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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养夫郎(穿越重生)——岛里天下

时间:2024-10-26 07:58:29  作者:岛里天下
  祁北南微做了考虑,既是完工时日还长,不是等几日就能完工好支使开的。
  既然这样,倒是不如趁此去将人领了来,多上几个人力,倒是还能搭手帮着盖屋子。
  萧护答应了下来。
  下午祁北南去了城里,萧元宝便和田恳将杂物间收拾了出来,东西往外堆去后院的屋廊下。
  那牙公从外县带了不少受灾而卖身的人回县里。
  孩童不少,小的五六岁,大的十余岁的年纪。
  村县一旦是受灾,多也是卖儿卖女,孩子年少,学甚么东西都快,有人家愿意要去教。
  恁些上了年纪的老汉老妪,就是想卖了自个儿与儿女谋出路,可年纪大了,愿意要的人家少。
  牙公教祁北南自行挑选,许是联系了不少大户人家,今儿来选奴仆的不少。
  祁北南要了两个壮力,二十出头的男子。
  本是再想要两个年纪小的,教些识数算账的本领,往后也好提起来管庄子铺子的账目。
  不想却教一个举家卖身的三口之家求上来。
  他问了一嘴三口人可有甚么长处。
  妇人言会浆洗缝补,老汉言无病身子康健,两人八岁大的小子力气也大。
  祁北南没说话。
  那妇人见此,连忙又道:“民妇以前在乡里会养蚕织布,鸡鸭猪羊都养得来。”
  “虽俺一家子都是农户,不会高门大屋里伺候人的功夫,但俺一家子能学。”
  “这一家子,就想在一处。方才有两三个大户瞧中了他们的小子,想单独买了去,他们却不肯。”
  牙公怕祁北南教这些人缠着发厌,前来说道:
  “我都劝了几回了,有去处已是再好不过,何故又一定要往一户人家去。能买一家子的,哪有那般好机遇。”
  “本是一家子日子好好过着,受天时的灾害卖身做奴,亲情割舍不得,不愿分开,也是人之常情。”
  牙公见状便道:“郎君是庄户人家,不挑识字认字的,虽只言了要四个,这多上个小子,也不是坏事,养上两年,也是做活儿好手。”
  那老汉闻说祁北南是庄户,连忙道:“郎君,老汉以前受赁在庄子上做过几年事儿。你要了俺们一家子,定不吃亏。”
  祁北南想了想,应了下来。
  小子不大,也是能教算账的,一家子在一处,自也有在一处的好。
  五个人,因着不是有年限的赁身,价也高些,祁北南拢共费了四十五贯铜子去。
  拿了身契,接着便引人前去官府过了文书,户房的人识得他,倒是办事快。
  晚些时候,萧元宝在院子里扫地,远就瞧着祁北南领了好几个背着包袱,四处张望着的人回来。
  他伸长了脖子数了数,点出五个人。
  萧元宝小脸儿上起了笑,他插着腰,心想别的不说,这朝家里做席剩下的许多汤呐菜的,不怕吃不完给倒掉了~
  徐徐进了冬,一晃翻进了冬月里。
  赵光宗休沐家来,特地给祁北南带了话。
  县学里催他紧着些去报道咧,再不入县学去,今年县学里都得春节大休沐了,到时候入学可就延误去了明年。
  实则祁北南心里就是这般想的,他就是想拖到了明年再去县学。
  可县学都教赵光宗带了话回来,他也便不好继续拖着,到时候得教人说闲,言他托大。
  于是过了两日,他便赵光宗一同去了县学报到。
  县学的规矩是读书六日,休沐一日。
  住在县学的学生卯时三刻便得点卯,走学的学生能稍晚些,但辰时初也得到县学。
  下午放课倒是早,申时中即可离县学。
  祁北南没有打算在县学住,每日从村里去县城,午后下学又再回来。
  如此倒是不必多余的将时间都消磨在县学里头,可冬日早间前去城里读书,也很是辛劳。
  早间天不亮就顶着冻骨头的冷风坐板车县学,待着到了县学,手脚冻得僵硬不能行走。
