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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A(近代现代)——我的猫叫蛋蛋

时间:2024-10-22 08:29:09  作者:我的猫叫蛋蛋
  “Leo。”谢淮舟无奈地看着他,“我家里的事情还没解决,不能什么都不管就这么跑掉。”
  “哦。”郁长泽点点头,从他身上起来,没有了堵塞,肉穴被灌满的精液立刻流出来,谢淮舟立刻难堪的合拢腿。
  郁长泽拉开床头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管针剂,透明包装上黑色字体清晰可见“Alpha用易感期催情剂。”
  郁长泽撕开包装,当着谢淮舟的面将药剂打了体内,冲他露出一个恶劣的笑容:“怎么办呢哥哥,我发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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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囚禁play
 
 
第45章 
  热。
  谢淮舟像沙漠里跋涉千里的旅人,干渴和炙热席卷全身的细胞,喉咙里在冒火,眼睛干涩发烫,但他的下身却湿漉漉一片狼藉。
  后穴被肏得软烂,藏在里面的媚肉对郁长泽的进攻毫无招架之力,像个过度使用的鸡巴套子敞着口任他捣弄。
  肉穴里精液随着肏干的动作有的被捣成白沫星星点点溅在股间、臀部,有的黏连成丝滴滴答答落在床单上,往往内里的还没操出来又有新的灌入。
  谢淮舟身上的酒香浓得能拧出汁来,后颈的软肉鲜血淋漓,蹭在床单上抹成一朵花。
  萎缩的腺体承受不住过量的信息素,郁长泽便去咬他肥嫩的臀,修长的腿,娇嫩的乳,全身遍布牙印,连脚踝都没放过。
  郁长泽的虎口掐着他的胯骨,掌心滚烫有力,粗壮的性器在他体内横冲直撞,性器擦过腺体时,谢淮舟勃起的阴茎跳动,肉红色的一根被撞得东倒西歪,透明的清液涂满腹部。
  几下生猛的撞击后,谢淮舟瞳孔扩散,艳红的唇微张,鼻腔里发出一声绵长又高昂的哼叫,红润的龟头马眼怒张却像失禁一样流出稀薄浅淡的精液。
  高潮后更觉得干渴,他动了动嘴唇无声道:“水。”
  郁长泽停下操弄的动作,扶着他的腰将杯沿抵在他唇间。
  谢淮舟迫不及待的吞咽,清水有股奇怪的味道,像掺杂了花蜜,清甜又黏滑。
  谢淮舟知道里面放了春药,但此刻已顾不上那么多。
  这不是郁长泽第一次给他喂药。
  在他被干到失禁,身体因过剩的快感打着摆子,水分大量流失后,郁长泽含了口水渡到他口中。
  他咽下后才意识到不对:“你给我喝的什么?”
  “春药。”
  谢淮舟微微瞪大眼。
  郁长泽淡定的像只是喂他吃了颗糖:“不吃药,你熬不过我的易感期。”
  Beta和Omega不同,没有信息素和发情期意味着他们的身体注定无法满足Alpha强悍变态的性需求。
  郁长泽已经很克制了,但谢淮舟还是被他弄得像个脏兮兮的破布娃娃,精尿混成一团,口水眼泪糊了满脸。
  “我想洗澡。”郁长泽声音沙哑,手指虚虚的握住郁长泽的胳膊。
  他放弃挣扎,只想在药效发作前,能干干净净安稳休息一会儿。
  可他显然低估了Alpha的变态程度,短短几步路的距离,郁长泽非要抱着他,JB插在体内一起去浴室,随着走动,性器在腺体周围轻撞,隔靴搔痒一样的撩拨。
  “哥哥,你屄里是藏了一口小泉眼吗?怎么走几步就流水?”
