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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联盟战神拯救后(玄幻灵异)——七层枇杷

时间:2024-10-24 07:48:41  作者:七层枇杷
  袭击发生得突然,云泆快步走到一旁的花束边,从里面取出两把手枪,他利落地将其中一把抛给闻牧远。
  “去看看谁那么想破坏我们的婚礼。”云泆拔掉手枪的保险栓。
  “嗯。”闻牧远应声,眼神泛冷。
  卫兵队那边一团混乱,草地上已流了不少血,有问题的人不止一个,并且那些人的武力还不低。
  草坪上没有遮蔽物,什么人在哪一览无遗。
  一个眼角有疤alpha瞟见云泆的身影正想趁乱开枪,下一秒手腕就传来剧痛。不远处闻牧远的枪口发热,刚刚射出子弹赫然已精准洞穿那截手腕。
  负责保卫婚礼的卫兵素质只能算是中流,在那些凶悍的匪徒面前仅能自保。云泆让他们后退,快速上前放倒了几个,他大力按住身下扭动的alpha,回头冲闻牧远道:“速战速决。”
  闻牧远得令,下一刻,在场所有反叛者的腿像是猛然被注入了铅水,他们跪倒成一片,闻牧远的信息素毫无顾忌地释放,精准地在这些人身上反复碾过。
  云泆捂住有些发热的后颈,确定这边的场面已被控制住后想要回去确认宾客是否安全。
  突然,他敏锐察觉到异常,哪里有问题——云泆快速扫视过其他地方。
  媒体,是相机!
  像是意识到自己已经暴露,那个举着相机beta的手上迅速动作起来。瞿千岱一直观察着云泆的动静,见他望向媒体那头,也很快意识到不对劲。
  那部相机的镜头与刚才相较发生了细小的变化,云泆目力极佳,那明明是一个改装的枪支,他毫不犹豫抬手扣下扳机。
  子弹比人的动作快上一线,beta右肩溅起的血吓呆了身边的人。
  冥冥中的感觉给了云泆提醒,他大声道:“快打晕他!”
  可周围的人瞬间作鸟兽散,没人上前动手。果不其然,倒地的beta和崔妙妙一样,后颈开始极速腐烂蔓延。云泆狂奔上前一把扯开他的前襟,在皮肤被侵蚀的最后一秒看清了那个图案。
  一片花瓣,和两只承托着它的手。
 
 
第25章 誓言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在场所有人大惊失色。
  见到地上那具尸体,周围的人更是小腿肚打颤,慌乱不已。身在中心城,他们日子过得安逸,这样的场景在平日里绝无发生的可能,如今蓦然看见这骇人的尸身,那些人不敢乱动,只眼巴巴地把目光投向云泆。
  当初回首都本就是为了让一些人的狐狸尾巴露出来,因此云泆一直有所准备。只是没想到他们挑在婚礼这个场合动手,云泆想到闻牧远方才骤然变冷的神情,摩挲过无名指上的戒指,无奈轻叹。
  “大家不要惊慌,反叛者已被制服,现在这里很安全。”云泆熟练地安慰着那些被吓坏的人,他停顿了一剎,腺体传来阵阵热意,带着难以忽视的酸麻。云泆强压下腺体的异常,继续处理现场。
  另一边卫兵队里抓出七个反叛者,他们被闻牧远的信息素压得七荤八素,连警署的人前来押送都毫无知觉。
  至于那个beta的尸体,一会不盯着看就被绿色的汁水腐蚀掉一些,不知为何,他身上的怪异变化比起崔妙妙更甚。到最后只留下一架森森白骨,和他身边已经上膛的枪械。
  那枪支被极为狡猾的和摄像机设计在一起,通过机后的按钮进行转换操作,云泆让警署的人把现场这块的物证收拾干净,连地上的尸骸都没放过。
  “他先前为什么不出手?”瞿千岱走到云泆近旁问他。
  “不知道,”云泆把胸前歪掉的领结扶正,“或许是因为他背后的人还没下命令吧。”
  “你觉得他和卫兵那边不是一伙人?刚才席任看起来也很意外,他从不做这么蠢的事。”
  “我想也是,具体还是等他们查一查那些人的身份再说。”
  说着他转身朝婚礼的台子走去,瞿千岱开口道:“去哪?”
  云泆的枪口仍发烫,他说:“去结婚。”
  现场的残局很快被收拾完成,警署的人干事效率很高,宾客在其他军官的安抚下也依旧安心坐在位置上。
  云泆回到场地时恰逢闻牧远协助完警署回来,二人的白西装上多了些血渍。婚礼的其他设施布置没有被破坏,一切如常。
  司仪扶着一旁的杆子有些腿软,他弱弱开口道:“婚、婚礼还要继续吗?”
