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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养夫郎(穿越重生)——岛里天下

时间:2024-10-26 07:58:29  作者:岛里天下
  现在家里人不少, 但是住的一点不打挤,往后就是再来四五个也住得下。
  趁着过年要大扫除污,他们要搬去外院儿住,今日又不是雨雪日,顺道搬进去,就将庄子里里外外清扫干净。
  如此过两日也便能安顺舒坦的过个欢喜年。
  祁北南从县学回来的时候,庄子大门口上已经挂上了只圆圆的红灯笼,大初正架着梯子,王铁男怀里抱着另一只红灯笼,仰着脑袋,两人在挂另一只灯笼。
  “郎君回了。”
  两人见着提着书箱回来的祁北南,都停下了动作。
  王铁男吸了一下冻出来的清鼻涕,跑过去要给祁北南接书箱子,祁北南道:“你们继续挂灯笼。”
  “嗳。”
  王铁男应了一声,又回去给大初掌着梯子。
  祁北南在门口外头捡了根小棍儿,把糊在鞋底上的泥给刮了下来,去了斤把重的泥,一双脚都松快了好多。
  丢了棍儿,又在草上擦了擦鞋边,这才往庄子里头去。
  庄子里这当头上乱糟糟的,萧妈妈正端着水盆子擦洗窗棂,柱儿。
  王老汉和二三则从内院儿里抬了一架风谷机出来,往外院儿的杂物间送去。
  见着祁北南,都在唤郎君。
  祁北南点点头,穿过晒谷场左边的廊子,一直到门房,田恳正撅着个腚往外搬他的那些罐子菜。
  原本放在内院儿下的坛子,挪去牲口棚外的空地上,之后田恳囤肥也在那头了。
  待走进内院儿,原本的萧家小院儿也有了不小的变动。
  篱笆门换了道结实的新木门,院子里原本堆叠了许多的柴火,如今尽数都搬去了外院儿灶屋那头。
  那些零散堆积的东西,一一清了出去,小院儿一昔间大了不少。
  腾出来给田恳住的那间杂物间,教萧元宝用来做库房了。
  这回扩盖屋子,不仅盖了外院儿,又还将内院儿修缮了一番。
  原本的老瓦揭了下来,全部换了更好的新瓦,旧瓦能用的拿去了外院儿用。
  地板也从昔前的泥地,堂屋改贴了石地板,卧间里屋则贴了木地板。
  做了些修缮,老屋这头焕然一新,与新扩建的外院儿相较也不会显得过于老旧。
  萧元宝打算在内院儿里种上些花花草草,这么一来,内院儿就更适宜居住了。
  “回来啦!”
  萧元宝抱着一沓红纸,瞧间祁北南回来,欢喜的迎了上去。
  “哥哥回的正是时候,就等着你写联儿咧。”
  祁北南在屋檐下换下泥鞋,转穿了双内里纳棉花的干净鞋子,道:“这么多红纸,要写几幅呀。”
  “内院儿里得两幅吧,外院儿大门口如何都得有一副才成。”
  萧元宝拉着人往屋里走:“还有咱庄子也得挂个牌匾,都联系好雕匾师傅了,就等着你题了大字送过去比着刻。”
  祁北南放下书箱,道:“萧大管事给我安排这么多活儿啊。”
  “今儿家里大扫除,你在县学里躲了大半日,家来还不得做点儿事呀。”
  萧元宝掰着手指与他算自己今儿干了多少事情。
  指挥大初二三还有王老汉一家三口搬屋,洒扫,装点内院儿外院儿。
  虽自己不曾下苦力,可事事也都要去说,跟着跑去看,有甚么他们也都来问他,弄得他说了一日话,口干舌燥,水都吃了一大壶了。
  家里屋子宽敞了,是瞧着亮堂,也周展的开。
  东一趟西一趟,进进出出的,一日功夫下来,不比进城来回步行两趟松快。
  祁北南接过来萧元宝的温水,听见他叨叨儿的说,觉得好笑:“咱家这庄子才多大呀,放在城里的大户人家来说,不过也就三进。”
  只是他们乡下农庄,盖的不如城里的繁复讲究,又置了一个大的晒场,这才瞧着大些。
  “那倒也是,远还不如鑫哥儿家的宅子咧。”
  他们家光是挑选着贱价的木材盖的农庄,全然盖好,账簿上记着也用出去了六十贯钱,已然超出了他爹预先计算两倍的费用。
  原先预算低,是没打算修缮内院儿,后头外院儿建起来,显得内院儿实在旧,不成样子。
  手头上有钱,想着就一并把内院儿也修缮了,且修缮选的砖和木板都还成,预算就上去了。
  外在他们家原本的宅地不够盖庄子,得占用一些别家的地。
  占用的地无论如何是都得买下的,但盘算下来,以后说不准庄子还要扩修,且旁人的地贴着自家的屋宅也有些不便。
  于是就按照足亩数买了下来。
  祁北南中了秀才,有功名在身,前去与主人家谈,按照市价给钱,人家便很是好说话的就把地卖了。
  若换做寻常商户或者大农户想去买人家的地来扩盖屋宅,没有足够的交情,旁人还要端着不卖。
  你得涨高些市价,人家才愿意出手。
  祁北南吃了一口热汤水,发觉甜滋滋的。
  他眉心一动:“放了蜂蜜?”
