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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养夫郎(穿越重生)——岛里天下

时间:2024-10-26 07:58:29  作者:岛里天下
  祁北南虽是不爱这些应酬,却也不能不办。
  到时候教乡里的人以为他中举抖起来了,面上虽敬重他是举人老爷,笑脸相迎,可背地里难保没有说辞。
  祁北南哪怕并不是圪山村的本籍人士,但在此久居十年之久,在此科考经营,不得不与当地的人友善融洽。
  届时要选举做官,是会有官员前来地方上考察的,彼时一一请问这些乡绅耆老,问及品行、处事一系。
  若与这些贤达耆老不睦,说上几句不大中正的话来,教考察官记上一笔,想要受选举为官也会受到不小的阻碍。
  罢了乡上的宴请,回到县里,才得功夫请自家交好的朋友亲戚聚一场。
  祁北南请了素日来往好的几户人,外在也请了一同赴考的同窗。
  大伙儿都携了礼前来相贺,独是马俊义不曾前来,说是得了风寒,带病不宜外出。
  祁北南也不知是真病了还是借病不肯出门,他此次下场未曾中举确为遗憾。
  本也是县学里头拔尖儿的学生,结果拔尖儿的连中两个就罢了,连在县学中等水平的赵光宗都中了,他难免心中有些难捱。
  倒也不是妒忌同窗,只是家中给的压力不小,没有中举,心里总归不好受。
  人未到,礼却至。
  祁北南、赵光宗和罗听风都收到了他的厚礼。
  祁北南想着等过了这段日子,得空也去宽慰他一番。
  说到底,年纪也比他们小上一些,心志上不稳,也是寻常。
  自家宴罢,又前去罗听风家里吃宴,再又是赵光宗屋里。
  紧锣密鼓的宴席下来,可不就去了十余日。
  日日的酒水大肉,祁北南觉着自己满肠满胃都是油腻,连吃了两日的白水青菜萝卜汤才给缓了过来。
  赵光宗的行程与他也没甚么相差,又欢喜此番中举后光耀的四处应酬,又忍不得诉苦,就这般应酬下来,还能有几天静下心来读书的功夫。
  眼瞅着会试与乡试放榜的时间相隔又短。
  祁北南宽慰他,这些应当的礼数不做全,将来只会有无穷尽的麻烦。
  也不靠他们如此,天下的举子都是这般。
  就连罗听风那样的书呆子也都应酬,倘若过不得这关,将来也难在官场上混。
  祁北南忙着应酬,萧元宝也没得闲着。
  原本家里很是空旷宽敞的库房,从一场接着一场的席面儿下来,不知觉间就变得充盈了起来,收得了好些礼。
  书用这一块儿上最是繁多,收得毛笔八支,墨四方,砚台三盏。
  这般零散送的都是相对于名贵有来头的,也有些送得书用物没甚么名气,这样的就会送上一整套的笔墨纸砚,全套的足也有四套。
  外在还有许多散物,像是雕竹刻兰的笔筒、墨盒、镇尺等等。
  东西小件儿,可却格外的精致细巧。
  吃喝穿用送的人也不少,毕竟是不会出错的礼。
  各色绸子收得了十二匹,茶盏子两套,一套青花,一套白瓷。
  家具也是有人送的,太师椅收得两把,千秋书架一组,百宝箱两只……
  他一一清点着记录再册,将来送了礼的这些人户家里办事做宴,都得回以差不多的礼才行。
  九月下旬上,门庭才算是清净了下来。
  祁北南如今中了举,是不必再去县学继续读书了的,他日里就在家中温习,倒是还节省了些前去县学的时间读书。
  这日一早,铁男进书房里来禀告,说是来了两个面生的男子,是镖师行的人,想要拜见祁北南。
  祁北南默了默,问铁男:“可问了姓名,是不是姓秦?”
  铁男道:“正是。”
  这些日子隔三差五就有前来请求见祁北南的人,不乏是些商贾还有农户。
  祁北南与铁男做了吩咐,不轻易教人进来。
  每回有人求访,他都提前来问询祁北南的意思:“郎君,可要一见?”
  祁北南没想到他们会来拜访,他放下手头的事:“你将人请到厅里,奉了茶,我收拾一下就过去。”
  “嗳。”
  见着铁男出去,萧元宝好奇道:“哥哥甚么时候同镖行的人有了来往?”
