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故意把话题往谢淮舟身上引,郁长泽肉眼可见的开心起来。
对于谢淮舟,郁长泽像一个拥有人间至宝的恶龙,总忍不住拿出来炫耀。
他乐于分享谢淮舟的一切,乐于让所有人知道谢淮舟有多优秀,提起他就滔滔不绝。
然而慢慢,他发现事情并不简单。
他说谢淮舟爱吃酸,褚子楠便说他知道有家私房菜馆做的酸味小食别有风味;他说谢淮舟喜欢弹钢琴,褚子楠便煞有介事的点头说自己最近也想学钢琴不知道谢淮舟能不能教教他……
一次两次,郁长泽再看不出他的心事就是傻子。
褚子楠还在盘算怎么利用谢淮舟的喜好拉近距离,忽然察觉郁长泽已经久久没说话了。
他抬头看去撞进一双冰凌凌寒气刺骨的眼。
“停一下。”
郁长泽以命令的口吻让摄像组离开。
随着人员远去,褚子楠心里的恐慌感越盛,出于某种生物的本能,他预感自己接下来的遭遇不会太美好。
“阿泽,为什么让…啊!!!”
褚子楠后颈传来灼烈的刺痛,腺体像要着火一样肉眼可见的红肿,那是Alpha在释放高浓度的压迫信息素。
他捂着脖子蹲在地上,冷汗顺着脊椎往下淌。
郁长泽冷冷看着他,眸子明亮又锐利,带着汹涌阴沉的气势。
“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肖想他。”
褚子楠大脑一片混乱,龙舌兰辛辣苦涩的味道发挥到极致,如同沉重的大山压得他双腿发软。
他跌坐在地,视野里郁长泽的神情阴戾沉肃甚至有几分神智不清的癫狂。
褚子楠张唇想解释,但舌根到肺部像呛了一大口酒,苦得要命。
他艰难地摇摇头,喉口痛苦地呜咽,眼前一阵阵发黑。
半晌,压在他身上的重山陡然一轻,五脏六腑里的苦味退去,他抚着胸口重重喘息,再恢复意识只看到郁长泽离开的背影。
疯子!神经病!脑子不好!谢淮舟被他缠上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
褚子楠在心中怒骂同时对郁长泽的畏惧也达到了顶峰。
重新开始拍摄,两人之间的氛围堪称诡异,褚子楠再不敢找郁长泽搭话,尽管努力在镜头前表现自然,但郁长泽那边有任何风吹草动,他就如惊弓之鸟,时刻准备提桶跑路。
而郁长泽并未因此感到愉快,他似在忍受某种痛苦,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呼吸沉重浑浊,他知道自己又犯病了。
今早起来时便觉得不适,匆忙吞下药物后,耳鸣和眩晕感稍稍减轻,世界在他眼中依旧蒙上一层阴翳的灰,没能和谢淮舟分在一组,他是庆幸的,如果发病至少不会让哥哥看到自己丑态。
和谢淮舟分开后,耳鸣声更重了甚至出现幻听,按照以往的经验,只要熬过这段时间就好。
可是褚子楠万不该在此时流露出对谢淮舟的觊觎,原本压抑的情绪瞬间失控。
他讨厌出现在谢淮舟身边的所有人,段雪会留下甜腻腻的信息素,夏沐会夺走哥哥的注意,孟晴总是偷偷关注谢淮舟,现在又加上一个褚子楠。
郁长泽所谓的宽容大度都是装的,真实的他阴暗、自私又神经质,他一面想让所有人都看到谢淮舟的美好,一面又想挖了所有见证者的眼珠子。
褚子楠该庆幸他没完全失去理智,只小施惩戒,他心中的暴戾和阴郁却随着情绪宣泄露出冰山一角。
由于两位嘉宾都不在状态,杏园的拍摄是最早结束的。
回村口集合点时,郁长泽拒绝和摄制组一块走,他需要单独待会儿。
竹林里,段雪满身是泥,跌坐在地上,谢淮舟握着她的脚踝轻轻揉捏。
“嘶...疼疼疼!”
