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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A(近代现代)——我的猫叫蛋蛋

时间:2024-10-22 08:29:09  作者:我的猫叫蛋蛋
  他揪着床单痛哭失声。
  ...................
  (现实)
  远在郊区的疗养院,商洛推开病房。
  郁长泽穿着病号服,四肢被束缚带捆得严实,他了无生气地躺在病床上,双眼空洞无神,嘴唇嗫嚅着。
  商洛低下头,耳朵几乎贴到他唇边才听见他微弱的声音。
  “哥哥,飞机票拼不起来了。”
  --------------------
  这个是谢总视角的回忆哈,后面会写郁狗视角的故事。
  回忆里有很多坑和“BUG”,郁狗视角都会填。
  但是有些话说出口就是伤害,不洗白郁狗,他本质上还是个思维偏执阴郁的疯批。
 
 
第50章 
  《去旅行》第二期拍摄地点选在西藏,巍峨雪山,万里草场,骏马奔腾而过。
  谢淮舟一下车就深吸了两口清新空气。
  拍摄点已经有嘉宾过来了,经过第一期的相处,众人都很熟络,见到谢淮舟热情的招手。
  “谢哥,你快来,导演又不做人了。”
  谢淮舟提着行李箱走近,三组嘉宾里只有郁长泽还没到。
  谢淮舟唇角绷紧,从上次分别到现在,他没收到任何有关郁长泽的消息。
  褚子楠见到他神色有几分不自然,打了声招呼就走到一边。
  一直等了十来分钟,公路上才出现新的车影,摄制组闻风而动,四五个机位抓拍郁大明星出场的镜头。
  郁长泽今天的确打扮得出彩,亮片短袖、流苏马甲,一条黑色牛仔裤包裹着大长腿,右耳戴了一个花里胡哨的耳坠,红玛瑙做成凤尾,每片羽毛都钳了一颗璀璨的彩钻,两边挂了银铃,风一吹便叮当作响。
  这样繁复华丽的耳饰却没喧宾夺主,反衬得五官明艳旖丽,美艳绝伦。
  段雪哀叹:“郁哥还能不能给我们omega留条活路啊。”
  夏沐安慰她:“他也没给Beta和Alpha留。”
  众人在一旁感慨郁长泽的神颜,只有谢淮舟发现他瘦了,而且状态不太好。
  这种感觉一直到郁长泽站在他身边时更加明显,他闻到一股极淡的消毒水的味道。
  导演要求换上藏族服饰录制,和之前一样每组一个住所,不过这次没有好坏之分,统一都是当地民居。
  民居很有异域风情,繁复华丽的装潢,墙上挂着唐卡,主卧和客厅连在一起,只有一张大通铺,两人的行李就放在床边。
  郁长泽进门后便开始换衣服,短袖下摆掀起,露出苍白精瘦的腰腹。
  谢淮舟下意识看了眼摄像头,亮着的,正在录制。
  他皱了皱眉随手拿起一张毯子挡上,再回身郁长泽已经换上服装。
  谢淮舟很想问问他这几天去哪了?身体是什么情况?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一时间,房间里只有窸窸窣窣换衣服的声音。
  郁长泽心里很乱,他发病时并非没有记忆的,他记得谢淮舟的眼泪和愤怒,恐惧和不安。
  差一点,他就让哥哥暴露在舆论之下,成为众矢之的。
  他可以不在乎名声、前途、舆论,可是谢淮舟呢?
  他已经犯过一次错,为什么总是不长记性?
  一边想着,郁长泽动作粗暴地拽下耳饰。
  “Leo。”
  郁长泽身体猛地绷紧,长睫不安地颤动。
  “可以帮我系下腰带吗?”谢淮舟拿着腰带,目光温柔地看他。
  郁长泽接过,一手绕至他身后圈住劲瘦腰肢。
  咫尺之间的距离,郁长泽的呼吸很缓很轻。
  谢淮舟的目光在他脸上逡巡,郁长泽眼底布满红血丝,完美妆容也遮不住疲惫和憔悴。
  谢淮舟碰了碰他泛红的耳垂,低声问:“最近没休息好吗?”
