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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A(近代现代)——我的猫叫蛋蛋

时间:2024-10-22 08:29:09  作者:我的猫叫蛋蛋
  谢淮舟烦躁地闭上眼,他才是真正难受的那个人。
  身体像被拆开了重组,胳膊酸得提不起劲,膝盖因为长时间跪着生出淤青,胸口更是被摩擦到红肿破皮,浑身不适,身心俱疲。现在他只想好好睡一觉,然后去找褚子楠问清楚分开的那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本以为自己会很难入睡,却在阵阵蝉鸣中做了个不太好的梦。
  谢淮舟的父母是在同一天遇难的,当他跨越千里赶回来,等待他的只有华丽庄严的灵堂和两块重金打造的檀木灵牌。
  他还来不及悲伤就被压着参加一场又一场的发布会、新闻会、董事会,黑洞洞的镜头像一只只贪婪窥视的眼,企图从他的眼泪里捕捉豪门秘幸,大加渲染后成为茶余饭后的谈资。
  他在黑白色的灵堂看着不同的人流着不同眼泪,画面一转刚刚哭得涕泗横流的人又会笑盈盈地拍着他的肩膀道:“小舟啊,你爸爸走了我很难过,但公司不能没有主事人,听说你在外面有家经纪公司,年轻人嘛,在外闯闯不是坏事。这样,叔叔以1.5倍的市价收购你手里的股份,都是谢家人总归不会亏待你。”
  “放屁!谢昀铵,你当别人都是傻子!1.5倍的市价,你也好意思开口!小舟啊,你爸在外还有个私生子,遗嘱里给他留了三分之一的股份,你大伯早就派人和他联络了,现在除了你只有他手里的股份最多,你听姑姑的,让你姑丈代理股份,他认识一些散户能帮你拉票,我们不会害你啊!”
  “连二哥给私生子留了多少股份你都知道,平时没少关心吧。”
  “你又算什么东西,做的那些腌臜事哪件能拿到台面上说?”
  “......”
  人人都在说“为你好、“一家人”、不会害你”,可是人人都想将他剥皮拆骨、活吃生吞。
  所谓的家族在这一刻撕下了虚伪的遮羞布,露出内里腐烂污臭的淤泥,里面的人永世不见天日,一辈子就只能看到眼前那点东西。
  谢淮舟绝望又无助,他清醒的认识到那个来去匆匆、对他漠不关心的父亲是一棵繁茂坚韧的大树,在他的荫蔽下,自己才有时间慢慢成长,如今树倒了,他将独自面对风雨。
  那段时间他不知道喝了多少酒,又见了哪些人,整日奔赴在一场又一场宴会的路上,拜访一个又一个的合作商,分不清白天黑夜,常常觉得有一团看不清形状的黑影追在身后,好多东西在脑子里发胀碰撞,心里压得发慌。
  他不敢联系郁长泽,怕稍有不慎就将他拉入漩涡,沦为利益争夺的牺牲品。
  直到江宴回国。
  那场鸿门宴里,只有江宴是真心实意在帮他。
  酒局结束后,两人相互搀扶着走出去,东倒西歪的靠坐在花园喷泉底下。
  “那帮混蛋真不是东西,老子都多少年没这么喝了。”江宴抬起头看着黑沉的夜空,没有星子没有明月,莹润的地灯让这个强势锋利的Alpha眉目变得柔和。
  谢淮舟垂着眸,长睫遮盖眼中的情绪不知在想什么。
  江宴递给他一瓶矿泉水:“喝点?”
