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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养夫郎(穿越重生)——岛里天下

时间:2024-10-26 07:58:29  作者:岛里天下
  虽是时有挣钱,但要补贴养着一大家子,方二姐儿肩膀上的担子还是重得很。
  方家不似早些年那般几个月沾不得荤腥,隔三差五的都吃肉,但过得也并不富裕。
  可眼下方有粮得了县里的差事儿,有了稳定的进账,日子如何都会更好些。
  方家慢慢熬出头来,祁北南与萧元宝也替他们高兴。
  过了几日,他们要回城里去宴客。
  隔返还城中时又带了些新鲜的瓜菜。
  一只母鸡,一只鸭子,一只白毛兔子,四尾风干的鱼。
  祁北南请了马俊义、罗听风,外还有两位同窗,赵光宗自是不必说。
  萧元宝也喊了自己的玩伴,白巧桂,还有回来了县城的明观鑫。
 
 
第64章 
  清早上, 萧元宝盥洗妥帖,将一套樱草色的绸子衣裳放在了一侧,先行穿了一身鸦黑束袖, 便于一会儿灶上忙活, 待着菜烧好,他再回屋换鲜亮的。
  吃了早食,祁北南打发了铁男出门去街市上采买些新鲜果子回来。
  买上两斤红葡萄,三斤柑橘, 六只大石榴,桃李若干。
  另买些莲蓬回来,到时候能够闲散剥吃。
  酒家里备得是秋小酒和不醉人的果酒, 茶是今年的毛尖茶。
  祁北南忙着布置待客的园子和吃饭的屋子, 萧元宝在厨房上也已经忙开了。
  因着今儿有一桌子的人, 又是吃的午食, 怕灶上张罗不开, 萧妈妈还将她的小女儿带了来宅子帮着烧火、打杂。
  萧元宝算清楚拢共来客七个, 男女哥儿分席的话不成桌, 便吃城中大户人家里的长桌席, 到时候一桌子分坐两侧,中间隔个屏风。
  不过家里没这样的桌子, 费了六十个钱才赁了一张家来。
  他今日打算用香薰蒜茸蒸粉丝,油炒菇片, 再用菇丁、藕丁、鲜羊肉包饺子;
  只做这三样菇菜,再是多的话, 便就做成了一桌子的菇宴, 反而不美。
  家里带来的鸡,不预备炖, 也不做烤。
  富裕些的人家只怕吃这两味鸡早都腻味了,他见城里人炖汤多用鸽子,鲜美,肉质还比鸡肉细嫩。
  奈何萧元宝还不会做这菜,请客上不敢贸然尝试。
  说回鸡,他打算炖熟起了肉,切进葱花儿,蒜姜沫,椒子,木姜等料子,做成凉拌鸡肉。
  鸡汤还能烫上两碟子嫩菜。
  另用菰瓜做一道城里时新吃的茭白鮓,又一道他拿手的脆炒猪肚,蒸一碗风腌鱼。
  其余的像是豆腐汤,小炒时蔬,这般菜交予萧妈妈做。
  白巧桂和赵光宗两人来的是最早的,一前一后进了宅子。
  这俩人是奔着来帮忙的。
  “今儿做恁多菜。”
  白巧桂瞧见灶台上摆满了盆碟,一些净好了的菜,萧元宝额头都起了些薄汗。
  她掏出手帕,给萧元宝擦了擦额头。
  “哥哥好几个同窗都来,不多收拾几样菜出来,筷子都不晓得往哪里伸。”
  白巧桂听得同窗二字欢喜:“谢你们喊他,又喊我。”
  萧元宝洗了把手,菜肉备得差不多了。
  只待着到了时辰再做菜。
  他拉过桂姐儿,两人去一头剥蒜:“上回把信与你,你几日没来家里,我又回了趟乡下,还不曾问你,他到底与你写了甚么?”
  白巧桂娇嗔了一声:“他一个书呆子,能写什嚒,无非几句酸诗罢了。”
  萧元宝将耳朵凑过去:“多酸,说来教我也听听。”
  “哎呀。”
  白巧桂抿着嘴看着萧元宝:“你也真是坏透了!”
  萧元宝见白巧桂一张娇憨的脸粉扑扑的:“我就听你一耳朵就坏啦?亏我还去央哥哥与你送东西,他要报酬,我这才在此处置席。”
  “好啦,好啦!我且只与你说。”
  白巧桂道:“他在信里说,谢我欢喜他,这件事比他中院试还高兴。他其实也早就注意到我了,知道我的名字叫白巧桂,也知道别人叫我小白大夫~”
  “每回经过宝医堂的时候,他都会把书收起片刻。”
  “他说看见我儿时在宝医堂只会捣蛋,外祖父就会买一串糖葫芦,我便就安静下来了,能坐在门口的矮凳儿上吃半日。”
  后来长大了些,说话伶俐了,便开始在柜台前学着认每个抽屉里装的是什嚒草药;
  认了字以后,就能与人看方子拿药了,再到后来,坐上了看诊位。
  “他说我与人看诊的时候耐心、细心,会安抚病患,是个很好的大夫。也夸我,说我是个做事认真,上进的小姑娘;他喜欢做事认真的人……”
  白巧桂说着一双水灵灵的眼睛已经关不住欢喜,说着,她声音小了些下去:“我也一样,我也喜欢做事认真的人。便是泼皮无赖,认真做起事情来,也不会那般像泼皮了。”
  萧元宝微讶:“那说来,你俩早是相识了!”