谢淮舟换了个地方按了按:“这里呢?”
“好一点。”段雪唇色发白,哽咽道“我摔下来的时候听到很清晰的咔嚓声,谢哥我的腿是不是断了啊?”
“没有,大概率只是扭伤。”谢淮舟在段雪刚刚摔倒的地方翻了翻,找到半截断裂的枯木,“你应该是踩到这个了。”
段雪脸色好了些,下个月她有一场话剧演出,如果腿断了肯定会影响之后的排练。
事发突然,他们又在山里,摄制组没配备随行的医护人员,谢淮舟半蹲在段雪面前:“上来,我背你下去。”
段雪这个时候也顾不上身份性别了,早点下山早点去医院对谁都好。
谢淮舟背着她往山下去,跟拍导演哪会错过这么好的素材,镜头紧跟着两人。
段雪看着四周围过来的摄像头,几乎能想象后期会配上怎样的恋爱滤镜,神情顿时有些不自然。
“谢哥,救命!”段雪期期艾艾道,“这段播出去,我会被骂死的。”
“是经纪人会怪你影响行程?”谢淮舟之前了解过有些娱乐公司对艺人要求很苛刻,生病也不能休息。
“这倒不是,Lily姐人很好,我主要是怕.....”段雪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小,“哎呀,总之哥跟着我说一句话就能保我狗命。”
谢淮舟虽然不懂但愿意配合:“你说。”
段雪:“三水CP是真的!”
谢淮舟:“三、三水CP是真的?”
段雪:“大点声音!再来一遍!三水CP是真的!!”
谢淮舟:“三水CP是真的!”
“三水CP是真的!”“三水CP是真的!”“三水CP是真的!”
这一番粉丝带着正主为自己的CP大军摇旗呐喊注定会成为一代佳话,而节目播出后,段雪荣升为三水大军的CP头子,开辟了新的涨粉赛道。
挖笋的竹林离村子不远,导演组收到消息后就派人接应,谢淮舟走到一半就碰上抬着担架的医疗组工作人员。
段雪被送往医院,分别前谢淮舟问出在心中隐藏了很久的疑惑:“三水cp是什么?”
“你和郁哥的cp粉,淮和泽都有三点水。”
谢淮舟哑然失笑。
风过林梢,竹叶簌簌作响,跟拍的人先一步下山,谢淮舟踩着斜射下的光斑慢悠悠往回走,忽然他脚步一顿,敏锐的察觉到身后多了道目光。
他回过头,郁长泽不知何时出现在竹林边,他恰好站在光与影的分界线,艳丽的五官被一分为二,一半明亮一半幽暗,像深山中诞生的精怪。
“长泽,你怎么过来了?”
谢淮舟笑着走向他,可慢慢的,他停下脚步,笑意渐渐凝结。
第42章
竹林深处,光影稀疏,密密匝匝的绿竹像一圈幕布将隐秘的喘息闷在其中。
谢淮舟双手被捆在身后,皮带将手腕勒出红痕,冰凉的金属头被体温焐热,豆大的汗珠流进眼睛一阵刺痛,他呆滞地眨眨眼,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被这样对待。
平坦的后颈被咬得血肉模糊,经年难愈的伤疤再次被撕开,薄荷与龙舌兰混杂的酒味信息素充斥每一条血管,饱胀到几乎溢出来。
一双修长匀称的手隐没在他股间,随着抽插的动作带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灵活的指节碰到一处栗子大的凸起,指尖微微用力,谢淮舟的身体猛然绷紧,双腿无力地蹬着地面,空气中酒香更浓,谢淮舟却像在躲避这股信息素一样,脸颊埋在新生的嫩草丛里,呼吸间只有泥土的腥气和草酸味。
谢淮舟的小动作郁长泽全看在眼里,插在穴道里的手指又增加了一根,快速又迅猛地戳弄。
谢淮舟崩溃的仰起头,脱口而出的呻吟被黑色的布团堵在喉间,那原本是他的贴身衣物,此刻却成了郁长泽侵犯他的帮凶。
相比于谢淮舟的狼狈、赤裸,郁长泽神情冷漠,衣衫完整,衬衫袖子挽起,露出半截白皙的小臂,正经得像随时可以登台表演。
这般对比下,谢淮舟更觉得耻辱,他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莫名其妙被绑进竹林里,光天化日之下像个妓子一样被玩弄。
“哥哥逼里好湿,你背着段雪的时候也会像这样流水吗?”