  祁北南道:“算不得甚么来往。可还记得我与你说赶考时与一行押镖的人结伴进的州府?我换了镖师的衣裳虽他们步行,一路上有所闲谈,那押镖的镖头正是姓秦。”
  “也不知过来有甚么事。”
  萧元宝恍然:“哥哥赶考与这些镖师一路方才安顺,如今人家上门来,不论何事,确是当见一见。”
  祁北南整理了一下衣物,笑道:“我们哥儿是懂礼之人。”
  祁北南进了厅上,见着来的是精悍的秦镖头,还有他那个怪是活泼的儿子秦缰。
  两人见了他来,连忙起身行了礼。
  “秦镖头别来无恙,近来押镖一切可还顺遂。”
  祁北南应了礼,唤两人坐。
  “托郎君的福,一切尚可。”
  秦镖头道:“此番冒昧前来恭贺祁郎君,还望勿要见怪。”
  言罢,便教秦缰将贺礼奉上。
  祁北南又怎会收没有来路的礼,道:“镖头也太客气了,乡试赶考若非是幸与结伴,我也不会那般安顺抵达磷州。说来,还是我当谢镖头的,作何能收镖头的礼。”
  秦镖头见祁北南并非是那般好礼之人,干干一笑。
  “初见祁郎君便觉不是一般人物,不想郎君远超我所预想。”
  镖头更恭敬了些:“此番秋闱夺魁,当真是了不得。”
  祁北南微微一笑,两厢说了几句客套话。
  眼见秦镖头也没说到要点上,他便径直道:“赶考路上,我与镖头相谈甚好,知晓镖头是豁达直率的性子,为此一路也是格外愉快。镖头有甚么,不妨直言。”
  祁北南倒是不信父子俩来纯粹是恭贺他的,若只是单纯想恭贺,当是做宴时便会送上份礼来,这头若有心结交,下回自会请人来。
  这般携礼亲自上门,如何会没有事情相谈。
  “郎君快人快语,我这般弯酸实在羞愧。”
  秦镖头说罢,方才道:“今日前来,一是恭贺郎君中举,二来,是想给我这蠢钝的儿子求个差事儿。”
  “郎君为人谦和,前程远大,身边不能没有得力的人手差遣。我这儿虽是脑子简单笨拙了些,但胜在手脚功夫麻利,若是郎君不嫌我这儿蠢钝,可收他做个看家护院儿,打杂重活儿的。”
  祁北南闻言不由得看向老实立在秦彪头身侧的秦缰,心想原来是要送人。
  少年察觉他的目光,一双眼睛灼灼火热,活似是只待着主人一声令下,即可欢快扑过去的大狗儿。
  祁北南徐徐道:“镖行是门不错的营生,秦镖头作何不教秦缰承袭父业?有秦镖头这般在前头与他铺路,来时秦缰做镖头也快,作何还需另谋差事儿做。”
  秦镖头道:“押镖确是比在码头搬搬扛扛,酒楼茶馆跑堂要多挣上个三瓜俩枣。只是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我这般粗人教不得他多少能耐,孩子尚且年纪不算太大,总还想着他能跟着本事之人多学些东西。”
  祁北南听此,未当即应答,只道:“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秦镖头爱子之心,我深为感动。”
  “只是秦镖头或许不知,我今虽得了些微薄功名,瞧着尚且光彩,可不过也是个农户人家出身的儿郎,父母高堂故去,也未曾有宗族渊远来头。”
  他看向秦镖头:“只怕白耽误了秦镖头一腔为子之心。”
  “官宦高门之家常有,可如郎君这般品性才学的人却鲜少。我走南闯北这许多年,见过的人不在少数,虽与郎君不过几日之交,可郎君却是我此前都不曾见过的沉稳青年。”
  秦镖头诚恳道:“我送犬子来,不为郎君家世,只为郎君的为人。犬子若能伺候在郎君身侧,定也可学得正直。”
  祁北南嘴角上扬。
  这番话,无疑是教人受用的。
  他微做思索,家里眼下周展的人是够用的。
  但有手脚功夫的当真还没有,秦缰的功夫他见识过,小小年纪,确已是个不可多得的好手。
  以秦缰的身手,若是想要投身大户人家做事,其实并不难。
  但秦镖头能选中他这样一个人,倒也有些教人意外。
  倘若有个这样的人在身边使唤,属实不差。
  且祁北南接触过这少年,单就这少年来说,心思很单纯。
  他看人太多,不会错。
  但要留在身边用的人,还得好生打听考察一番才行。
  秦家家里是个甚么情况,且还并不通晓,倘若有行过或行着甚么不法之事,那只会与他带来麻烦。
  一切还是谨慎为宜。
  “秦镖头一番好心意,贺礼我便收下了。”
  祁北南徐徐道:"若是家里头人手不够时,我再唤秦缰过来,你看如何?"