  “不相识,许是他不知我留意了他,我也不知他留意了我。”
  “我在宝医堂的时候,只常见着个书生,每日从门前经过三趟。他小时候开蒙的早,我学医的时候,他就在私塾里读书了。”
  “他小时候还是个鼻涕虫呢,尤其冬日的时候,鼻涕便拉得老长,走一步吸一下。有一回外祖父便把他唤进医馆里,给他开了些药,后头才吃好起来的。”
  “那时候他看起来就呆呆傻傻的,做什嚒都慢吞吞的,巷子里的孩子还嘲笑他傻子也读书。我们其实也就那回说过几句话。”
  萧元宝静静的听着白巧桂说与他听这些往事,觉得心中很是熨贴。
  就觉着格外的好,心里发暖。
  可他心里还是有疑惑:“那你如何就发觉自己喜欢他了呢?”
  白巧桂眨了眨眼睛:“因为我长大了呀,看人待物的眼光和小时候不一样了。我看着那些高大威武的武人、俊秀意气的书生、机灵巧言的商子,也只公正的赞他一句旁人都能看得到的长处,可心里都没有甚么独特的感受。”
  “唯独是他,身形并不出挑,相貌并不多英俊,可我偏生看见了他心里就不自觉的高兴,看着他因看书入神,不小心撞了树木,踩进了水坑,我都会心头一紧,却并不觉着他可笑。”
  萧元宝听得入神,自小来,从来不曾有人与他深刻的说过这些。
  他爹,早些年寡言少语,很是沉闷的一个人,许是这些年看见他好,家里也经营的好,这才慢慢的从他娘离世之中走出来了些,人瞧着明朗了不少。
  可他独也就上回同他谈了婚约的事,并不曾与他说过感情究竟是怎么的。
  至于北南哥哥,他甚么都教他,却也独独不曾教这些。
  或许,碍于婚约的事情,他也不知该怎么去处理。
  就好似避嫌似的,官员审案子,得避开自己的嫡亲血亲……
  “与你说了这般多,其实后面还有但是二字的。”
  白巧桂道:“他说我们现在年纪还不大,正是读书学本事的好光阴,不可全然耽于感情。他希望有朝一日能够中举,孝敬父母的养育,也对这些年的苦读有个交待;也希望我继续精研医术,将来成为一个更好的大夫。”
  萧元宝睁大了眼睛:“所以呢?便是不做来往了?”
  白巧桂笑着拍了下萧元宝的脑袋,道:“那哪里能啊!是先不行禀告惊动家里人,我们还是要来往的。”
  “为了安心,他还赠了我一枚同心佩做为定情物,有他立誓书。将来若是中举了反悔不娶我,耽误我青春的话,我可拿了去学政处告他悔婚品行不端的。”
  萧元宝眼睛微弯:“怪不得哥哥说他是个通透的人,我今朝听来,更为深刻。”
  “如果一个人诚心爱慕你,他便会为你事事着想,为你们的将来筹谋的。哪怕他想得或许并不周全,那是他能力有限,但要紧的是他肯想,肯拿出实际行动来。”
  白巧桂拉起萧元宝的手道:“所以我的哥儿,你宜室宜家,生得灵秀可爱,慢慢长大,定然会有不少男子来爱慕你。但你一定要去好好分辨,不要只听他说什嚒,要去看他做什嚒。”
  萧元宝眸子微动:“真的会有人喜欢我吗?”
  “那是自然!”
  白巧桂道:“你这么好,自有的是人欢喜你。你可别这般,快快打起精神来。”
  萧元宝笑着说了句好。
  他并不在意有很多人欢喜他,他只想,只想有一个人就够了……
  “你们俩在这里嘀咕什嚒呢,说得这般起劲。”
  赵光宗进厨间来,要洗两串新买回来的鲜果子摆去园子里。
  他说笑,方才打断了两人。
  萧元宝岔了一嘴:“说你们可有在外间偷懒。”
  “天地良心,我这都累起了汗,可是瞧得见的。”
  不多时,人陆陆续续的来了。
  萧元宝听罗听风也到了,便将桂姐儿推了出去,教她先去园子里顽。
  萧元宝做上两个菜,晚点再出去待客。
  罗听风带了花茶,一包是晒干的金菊,一包是玫瑰。
  另两位书生一个唤做高瑞,是祁北南的前桌,带了坛香醋来。
  再一个是祁北南的后桌,唤做蔡随,带的是坛豆酱。
  马俊义携了八只蟹,与明观鑫竟是带了一样的礼。
  且两人的马车几乎是同一时间到,从车上下来,马俊义惊了一诧。
  “鑫哥儿?你怎也来了此处?不是前去磷州与舅舅拜寿去了么。”
  “我的表哥,拜寿也有结束的时候,自是去了返还了家里。”
  马俊义笑:“舅舅舅母身子可还好?”