  若是到的早些,还能与住在县学的同窗要上一壶热水泡脚暖暖身子再上课。
  要哪日到的迟了些,就只能冷着身子先上课。
  赵光宗见他每日读书来回折腾,又不肯住在县学,便邀他一同在外头住。
  早两年赵光宗在县学读书,也是住在县学里。
  今年得中了秀才,赵氏举族都欢喜,便出资与他在城里买了个一进的小宅院儿住,还给赁了个长工,一个仆妇专门看家,料理庶务。
  俨然是有了些士人的模样。
  祁北南哪里肯前去与他住一块儿,倒不是他不欢喜赵光宗。
  他若愿意住在外头,便住去县学的学舍了。就是想归家去,这才学舍也不住的。
  祁北南觉得有些硬吃苦一般,几朝下来,硬朗少病的身子竟咳嗽了起来。
  却也是无可奈何,只盼着年底上大休沐早些来。
  家里头见他如此,萧护当日便抗了些盖屋的木材去了木匠家里,让给打了个有窗的棚车。
  萧元宝取了块新布,塞着棉花给厚厚缝了两个帘儿。
  把鹏车套在家里的大黄牛身上,早间去读书就喊家里的人驾着车送他到县学门口去。
  萧元宝还买了一只小的碳炉子,放在棚车里头,自有了这车,祁北南去县里读书再没挨过冻,方便多了。
  腊月中,今年一场雪才洋洋洒洒的飘下来。
  早间出门的时候只觉得风大,刮得耳朵疼,待着下午些时辰,雪跟着风一道来了。
  夫子怕走学的书生归家不便,以雪为题作文章,留为课业早早放了课。
  祁北南把书箱挂在胳膊上,两只手对揣在袖子里出了县学。
  他鼻尖冻得有些发红,想着今儿这天气,晚食萧元宝会做什嚒吃食。
  许是会炖个猪肺萝卜汤,用锅子煨着,底下放几颗火炭,端上桌子热气腾腾,还能边吃边烫些鲜菜吃。
  昨儿家去的时候他瞅见家里菜地上的冬葵生得粗壮。
  冬葵他不多爱吃叶子,反倒是喜欢那根剥出来的菜杆子,又嫩又甜,比叶子的味道好。
  烫煮在猪肺汤里定然好吃。
  若是不做猪肺萝卜汤,依萧元宝的性子保管也会做个旁的大菜来。
  总之都好,回去少不得有好吃的。
  祁北南正美滋滋的想着,身后传来道声音:“祁同窗,今儿下学早,又是初雪日,不妨一道前去湖心船帆上吃盏子暖茶。”
  是马俊义。
  院试的第二名,县公做宴那日两人还说了些话。
  入了县学,祁北南才听说此人大有来头,竟是江州节度使之子。
  其父正四品官员。
  只是祁北南有些诧异,父官官职不小,怎在岭县这等小地方的县学上读书,岭县又不曾有什嚒闻名于外的书院。
  若是因随父上任地,也应当在江州府学读书才是。
  赵光宗与他言,说是马俊义的母家在岭县,他外祖身子不好,特从江州来岭县读书伴外祖。
  说来,倒是孝顺。
  祁北南虽觉得这套说辞不大挂得住脚,但也未去细究,他没有太多与此人结交的心:
  “多谢马同窗相邀,虽也有心湖中赏雪景。只是雪日路滑,只怕雪大了不好归家。”
  马俊义却不罢休,道:“雪大了便于我家中住上一宿又何妨。我几回邀祁同窗都不肯赏脸。莫不是祁同窗嫌我文章做的不好,故此不愿与我吃茶?”
  “哪里的话,不过是有心而无力,实在是归家路途遥远,否则不必马同窗相邀,我反过来邀你了。”
  马俊义正欲再言,又起一道清脆的声音。
  “俊义哥哥?”
  两人巡声望去,不远处有个少年公子哥儿。
  他披着件细毛缀边的青底银纹大氅,脖颈间有一圈白绒绒的兔毛,手上端着一只铜手炉。
  此哥儿生得很有些颜色。
  下人与他举着把大油纸伞,笑盈盈的走上前来。
  “叙哥儿,可是出来观雪?”
  “虽岭县连年都有雪下,今年头场雪,许久不见雪日,倒还稀奇一场。”
  言罢,唤做叙哥儿的公子与祁北南行了个见礼:“若不曾记错,这位当是今年院试的案首,祁秀才。”
  祁北南客气了一句:“杨公子好记性。”
  他倒也记得这哥儿,是杨学政家的孩子,与他年纪相仿。
  来县学报到那日,学政唤他前去宅中一坐,他恰巧见过。
  “二位秀才郎君这是要去何处?”