  郁长泽闷闷地“嗯”了一声,一根腰带被他折腾了三分钟还没系好,谢淮舟也不催他。
  “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
  郁长泽动作一顿,抬眸望向他,似有千言万语最后却什么也没说。
  他后退一步道:“好了。”
  谢淮舟抿了抿唇,压下心中的失落,和他一块儿出去。
  和以往一样,导演组不会准备免费的午餐,嘉宾和当地人进行比赛,一组复述藏语,一组复述方言,最后由当地人猜测是什么意思,准确率高的组获胜。
  赢的队伍可以享受当地最受欢迎的特色菜,输的则吃导演组准备的黑暗料理。
  “生肉酱、牛瘪火锅、花椒苏打水、鲱鱼罐头、蓝纹奶酪,导演你们简直丧心病狂!!!”段雪愤怒地谴责。
  褚子楠脸皱成一团:“想要我的命直说,不必如此加害我。”
  孟晴和夏沐商量着待会儿如果输了,从这打车去机场要多少钱。
  郁长泽在第一份黑暗料理端上桌时就躲远,脸上的嫌弃不加掩饰。
  谢淮舟遗憾地收回跃跃欲试的小眼神,既然Leo不喜欢,那还是努力玩游戏吧。
  第一轮游戏,孟晴是第一位,听裁判说完,她一脸天塌了的表情,磕磕绊绊,舌头自己会打结一样复述。
  后面越传越离谱,语言系统彻底紊乱。
  一轮结束,只有两个词读音是对的。
  孟晴尴尬道:“不行、不行,我不能是第一个,不然从开始就是错的。”
  段雪:“我也不行,我舌头捋不直。”
  夏沐和褚子楠接连摇头。
  谢淮舟站出来:“我来吧,我会点通古斯语,和藏语同属阿尔泰语系。”
  通古斯语是满族官话,谢淮舟小时候曾听曾祖母说过,在一群舌头都捋不直的人里,只能硬着头皮上。
  “第二题,请听好----na rang la ga”
  谢淮舟没听懂,但至少能重复出来,站他身后的是郁长泽
  谢淮舟:“阿让阿噶”
  郁长泽愣了下,眼底浮现一抹笑意:“我没听清,再说一遍。”
  谢淮舟再次一字一顿道:“阿、让、阿、噶”
  郁长泽笑意更深:“阿让阿噶。”
  谢淮舟以为他在复述,连连点头:“对对对,阿让阿噶。”
  郁长泽扬起唇角,举起手大声道:“导演,我知道是什么意思,哥哥在说我爱你。”
  郁长泽曾出演过一位千里迢迢来藏参拜的朝圣者,仅有的一句藏语台词便是“我爱你”。
  谢淮舟想到刚刚当着那么多人面,被郁长泽哄骗着说“我爱你”,耳根就一阵发烫,又怕被人看出端倪,神色绷得很紧。
  这时段雪欢呼:“五个字了,五个字了,我们比他们还多俩。”
  众人的注意力顿时被转移。
  三轮游戏结束,嘉宾组以一分的优势险胜。
  饭后,导演笑眯眯宣布由于本次行程经费不住,所有钱用来买午饭了,接下来两天的旅行费用要嘉宾自己去挣,节目组提供了两条挣钱方式:一,去牧场里拣牛羊粪便换钱;二,参加明天上午的格桑尔赛马节,冠军即可获得三万奖金。
  众人毫不犹豫选择第二条。
  --------------------
  不小心伤害老婆后
  别的攻:内疚、自责、害怕靠近老婆,怕给老婆带来不幸
  郁长泽:内疚、自责,但要和老婆贴贴,让老婆安慰受伤的心灵
 
 
第51章 
  嘉宾里并非人人都会骑马,因此节目组找了一处牧场供大家训练。
  谢淮舟从小学马术,对马匹天然亲近,他挑了一匹枣红色、性格温顺的小马,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的,谢淮舟喂它吃了两颗苹果,便亲昵的用脸颊蹭他的手心。
  马厩前写了它的名字——让旺,寓意自由无束。
  谢淮舟把它牵出来,隔壁栏的一匹白马跟着躁动不安,接连踢踏围栏。
  “它是让旺的伴侣,青梅竹马,每次放牧都要在一起。”
  “那我选这匹,有情人终成眷属,有情马也不能分离。”郁长泽看了眼挂牌名字,“晋美是什么意思?”
  “勇敢无畏。”
  晋美一出来就亲昵的挨紧让旺,两人牵着马往外走,夕阳将他们的影子拉长,交织在一起。
  明明没有多么亲密的举动,他们之间的氛围却容不下第三人。
  “你们是一对吗?”一道生涩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谢淮舟回头,只见一个藏族少年走来,他皮肤黝黑,五官深邃,眼眸明亮璀璨像天上的星星,笑起来时会露出两颗尖利的小虎牙,是个Alpha。
  “扎西德勒,我叫桑吉,让旺和晋美是我的马。”
  “扎西德勒。”
  桑吉又重复了一遍问题,谢淮舟摇头否认:“不是,我们是朋友。”
  谢淮舟说完下意识看向郁长泽,他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摸着晋美没分给他们一个眼神。
  桑吉惊讶,但没多纠结:“你们会骑马吗?”
  谢淮舟:“我学过。”
  郁长泽摇摇头,桑吉冲他绽开一个灿烂的笑容:“我教你。”
  桑吉牵着晋美带郁长泽到一旁练习骑马。
  谢淮舟一脚踩住马镫,长腿在空中划出半个弧形稳当地坐在马背,他一拽缰绳,让旺嘶鸣一声便冲了出去。
  在人类的血脉延续里始终保留着对速度与自然的向往。
  长风烈烈,带来远处雪山的寒气和泥土的芳香,绿茵延伸至视野尽头,与天际相接,一望无垠的绿色里,让旺迎风奔跑,翻飞的鬃毛像绽开的红莲。
  天地一孤啸,匹马又西风。
  落日渐渐沉入地平线,红霞漫天,马蹄踏碎金色的余晖停在营地前。
  夏沐冲着马上的谢淮舟竖起大拇指:“帅!”