谢淮舟愤怒地瞪向他,一颗心被丢进冰窟里又捞出来扔进油锅里烹煮,又疼又冷,怒火腾腾又夹杂着难过。
直到现在,他连一句解释的机会都没有,郁长泽就擅自用最卑劣的思想揣摩他。
谢淮舟怔怔地看着他,无法将眼前冷漠、阴郁、面目可憎的男人与昨天靠在他肩上撒娇的alpha联系在一起。
只是分开了两个小时而已,为什么郁长泽像变了个人?
谢淮舟思绪纷杂,从昨晚睡前的晚安吻到分开时挥手说待会见,细碎的画面从眼前闪过,他似乎捕捉到蝴蝶扇动翅膀的影子,但很快被激烈的入侵撞碎。
视野里大地在摇晃,他以一种极其屈辱的姿势承受郁长泽的侵犯-----双腿被强压着跪在地上,上半身趴在地面,腰肢和臀部高高拱起,像一头发情的母兽等待交合。
胸口随着撞击在草地上蹭动,细嫩的草叶被碾出汁水挂在红肿硬气的乳尖像是在溢奶,一双大手在他腰间爱不释手的流连。
粗硬硕大的阴茎在他体内蛮横的操干,郁长泽一言不发,只有灼热的吐息落在他腰间,这让谢淮舟生出一种恐惧,身后操他的真的是人吗?会不会是某种野兽?
恐惧攥紧心脏,谢淮舟抑制不住的颤抖,挣扎着往外逃,但刚挪出几步便被抓着脚踝拖回来,硬胀的鸡巴全根没入,操进最深的地方,郁长泽一手按着他的背,一巴掌扇在他丰腴的屁股上,阴森森道:“安分点,小婊子,趁我还有点理智,别逼我干死你。”
谢淮舟发出呜呜的哼声,像在哭又像舒服的呻吟。
郁长泽掰开他的臀肉,目不转睛地盯着那方吞吃他鸡巴的后穴,红肿湿润,沾满从穴道里被操出来的白沫,就像一块漏了陷的奶油蛋糕。
连自己都不好意思触碰的私密处被明晃晃掰开暴露在旁人眼前,谢淮舟全身都羞红了,他踹了脚郁长泽,表示抗议。
郁长泽恍若未觉边操边看着那处的反应,抽出时会恋恋不舍的收缩挽留,插入又迫不及待的张开嘴,肠肉里也像藏着无数张嘴一样含着鸡巴吮吸。
“真骚。”郁长泽鉴定许久后扔下一句评价,“小婊子天生就是被我操的,你以为和omega结婚我就会放过你,做梦!”
“我会在你们婚礼上操你,在你们婚床上操你,当着他的面操你,把精液全部射进你的生殖腔,看你和新娘谁先怀孕。”郁长泽的声音森冷又决绝,不像是调情的话语,谢淮舟确信自己如果和别人结婚了,郁长泽真的会这样做。
他后知后觉反应过来,郁长泽说的合适的新娘指的就是他自己。
所以郁长泽不是想把腺体给他,而是想置换omega腺体。
疯子!!!
