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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美钓系大佬追妻火葬场(GL百合)——白娘子

时间:2024-10-26 08:07:11  作者:白娘子
  林映棠笑了笑,摇摇头,指了指位置,让她去工作。
  “你还不说?”叶桑榆故意生气,“你跟我有小秘密了。”
  林映棠笑得无奈,还有一丝求饶在里头,她哼哼两声:“那不问你了。”
  然后叶桑榆在微信上问顾所长,帮忙问问当时打架的那档子事,顾所长回复的很快:你主要想知道什么?
  叶桑榆:和谁,因为什么打架?
  一般快出狱的人,都会乖得不行。
  叶桑榆在里头那段日子,她了解的林映棠,虽然寡言少语,但基本不会主动惹事,新进来的刺头,大多见了她也都会感受到压力,变得乖顺,偶有不懂事找茬的,林映棠一拳能把人打飞……后来发展成,进来的人都很害怕林映棠,对于林映棠身边的她,也都连带着害怕,甚至谣传她们睡过。
  林映棠为此跟她道过歉,谣言非她所愿,叶桑榆只觉得好笑,告诉她:“我不在意,不过别让我听见,要不然我撕烂她的嘴。”
  叶桑榆也因此打了第一次的群架,一对多,有人趁林映棠不在,拉拢几个人挑衅。
  她那时连死都不怕,拼了命跟她们打,双方都见了血,她薅人家头发,薅了一大把,跟天女散花似的往上扬。
  后来她也打过几次架,也开始跟林映棠学习功夫,跟狱警混好了,还和狱警对打学了不少招数。
  可但凡有可能,一般都不会打架。
  因为不管输赢,都会挨罚,叶桑榆也被关过禁闭,她幽闭恐惧症,差点没窒息而死。
  林映棠轻易不会在出狱前打架,顾所长看她的意思,不问出来不罢休。
  便如实回了:和徐某某,说徐某某骂她了。
  叶桑榆一看这名字太熟悉了,是那个总说自己抑郁的广东人吗?
  顾所长:嗯,你知道她?
  叶桑榆恨得牙痒痒,就是她爬自己的床乱摸,死都不会忘记的一个人。
  她起初担心林映棠在里面吃亏,现在只觉得打得好,要不是后来把她们调开了,她也得揍那个广东佬!好心关心她却换来骚扰。
  不一会,冬青敲门进来,从礼袋里拿出一沓子合同。
  叶桑榆随手翻了一份,虽然没直接签字,但是结尾贴着纸条,简单写明这份合同,以及两家的合作关系,最后清晰的给出意见:是否可以签,哪里有问题,以及达到什么标准才能签……
  这简直是写到叶桑榆的心坎里,等于她可以直接照着向非晚的批复意见进行调整。
  她说了句辛苦,冬青瞟了一眼林映棠,正在二指禅敲键盘,好像个是傻憨憨。
  叶桑榆从最上面的那份文件开始,直接翻到最后一页,除了批复意见,下面还有几行字。
  她定睛一眼,写着:我亲爱的小叶,现在消气了吗?我知道你很大度,但我还是要哄你,在最后给你写了封情书,你记得处理完合同再看哦。
  叶桑榆直接翻到最后,向非晚写了一封长长的信,第一行就是:是不是直接翻到最后看情书来了?我的小叶果然迫不及待了,那就看看我写给你的情话吧!
  她大概扫了一眼,惹火的字眼,刺激得词语。
  啧啧,这家伙真不要脸,什么都敢写啊!
 
 
第116章 
  这是一封奇怪的情书。
  明明满篇说的情爱, 甚至写得相当不要脸,写到了上次的惩罚……让叶桑榆重新回忆起那一整晚,她嗓子都哑了, 又抓又挠, 最后只能求饶。
  只是这封信看到最后, 却又透着莫名的沉重与悲伤。
  叶桑榆反复看了几遍,终于发现原因在哪,向非晚写的都是从回忆的角度写过去。
  通篇没有提到未来, 没有提到如果,也没有任何假设。
  她笔下的初遇, 充满救赎与感恩;她笔下的重逢,充满悸动与期待;她笔下的数个第一次, 都是美好的……
  过于美好, 以至于叶桑榆心里短暂的丰盈后,迎来巨大的空落感。
  林映棠给她发信息:不舒服了么?
  她看着林映棠, 摇摇头, 整理好表情,把信收好。
  这一翻,背面还有字。
  向非晚:是不是都没留意到这面还有字,呵,我的情爱当然要单独写一面,其他的杂事, 在这里说一嘴, 有的管理层是为了华信集团发展, 有的则是争夺利益。
  这一点, 向非晚和她的想法一致。
  之后的话,是向非晚宽慰她的心, 说一切自有安排,她只需要照顾好自己,迎接一切的到来就好。
  委婉又朦胧的说法,叶桑榆没放在心上,收起信放进包里。
  没一会,冬青给她发信息,试探她是否有想法营救向非晚出来。
  叶桑榆故意回:她在里面不是挺好吗?着急出来了?