  谢淮舟摇摇头。
  “那你帮我拧开,老子手都喝软了。”
  谢淮舟沉默的拧开递到他手边,江宴抬眸和他对视,那双清澈的黑眸中有着盈盈水光,谢淮舟很快错开眼。
  “小舟,你知道我当年是怎么过来的吗?”江宴自顾自的说,“我那时候才上小学,课业又重又多,听到他的死讯,我第一反应竟然是可以多放几天假了。”
  “我爸这人一辈子都在Omega肚皮上过,小时候有不认识的哥哥姐姐找上门,长大了有陌生的弟弟妹妹来认亲,从小我就知道他不是我一个人的父亲,他是个共享爹,路过的狗都能喊他一声爸。”
  “我妈得知他死后,连门都没让他进,第一时间拉去殡仪馆火化。”
  “我看着我爸那么高那么健壮的一个人变成一方巴掌大的木盒子,轻得一只手都能捧起来,忽然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就像放一只见不到影儿的风筝,你不知道他飞了多高也不知道他飞去哪,但总有一根细细的线在你手心攥着,平日里觉得没什么,可突然有天断了,心里就像少了什么,漏着风。”
  “小舟啊,人这一生就像挑着孤灯在海上行船,没人能伴着你一路走到岸,父母、朋友、孩子、伴侣,终有一天都会离开,你想他们时就低头看看自己的影子,因为一程又一程的山水里,他们塑造了你。”
  江宴拍了拍他的脑袋:“觉得难过就哭出来,Alpha也是会哭的。”
  失去亲人的痛苦就是从嚎啕大哭开始的,之后每一次思念都是隐痛。
  啪嗒、啪嗒,有水滴落在地面,由缓转急,晚风里有悲恸的呜咽声。
  “哥”谢淮舟抵着他的肩膀,泪流满面,“我爸妈没了。”
  ...
  有江宴帮忙后谢淮舟得以喘口气,他搬出谢家老宅,暂住在江氏旗下的酒店里。
  这天他被手机铃声吵醒,来电显示是leo。
  “你什么时候回来?”电话那头的声音阴沉冷漠,像暴雨前压在头顶的乌云。
  谢淮舟揉了揉眉心,昨晚被灌了太多酒,头裂开似的疼。
  “对不起,宝宝,再过几天吧。”
  “几天?”郁长泽咄咄逼人的追问。
  谢淮舟沉默了,他也不知道需要多久,见不完的客户,开不完的会议。
  “乖,上次李导的戏谈得怎么样?安排试镜.....”
  嘟---
  电话戛然而止,谢淮舟回拨过去,冰冷的机械声提示对方已关机。
  谢淮舟倒在床上,疲惫和无力如蚕茧般将他包裹。
  那天的小插曲像平静湖面扔了颗小石子,涟漪荡过后便销声匿迹。
  谢淮舟的生活再次被酒局和会议填满。
  他醉醺醺的回到酒店,刚要去洗澡,客房铃响了。
  “先生您好,后厨预备了解酒汤,江总让我给您送一份。”
  谢淮舟打开门,一名服务生端着托盘站在门外,他戴着口罩只露出一双风流多情的狐狸眼。
  谢淮舟盯着他看了几秒觉得这人有些眼熟,可大脑一片混沌,他放弃思考随意问道:“为什么戴着口罩?”
  “感冒了。”
  谢淮舟点点头,端起瓷碗毫无戒心的喝完,凸出的喉结上下滚动,散开的衣领处露出泛红的肌肤。
  那人眼中暗芒闪动,目光肆无忌惮地在谢淮舟脖颈和锁骨处逡巡。
  放下碗,谢淮舟转身往回走,刚踏出两步便觉得天旋地转,陷入黑暗前他看见有人向他走来,黑色的西装裤,白衬衣和小马甲,他忽然明白为什么会觉得眼熟了,因为Leo也曾穿过类似的制服。
 
 
第44章 
  谢淮舟睁开眼室内熟悉的布局和阔别许久的龙舌兰气息,身侧贴着一具温热的躯体。
  谢淮舟垂眸,郁长泽抱着他,脑袋藏在被子里睡得正香,只露出几缕浓黑的发梢。
  谢淮舟想起身,刚一动就听见哗啦啦的铁链响,他侧头一看,惊骇的发现自己竟然被锁着。
  不是情趣的塑胶手铐,是货真价实的铁链,银色的金属泛着冰冷的光泽,圈口严丝合缝的贴合手腕,另一端则连接在床头墙上。
  铁链很长,谢淮舟躺在床上可以自由活动。
  “Leo”他推了一把郁长泽,郁长泽不满地哼了两声,把他抱得更紧。
  谢淮舟艰难地推开一丝距离,继续喊他:“你醒醒,别睡了。”
  郁长泽烦躁地蹬了下腿,阴沉着脸撑起身。
  有段时间没见了,郁长泽似乎更漂亮了,头发长了点散在肩头乌黑浓密衬得肌肤如细瓷般白嫩,即使面色不善也遮不住昳丽的容颜。
  在看清谢淮舟后,郁长泽眼里的冰霜消融,轻柔地送上一个吻:“哥哥你醒啦。”
  Alpha的声音温柔低沉,情意绵绵,谢淮舟原本被绑架的不满和愤怒散了些:“你怎么混进酒店的?为什么锁着我?”