  郁长泽示意他去看身后地板,断断续续,蜿蜒着晶亮的液体。
  谢淮舟耳根通红,长睫像蝴蝶翅膀一样扑簌簌颤动,羞耻又尴尬的闭紧眼。
  路过客厅时,郁长泽忽然停下脚步。
  “哥哥,下雨了。”
  谢淮舟软绵绵的“嗯”了一声,不甚在意。
  郁长泽却脚步一拐将他带到落地窗前,此时天光黯淡、黑云压城、暴雨倾盆而下,室外能见度极低。
  当初为了好看,谢淮舟将向阳的一面墙都做成了落地窗,此时被压在窗前大开大合的后入,谢淮舟悔得肠子都青了。
  灼热的躯体贴在凉丝丝的玻璃上,被春药勾起的欲火得到缓解,谢淮舟自发将脸颊、胸膛贴得更紧一些,两颗肿胀的乳头被压扁,口鼻呼出的热气在玻璃窗上形成朦胧的雾团。
  郁长泽跪在他身后,一手按着他的后颈,一手将他的胳膊反剪着压在身后,昂扬的性器全根抽出又整根没入,撞击的力道又重又急,带动整面墙的玻璃哐哐做响。
  谢淮舟有种要被肏透的感觉。
  疲软的阴茎在春药的作用下有抬头的趋势,顶端稀稀拉拉流着清液在玻璃墙上留下蜿蜒的水痕。
  “Leo...轻点...好胀...”
  药效发作起来远比想象的要猛烈,谢淮舟本就不清醒的大脑更加迷糊,他口齿不清的求饶。
  郁长泽亲了亲他的脸颊,放缓了抽插的力度,龟头抵着肉穴内的敏感点浅浅肏弄。
  谢淮舟顿时舒服得眯起眼,浑身暖融融的,像泡在一汪适宜的温泉里。
  “哥哥想不想一直这么舒服?”郁长泽咬着他的耳朵,如魅魔低语。
  谢淮舟毫不犹豫的点头。
  郁长泽的手绕到他身前,用力按了按他的小腹:“哥哥让我进去这里我就能让哥哥更舒服。”
  谢淮舟低下头扫视着腹部,他学过生理知识,那里面藏着生殖腔,此时被按着便一阵酸麻。
  “不可以...不可以进生殖腔...会怀小宝宝的...”
  “我有办法不让哥哥怀孕。”
  谢淮舟怔了怔,失落的垂下眼:“我不想吃避孕药,苦。”
  “也不需要吃避孕药。”
  谢淮舟茫然地看着他,浑浑噩噩的大脑想不出还有其他更合适的避孕方式。
  “哥哥只需要听我的,我会让哥哥舒服的。”郁长泽焦躁的在生殖腔口顶弄几下,他用尽此生最大的耐心,如果哥哥还是不同意...狐狸眼中闪过一丝暴戾。
  好在谢淮舟很信任他,尽管害怕,却还是塌下腰,撅起屁股,努力放松腹部。
  郁长泽哪能忍得住,掐着腰往里快速的肏干,次次都顶在腔口,撞击的力道一次比一次重。
  谢淮舟前面那根东西刺激得立起,他刚喝了一大杯水,小腹酸胀连带着膀胱都在发酸,他浑身泛着红潮,被夹在玻璃与郁长泽之间,像颗被挤压坏了的浆果,噗噗往外溢着汁水。
  “等等...等等...Leo,我想去厕所。”
  “就在这尿!”郁长泽正干得尽兴,双眼兴奋得发红,龟头几次插进腔口,被狭小紧致的缝隙裹着吮吸,再往里就是哥哥的生殖腔了。
  “不行!”谢淮舟崩溃的摇头,大腿抽搐着夹紧又被强硬的掰开。
  郁长泽兴奋地按压他的小腹,汹涌的淫液不受控制的喷出来,满满当当兜头淋在龟头上,郁长泽呼吸猝然变得粗重,腰身奋力一挺,彻底肏开了那处小孔。
  与此同时,谢淮舟忍耐达到极限,一片淅淅沥沥的热流迅速涌出,冲刷着玻璃窗,被窗外的暴雨更猛烈。