  马俊义连道:“我邀了祁秀才,正说去画舫上看雪景。叙哥儿既也是出来看景,不妨一道,人多也热闹。”
  杨郴叙闻言,暗瞧了祁北南一眼,立答应道:“好啊。”
  马俊义见杨郴叙难得答应一回邀,亦是欢喜:“太好了,那咱快些前去,寻上个好位置。”
  “打搅二位好兴,眼见雪势大了,我前去观了景,只怕城门口的车马已无,届时可就只能步行归家了。”
  杨郴叙道:“这有何妨,到时候我唤家里的车马送祁郎君归家便是。”
  “怎好劳烦杨公子。”
  “小祁最是怕劳烦人的,且雪后乡路确实不好行。”
  马俊义一改先前的热邀,变得贴心起来:“咱也不能误了小祁归家,教家里人担忧。”
  祁北南眉间起了笑意:“多谢马秀才体谅。二位尽兴。”
  言罢,与两人拱了拱手,不在多攀扯,赶紧告辞离去。
  杨郴叙见着祁北南走了,眉头微皱了皱。
  马俊义道:“你别见怪,这些农户清流出来的读书人,与人来往的少,难免心中局促,因不知如何结交而有意疏远,教人觉得清高不好接近。实则心底还是良善的。”
  杨郴叙扯了个笑:“俊义哥哥说得有理。”
  他其实已不再想前去画舫。
  马俊义却瞧着独只两人了,甚为欢欣:“走吧,我晓得画舫上有个观景的绝佳位置。”
  杨郴叙不好出尔反尔,勉强道:“好。”
  祁北南赶着牛板车到村里时,撑的伞上已经积了层白雪了。
  他抖了抖雪,踩着夸嚓夸嚓的小路赶回家去。
  “小宝!”
  半道上,他便瞅见了前头有道带着草帽的熟悉身影,正弓着身子哼哧哼哧的往前去。
  萧元宝听见声音,回头瞧着是祁北南,欢喜的小跑了过去。
  “哥哥今儿怎么这么早!”
  “来,我拿书箱!”
  萧元宝一把就将书箱子抱了过去,圈在怀里头。
  祁北南将伞偏过去了些,与萧元宝拍了拍身上积的雪花。
  “下雪夫子便放课的早了些。”
  祁北南瞧着萧元宝的一张脸颊子冻得有点发白,搓暖的手心伸去捂了一下,果然冰手。
  “去哪儿了?”
  萧元宝喜滋滋道:“你猜一猜。”
  祁北南看人欢喜的很,想了想:“莫不是菜价又涨了?”
  “哎呀,快过年菜价前些天就涨起来了。”
  萧元宝得意道:“是李夫郎家年底上要置四桌子的席请人吃,唤我去咧。”
  他挑起两道秀软的眉毛,眼睛亮闪闪的:“是请我去掌勺噢,单只请我一人去掌勺噢!”
  祁北南眉心微动:“家里宴上蒋夫郎不是没宣你正式掌勺么。”
  “是呀。可村里的人都晓得了那日的席面儿是我掌勺做的,觉着我厉害咧。”
  萧元宝要是长得有尾巴,此时必定翘得老高:“所以有小席,不是做大宴的人家就想喊我去做。我十几桌子的宴都应付得来,三五桌子的小席定是没问题。”
  “要紧是我这般还没正式出师的灶哥儿价钱实惠,人家乐意喊。”
  萧元宝高兴的不行,虽去一回只有四十个铜子,但他能受人请去单独掌勺,那便是对他的认可。
  若他菜做的不好,哪怕只要二十个铜子儿,那也不会有人买账的。
  祁北南见他欢愉,也高兴:“那可得好好恭喜萧灶哥儿了,得偿心愿。”
  萧元宝同祁北南摊开手:“哪有口头上恭喜的,真恭喜便送点礼物来。”
  祁北南拍了萧元宝的手心一下:“要礼没有,要人一个。”
  “哪有你这般只收礼不置食请人吃的。”
  萧元宝扬起下巴道:“今儿天冷,我一早就去劁猪的人家买了一笼猪肺回来了,人还送了我一碗猪血呢。”
  他眯起眼睛看着祁北南:“我可不是那般抠搜的人物。”
  祁北南道:“……”
 
 
第59章 
  腊月二十四一日, 是小年。
  县学自这一日起开始休沐,足能够休二十五日,翌年过了大年以后再复学。
  萧家盖屋子的事情紧赶慢赶, 可算是将工期缩短, 也在今日完了工。
  庄子盖的简单,以萧家的一方小院儿为内院儿,往外新扩盖了一圈外院儿。
  从原本萧家的小院儿院门出去,左置了间小门房, 右出有两间房,再往前隔开的是牲口家禽棚。
  外院儿中置内院儿两倍大的平地晒谷场,谷场西侧是粮仓, 大门左右各还有两间屋子。
  往后揽回来的佃户就住在外院儿上, 他们一家子照旧住在原来的小院儿。
  这么一来除却出门的时候麻烦些, 要多走几步才能出到门, 旁的和以前也没甚么太大的差别。
  外院儿上置得有灶屋, 新来家里的几个人, 两个壮力大初跟二三, 还有王家三口人, 萧妈妈,王老汉, 他们的儿子王铁男。
  一并都搬到外院儿的屋子去,此后就不在一处吃用了。
  按照安排, 大初跟二三这般壮力,住在挨着大门向左的屋子, 能更好的看守庄子。
  王老汉一家子则住在晒谷场右侧, 近牲口棚那边。
  田恳搬住在离内院儿最近的,挨着门房的那间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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