  “一切都好,这次办寿办得可是热闹。”
  “可惜了我不得空前去,若是晓得此次秋闱会延期,我说什麽也得去给舅舅拜寿。”
  明观鑫闻言道:“舅舅说表哥与他准备的礼很和心意,晓得了表哥的孝心,待着得空再聚也不迟。”
  马俊义听了这话便欢喜了。
  祁北南出来接人,也没想到这两人竟还认识。
  “如此倒还省得再做介绍了。马兄与我同窗,许也不晓得明二公子与家弟交好。”
  马俊义摇头:“当真是全然不晓得。我与鑫哥儿是表兄弟,母家姓明。”
  祁北南默然,高门富户之间沾亲带故的认识,其实也寻常。
  像是在京都,更是屡见不鲜。
  明观鑫言:“祁郎君,宝哥儿呢?他在何处,我许久不得见他了。”
  “在厨间做菜,一会儿便出来。”
  说话间,祁北南将人引到了园子里。
  这当园子已经收拾出来,置了茶水,鲜果,园子里摆得几盆菊花。
  先到的人与马俊义还有明观鑫做了见礼,几个读书人都熟识,倒也自在。
  或坐或立,吃着茶水鲜果。
  秋高气爽,游着园子,说着县学读书的趣事,虽是没有戏曲班子唱戏,也没投壶锤丸。
  人不多,光是在一处说话谈笑也再是舒坦不过。
  萧元宝收拾好换了衣裳出去,只见园子里都是年轻人,已然说笑开了。
  “小宝。”
  祁北南见着人,起身同他招了招手,唤他过来。
  他与众人介绍了萧元宝,又同萧元宝一一介绍了几个读书人。
  “常听哥哥提起诸位郎君,今朝总算是得以相见。”
  “不怪哥哥总夸说在县学读书好,与如此多端方郎君做同窗,如何能不好。”
  “祁兄,你这位弟弟实在是擅言,竟也不早些介绍与我们认识。”
  马俊义看着笑容暖和的萧元宝,只见他眉毛软淡,两只眼睛很大,笑起来时嘴角边会带出来一只浅浅的小梨涡。
  乍眼一看,这哥儿相貌并不出彩,可越瞧却越好,听他说话,瞧他的笑,如晚秋的凉夜添上了一床暖和的被褥。
  一时教他竟有些移不开眼。
  祁北南道:“这不是没机会么,一来了县城,就与大家见一见。”
  萧元宝陪说了会儿话,几个读书人玩起飞花令,他肚子里有些墨水,却也不是能在这些要上科考场的举子面前卖弄的。
  便去与明观鑫还有白巧桂坐于一处了。
  他与明观鑫白巧桂两厢介绍,三人靠在亭栏边,喂起了红鲤鱼。
  桂姐儿心思不全然在喂鱼上,时不时便去偷偷瞧罗听风。
  今天书呆子不呆,竟也破天荒的去玩飞花令了。
  连还赢了两回去,这才罢了游戏,躲去了一头,剥莲子去了。
  过了些时辰,铁男前来唤饭。
  一行人移步去了厅上,席已经布好,客人在屏风两边落了座。
  “家里头育的香蕈,鑫哥儿快尝尝,上回桂姐儿过来已然得尝吃了,你在磷州还不曾得尝。”
  萧元宝先给明观鑫夹了一个粉丝香蕈,转又与桂姐儿也夹了一个:“这回做得新口味,你瞧瞧更是吃得惯哪样。”
  他们在这头小声说话吃着菇,屏风另一侧的几个书生也得尝了菜,默契的都先行尝吃了菇。
  毕竟祁北南邀他们的时候,说得便是得了些香蕈,请他们前来家里吃。
  “早闻说香蕈味美似肉食,今日得尝吃果然如此。不怕同窗们笑话,香蕈难得,我还是头一回吃。”
  说话的是高瑞:“此前吃着木耳已然是绝妙,这香蕈更是味好。”
  “我尝着这粉丝香蕈,做出来竟如鲍鱼一般口味。”
  马俊义道:“当真是难得。”
  他实话夸说了粉丝香蕈做得好,可却只吃了一个,筷子反倒是三回落在包的羊肉饺子上。
  一来,他爱吃饺子,二来,这饺子馅儿当真是合胃口。
  祁北南道:“诸位都是同窗好友,甚么菜合口味便赏脸多动几回筷子。勿要客气才是,便当做是在食舍用饭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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