  “哥哥你问题好多。”郁长泽不满的嘟囔,翻身坐在谢淮舟腰上,手贴在他的腹部一点点往上探。
  “哥哥不想我吗?我可是想你想到睡不着,数着日子等哥哥回来,但你总让我等。”郁长泽笑盈盈的抱怨,藏在衣服下的手却掐住他胸口的红樱用力揉捏。
  谢淮舟仰头闷哼,这段时间他都没纾解过,郁长泽的手从他身上抚过轻而易举点起一团团欲火。
  粗硬鼓囊的一团贴在郁长泽腰后,隔着布料散发灼热的温度。
  郁长泽愉悦的笑了:“哥哥,我们做爱吧。”
  他扬手脱光了衣服,那具宛如雕塑般完美漂亮的躯体在日光下如玉生辉,不管看多少次,谢淮舟依旧会为此着迷。
  他拽下谢淮舟的睡裤,那根硬热的物什跳了出来,正常男性的大小,淡褐色,笔直俊秀。
  郁长泽将自己的和谢淮舟的紧密贴合在一起,Alpha种族加成下,谢淮舟的那根就显得不够看。
  郁长泽的脸有多好看,底下那玩意就有多狰狞,青筋虬结,龟头圆润硕大,根部粗壮,嚣张的暴露在空气中像头未驯服的野兽。
  郁长泽握着两人的性器开始撸动,这般紧密的贴合,任何一点反应都逃不掉,摩擦时青筋滚过冠状沟,顶端渗出的清液往下淌,最后交汇在一起分不出彼此。
  谢淮舟感觉身下像被一团炙热的炭火包裹,又紧又热,性器相互挤压、摩擦,挺腰时,饱满的囊袋会彼此撞击,力道不重却有种奇妙的酥痒,浓黑的阴毛纠缠在一起,挂上星星点点晶莹的液体。
  谢淮舟凝视着郁长泽,漂亮的脸因情欲泛着薄粉,鼻尖挂着汗珠摇摇欲坠,胸膛微微起伏,他忽地生出一种正在操郁长泽的错觉,性器因这个想象胀大了一圈,郁长泽睁开眼,他好像知道谢淮舟在想什么,狐狸眼闪过一丝促狭的笑意,红唇微张,呻吟声更加娇媚。
  他嗯嗯啊啊的叫着,喊老公、喊哥哥,谢淮舟咬紧了牙,腰身迫切的在他手里挺动。
  郁长泽才是个骚货,人骚,鸡巴也骚。
  那么大一根挤压、摩擦着他,哪个男人顶得住。
  郁长泽配合着他的节奏,拇指时不时摩擦过敏感的顶端,沾了一手黏液也不在乎。
  十来分钟后,谢淮舟射了。
  郁长泽举起手,修长细嫩的手指挂满精液,又多又浓,两人的性器也黏糊糊的,分开时还牵连着白丝。
  郁长泽把他射出来的东西全部抹在谢淮舟股缝,他拉开谢淮舟的双腿,笑眯眯宣布:“哥哥爽完了,接下来该我了。”
  两团弹软臀肉被掰开,性器猛地抵在他的后穴,没有给任何缓冲的时间,直接干了进去。
  谢淮舟惊叫一声,腰身高高拱起,嘴唇咬得发白,眉头紧蹙。
  郁长泽也不好受,他紧抓着两团臀肉,缓了缓神,半嗔半怒的抱怨:“都怪哥哥,小屄这么久没肏开,夹得痛死了。”
  他等谢淮舟缓过劲了开始浅浅的抽插,穴道里的软肉尝到熟悉滋味细微收缩,慢慢分泌出淫水。
  郁长泽沉下腰,阴茎势如破竹般劈开柔软炙热的媚肉,全根没入,囊袋打在他会阴处处啪啪作响。
  里面渐渐没有最开始的紧致,伴着水声,进出更加顺畅。