  谢淮舟满脸酡红,鼻腔却发出舒爽的轻吟。
  郁长泽同样欲仙欲死,生殖腔紧致濡湿,内里有张柔软的小嘴卖力地吮吸他,他紧搂着谢淮舟,性器根部胀大成结紧紧卡在腔口。
  小孔忽然被撑大,谢淮舟痛苦地低吼,浑身痉挛,郁长泽咬住他的后颈注入大量信息素,酒香爆裂,痛觉神经被麻痹,郁长泽往他生殖腔里灌入一股股灼烫粘稠的精液。
  谢淮舟浑噩的大脑还记得不能怀孕,催促着他快点把精液弄出来。
  郁长泽舔舐着他颈后伤口,舌头卷着血珠咽进肚,也算另类的信息素交融。
  “哥哥,屁股夹紧。”郁长泽咬着他红透的耳垂,插在生殖腔里的阴茎跳动了几下,紧接着,强劲有力的水柱冲刷着腔壁,裹挟着精液在生殖腔内翻涌。
  谢淮舟惊声尖叫,小腹以一种可怕的速度鼓起,他甚至能听见汩汩的射尿声,震耳欲聋刺激着耳膜和神经。
  窗外落下一道惊雷,闪电如白蛇。
  乍明乍暗的刹那,谢淮舟在玻璃窗前看见了自己的样子----眼眶绯红,双眼失神呆滞,全身泛着红潮,小腹凸起圆润的弧度,胯下淅淅沥沥漏着水,像个亟待生产的Omeg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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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感期  落地窗play  失禁play
 
 
第46章 
  郁长泽的易感期在第四天强制结束。
  谢淮舟生病了,高烧到40°,神志不清。
  郁长泽第一时间给自己注射了高浓度抑制剂。
  强制结束易感期并不好受,抑制剂注射进身体的那一刻,浑身的血液像混进了冰碴,郁长泽双腿一软跪在地上,脖颈青筋暴起,疼得打滚。
  半小时后,他扶着墙站起来,冷汗湿透了衣衫。
  生理反应被强压下去了,但心理上他仍旧不愿意让刚陪自己渡过易感期的伴侣暴露在人前。
  他按照家庭医生的嘱托给谢淮舟降温、喂药、擦身......
  谢淮舟很久没生过病了。
  他小时候清瘦,谢母为了让他看起来更像Alpha,常年给他用药膳滋补,再加上运动锻炼,因此青春期时谢淮舟就比一般的Beta要高,体格也更好。
  这次是因为疲累过度以及压榨式的性爱绷断了最后一根弦,病来如山倒,一睡就是三天。
  再次醒来时,刚好是一天傍晚,落日熔金,暮云合璧,远处高楼的影子长得看不见尽头。
  谢淮舟缩在柔软的被褥里,身上酸软无力,他强撑着坐起身,那条铁链又回到他的身上,这次是拷在脚踝。
  他怔怔地看着窗外发呆,直到房门被缓缓打开,郁长泽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哥哥该吃药了。”郁长泽端着水杯进来,讨好的将药丸送到他唇边。
  谢淮舟偏头躲过,声音沙哑:“你到底要怎样才肯放我走?”
  郁长泽抿了抿唇,失落的垂下眼:“哥哥就这么不愿意和我待在一起吗?”
  谢淮舟心里升起一股烦躁,最后一点耐心消耗殆尽,他掀开被子,猛地抄起桌边的台灯砸在脚踝铁锁连接处。
  “不要!!!”
