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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坏不起来(快穿)——与金

时间:2024-10-23 07:41:41  作者:与金
  灌药时反抗得太猛烈,她的脑袋一下子撞到衣柜,当时就失去意识。
  医生呆了一会,委婉说只根据她手腕的伤和一幅画并不能确定她有心理疾病,需要进一步了解。
  ——倒是孟小姐这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把人锁床上的行径,让他有些惧怕。
  只是他为孟家办事,这话是绝不敢说的。
  孟秋阳:“滚出去。”
  医生忙不迭滚了,房中终于只剩一站一躺的两个人。
  琥珀瞳眸中酝酿着阴暗,她弯下腰,手指轻轻沿着楚纤鼻头刮了下。
  似乎对这人不能反抗的样子很满意,她甚至合上眼,掩住了眼底可怖又拆解不开的亢奋。
  “我会治好你的。”
  展开的双臂搂住这人的腰,总嫌收紧不够,一寸又一寸逼近,仿佛要与皮下骨血贴合才算完美。
  只有这样,才能锁住这人身体里的寥寥生机。
  -
  系统一开始以为这是目标报复、折磨宿主的方式,直到每次宿主抗拒喝药而目标都表现得非常可怕时,它大胆猜测:‘难道目标敏锐到能察觉你快死了?’
  楚纤笑:‘这确实是很大胆的猜测。’
  她身上发生的一切对这个世界的人来说都匪夷所思,不可能有人察觉到系统和任务的存在,也不可能相信一个人的灵魂被绑定,能不断穿越工作。
  孟秋阳的治疗方法简单粗暴,小哑巴的状态每况愈下,到第三天,连医生也不敢确定小哑巴是否真的没病了。
  毕竟她的种种反应越来越像时刻寻死的人。
  对比之下,孟秋阳也越来越像守着宝物却无法阻止人类觊觎偷盗的恶龙,小哑巴每瘦一分,怒火便暴涨好几分,搅得所有人不得安宁。
  医生简直怕极了来这栋别墅,面对生无可恋的病人压力还小些,面对处于燥郁状态的孟大小姐才是真的难捱。
  第四天,孟微澜出现了。
  孟微澜在楼下等了足足一个小时,她看着姗姗来迟的侄女,不免责怪道:“舍不得下来么?”
  一个哑巴的重要性怎能越过她这亲姑姑?
  孟秋阳戴了副平光眼镜,镜面反射的光恰到好处遮住她眼中的红血丝,令她看起来非但不憔悴,还有些逼人的冷。
  她在离孟微澜较远的一处沙发坐下,抱臂笑了几声:“不听话呢。”
  “……”孟微澜表情古怪,“听你这意思,还准备把人留着?”
  孟秋阳何其聪慧,眼睛当即转了过来,薄唇微动:“不然?”
 
 
第28章 
  不然?
  孟微澜接下去的话却停在了嘴边。
  饶是她, 被孟秋阳这般瞧着看着也不免心中发毛。
  打个不确切的比方,这可不像兽类看同类的眼神,仿佛笃定了伪装者有破绽, 就等再一开口、再一露馅,那尖牙便毫不犹豫啃咬上来, 生生拽下一块肉。
  孟微澜很知道小侄女在哪些时候不好惹,她掩饰着又去端茶, 笑:“留下呗, 还能有什么。你这事我哪里拦过你?”
  孟秋阳没说话,孟微澜小松一口气,正准备另起除夕夜回老宅吃团圆饭的话头——
  不防另一只似钳子般的手横过来, 用力攥住她的腕, 使得茶水也晃出几滴落到桌面。
  “!”
  孟微澜笑容维持不住了:“秋阳,你这是?”
  转眼间, 孟秋阳倾身过来。一尘不染的镜片犹如外头落雪凝结而成, 冷得刺骨。
  她开口实在温和, 挑不出一丝错:“您别骗我,特别是楚纤的事。”
  语气似娇似嗔,可眸光一秒不肯放松地紧盯孟微澜。里头爬满的红血丝都要活了, 扭曲着、张扬着威胁被她打上嫌疑人标签的目标。
  两人关系一向不错, 为个外人剑拔弩张,孟微澜当即有些恼火:“她是个哑巴, 怎么跟我商议着骗你?退一万步来说,就算她有那个心,我也不稀得干。”
  “秋阳, 你为了这么个人真是……”
  “没有就好。”孟秋阳轻易松手,微微一笑, “冒犯姑姑了,抱歉。”
  连孟微澜也分不清她是真的信了,还是纯粹不想听自己贬低小哑巴的字句。
  胸膛起伏片刻,这茶没心情喝了,孟微澜瞪她:“老爷子等你回家吃年夜饭。你该早几天去看他,他总念着你。”
  孟秋阳颔首:“我会带她回去。”
  孟微澜刚平复下来的气息又是一滞。她快要坐不住了,只觉今日来没看黄历,说一句炸一句,简直不能好好交流。
  孟微澜:“带她?她?!你带小——回去,这像话吗?你明知那天是什么场合!”
