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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A(近代现代)——我的猫叫蛋蛋

时间:2024-10-22 08:29:09  作者:我的猫叫蛋蛋
  褚子楠内急,刚进厕所就有人尾随着挤进来,吓出了一身白毛汗,见是谢淮舟松了口气又有些别扭。
  “谢总找我有事?”
  谢淮舟点点头,开门见山道:“你和郁长泽一起做任务时发生了什么?”
  褚子楠一想到今早,脸色顿时变得古怪:“我什么都没做,郁长泽自己有毛病,一个成年Alpha但凡有点教养都不会对Omega使用压迫性信息素。”
  Leo还攻击褚子楠了?为什么?
  谢淮舟目光一凛,冷冷道:“郁长泽是什么样的人我比你清楚,褚先生要是不愿说,我自会找旁人去问,到时候就不会像现在这么简单。”
  褚子楠神色微僵,不情不愿道:“我能做什么,不过多嘴打听了几句你的喜好,他就翻脸不认人,搞得像我抢了他老婆一样。我知道Alpha占有欲强,但你俩是朋友,以后要是有了其他更玩得来的人,他还这般不知好歹。谢总,你也会很难做吧。”
  他故意咬重“朋友”两个字,暧昧又促狭的眨眨眼。
  “难不难做和你有关系吗?”谢淮舟凝视着他,目露讥诮,“你打听我的喜好干什么?想爬床?这话别说是长泽听了恶心,我要在,今天去医院的就该加上你了。”
  谢淮舟转身想走,褚子楠忽然冷笑道:“谢总这时候浓情蜜意自然什么都不在乎,但郁长泽脑子有病,到时候他真刀真枪的打上门,谢总连赔偿都要不到,毕竟,神经病不承担刑事责任。”
  谢淮舟缓缓转过身,一字一句问:“你说什么?”
  “我说,郁长泽是个神经病,他......啊!”
  谢淮舟忽然将他掼到墙上,左手紧握成拳,薄荷酒味的信息素张牙舞爪铺到他面前:“嘴巴放干净点!”
  “我在称述事实,三年前拍《断生》的时候,导演最后一幕本来是主角梦中相见,再续前缘,是郁长泽坚持要用现在的结局。”
  《断生》现在的结局里戏子躲在小窗后痴痴地望着廊下看书的少爷,他侧着身子将影子藏在橱窗下,像想触碰明月又怕惊扰月光只能躲在阴沟里的老鼠。
  自卑、思念、歉疚、懊悔都藏在那方小小的橱窗后扭曲的阴影里,成就影史上经典的一幕。
  《断生》的首映礼就是将这一幕印制成了门票。
  “我当时就觉得他有问题,若是没有实实在在的经历,怎么会连影子的处理都这么细节,他一定偷窥过别人,说不定就是个变态。后来,我在他助理遗落的文件夹里发现了一份精神测试报告,幻听、幻视、重度抑郁、双向情感障碍,疑似精神分裂,这还不算神经病吗?”
  谢淮舟喉结急速滚动,胸口突然泛起钝钝的痛。
  “这些话出了这道门烂进肚子里,只要听见任何人侮辱长泽,我都算在你头上。”
  谢淮舟推门出去,他回到小破屋,窗台上的莲花凋零,花瓣落在花瓶四周,晚风拂过,花瓣飘向浓黑的夜中,最后一缕芳香也散了。
  谢淮舟颤抖着拨通郑咚咚的电话,长久的电流声后,电话那头只有机械的女音:“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第47章 
  上午十一点,飞机在A市着陆。
  谢淮舟从安检口出来,宋明已经等在外面。
  上车后,宋明递给他一沓文件。
  谢淮舟随意翻看了几页,问:“我让你查的东西怎么样?”
  “发您邮箱了。”
  谢淮舟登上工作邮箱,里面有个30M的压缩包,打开后大到手术录像,小到买感冒药,郁长泽近五年就医纪录都在里面。
  谢淮舟快速浏览了一遍,并没有褚子楠说的疑似精神分裂的诊断书。“所有纪录都在里面吗?”
  “只有走医保联网系统的在里面,部分私人诊所和民营医院的资料还需要时间。”
  “尽快!”
  “是。”
  谢淮舟揉了揉眉心,合上电脑。
  宋明通过后视镜见他脸色不太好,轻声说:“您明天上午十点预约了慈恩医院的体检,需要帮您调整一下时间吗?”
  “不用。”
  “好的。”
  谢淮舟定了定神,重新翻开宋明给的文件,半晌他轻轻合上:“大伯动作够大的,董事会没说些什么?”
