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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联盟战神拯救后(玄幻灵异)——七层枇杷

时间:2024-10-24 07:48:41  作者:七层枇杷
  侧头时,云泆突然发现枕边有什么东西在闪着光,他伸手拿起来,发现是一片黑色的蛇鳞。
  蛇鳞的形状规整,边缘柔和,应该是从闻牧远身上不小心掉下来的。
  云泆凑近细看还闻到了雪柏若隐若现的味道,这叫人更困倦了。
  坠入梦境的边缘,云泆突然回想起十多年前的闻牧远,那时的他明明还是一条细长的小蛇,只会跟在他身后慢吞吞地游,一转眼竟然变化这么大了。
  蛇大也要十八变吗,云泆还没想明白,就伴着雪柏沉沉睡去。
  这晚他难得一夜好眠。
  接下来一周云泆和之前一样,在病房里养病的同时处理一些军务。
  陆上将等人都来慰问过他,见他还处在恢复期也就没有多叨扰。
  只是云泆心细,发现最近送来的文件中与边境夜查有关的文书少了一些,士兵再来的时候他顺带问了一嘴。
  那士兵站得笔直,一丝不茍地答道:“报告将军,之前的夜查小组组长受了伤,向上级批了假,正在医院休养。”
  “最近的夜查任务都由闻上校完成,之前堆积的任务上校也都做完了。”
  云泆听得一愣,问:“是南境来的闻上校?”
  士兵回答说是。
  云泆挥挥手让他回去,心里觉得好笑,闻牧远还是跟以前一样,一刻闲不下来。
  不然当年那个毛头小子也不会这么快就坐到了上校的位置上。
  不出云泆所料,等到戒断结束的那天早上,闻牧远准时出现在了他的病房里。
  此时的闻上校看起来有些局促,走进来时顺拐了也没发觉,云泆看他这不好意思的样子不免起了逗弄的心思,他说:“上校知道接下来要干什么吗?”
  闻牧远在一旁的凳子上坐下,双手放在膝盖上,认真答道:“知道,临时标记。”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多淡定,但云泆清楚地捕捉到了那对有点泛红的耳朵,于是继续问:“你知道要怎么做吗?你做过吗?”
  军队中的绝大多数人都是没有伴侣的,不论是alpha还是omega都习惯了用抑制剂度过特殊时期。
  云泆自年少时就入伍参军,感情史一片空白,别说临时标记了,哪怕是和alph息素交融这也第一次。
  闻牧远一看就不是个有经验的人,他诚实坦言:“没有过,但是步骤我知道。”
  闻牧远在云泆面前很是温顺,以至于云泆感觉不到一点猛兽的攻击性,只觉得闻上校是个很容易害羞的人。
  云泆的坏心眼只有一点,末了又不再同他玩笑,而是起身抬手拆下了包裹在后颈的纱布。
  那截白皙的脖颈随着他的动作露出,在那之上是很明显的伤痕。
  它生长在那里与周围的皮肤格格不入,就像一副艺术品被暴行破坏了一样让人心生愤慨。
  闻牧远看着腺体的位置,不确定地问:“临时标记的话,咬在那里您会痛吗。”
  云泆不以为意地笑着,他说:“不会,你过来吧。”随后侧过身将头低了下去。
  完整的后颈与肩背毫无防备地袒露于闻牧远面前,他压下心头快要撞晕了的小鹿,放轻动作凑到床边,想要伸手又不知道该放在哪。
  云泆像是察觉到了他的的困扰,说:“不要担心,这样要是不方便的话你可以抱着我。”
  闻牧远很低地“嗯”了声,小心翼翼地揽住了云泆的肩,随后又不知道为什么停了下来。
  云泆正纳闷,就感受到有什么温热的气息在缓缓靠近后颈敏感的皮肤。
  下一秒,闻牧远低头对着腺体咬了下去。
  犬齿避开伤口,挑了一个刁钻的角度刺入皮肤,大量信息素在一瞬间突破那层薄薄的阻隔注入云泆的腺体中,前所未有的酸疼占据他的意识。
  这是一种极其陌生的体验,对二人来说都是。
  云泆原本有些紧绷的身体蓦然一松,他尚未察觉到什么就落入了一个蓄谋已久的怀抱。
  霎那间,青藤和雪柏相融,成了完整的一体。
 
 
第4章 感知
  被信息素侵袭的云泆突然失去了一切对外界的感知,他唯一能够感受到的,就是背后胸膛的温度。
  那是一个很宽厚坚实的怀抱。
  闻牧远低头倾身全神贯注地标记,原本虚搂着云泆的胳膊渐渐收紧,犬齿施加在云泆后颈的力道不减反增,越来越多的雪柏气味奔涌而入,将青藤搅得一片慌乱。
  极高的契合度使二人都完全沉浸其中,临时标记缓缓成型,一道无形的烙印被悄无声息地打下。
  明明只是为了治疗,闻牧远却咬得很虔诚,像是立下誓言一般郑重。
  雪柏和青藤难舍难分,闻牧远也抱着云泆不愿松开。
  人类的体温对于蛇类而言是滚烫的。明明是有些冰凉的倚靠,云泆却莫名感到一阵舒适。
  许是标记结束后过了十几秒,闻牧远蓦得意识到自己竟然还抱着云泆。
  他感到抱歉,飞快松了手,这时目光瞥见标记处似乎有星星点点的血痕,那是他咬出来的。
  云泆也逐渐从刚才的混沌中回过神来,见他反应这么激烈,眯着眼问:“怎么了?”