  冬青看得心里酸溜溜:不是向总着急,是我着急,她再瘦,就剩皮包骨头了。
  叶桑榆一早问过顾所长,顾所长的意思是别急。
  秦熙盛刚取保候审,董正廷这边也有小动作,向非晚稍微缓一缓,有他留意着也不会吃亏。
  顾所长半开玩笑,向非晚是个工作狂,让她进来相当于变相的放假。
  他答应她,有任何情况,随时联系她。
  所以叶桑榆才能如此安稳地坐在这里,让冬青别瞎操心,好好筹备明天的第一次会议。
  傍晚,冬青布置好会场,拍照片给她审核:叶总,你们没走吧?
  叶桑榆:已经回家了。
  冬青:!!!
  冬青:你们怎么不等我啊?留我一个人在这里,我真可怜。
  她索性磨蹭上楼,发现顶楼的灯亮着,林映棠站在门口,她登时激动地扑过来:“还是棠姐对我好,知道等我。”
  林映棠僵着身子,内心无言:这人怎么一点边界感都没有。
  叶桑榆拎着包出来,正好看见。
  冬青放手那一瞬,林映棠也扒拉开她,动作粗暴,她没防备,咣当一声撞到墙壁上。
  叶桑榆咳咳两声,她出来的是不是有点不是时候?
  于是叶桑榆假模假样又回到办公室,门口的冬青捂着鼻子,扶着墙,委屈地抱怨:“你至于用那么大劲儿吗?把我撞死得了。”
  林映棠站在原地没动,直到看见鼻血滴下来。
  两人在外面止鼻血,叶桑榆站在办公室里望着窗外夜色出神。
  万家灯火,没有一盏属于她,或者说,她最想要的那盏灯,今晚不会亮起,内心的孤寂感瞬间达到最大值。
  于是,关于向非晚的种种,在脑子里翻腾,她越是压制,越是想起与向非晚相关的一切,眉眼疏冷也好,一笑一颦也好,都深深地刻在骨子里。
  叶桑榆推开窗,夜风灌进来,这是向非晚喜欢的风,她说她死后会做成一缕风,穿越千山万海……
  一阵悲怆的念头席卷而来,叶桑榆心口闷痛,她给顾所长发了信息。
  之后推开门,那两人在门口等她,鼻血止住了,眼睛有点红,像是哭过了。
  叶桑榆眺了一眼林映棠,嗔道:“怎么还把人家弄哭了?”
  林映棠立刻摆手,还捅咕冬青,意思让她解释。
  冬青躲在叶桑榆旁边,吸吸鼻子告状:“叶总,你给我作证,我被她毁容了,我要是找不到对象,她得负一半的责任。”
  叶桑榆嗯了一声,心里的想的是,负全责得了。
  林映棠无辜又无助,歪头看叶桑榆,冲她摆手,意思是不关她的事。
  她挡开两人,出了电梯:“你们自己内部协商。”
  车子奔着看守所去了,按理说这个时间不允许探视,顾所长亲自过来,陪着她一起进去瞧瞧。
  她站在门口,透过窄小的格子往里看,不是当初她住的那间,但内部相似。
  熟悉的豆腐块被子,所有备品摆放规整,破旧的暖气片,暗沉色系列的洗漱用品……过去那段时间的记忆,瞬间涌上来。
  此刻临近睡眠时间,所有人洗漱完,正在低声说话。
  向非晚没参与其中,坐在最临窗的位置,她斜斜地望着窗外,下颌线条瘦削如刀刻。
  “她真的瘦了好多。”叶桑榆低声呢喃,“不是说有什么不好的会告诉我么?她怎么会瘦了这么多呢?”
  顾所长轻轻叹口气,如实说:“她胃口不好,有时还会吐,每天还要训练,体力消耗也很大。”
  倏地一下,灯灭了。
  看守所里唯一的一束光,是从窗子洒进来的月光,照在向非晚的身上。
  她躺在那一动不动,毫无生机,叶桑榆看得心口难受,扭头就走。
  等出了门,叶桑榆站在大门口,和顾所长说:“我想给她办理取保候审。”
  顾所长劝她再等一等,叶桑榆看着洒了一地的银色,像是冰霜雪点,不由得打了个冷战,语气不善道:“还要等多久?为什么总是要等?秦熙盛和董正廷都不用等,为什么她非要等?”
  顾所长垂下头,叶桑榆道歉:“不是针对你,顾所长,我就是……”
  她就是看不了向非晚睡在大通铺,睡在那个犄角旮旯的位置,连个窗帘都是奢侈,那一角月光是唯一的一束光,却又让人绝望,因为远在天边,高墙之外。
  “我尽量,行吗?桑榆,很多事,不是你想就能立刻办成的。”顾所长对着她们语气向来都不错,叶桑榆也不好再有情绪。
  回家的路上,林映棠开车,冬青坐在靠左边的位置,叶桑榆靠右。
  她一直望着车窗外,神色似是忧伤,尤其车内光线昏暗,她朦胧的侧脸,好像有泪水滑过。
  冬青看着她默默抬手擦了擦眼角,难道真的哭了?唉,现在的冬青愈发心疼她们。
  以往冬青产生过怀疑,尤其叶桑榆刚从里面出来,对向非晚恶意满满。
  走到今天,她们有多在意彼此,她作为旁观者比谁都清楚。
  冬青无声地叹息,嘴硬心软,最终伤的不还是自己吗?