  萧元宝道:“置席面儿的时候人家送的,今儿搬屋子,我说多了话嗓子不舒坦,就端出来启了兑水吃。”
  祁北南道:“吃食别放太久,早些挪来吃了是好事儿。别省着舍不得吃反倒是坏了可惜。”
  又问:“房里还有没有旁的糕饼点心?”
  “都吃用了,一个多月去了,甚么糕饼果子能放这般久的。”
  萧元宝道:“不过倒是还有四包白糖,两包红糖,一包蜜饯。这些糖耐放,就没急着吃。”
  祁北南放下盏子,道:“等家里搬整好了,把他们都唤进来,今朝累了一日,外在年下了,也应当分赏些东西下去。”
  “外在庄子落成,家里的规矩也应当立一立。”
  之前家里在盖屋子,买来的人一兑儿都住在内院儿里,虽分了桌子吃饭,但还是一锅灶的吃食。
  祁北南和萧元宝还有萧护,也都算是厚道的人,待人也算得一个善字。
  只是屋宅大了,人口多了,若还主次不分,时日一长,怕他们生出骄慢之心来,做活儿不尽心,也不受管。
  主人家就得拿出主人的姿态来,没有任何一个大户人家,是不用规矩就能长远的。
  萧元宝便听人说有一农户人家,因偶然机遇发了横财,买了大屋,赁了许多仆。
  却因自身是小农出身,不知如何管教人,奴仆错了不说,犯了事也不罚。
  这些奴仆初始感天动地,很为主家着想,人也勤快,办事麻利。
  可日子久了,他们吃的饱,穿的暖,犯了错也无事,渐渐的就懒怠起来,办事敷衍不说,还生出欺慢主家的心来。
  盗窃,私底下占用,偷卖主家的东西,还借着主子名头在外欺男霸女。
  后头惹下来官司,害得主家也受牵连,最后落得家中破败的下场。
  萧元宝想虽这些只是听来的,不知传到这里是否还真实,但故事还是发人深省的。
  他应声道:“好。那我把规矩录下来理一理,哥哥瞧着。”
  于是祁北南写联儿的功夫,萧元宝便把能想到的规矩一一列出来。
  祁北南与他指点,引正了几条。
  晚间,内院儿里吃罢了饭,便教田恳去把外院儿的几个人都唤进来。
  “一会儿谁说呀?”
  萧元宝瞅见田恳去了,贼兮兮的跑到祁北南跟前问他。
  “你说呀。”
  祁北南道:“大户人家都是夫郎娘子管家,操持家里的庶务。”
  萧元宝抿了抿嘴:“可我又还不是夫郎。”
  “夫郎娘子也不是嫁人就会管的,也是在家里就学了管理庶务,成婚后这才会的呀。”
  萧元宝没应话,端来椅子,央着祁北南坐。
  “哥哥是秀才,有功名在身上,立规矩这么威风的事情要不然还是哥哥来吧。”
  祁北南翘起嘴角:"可我在外已经很威风了,家里的威风就让你一回吧。"
  “不不,哥哥家里家外都应当威风。我一个小哥儿,年纪又小,往后再威风也不迟的,哥哥年长些,先威风。”
  祁北南砸了下嘴:“这样,那不如让萧叔来说吧,他最年长。”
  “爹爹笨嘴拙舌的,他与我们说话都说不明白,哪里能与他们说明白呀。”
  萧元宝闻言眉头一叠,小声在祁北南耳边道:“教爹爹说了,只怕就得像那个破落了的大户一样。”
  话毕,萧元宝听见外头传来了脚步声,他心里一急,趴在椅子扶手上。
  “我、我就是有些怕,哥哥你就来说嘛。”
  祁北南捏了捏萧元宝的脸:“早说不就完了。”
  言罢,他拉萧元宝在自己身侧坐下。
  萧元宝见祁北南答应了,眼睛又亮起来,小声说道:“我站着听哥哥说。”
  “傻哥儿,又不是给你立规矩,你站着听,我训了话,往后他们也不听你的呀。”
  萧元宝闻罢,想着也是这个道理,便端正了身子,在祁北南身侧的椅子上坐下。
  “郎君,都来了。”
  田恳进屋来,先禀告了一声。
  祁北南应了一声,不紧不慢的端起盏子吃了口茶,瞧了屋里的几人一眼,站的齐整了,方才把盏子放下。
  “住进新屋,可都安置妥当了?”