  闻牧远沮丧地垂下眼,敛起眸中的情绪。他拿过床头的消毒纱布说:“抱歉,我好像咬出血了。”
  云泆闻言失笑道:“标记不就是这样吗,没什么的。”
  他说着却见闻牧远凑近他的后颈,下一刻,像是有轻柔的羽毛拂过,闻牧远拿纱布轻轻的擦去了那些血珠,末了还吹了两口气。
  刚被标记的腺体格外敏感,云泆被吹得脖子痒,忍不住缩了缩。
  临时标记后alpha和omega双方都会有一种奇妙的精神联系,他们可以隐约感知到对方的情绪。
  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不属于自身的情绪和感知会伴随信息素来到双方的身体里。
  标记本是alpha和omega建立情感联系的方式,云泆虽是见多识广,但亲历其中总是不一样的。
  他靠在床上等着过量的信息素散去,莫名感自己的心脏似乎正越跳越快,像是沸腾的液体,在灼烈中翻腾着。
  这应该不是他的情绪,云泆闭眼仔细感受的胸腔中涌入的陌生情感,那是一种兴奋、愧疚、眷恋并存的情绪。
  如果不是他的,这情绪……是闻牧远的。
  云泆抬眼,只看见闻牧远像个木头桩子一样立在原地,忍不住问:“闻上校,是和我标记让你觉得不舒服了吗?”
  闻牧远连忙摇头否认说不,但云泆看着他的视线没有移开。
  似乎是避无可避,他才挤出一句:“您很好,是我自己……不好意思。”
  他偏黑的皮肤下透出一点红,云泆这才意识到眼前这个同他一样立下无数战功的闻上校,不过是个23岁的青年人。
  在这个人均寿命过百的年代,闻牧远是那样年轻,他此时的害羞变得合理起来。
  云泆还有些抱歉,自己竟然就这么夺走了他的第一次标记。
  在别人心中强悍冷硬的闻上校形象在云泆这顷刻倒塌荡然无存,他看闻牧远,就觉得对方容易害羞又很听话的后辈。
  而且不管是什么形态都很可爱的后辈,云泆在心里默想,嘴上却不多说:“现在就别用敬称了,私下叫我云泆就好。”
  闻牧远点点头,说:“好的,听您的。”
  云泆无奈,不再纠正他,只是闭眼休息。临时标记对他的帮助比单纯释放信息素好太多,腺体的疼痛一下就被标记覆盖而去,他精神上的疲惫也缓解了不少。
  秦羽在检查过后对此结果颇为满意。按照这个进度进行下去云泆的腺体完全可能恢复到受伤前的巅峰状态。
  刚临时标记完的双方不适合分开,医院给闻牧远也找了一张床,就安置在转入观察病房的云泆旁边。
  云泆虽然口头上和秦羽说要好好休息一场,但心里到底是放不下北境军队的种种。
  能下地走路后,他马上要求回驻军地查看近期的边防。
  秦羽皱着眉强烈反对,但云泆寸步不让,最后秦羽败下阵来,只提出一个要求:
  必须把闻上校带在身边。
  既然不能在病房里好好休养,那就让人形治疗机跟着,秦羽计划的很周全。
  闻牧远这人他很了解,平时做事那是一百分的细致,一旦遇上云泆,那就会变成两百分的小心,所以有他在,不会出什么乱子。
  云泆欣然接受,换上阔别已久的军装后就带着闻牧远回了北境军营。
  偌大的驻军地很是安静,只有一些训练时发出的齐整声响。虽说现在战争大多依靠先进的武器,但士兵的个人素质也不能落下,在有些战场上,能力过硬的单兵甚至能在关键时刻够扭转战局。
  联盟和帝国开战至今已逾百年,对于战争双方都深谙其道,一点不敢大意。
  伤未痊愈,云泆走得不快,迎面遇见的军官士兵都恭敬地向他和闻牧远敬礼,目光里透出难以掩藏的激动。
  云上将没事了,云上将回来了!