  云泆闻言看向下方,云瑞玉和顾逸青神色平静,似乎并没有收到什么惊吓。起先散开的媒体也在害怕过后又聚了回来,仿佛方才发生的只是一些微不足道的小波折。
  “当然,该宣誓了。”云泆让司仪起来,照着原本的流程继续下去。
  闻牧远有些黯淡的神色瞬间被点亮,他有些紧张地攥了下衣角,随后飞快地松开,直直看向云泆。
  见婚礼要继续,眼尖的媒体连忙架起设备。
  司仪有些晃悠地站到二人中间,今天这样的场景他前所未见,在云泆的要求下,他继续宣读婚礼誓词。
  “闻牧远先生,你是否愿意和云泆先生结为伴侣,无论疾病或健康,快乐或悲伤,你都永远始终如一地爱他,守护他,直到永恒。”
  闻牧远眸色深深,透着浅淡的温柔和坚定,他说:“我愿意。”
  司仪点头,他转向另一侧的云泆,再度发问:“云泆先生,你是否愿意和闻牧远先生结为伴侣,无论贫穷和富裕,平坦或崎岖,你都一如既往地爱他、尊重他,直到永恒。”
  “我愿意,”云泆回望向那比奥托石更美的眼眸,重复道,“我愿意”。
  “那么我宣布,今天你们在这里正式结为伴侣,从今往后不论甘苦,都要携手共同度过,不离不弃,生死不渝。”
  “现在,你们可以亲吻对方。”
  听见这句话,云泆抛开那些羞赧,他朝闻牧远靠近一步,alpha身上残余的信息素扑面而来,顷刻将他包裹。
  “这次没法彩排了。”云泆笑着伸手攀上闻牧远的肩。
  “我会好好表现。”闻牧远轻声回应。
  下一刻,他侧头吻住云泆的唇,双臂自然地扶住omega劲瘦的腰。
  他们二人在此刻彻底无间,闻牧远还记着当时的嘱托,稍稍侧过身去。
  这一吻很短,他们的唇只贴在一起碰了碰就匆匆分开。许是刚才指挥的缘故,云泆的嘴唇有些干涩,亲吻的触感并不强烈,可内心的波动却并不比第一次少。
  他们松开手,自这一刻开始,不论是法律上还是民众眼里,他们都已成为最亲密的伴侣,要像誓词所说的那样,尊重、爱护对方,直到永恒。
  仪式结束后没有其他的安排,受邀前来的人逐渐散去。
  等到眼前的人基本走光,云泆终于抵不过腺体的热度,脚底不稳倒了下去。
  闻牧远察觉不对马上将他接住,alpha的臂弯有力地稳稳扶住他,使得他们看起来与寻常无异。
  “怎么了,是不是刚才受伤了?”闻牧远急忙问。
  云泆的脖子泛起不自然的潮红,他知道应该是自己的腺体的后遗症。
  刚才过长时间的压制让身体内部的反扑更加强烈,一阵阵的热痛涌上心头,他使不上劲,又瞥见远处正在朝这边来的顾逸青,喘着粗气抬手拉住闻牧远的衣襟沙哑道:“回家,找秦羽、别说。”
  顾逸青见闻牧远揽着云泆觉着有些奇怪,他问:“这是怎么了?”
  闻牧远答道:“刚才突然想到还有些事没处理,我们先回家一趟。”
  见闻牧远神色自然顾逸青也没说什么。今天婚礼遇袭也不是小事,虽说媒体不敢贸然报道,但扫尾工作依旧重要,年轻人自有打算。
  云泆的车就停在来的地方。今天没有司机,闻牧远小心翼翼地把几乎失去意识的云泆平放在后座上,一脚油门驾车冲了出去。
  他直接拨打秦羽的通讯器,接通的声音很快传来。
  “闻上校?你怎么有空打给我,今天你不是在结婚吗?”秦羽疑惑道。
  “结完了,”闻牧远开门见山,“刚才云泆突然晕倒,应该和腺体有关,他让我和你联系,这是怎么回事?”
  秦羽静默片刻,斟酌道:“这应该是后遗症的一部分,今天你有没有释放过高浓度信息素?”