  秦镖头闻言面上一喜,收礼便是松口了。
  只是他来的突然,这般贸然送人上门,人家总也要时间思虑。
  他连忙站起来行礼:“多谢郎君。”
  秦缰也欢喜的同祁北南道:“郎君,若是能与您做事,我定然踏实妥帖。”
 
 
第78章 
  翌日, 祁北南使了一串铜子,寻了百事通来,向他询问打听秦镖头的事。
  百事通便将他晓得的事情都说与了祁北南听。
  这秦镖头在城里的镖师行里已经做了好些年了, 是个押镖的好手。
  城中但凡是常有使镖师的人大抵都晓得这号人物, 因着秦镖头做事稳妥,常有人请,很是紧俏,偶时想要请到他押镖, 还得加银子才行。
  祁北南对于秦镖头的能力是没有甚么质疑的。
  便又问了秦镖头的人品私德和家里如何。
  百事通与他说,秦镖头为人正直,不曾见过听过他在外头惹是生非, 除却一房夫郎外, 在外头没有相好, 也不爱寻甚么粉头。
  不似许多镖师一般, 因性子豪爽, 手脚又比寻常人利落, 常有与人打架斗狠;要么便爱吃酒狎妓。
  而秦家家中亲缘也并不复杂, 高堂兄弟都没听说过有甚么作奸犯科, 偷盗欺人的官司。
  家中父母在乡里务农,兄弟经营些本分的小买卖。
  祁北南听闻这些, 心中多了几分满意。
  他历来是不喜那些私德不休,爱在外头眠花宿柳的男子。
  这样的人, 风流是其次,且容易为着粉头生事。
  倘使秦镖头是这样的男子, 彼时滋事吃上官司, 虽自己用的是秦缰,可老子吃了官司, 儿子如何会有坐视不理的,少不得又求来他的面前。
  提前打听好一家子的人品德行,如此能减少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那他那个儿子秦缰如何?”
  “年纪不大就跟着秦镖头走镖了,手脚功夫不差,性子活泼,没有听过有官司。”
  祁北南了然,又吩咐百事通前去留意打听一番,近来秦家有没有甚么事端。
  百事通领了话便去了,临走的时候,萧元宝还包了一包桂花米糕与他。
  “哥哥这样谨慎。”
  萧元宝见祁北南事事打听的如此细致,不免有些感慨:“得听了秦镖头与他的家中如此了,还要教百事通留神。”
  “如今身份与以前不同了,用人做事上不得不更仔细些,稍有不慎便教人跌跟头。”
  祁北南道:“虽是有祸躲不过,但多周折费心些,是能避免一些灾祸麻烦事的。”
  萧元宝点点头,想着确是这般。
  这样的道理其实寻常谁都晓得,不过嫌麻烦费精神,行事时躲懒,到头来却招了更多的麻烦。
  过了两日。
  萧元宝与祁北南一道去柳叶街上查验了他们新得的三间铺子。
  铺面儿位置相隔并不远,又在街市的中间地段,位置倒还不错。
  不过进了铺子里头转一圈,铺儿并不大,就与磷州买下的云平坊的铺子一般大小,但那头的是新铺子,这边的却是老旧铺子了。
  门锁一打开,扑面而来的一股子霉尘味,惹得萧元宝的鼻子痒痒,在门口连打了两个喷嚏。
  铺子里头凌乱不堪,也不曾收拾。
  甚么桌子、凳儿、置物架子的,胡乱堆叠在铺子中央。
  铺子也破损处不少,像是窗户、门栏,尽数是磕碰,地砖也有碎裂。
  祁北南听说这几处铺子是官府从一个犯了事儿的商户手上收的,原本人走时是个甚么模样,时下就是甚么样。
  县府虽将铺子赏给了祁北南,却也不会还事先唤人来把铺子打扫清理干净,县府到底不会细致至此。
  “还得请了工匠好生修缮一番,无论是自留着做生意,还是给赁出去,眼下铺子这模样也都不好看。”
  若赁出,如此品相,就是再闹市上,人前来赁铺子的,也得狠狠的压一番价格。
  “三间铺子修缮下来,少不得花费十余贯钱。”
  萧元宝算盘打得非快,柳叶街上的铺子他早打听了一番,寻常大小的铺子,一间月赁金不过两贯的模样。
  售卖出去的话,能卖上八十贯往上。
  “铺子都给赁出去,回本倒也快。”
  祁北南点头:“先教工匠修缮好了再做安排吧。”
  瞧了县里赏下的商铺如此,也不晓得磷州的那处宅子是何光景。
  祁北南心头没抱太大的期望,自己也不得空闲前去查看。
  等过了年,他便教铁男去磷州,将那宅子给打理出来就落下脚,顺道管理云平坊上十余间铺子。
  两人带着一身尘味,在街边上走了走,散却了味道。
  九月下旬的天气正是秋高气爽的时候,街市上也热闹,能瞧见好些富贵闲人出门耍乐,其间好几个都穿着挽月纱做成的衣裳。
  这挽月纱实在是妙,不光夜色下美绝无双,就是白日阳光下也别有一番姿容。
  前阵子中秋拜月,有不少穿着挽月纱大放异彩,明家布行上的挽月纱价格肉眼可见的又涨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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