  “几个大股东坐山观虎斗,小一点的都是墙头草,谁给的肉多跟谁跑。”
  谢淮舟先前部署的几个项目全被谢昀廷换成自己的人,树种起来了,果子却进了别人兜里,宋明难掩怨气:“副总胃口大,吃这么多也不怕撑死。”
  谢淮舟笑了声:“陈部长呢?有什么需要我做的。”
  “您今晚会上和她说吧,陈部怨气比鬼大,她现在成了副总的眼中钉,前一阵还找茬换了她手里的供应商。”
  “为什么换供应商?”
  “说是进货成本大,财务资金不足。”
  谢淮舟微微挑眉什么也没说,把上半年的财务报表又看了一遍。
  到家后,谢淮舟又给郑咚咚打了个电话,依旧是关机。
  临睡前,他把郁长泽的手机拿出来,犹豫再三,他按亮屏幕,锁屏是最原始的界面,上面存了一堆新闻咨询,谢淮舟一条条划走。
  清理干净后,他忽然意识到,这么长时间,郁长泽居然一条微信消息都没收到,是设置了屏蔽还是微信在其他设备上登录?
  谢淮舟用自己的号给他发了一条,手机立刻响起提示音,桌面出现微信小弹窗,孤零零的一条,怪可怜的。
  谢淮舟也不知道自己发什么疯,接连给他发了十来条消息,小弹窗堆叠在一起排满屏幕,谢淮舟才感觉好受些,他想如果有一天郁长泽消失不见,至少他会发现。
  ...........
  次日早,谢淮舟去了慈恩医院,他每三个月需要补充一次腺体原液,在这里有间专用的休息室,面积不大,里面配备了沙发和电视,对面墙上有扇玻璃窗。
  谢淮舟第一次来时就觉得奇怪:“为什么会在休息室里装玻璃窗?”
  “原本是留观室改建的,其次也是为了及时发现您佩戴人工腺体后是否有不良反应。”
  谢淮舟闻言没再多问。
  等待体检结果的期间谢淮舟叫来了医院负责人。
  “谢先生。”
  “我最近需要长期出差,想找一位随身医生跟着,院长有没有推荐的人选?”
  随身医生的服务在上层圈子里很常见,这样的人除了专业素养高外,背景还要干净。
  院长很快拿来一沓资料,上面有可任职的医生资料,谢淮舟慢慢翻看,一直翻到倒数一页,谢淮舟看到一位商医生,没有照片,资料写得很简洁。
  毕业于联邦医科大学,双学位硕士,主修康复治疗和心理健康。
  “这位商医生,我能见见本人吗?”
  院长愣了下:“抱歉,谢总,商医生已经不在本院任职了。”
  “是吗?他什么时候离开的?”
  “大概两年前。”
  他和郁长泽分手是在五年前,他生了什么病专门的康复医生照顾了两年还没好。
  谢淮舟记下了商洛的联系方式,院长走后,他立刻打给商洛。
  幸运的是,这次电话接通了。
  “您好,哪位?”
  “我是谢淮舟,长泽在你身边吗?我想和他通话。”
  电话那头停顿了数秒,商洛疏离又客气道:“抱歉谢总,郁先生现在不方便接听,我会转告他,您有来电。”
  “你们在哪?长泽发生什么事了?”
  话音刚落,电话那头便传来嘈杂的喊声,谢淮舟听见一道声音急切呼喊:“商医生,病人出现攻击性行为,请到...”
  “嘟——”
  电话挂了,再打过去已是关机。
  谢淮舟放下手机,眉目间难以掩饰的担心和焦虑。
  他竭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想想还有没有其他方式可以联系上郁长泽。
  食指在桌面上无意识画着圈,脑海里闪过无数条信息,忽然他想到一件事,在辞年给他的研究纪录里曾有一篇文献,作者署名就是商洛,通常作者会注明研究单位。
  文件里有大量晦涩难懂的专用词汇,郁长泽只匆匆扫读了一遍,记不清细节。
  他要来一台电脑,重新阅读云端备份的资料。
  半晌,他忽然抬起头,目光直直望向那扇玻璃窗,眼尾激起一层薄红。
  他一步步走进,透明的玻璃窗映出他的影子,眉眼、鼻梁清晰可见。
  他抬起手贴在玻璃上,手指与映像之间隔着一条清晰的缝隙----这是一扇单面窗。
  谢淮舟如遭雷击,面色煞白,他抄起椅子狠狠砸向玻璃窗。
  稀里哗啦的破碎声中,墙壁另一面也显露出来。
  那是一间熟悉的手术室,他曾在郁长泽的信息素抽取视频里看过无数次----陈旧的、冰冷的操作台,两边的束缚带被扯断了一半,露出如干瘪经脉的橡皮筋,操作台四角都包了边却依旧残存着干涸的血迹。
  谢淮舟怔怔地看着那张操作床,心脏像被硬生生切下一块,爆发出尖锐的疼痛。
  他缓缓走近,却在墙角发现了另一个“惊喜”。
  每次郁长泽被抽取信息素后会无差别攻击所有人,研究员只能让他单独待一会儿,他通常会缩在一个固定的角落,过段时间后就恢复理智。
  此刻谢淮舟就在那里看见了密密麻麻犹如硫酸腐蚀后的印记,上面全是“哥哥、谢淮舟”,字体刻得很细,明显是用指甲划出来的,有几处地方存在斑驳的血迹,似乎是指甲磨破了,仍锲而不舍的刻。
  谢淮舟无法想象,隔着一扇小小的窗,他在那头等待新的腺体原液,而郁长泽却被束缚着抽取信息素,亲爱的哥哥就在眼前却无法呼救,只能通过一遍又一遍描刻他的名字熬过痛苦和思念。
  谢淮舟站在墙角,黑暗遮住了他的脸,看不清神色,可他的影子却在颤抖。
 
 
第48章 
  从医院回来,谢淮舟遇到一个意料之外的人----桑哲。
  谢淮舟:“喝点什么?”
