原本破屋,在驱散力下,霎时化为虚无。
  失去屋子遮蔽,独孤澜更清晰地见腐尸破土而出,并且大批腐尸正朝着他们涌来。
  温淮阴与独孤澜发现自己立于荒芜墓地,四周阴风怒号,鬼哭狼嚎之声不绝。
  腐尸从地下爬出,数量惊人。
  独孤澜柳叶依旧凌厉,柳叶如飞花自腐尸群中穿过,挥动间碎尸无数。
  然而腐尸无生命,碎后地上重组合,源源不断,无穷无尽,腐尸涌出愈多。
  温淮阴也终于得以窥见独孤澜所见之物,心中大感震惊,也明白为何他几次询问自己是否真心喜欢。
  见此,温淮阴深知单凭二人之力难挡无尽腐尸。
  他急从怀中取符纸,念咒,符纸化金光,空中盘旋,成金色屏障,隔开腐尸。
  就在他们进退两难之际,笛声传来。
  笛声悠扬而清越,穿透了墓地的阴森与腐尸的嘶吼。
  笛声独特,温淮阴一听便知,这是容城月上骨笛所发出的声响。
  温淮阴立即看向独孤澜,见他并未有任何异常后,悬着的心稍稍放下些。
  随即便见到,容城月上在提着战斧的丁还掩护下,出现在他们面前。
  容城月上以骨笛驱腐尸,启瑶神君以战斧开道,二人配合默契。
  “东方道友,丁道友,你们怎么来了?”温淮阴惊喜地问道。
  容城月上停下了笛声,微笑着回答:“可算找到你们了。”
  “你停下做什么,吹啊!”启瑶神君气急败坏,笛声一歇,腐尸几近抓其腿,惊得他“花容失色”。
  “你一个大男人,好生矫情。”容城月上给了他一个白眼,“我想骂你很久了!”
  他们一路追寻温淮阴与独孤澜气息而来,费尽周折,本就烦躁,偏偏启瑶神君有洁癖,见不得身上半点污秽。
  完全拿容城月上当苦力使唤,他吹笛子嘴皮子都快吹破了,他还一个劲的在旁边惨叫,让容城月上更加无语。
  启瑶神君刚想回嘴,就有一个腐尸冲了过来,他立即挥舞着战斧,将几个靠近的腐尸劈成两半
  说完,容城月上继续吹笛。
  “道友,借你血一用!”容城月上朝着温淮阴说道。
  闻言,砍杀腐尸的启瑶神君手一顿,立即看向被温淮阴护在身后的独孤澜。
  果然不出所料,自家尊上脸都黑了。
  温淮阴虽不知他用自己的血有何用,还是划破了手掌。
  容城月上变幻出一把桃木剑,桃木剑上沾了温淮阴的血直直插入泥中,原本还一个接着一个往外冒的腐尸突然像是卡住了一般。
  温淮阴瞬间瞪大眼睛:“这是怎么一回事”
  独孤澜目光落在那把插入泥中的剑上,一眼就认出,那是何物。
  尽管容城月上为了掩护剑身原本的样子,将其用桃木剑掩盖,却难掩强势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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