  郁长泽伸手去拦却晚了一步。
  “嘭”一声炸响,台灯四分五裂,飞溅的碎片划破皮肤,鲜血汩汩涌出。
  郁长泽看到他脚上的伤口时,瞳孔骤然一缩,信息素铺天盖地漫开。
  “打开!”谢淮舟声音冰冷,手里紧握着剩下半截黄铜柱身,锋利的破裂面泛着幽冷的寒光。
  两人互不相让,空气凝滞、沉闷,血液滴落的声音在此刻放大。
  半晌,郁长泽苦笑了一声:“本来想过几天再告诉你的。”
  他忽然打开电视。
  “近日谢氏集团前任董事谢衍琛遗嘱被公开,其遗嘱表明夫妻共同财产赠予其子谢淮舟,个人所持沈氏集团12.5%的股份赠予私生子桑某。据悉,三日前桑某已将所持股份以两倍市价售予谢氏副总谢昀霆,目前谢昀廷所持股份已超过谢淮舟成为集团最大股东,未来谢氏集团将……”
  静默的房间内,主持人的声音异常响亮,一字一句在谢淮舟耳旁回响,大脑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大额股份交易并非一朝一夕就能完成,至少需要提前半个月召开股东大会,半数以上股东同意才可以进行交易,谢淮舟在此之前却没听见一点风声,这意味着从一开始他就被踢出局。
  那他这些日子不眠不休、奔波劳碌算什么?他拜访的合作商,酒桌上赔笑恭维的客户算什么?他拼命挣扎、苦苦支撑,争的抢的又是什么?
  这一刻,连日积攒的疲累犹如海啸以移山倒海之势汹涌而来,身后那团看不清形状的黑影忽然有了实质,像只凌厉的利爪扼住他的咽喉。
  谢淮舟浑身的力气仿佛被抽干,黄铜砸在地上咕噜噜滚远,他身形一晃,在晕倒的前夕被拥入一个充满薄荷酒香的怀抱。
  “哥哥,跟我走吧,我们回伦敦。以后不管是贫穷富贵还是疾病健康,我都会在你身边。”
  谢淮舟紧攥着手指,脸上爬满泪痕,许久之后,他缓缓松开手心,抬起双臂用力回抱住郁长泽,哽咽着道:“好,我们回伦敦。”
  郁长泽疼惜地摸了摸他哭红的眼角,抬眼看向电视上正在播报的新闻,目光如烟雾缭绕的山林,朦胧而不可测。
  .......
  这一觉睡得漫长又跌宕,谢淮舟从梦中醒来有种恍若隔世的怅然。
  若他知道孤注一掷的承诺换来穿心噬骨的背叛,当初就该把那半截黄铜灯柱抡郁长泽脑袋上。
  暴烈的日光过了正午逐渐收敛,寂静的午后只有犬吠和蝉鸣。
  谢淮舟看了眼手表,快三点了,点开手机段雪已经从医院回来,下午的拍摄从小组对抗改为参观活动。
  导演发了新的流程表艾特全体成员,只有郁长泽没回复,谢淮舟忽然想起他的手机还在这。
  谢淮舟没有窥探别人隐私的癖好,郁长泽的手机拿回来就一直放在桌上,白色的、简约大方连个套壳都没有,这和五年前的郁长泽截然不同。
  五年前的郁长泽领地意识相当强烈,任何东西都要打上个人标记,跟狗撒尿圈地盘似的,一眼就知道那是他的东西。
  占有欲最强时他甚至想在谢淮舟的性器上纹自己的名字,谢淮舟严词拒绝并付出惨痛代价,才遗憾作罢。
  郁长泽真的变了,时间滋养他的容颜也在无形中打磨他的内心。
  谢淮舟不知道这样的改变是好还是坏,至少此刻他有一点点想念那个飞扬明艳的少年。
  下午的拍摄定在三点半。
  考虑到段雪腿伤,参观地点就在村子里一座陈年酿酒坊。
  嘉宾们跟着酿酒师傅一人亲手酿了一坛子酒埋在地窖里活动就算结束了,临走时酒坊老板送了他们三坛子果酒,当晚聚餐时酒便开了。
  明天就要回去了,摄制组拍够了素材就没管她们。
  那酒喝着清甜,但后劲极大。
  三坛子酒被他们瓜分完,众人都有些上头,段雪抱着孟晴嗷嗷哭,从出道艰辛讲到被黑粉误解,一把辛酸泪,满腔肺腑言,说到动情处,夏沐一拍桌子握着段雪的手要和她当场结拜。
  餐厅里乱糟糟的,谢淮舟留意着褚子楠,见他出去便紧跟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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