  “有。”
  “那就对了,你的信息素在他腺体虚弱的时候有治疗作用,平常也需要接触补充。但是我看了最近将军的检查报告,他的腺体应该已进入修复重组阶段。这个时期变量很多,他的腺体很敏感,你的信息素对他而言利弊皆有。”秦羽语速飞快。
  闻牧远皱眉:“具体怎么说。”
  前座的后视镜可以清晰看见云泆不住蜷缩的身体,汗水顺着他的额角淌下,滴落在后座上。他像是被某种恶劣的感受攥住,满脸皆是痛色。
  “意思就是他不能没有你的信息素,但因为你们的信息素并没有完成最终结合,所以他新生的腺体时不时受到刺激,就会产生一种类似于排异反应的现象。”秦羽接着说。
  “那我该怎么做。”闻牧远问。
  “两条路子,要么你们终生标记,要么你在他发生反应的这段时间内释放高浓度信息素。”秦羽又补充了一些注意事项,这些事情云泆早就知道,却从没和闻牧远提过,大抵是怕他尴尬或不管不顾地释放信息素伤害到自己的身体。
  在北境治疗那段时间云泆看得出闻牧远的疲惫,更何况现在需要长时间释放高浓度信息素,哪怕他是陨落者也不一定承受得住。
  “这个反应不会持续太久,你别太担心。”秦羽安慰道。
  闻牧远在心里下了决断,他谢过秦羽,飞快开回了家。
  此时洋房恢复到往日的空荡,他把云泆打横抱起,快步走向卧室。
  “小蛇,”云泆在他的怀里恢复了一些神智,他轻声宽慰,“我没事的,过一会就好了。”
  常年处在保护者的位置,如今被闻牧远这么抱着,云泆颇觉陌生。
  闻牧远充耳不闻,他的心里竟难得因云泆而生出恼怒。这对他而言是第一次,他真心不愿云泆在这方面有所隐瞒。
  alpha虽不应声,动作却仍是慎之又慎。他把云泆放在床上,端来一杯清水放在床头。
  “你想做什么?”云泆半睁着眼,视线不清,迷蒙中只看见闻牧远正在脱身上的礼服。
  闻牧远手上不停,他冷静道:“帮你治病。”
  云泆没什么力气,见他一幅气恼的模样只能勉强一笑,他说:“那不要伤到自己,好不好?”
  白色衬衫被褪落到地上,闻牧远没空收拾它们,只答应他说好。
  下一刻,面前高大的alpha的皮肤上就浮出层层黑鳞,转眼间就变成了那条熟悉的黑蛇。
  它攀上床,硕大的身躯带来难以忽视的压迫感,浓郁的雪柏气息顷刻迸发。黑蛇缠在云泆身上,一寸不落地将他包裹,末了却不敢收紧,生怕伤到身下的人。
  青藤被勾引而出,全然不顾主人的意愿和雪柏纠缠在一起。
  高浓度的信息素果然有奇效,云泆后颈的灼热和疼痛减缓不少,他抬手抚上眼前的蛇头,动作轻缓。
  蛇鳞微凉,在灯光下像是流动的水银,夺目美丽。
  黑蛇似乎仍有些忿忿,它轻转蛇头,张嘴往云泆的虎口咬了下去。
  毒牙刺穿皮肤,微量的毒素被注入。
  变异黑曼巴的毒液是致命的,但闻牧远能很好控制其中的剂量,这一点点毒素不会造成任何危险,只会让云泆睡上一会。
  不过几息,omega的手就垂落到床单上,陷入信息素营造的深眠。
  黑蛇圈住他,心中仍有余悸。
  它过了许久才把头靠到云泆的颈窝里,找到这个安心的地方,他稍稍松神,吐了吐信子。
 
 
第26章 酸醋
  不知过了多久,云泆猛然睁开眼。
  卧室里一片漆黑,身上那条黑蛇早没了踪影,云泆支起身,顺手拿起床头的水灌下几口,冰冷的水液划过喉头带来几分清醒。
  人刚从睡梦中醒过来时感知都不太敏锐,过了好几秒他才发现卧室的窗口旁站着一个人,那赫然是闻牧远。
  云泆探身拉灯,问道:“在那做什么?”
  闻牧远已换回平常的衣服,他望回来,不答反问:“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见他的气性还没过去,云泆哑然,他倒是没想到一向好说话的alpha会因为自己隐瞒后遗症这件事生气。他也没指责什么,但云泆分明从他的眼神里捕捉到失落和委屈。
  拖鞋已被很贴心地放在脚边,他身上的衣服没换,只是外套被脱下,大概是怕他睡着不舒服。
  云泆走到闻牧远身边,开玩笑似的说:“还在生气呢?”
  他瞥见闻牧远正无意识地转动无名指的戒指,奥托石正对着窗边的光微微发亮。
  “没有,”闻牧远摇头,他指了指云泆的手腕,“你就睡了一小时,刚才警署那头有消息发过来。”
  二人在婚礼前夕互相开通了对方的权限,因而云泆睡着的时候闻牧远可以接收他的通话请求。
  “他们说了什么。”云泆顺着他先说正事。
  闻牧远仔细回忆,他说:“那几个反叛者警方知道是你们有意放进来的,查上去发现是邓兴的人。有几个昏迷还没醒,醒的那两个什么都没说,但是警署查得仔细,再加上瞿千岱那头一直派人盯着,所以很快就锁定了。”
  “他还是一如既往的蠢。”云泆嗤之以鼻。
  邓兴是财政部的二把手,算是席任的一条狗腿子。单凭他自己的本事爬不到这么高的地方,可这个人市侩至极,谄上陷下的事做得炉火纯青,和不少大家族的人有勾连。
  有些蠢人虽然不能派上大用场,但平时出面做一些脏活累活还说得过去。因此席任一直放任他在首都为非作歹,直到瞿千岱上台才有所收敛。
  可去年他贪心不足,竟把手伸到了北境军营的物资筹备里。云泆收到消息当机立断更换了那批物资,保留下完整的证据,引而不发。
  东窗事发后邓兴曾多次致电希望弥补,云泆没有理会,只等瞿千岱需要的时候再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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