  郁长泽掰着他的腿,放开了肏干,谢淮舟几次被顶到床头又被抱着腿拖回来,哗啦啦的铁链声随着摇晃的节奏不绝于耳。
  郁长泽被这声音刺激,将谢淮舟的腰臀抱离床面,更加用力的往里操,粗韧的肉头顶在生殖腔口野蛮地要往里进。
  猛烈的快感夹杂着钝痛从小腹传来,谢淮舟艰难地喘息着,脚趾因刺激紧紧蜷缩。
  郁长泽的进攻越来越猛烈,扣着他的腰,大开大合的肏干,恨不得将囊袋也晒进去,他紧盯着谢淮舟的脸,看着他被干得双眼翻白,吐出艳红的舌头,唾液和汗水糊了满脸。
  铁链对谢淮舟是禁锢,对郁长泽却是最好的兴奋剂。
  Alpha的占有欲和施暴欲在此刻达到顶峰,血液如岩浆般沸腾,心跳如鼓锤,他生出一种原始的欲望,想将谢淮舟吃掉,一口一口吞入腹中,血肉交融。
  他掐着谢淮舟的脖子接吻,叼着他的舌头吸吮,直到谢淮舟舌根发疼,口中的津液被搜刮干净,郁长泽才大发慈悲的放过他。
  “Leo,宝宝,快点射好不好,我受不住了。”谢淮舟握着他的手腕哀求,声音嘶哑可怜。
  郁长泽充耳不闻,掐着他的腰身肏干,看他腹部薄薄的肌肉被顶到凸起,显出他的形状。
  “哥哥,在你小腹纹个身吧,就纹我鸡巴的形状,每次操你的时候都能撑得鼓鼓的。”他拉着谢淮舟的手去感受,皮肉下鼓起的一团像寄生在人体的怪物。
  谢淮舟惊恐的摇头,郁长泽脸色一变,掐着他的脖子阴冷森寒道:“你敢说不,我就射在你的生殖腔,让你怀孕,肚子一样能鼓起来。”
  谢淮舟瞪大眼,不可置信的看着他,泪水顺着眼角流进鬓发。
  郁长泽神色一缓,怜爱的吻去泪珠:“哥哥别怕,我吓你的,我一点都不喜欢小孩,不会让哥哥生的。”
  谢淮舟哽咽着说道:“我是...Alpha,不能生小孩。”
  “嗯嗯嗯。”郁长泽敷衍地点头,不停啄吻他的嘴唇,“哥哥,是世界上最强大的Alpha,也是世界上最会吸鸡巴的Alpha。”
  谢淮舟羞耻又愤怒的闭上眼,不愿再看他。
  郁长泽抬着他的腿,喘息着重重顶了数十下,最后将一大股精液射在谢淮舟身体里。
  谢淮舟被滚烫的精液灼得发颤,手指紧攥着他的胳膊,瓷白的肌肤被抓出一道道红痕,格外刺眼。
  郁长泽没觉得疼,性器还插在谢淮舟体内,高潮的余韵里,后穴还在一张一翕的吞吐着,很舒服。
  郁长泽就着这个姿势压在谢淮舟身上,脑袋埋在谢淮舟发烫的肩窝里撒娇似的蹭蹭,一时间两人都没有说话。
  阳光悄无声息的偏转角度,酣畅淋漓的性事结束后,谢淮舟出走的理智重新回归,他偏头看了眼在他怀里昏昏欲睡的郁长泽道:“现在可以放我走了吗?”
  郁长泽原本轻缓的呼吸一顿,缓缓睁开眼,清澈的瞳孔被阳光染上斑斓的光影:“哥哥不愿意和我待在一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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