  到了家,叶桑榆简单冲了澡回卧室了。
  冬青要去遛狗,林映棠拉住她,让她等会。
  等煮好面,林映棠轻轻敲门放到桌边,抬手顺了顺叶桑榆的后背,被子里的人抖了抖,却不肯出来。
  她们下去遛狗,林映棠给叶桑榆发信息:不要急,慢慢来,一切都会好的,但前提是你要照顾好自己。
  道理其实都懂的,叶桑榆端着碗喝汤时,脑子里竟是向非晚坐在窗边仰头看月亮的样子,线条从微扬的下巴延伸到分明的锁骨,那条线过于瘦削锋利,像是利刃扎在她心尖。
  熄灯后,月光洒在向非晚身上,她的发丝乌黑发亮,脸庞朦胧,像是影视剧的女主角,充满悲凉与凄惨。
  她的泪水吧嗒吧嗒掉进碗里,人多没出息啊,叶桑榆怄气地想。
  她自己在看守所那么长时间,有多难熬她也体验过,她的泪水也是憋了又憋,实在憋不住才会在洗漱时偷偷哭。
  天黑了,还会再亮。
  进去了,天就黑了,何时再天亮,就不知道了。
  警方调查向非晚参与的多个恶性案件,向非晚都矢口否认,证据颇多,核实需要时间。
  时不时还有人来盘问,叶桑榆当时也被拷问过,有人语气凶,她也害怕地红了眼。
  一想到,有人可能会对向非晚大呼小叫,她再也躺不住,叫来冬青和林映棠:“我决定,要帮向非晚办理取保候审,把人捞出来,冬青你有没有好律师推荐,最重要的是快!”
  昨天还信誓旦旦不管死活的人,今天火急火燎的,冬青感动得不行:“实不相瞒,律师我早就打听好了,当初向总不让我找,你也不提,我都不敢说。”
  天城律所的蒋筱斐,是圈子里的神级存在,这次能找到她帮忙,也是通过层层关系。
  “原本是不同意的,后来听说是你和向总,打算先看看。”冬青连忙把电话号给叶桑榆。
  时间还早,叶桑榆叫上她们两个一起去公司。
  吃罢早饭,她给蒋筱斐打电话,两人打开天窗说亮话。
  蒋筱斐之前看过网上热搜,对她们有所了解。
  至于向非晚那档子事,之前冬青找到她时,她也简单翻了翻相关的资料。
  总的来说,问题不大。
  最主要的,就是找个靠谱的保证人,再准备一笔保证金。
  叶桑榆悬在心口的石头放下了,她想了想周边适合做担保的人,冬青作为秘书,与向非晚关系亲密;她别说关系远近,主要坐过牢就不行;林映棠有过坐牢记录……半夏肯定也不行,Pin的话,估计不能同意。
  一时间,她找不出合适的人。
  冬青敲门叫她开会,所有人都在等着她了。
  这是叶桑榆上任后的第一次会议,从股东到高层,再到中基层人员,各怀心思。
  谁能想到,向非晚保护的人,干出这档子忘恩负义的事?
  大部分只敢私下议论,另外一部分无所谓,谁给开工资,谁就是老板,高层纷扰,与尔等贫民无关。
  全场所有人,除了叶桑榆突出,再就是赵总。
  他脸上有青紫,手上包扎纱布,与以往趾高气扬的形象不同,这次蔫头耷脑地坐那,好像变了个人。
  谁都知道新官上任三把火,大家都怕火烧到身上,没人敢说话。
  也没人知道叶桑榆的打算,她盯着电脑屏幕不知再看什么,大家的心都悬着。
  短暂的静谧过后,叶桑榆环视一圈:“我今天开会,有几件事要说。”
  已经发生的,无法更改,当下才是最需要聚焦的,所以她需要每个人各司其职,把本职工作做好,责任表落实到个人,谁出错她找谁。
  其次是她作为新任总裁,需要所有的股东和高层的支持,有意见的待会可以反馈,今天一并处理完,大家齐心协力往前走。
  最后,关于向非晚,私下议论她不知道也就罢了,但是只要被她听见了,那就会严重处理。
  “我在这里,郑重地最后说一次,关于向非晚后续如何处理,由我个人来决定,你们对我有意见,可以找我,但是不要对向非晚指手画脚。”她环视一圈,眸光阴沉,“关于股市下跌,这是谁都不想看到的,这也是我们当下的重点,既然已经发生,那就只能接受现实再调整。”
  最后,她让所有人各抒己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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