  萧妈妈道:“回郎君的话,都已经好了。”
  大初也道:“西屋那头也妥善了。”
  祁北南点点头:“盖的是新屋,你们也都瞧着的,难免有些疏漏不妥当的地方。若有甚么短缺的便与小田说,真当是必不可少的,会与你们添置。”
  萧妈妈道:“新屋宽敞又洁净,郎君处处周道,屋里甚么都有。”
  “如此便好,我事多,不能总周道上你们。”
  “宝哥儿想着你们,与我言,年关了,除却家里的差事儿,你们也当有些自己的日子过。打这月起,便与你们按月发放月钱。你们缺甚么少甚么,也不用怕难与我、与宝哥儿、老爷张口。”
  几人听这话,脸上都可见的起了笑。
  作势便要与祁北南磕头谢恩。
  “你们勿要急着谢,城里城外大户些的人家少不得都是要给下头的人月钱的。只是此先家里忙碌,事多繁杂来不及安排。”
  祁北南道:“家里虽不是甚么富户,也未有泼天的产业,但我也是个秀才,有些微薄功名在身。给不得你们大富大贵的日子,却也能予你们一方庇佑,不挨饿,也不受寒。”
  “萧家虽只是庄户人家,又在乡野上,可也是正经人家,也自有些规矩。我今日说来,你们都仔细听着。”
  “家里最见不得手脚不干净,品性败坏之人。在家里做事,若行卖主,偷窃,寻衅滋事者,重之赶出家门,轻之挨板子。勿要心存侥幸,事情一旦是发生,那便无可挽回。”
  “自然了,你们若本分,老实,向着家里,家中必也不会亏待你们。是提月钱,安排去做好差事儿,这些家里都有数。”
  几人听祁北南说完,神情都严肃了起来。
  这厢才磕头,言忠心。
  “郎君买我们家里来,我们定给家里尽心,郎君训的话,我们牢牢记在心头。往后错了事,是打,是骂,全凭郎君、哥儿、老爷处置,心头绝不会有一句怨言。”
  祁北南听了萧妈妈的话,又望向大初和二三。
  大初磕头与祁北南道:“萧妈妈言的便是俺们几个的心头话,郎君,哥儿和老爷都是厚道人,俺们能来这家里来是大福气,没有不尽心的理儿。往后错了事,郎君尽管大棒子打。”
  “既得你们的忠心,我亦欢喜。只是张口之诺来得容易,做起来却难。天长日久,且还看你们的行事。”
  “俺们定不改忠心,恭顺,伺候郎君、哥儿与老爷。”
  祁北南面上这才起了些笑容,点了点头,转看向萧元宝:“你不是说与她们准备了些年礼么,都与他们吧。”
  萧元宝并着脚,交叠着双手,看着祁北南训话,分明不是敲打他,可不知觉的也跟着紧张了起来。
  听得更是津津有味。
  一直以来,哥哥在人跟前都是好相与的模样,与村里人来往,客气、谦逊,一点架子都没有。
  三教九流,感觉他都能与之交谈融洽。
  这朝他端起来,分明还是那张脸,说话也并不是那般有意恐吓人的凶蛮。
  可他条理清晰,赏罚分明,举手投足间,就是很有派头,不似是寻常农户子所有的气韵。
  这是萧元宝与他同在一个屋檐下生活了好几年也不曾有见到的一面。
  像后头才富裕起来的人家,招买了奴仆进家中,知晓仆役需得管教,可自身底子又不够厚。
  于是便把奴仆不当人,动辄打骂以此来树立自身的威严,达到管制住下人的目的。
  可这样的手段不够体面,外头的人会说这户人家小人得志,穷人乍富抖起来了。
  不愿意同这样凶悍的人家来往交集。
  萧元宝便是不晓得怎么拿捏这个度,怕话说得太软他们左耳进右耳出,又怕说得太凶,言他是个蛮横的哥儿。
  说到底还是因着没有管理过人,也没甚么机遇见大户高门里如何管理人,心头慌张不知怎么办。
  这朝见了祁北南的一套行事,心头约莫着有了一点点门道。
  便如同儿时随着祁北南出门,站在一头听看着他与人来往说话做事的模样。
  小时候不知刻意去学,但耳濡目染刻在了脑子里,长大了些遇见与人来往的事儿,脑子自就冒出来了一套处事风格来。
  “嗳,拿了年礼,都能舒坦过个年。”
  萧元宝按照先前与祁北南商量的,给四个成年人一人发了四十个钱,铁男发了二十五个钱。
  其中是每月的月钱三十个铜子儿,还有十个铜子儿是过年专门的赏钱。
  他们才来,各都坐着差不多的活儿,也分不出个高低来,谁更能干,更得力,还要时间长了才能分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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