  “她病了,离不开我。我在哪她就在哪。”
  这话说得可真是万千柔情、温柔得很哪。
  恋人之间如何黏糊如何甜蜜都是叫人会心一笑的乐事,眼下是这个情况么?
  孟微澜气笑:“你也知道她病了?大过年的不是给老爷子添堵呢吗?”
  孟秋阳的话有股子一锤定音的味道:“我会跟爷爷解释。”
  言外之意不劳您操心。
  “你……”
  孟微澜闭眼,拿着包起身:“好好好,我不管,我等着你造反给你鼓掌哈。”
  -
  楚纤一睁眼,腰间缠着的手臂便慢慢动了,像条蛇似的绕到她脸上,捏着她的下巴转去另一侧。
  小哑巴越发安静,仿佛连呼吸都恨不得融进空气。
  她对外界反应迟钝,夜晚又睡不着,若不是孟秋阳几次将她眼合上,她能睁眼到天亮。
  “不喂你吃药了好不好?”
  温热气息吐在她脖颈间,木质香冲淡了浓厚难闻的药味——也不过饮鸩止渴,洗刷不去她骨子里被诅咒般纠缠的黑色药水。
  中间的某个字令她睫羽颤颤,唇极其抗拒地抿起,白到吓人的脸低下,不愿与那双映着灯光亮得惊人的琥珀眸对视。
  忽而唇上一痛,是那人不满她逃避施加的小小惩罚。
  接着,柔而软的身体贴近,修长白.皙的腿压住她膝盖,勾人漂亮的眼含媚望着她。
  光看那几根在黑发间穿梭的手指,便可咂摸出些许深情缱绻。女人轻轻重重的指尖该点在黑白琴键上,高雅素洁,与世间美好相衬。
  发丝不短不长,偶尔留恋那一抹淡香,也不会缠它太久,懂事乖巧。
  手指终于玩够,轻压着她的脑袋,让两人间的距离骤然缩减。
  ——她嘴里的药味,她的无动于衷,都让这场亲密逐渐多了些肆意的粗鲁。
  孟秋阳从不懂得适可而止,哪怕只是一个吻,也要拖着另一个灵魂陷入疯狂。
  直至苍白的手抵住肩膀,小哑巴眨了下干涩的眼。
  “……啧。”
  指腹拭去眼尾溢出来的清泪,孟秋阳半是宠溺半是无奈地抱紧了人:“让你别老睁眼,疼了么。”
  怀中脑袋动了动,似是不舒服。
  这点不舒服自然不能让孟秋阳舍弃她的拥抱,低声道了句‘别动’,这人就当真不动了。
  -
  除夕夜。
  孟秋阳派去接楚纤的车迟迟不见回来,偏老爷子长时间没见她,不是拉着她下棋就是谈话,根本走不开。
  老爷子不待见孟夫人,孟夫人也乐得自在,回房跟近期打得火热的小狼狗电话暧昧。
  其余一大家子亲戚皆找过借口围到老爷子身边,谁都清楚老爷子最疼孟秋阳,因而对孟秋阳诸多赞美,没人不长眼提起网上闲话。
  老宅热闹非凡,孟微澜躲在阴暗处接了个电话,神色怪异地觑了眼人群中的侄女。
  不巧这一眼又被孟秋阳抓住,触及她冰冷冷的眸,孟微澜僵硬着挪开视线。
  院里有小孩在放鞭炮,噼里啪啦吵得要命,电视播着喜气洋洋的春晚歌舞,沙发坐着一群大笑不已的男人女人。
  老爷子挥散身边聚着的家属,锐利的眼扫过来:“你说的那个小家伙不敢来见我?”
  孟秋阳淡笑:“要来。”
  老爷子两鬓斑白,已没有一根黑发,但精气神非常足,举手投足看得出当年入伍时的风范:“你别搞那些不正当的事,人不愿意就算了。”
  “……”孟秋阳面色不变,“您多虑了。”
  老爷子冷哼:“多虑?我倒想是我多虑。”
  话至此,他也不再多说,这盘棋下完便轰她走了,让她把事处理完再来。
  -
  孟微澜知道躲不过,在房里等着孟秋阳过来。
  她站在落地窗边,听着楼下隔了一层的热闹,狠灌了一杯酒,这话才顺当说出来:“楚纤主动找我,跟我达成了一桩交易。”
  孟秋阳掀起眼皮:“哦?”