  谢淮舟眉眼飞扬,夕阳跃上他的唇角,清澈又温和。
  他举目四望,只见不远处郁长泽坐在马上,桑吉牵着缰绳,不知和他说了什么,郁长泽笑弯了眼,五官明艳又生动。
  桑吉怔怔地看着他,眼里藏不住的惊艳和倾慕。
  谢淮舟心口被狠狠捏了一把,挤出汩汩酸汁,窒闷得难受。
  ……
  考虑到赛马的安全性,根据嘉宾们训练的表现,最终参与比赛的只有谢淮舟、郁长泽和夏沐,没能参与的则成为赛后的颁奖嘉宾。
  然而次日一早,郁长泽发起低烧,脸色苍白连妆容都遮不住。
  高原地带发烧摄制组不敢托大,尽管郁长泽再三表示自己没事,导演还是取消了他的参赛名额,让他在医务帐篷里休息。
  藏族赛马不仅是一场竞技赛事也是一场盛大的集会,提前两三天便有各地的藏民聚集在这里交换物资,五彩斑斓的帐篷点缀在草地上,青稞酒和酥油茶的香气经久不散。
  赛马活动开始前会煨桑烟,燃烧松枝、香草、青稞等植物。袅袅烟气腾升,松枝的香气混杂着一点辛辣和草本植物的清新,以此表达对天地、山川、神灵的敬意。
  年轻的藏民骑着骏马向空中抛撒“隆达”,那是一种印有咒语和护法图像的五色纸幡,寓意着吉祥如意、平安顺遂。
  轻薄的白烟中五色纸幡飞舞如同雪域高原上飞来的灵蝶,谢淮舟伸出手,一张蓝色的纸幡恰好落在他掌心,他双手合十,闭上眼,阳光落在他脸上,虔诚又圣洁。
  靡靡诵经声中,有人向神灵许愿:“希望郁长泽平安健康,无忧无怖,花团锦簇。”
  谢淮舟睁开眼将纸幡撒向空中,微风卷起纸幡穿过欢呼雀跃的人群,掠过冉冉升起的白烟,越过五颜六色的帐篷顶,最后飘飘摇摇落在郁长泽肩上,轻轻的,像是一个疼惜的吻。
  比赛在下午开始,参赛选手全部集中在一起。
  藏族赛马和国际赛马不同,没有固定的赛道和起跑线,令旗一挥,万马齐喑,广袤的天地便是赛场。
  除了速度,藏族赛马还讲究技巧,途中会在两边放置哈达,选手需要在奔跑过程中捡起哈达带到终点成绩才算合格。
  谢淮舟骑着让旺挤在人群中,半空中无人机嗡鸣,马儿受惊,焦躁的踢踏着四肢,谢淮舟拍了拍它的脖颈安抚。
  “嘿!”身边有人和他打招呼,是桑吉,他骑着一匹黑色的骏马,毛发水亮,四肢修长健壮,一看就是专门饲养的赛马 。
  谢淮舟微微向他颔首。
  “那个漂亮的Alpha呢?他没来参加?”桑吉用生疏的汉语问。
  “他生病了。”
  “他会来看比赛吗?”桑吉看向观众席,“我希望夺冠时是他给我献哈达。”
  谢淮舟淡淡看了他一眼:“他的哈达只会给我。”
  “可你们又不是恋人。”桑吉扬起一个笑,格桑花香的信息素挑衅地扑向谢淮舟“昨天看你跑马时就想和你比一场了。”
  谢淮舟没说话,只专注地看着前方,紧紧拽住手下的缰绳。
  令旗挥舞三次,哨声响彻天地,绊马绳垂下时,众马齐奔,尘土飞扬。
  让旺展现出绝佳的爆发力,从一开始就占据上风,转播屏上只捕捉到一道红色的残影像离弦的箭般冲出去,但另一匹马比它更快,四蹄生风,转眼就超过让旺半个身位。
  风在耳边呼啸,周围的景物变得模糊,谢淮舟坐在马背上,上半身往前倾压在马背,彩色的腰带和马鬃随风飘扬。
  桑吉惊讶地发现,不管他过几道弯,跨过多少障碍物,谢淮舟始终如影随形,两人之间的距离甚至在一点点缩小。
  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让旺刚成年没接受过赛事训练,和“龙真”(汉语意思:风云)相比完全不在赛级,除非骑手对前方出现的每个路况都能提前预判,以绝妙的时机和角度避过去。
  五里、十里、二十里.....
  一黑一红,两骑绝尘,成了赛场的焦点。
  无人机悬挂在半空中,镜头对准了互不相让的两人。
  桑吉看到镜头扬唇一笑,炫技般表演了一个倒挂金钩,观众纷纷喝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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