谢淮舟紧咬着牙,承受体内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后穴痉挛不断,郁长泽发了狠的弄他。
接连不断的撞击让他跪不住,腰肢软塌,全靠郁长泽搂着才没趴下去。
胳膊因为长时间的捆绑变得酸麻,痛苦与快乐在身体里轮番跌宕,谢淮舟赤红着眼,一波高潮还没落下新的又接踵而来,他射了一次又一次,身下的绿草挂满白浊,昭示着他的浪荡。
不知过了多久,郁长泽忽然从他体内抽出,将他翻过身,谢淮舟还没看清天光就被郁长泽抓着头发强制抬起头来,一根狰狞粗壮的性器杵在他面前不断撸动,他甚至能闻到上面咸涩的腥味,那是刚从他穴里抽出来的性器,上面还残留着他的体液。
他缓缓转动眼珠目光和郁长泽对视,那双漂亮的狐狸眼中一片冷漠。
谢淮舟的心像针扎一样疼,他没办法欺骗自己这是一场荒唐的情事,郁长泽的眼睛告诉他,这只是单方面的凌辱。
他难堪地闭上眼,随后灼热的精液喷薄在他脸上,浓郁的信息素几乎将他溺毙,长睫不断颤抖,谢淮舟缓缓睁开眼,乳白的精液挂在他长长的睫毛拉出丝,又啪一下断在空中。
郁长泽射在他脸上的精液被悉数抹在他身体上,谢淮舟躺在地上看着被竹叶切割成碎片的天空出神。
“咔嚓”
他迟钝地回过神,郁长泽把他揽在怀里自拍了两张。
“发给段雪还是褚子楠?”
郁长泽等了会没得到回复,勾唇一笑:“行,那就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
谢淮舟猛地瞪大眼,身体先于大脑撞向郁长泽,手机落在地上亮起屏幕,页面停留在郁长泽的微博后台,照片已经上传成功就差最后一步发送。
谢淮舟毛骨悚立,一脚将手机踹远,死死压着郁长泽不让他起身。
双手被捆在身后,喉咙无法说话只能发出惊惧的呜咽,俊朗的面容因为急切变得扭曲,情绪上涌,徘徊在胸口无处发泄,他瞪着郁长泽,那双眼睛里似有千言万语。
郁长泽停止了挣扎,长久的静默中,啪嗒,一滴泪砸在郁长泽脸上,烫得他一颤,心脏紧紧绞成一团,坚固的冰墙裂出一道缝隙。
半晌,郁长泽的手落在谢淮舟脑后安抚地揉了揉:“哥哥,别怕,我不发了。”
谢淮舟伏在他肩头不吭声也不动,温热的液体浸湿肩膀,郁长泽的心疼得一抽一抽的,他把谢淮舟的手解开,替他穿戴好衣物,谢淮舟全程静默任他摆弄。
“起来吧,哥哥。”郁长泽向他伸出手想。
谢淮舟定定地看着他,忽然像只小豹子一样猛地将他扑倒,对着他的肚子狠狠揍了两拳,他还记得不能打脸。
郁长泽痛苦地蜷缩成一团,呛咳不止,谢淮舟捡起扔在地上的手机头也不回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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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林野战
第43章
下午的拍摄延迟了,一方面是段雪还在医院,另外郁长泽请假了,经纪人说他有急事,宁愿赔钱也要走。
谢淮舟得知消息时刚洗完澡出来,他不知道所谓的“急事”是真是假,但此刻,他的确不想见到郁长泽。
他躺在床上,头发还没擦干,水渍将床单氤成深色,从这个角度恰好可以看见窗台粉色的莲花,过了一天一夜,花瓣有些打卷,底下青绿的梗已经发黑,整个花苞蔫哒哒垂着像个颓废沮丧的美人。
连送的花都和主人一个样,离开竹林时他见到的最后一个背影就是郁长泽像这样痛苦又可怜的蜷缩成一团,但他根本就没用全力,以Alpha的身体素质也就当时疼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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