  士兵们相顾无言,但都明白彼此的心中所想。
  云泆是北境的定海神针,只要有他在,军队就不会乱。
  这也是云泆一下病床就坚持要回来的原因之一。
  他知道自己对于军队的意义,不论如何,他必须让这些士兵知道他没事。
  有时一些看似微不足道的旁枝末节就可能决定成败,云泆自加入联盟军起就一直守在一线,对于这些细节会分外留心。
  在军营内部走了一圈露过面后,他径直走向了陆上将的办公室。
  他进去的时候陆兆兴就坐在那边,正和副官商议着什么。他见云泆走进来,示意副官把汇报的事先放一放,显然是有事要说。
  副官收起文件走出去,不忘向来人问好。
  云泆点头回应,关上门后没有拐弯抹角:“之前你和我说回了军营就来找你,是出了什么事?”
  站在云泆后侧的闻牧远见他们像有要事要谈,正准备出去回避一下,陆兆兴叫住了他:“闻上校不用回避,请坐吧。”
  陆兆兴说完就让他们二人坐下。闻牧远先是把云泆的椅子拉开,看他坐定,然后才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陆兆兴开口道:“之前关于你遇袭的细节秦医生和我说过了,我也把这件事上报给了总统先生,在军营里开展了秘密调查,只可惜没有任何发现。”
  “从你那个破损的颈环上找不到除你之外的任何DNA。”他的语气很严肃。
  云泆闻言神色如常:“他们既然敢做,就不会留下线索,找不到证据才是证据。”
  陆兆兴皱着眉,他说:“首都那边倒是有点头绪,总统的意思是——动手的可能是联盟高层的人,但具体是哪一位目前还不能下定论。”
  云泆了然,他知道首都的人心不齐,虽然如今战乱,仍是各自为政局面的出现。
  云泆出生于首都云家,那是个手眼通天,在整个联盟都赫赫有名的大家族。云泆要是愿意全心全意去继承,如今恐怕还能做那些政客背后的操盘手。
  只可惜他17岁就选择加入军队,家族的辉煌是事实,但人们更多看到的是战场上的他。
  身为omega却处在军队高位,云泆一直是很多人的眼中钉。
  他看着陆兆兴有些担忧的神色宽慰道:“他们现在对我下手就是想让联盟不稳,我们各司其职就好。”
  云泆说这话自己心里也明白,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暗杀是挡不住的。
  此时一直没说话的闻牧远动了动,他直直地看向云泆,眼神复杂。
  云泆想起这是第一次在对方面前提到他所遭遇的刺杀,他透过那丝丝缕缕信息素的联系感知到闻牧远似乎是在生气。
  于是趁着陆兆兴思考时比了个口型,他唇齿微张无声说:“不生气。”
  结果闻牧远的眼神反倒变得委屈起来,云泆还以为自己干了什么坏事,仔细一琢磨好像也没做什么。
  再侧头去看闻牧远时,那人已经移开了视线,不再与他对视。
 
 
第5章 擂台
  云泆见状哑然,想着闻上校怎么像小o一样,又容易害羞,又爱闹别扭。
  好像他小时候也不是这性格,云泆还没来得及回忆,就见陆兆兴弹出了个人通讯器的显示屏。
  “怎么了?”云泆问他。
  “你的通讯器不还没修好吗,这是总统给你发的信函,就在我这看吧,安全一点。”陆兆兴说着,把可视权限移交到了云泆那。
  云泆在空中轻触将屏幕翻转,仔细看起上面的内容来。
  瞿千岱发来的的信函不长,言简意赅的文字和他本人的作风一样。
  信函大体的意思就和刚才陆兆兴说得一样,首都高层有鬼,却无法确定具体的人员。
  但其中有一点令云泆颇为在意,瞿千岱主动提出让云泆回首都养伤一段时间。
  云泆常年驻扎在北境,以往只有述职的时候会回首都待上十天半个月。
  去年战况紧张,他不敢离开。如今距离他上次回去已经一年多了。
  现在瞿千岱主动提出要他回去,恐怕首都的水也浑得很,云泆在心里想着。
  看完后他把权限还给陆兆兴,说:“总统的提议我要考虑一下,就这么离开北境我放心不下。”
  陆兆兴点点头,说:“首都的意思我们都明白,你要是到他们眼皮子底下去,他们指定会露出破绽。现在这个局势,你回首都反而安全。你有伤在身,边境的医疗条件毕竟有限,回去一段时间也无妨。”
  “北境不还有我吗。”他说着,这会倒是爽朗地笑起来。
  属于alpha雄浑的信息素在不经意间微微散出,只是在靠近云泆的瞬间,像是被他周身的气息吓了一跳,忙不迭地逃走了。
  云泆也笑笑,又寒暄了几句就和闻牧远一起离开了。
  走在外面的廊道上,云泆回头看了一眼格外沉默的闻牧远,说:“闻上校对这很熟了吧,我听说你把许多夜查的活都干了。”
  闻牧远一直落后一步跟在云泆身后,他答:“夜查小组的组长受伤了,我顺手帮了个忙。”
  云泆心想这可不算顺手,夜查看似简单实则繁琐,不然云泆也不会有时亲自带队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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