  孟微澜背对着身后人,微微叹气:“她愿意替你澄清网上的事,也愿意离开你,条件是与你单独呆一周,一周后她会将你还回来。”
  现在想来这桩生意也划算,旁人想断了秋阳这不正常的爱恋,难于登天。
  “那边的监控我已经拿到了,年后就能放到网上去,再让公关部用文笔润色一番……”
  别墅监控忠实地记录着孟秋阳被爱慕者囚.禁的一切,略去不能爆出的画面,那么多素材随意剪辑,都是铁板上钉钉的事实。
  若楚纤已经是个为爱偏执的疯子,那她微博小作文的可信度大打折扣。更可以说手断视频是她找人自己拍的,李霞也被人收买了。
  “再是陆恒。”
  听见这个名字,孟秋阳皱眉。
  陆家并不只有陆垣一个儿子,他搭上孟家这艘大船是万幸中的万幸,陆老爷子同他说话也变得客客气气。
  一切随着孟秋阳于婚礼失踪幻灭。
  通过孟家签的几个合同接连出事,又有便宜弟弟们落井下石,陆垣日子非常不好过。
  孟家毫不留情翻脸无疑是压垮骆驼最后一根稻草,令陆垣这些年积攒起来的资本付之一炬,甚至负债累累。
  陆家不管他,孟家不理他,往日交好的楚家也明哲保身。
  如果这时还不知道自己是被孟秋阳阴了,陆垣该蠢得无可救药。
  他大概跟了孟微澜几天,不知怎么摸进别墅,挟持楚纤上了楼顶。
  “……火是从花房燃起来的,保镖在下面灭火,他手里的刀就架到了楚纤脖子上……”
  转过身的孟微澜眼疾手快一把拽住女人:“你去有什么用?马上零点了,老爷子还等着你……秋阳!”
  她捂着被甩开的手,吸了口凉气,在原地愣了会。
  不多时,又恢复成人前优雅从容的模样,款款开门下楼。
  -
  零点到了。
  争相绽放的各色烟花‘嘭’‘啪’地在天上炸开,一朵更比一朵饱满,活活将大半个天空照亮。
  更亮的是这栋足足烧了一小时的郊区别墅。
  疏散的人群在外围站着,有人骂骂咧咧,咒房主大过年不让人安生倒霉一整年,有人担忧不已,怕危及自己住处,有人庆幸自己家离得远,幸免于难……
  热潮迎面扑来,扑得刚下车的女人几乎站不住。
  保镖为她挡开一条道,她却站定不动了,鞋跟似卡进碎石。
  人们看着这位身穿墨绿旗袍的女人,见她容貌昳丽、妆面精致,盘起的发乱了几缕至耳边,更添妩媚。
  她面无表情盯着这场火,眼睛被热浪一寸寸映热了、映烫了,烫得有什么东西要从里面流出来,又被用力咬着的唇逼回去。
  “人……人救出来了吗?”
  保镖第一次听大小姐这般沙哑又势弱的嗓音,小心答道:“几个兄弟都出来了,就是姓陆的和……和楚小姐,不知所踪。”
  不知所踪。
  什么叫不知所踪?
  别墅近在眼前,大火近在眼前——怎么能不知所踪?!
  “您,您别往前走了,仔细伤着您。”
  保镖见人情况不对,连忙劝道:“已经在不断增派人手了,迟早会找到的。”
 
 
第29章 
  “找到了!”
  两个保镖气喘吁吁跑来:“那, 那边……”
  地点在别墅后院靠近另一户住宅的窄路里。
  这是一条石子路,光洁圆润的石子上铺了层黑灰,墙角缝隙的矮草小花灰头土脸, 被这场从天而降的灾难弄得狼狈不堪。
  两边斑驳的墙快要辨认不出原本颜色,空气中源源不断逼近的热意混着呛人烟雾弥漫。
  大火扑灭大半, 不远处的烟火还在绽放,一声一声巨响, 听得现场每一个人心惊肉跳。
  地上瘫着的那个人一动不动, 但根本不会认错是个男人。
  陆垣。
  “他是被人拖出来的,地上的拖拽痕迹跟他身上的擦伤完全相符。”
  调查人员越过孟秋阳上前查探,边看边说:“奇怪的是在我们来之前地上没有其他脚印, 只有这一道延伸至别墅的线索。”
  “初步猜测, 拖他出来的人又走回别墅。”
  “……疯了吗?”听到这里,跟在孟秋阳身边的保镖头目忍不住出声, “她回火场干什么?有东西忘了拿?”
  “她不是一直想死来着, 会不会……”
  “如果是这样的话, 不排除这种可能性。”那人见孟秋阳眼神微变,打断道,“不过这种死法非常痛苦, 一般人应该不会选择。”
  一切只能等别墅的火彻底灭下来。
  -
  “最后的活动痕迹确认在这间房。”
  “孟小姐, 首先我很遗憾地告诉您,没有人能在这种情况下生还。”调查人员说, “您的人向我介绍,死者是一位口不能言的哑巴,生前疑似有心理疾病, 所以这张床——是为她准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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