  “白开水就行。”
  桑哲穿着一身规整的西装,手里拿着文件袋,略显局促地坐在谢淮舟对面。
  谢淮舟给他倒了一杯水。
  “谢谢。”桑哲微微抿了口便放下杯子,“今天冒昧打扰您,是想和谢总谈谈关于明源的合作。”
  这幅架势完全是以商业谈判的姿态。
  “据我所知无论是价格、质量、工期,明源是最合适的供应商,谢氏为什么要退而求其次?”
  谢淮舟脸上挂着笑容,说辞官方又正式:“换供应商是集团综合评定的结果,我无权干涉。”
  “至少要告诉我们原因吧。突然叫停合作对谢氏来说不算什么,可对明源....”
  “桑总监。”谢淮舟声音低沉又强势,“我想你搞错了,合作条款里并没有不允许更换供应商的条例,而且该给的赔偿,谢氏一分也没少,你到我这兴师问罪是不是太自以为是了。”
  桑哲神色一僵,沉默不语,他双手握住玻璃杯,指腹在杯壁上无意识摩挲。
  “是因为郁长泽吗?”桑哲垂着眼看不清脸上的神情,“因为我和郁长泽订过婚,所以......”
  “你想多了。”谢淮舟打断他,“如果我介意这件事,当初就不会选择和明源合作。”
  桑哲又不说话了,手上的戒指磕在玻璃杯上发出细微的响声。
  他紧咬着唇,神情挣扎。
  长久的沉默后,他忽然道:“你上次说如果我想卖掉爸爸留下的股份,你愿意以两倍的市价收购还作数吗?”
  谢淮舟愣了下:“你遇到什么事了?”
  桑哲笑了声,靠在椅背上,举起手,银色的钻戒在阳光下闪烁着璀璨的光芒:“明源是我丈夫的公司。”
  他提起“丈夫”时,眉眼温柔,似乎想到那人就是一件开心的事。
  “他是个很好很好的Alpha,就是太笨了,我想帮帮他。”
  谢淮舟点点头没再多说什么,让宋明发来了一份股份认购书,打印出来后放到桑哲面前。
  桑哲逐字阅读,当看到收购价格时愣了一下。
  谢淮舟给的价格比原本商量的还高。
  “为什么?”
  “新婚贺礼。”
  桑哲笑了:“谢谢。”
  翻到最后一页,桑哲利落地签下名,将合同还给谢淮舟时,他顿了顿,道:“不管你信不信,我从未想过和你争什么,不管是谢家还是郁长泽。爸爸去世后,我想过找你的,只是那时候群狼环伺,我不知道我的出现会给你带来什么。”
  “至于和郁长泽订婚,只是各取所需而已,他答应订婚后帮我逃离郁家,而我是他和你远走高飞的障眼法。那天就算你不出现,我们也不可能举行婚礼,更不可能有私情。”
  “我知道。”谢淮舟语气平静,“我说过我和郁长泽的事跟你没什么关系,你不必介怀,也不用为此感到抱歉。我不会对你有任何偏见,也不会将你视为假想敌。”
  “我谢淮舟喜欢的人任何人都抢不走。”
  谢淮舟说这话时眉眼飞扬,自信又坦荡。
  桑哲看着他,心中那点自作多情的愧疚奇异的被抚平了,他忽然想起爸爸在时曾说过,“淮舟如玉,不争春色,自成风景。”
  是了,他不该觉得谢淮舟是个耽于情爱、睚眦必报的人。
  他与谢淮舟从来不是情敌。
  桑哲眉目舒展,像是放下了一桩心事,他举起玻璃杯,笑道:“以茶代酒,祝谢总前程似锦、重续良缘。”
  ........
  桑哲走后,留下一室静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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