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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美钓系大佬追妻火葬场(GL百合)——白娘子

时间:2024-10-26 08:07:11  作者:白娘子
  我甚至怕吓走了你,所以我总是在克制自己的欲望,我不是不喜欢和你肌肤之亲,是我怕一旦开始,我就会彻底疯狂,把你弄伤。
  你不知道你对我的吸引力有多强,我爱你爱到发疯发狂,爱到我可以放弃所有,其中包括我的生命。
  我就是那样深深地爱着你,希望生生世世都占有你。
  可我这辈子已经先走了,所以,我假装大方,说一句祝你重拾爱意,重新找到一生的伴侣。
  那时候,你就可以把我们的婚纱照和我的国风照烧给我,我就知道你在人间过得幸福了,我可能也就甘心去投胎转世了吧?
  很长很长的一封信,信上有褶皱的痕迹,分明是泪水打湿了信纸。
  向非晚哭过,哭得很厉害,有的字迹模糊到看不清。
  叶桑榆死沉沉的心,竟有了一丝触动。
  心尖隐隐作痛,泪水砸下来,落在褶皱的位置,与向非晚干涸的泪融为一体。
  向非晚在最后一行写道:记得我们一起去放风筝的地方吗?那片树林里有一棵树很粗很粗,树根下,我埋了东西送给你的,你记得带上铲子去,你看了一定会喜欢的,那是我精心准备的,你意想不到的礼物,所以去看看吧!我亲爱的小孩,我知道现在的每一天都很难,所以我早早地想过,该如何陪你度过这段时间,请相信我,去那里看看。
  翌日,叶桑榆偷偷离开了云林寺,租了一辆车,开往曾经的山林。
  秋日山间,橙绿和金黄交织,像是夏秋在做最后的交接。
  风灌进车窗,像是鬼鬼祟祟的窃香者。
  车子驶入郊区,远离尘嚣。
  她伸手捕捉窗外的风,像是心上人的轻柔的抚摸,她勾起一丝极浅的笑,呢喃:“今天是温柔的姐姐呢。”
  故地重游,叶桑榆的心底久违地涌起一丝涟漪。
  那天的风筝飞得很高,向非晚用风筝写下告白,她对着山林呼喊着情话。
  记忆如潮水倒流,爱意重新流淌过她的心,蔓延到四肢百骸。
  伤口仿佛被熨帖,她短暂地从死亡的废墟里爬出来,挣扎着想活下去。
  她很快找到那棵最粗壮的树,朝南方向的草最矮,她便一锹一锹往下挖,居然真的被她挖到了一个特殊材质的玻璃罐子,瓶口密封着,里面的东西用五颜六色的包装纸包着。
  她像是找到了宝贝,小心翼翼地放进车里,心情少有地激动,也有了一丝期盼,她可以回家再拆。
  临离开前,她站在车边,双手圈在唇前,高声呐喊着爱人的名字。
  一如当初的向非晚,她用尽全身力气,扬起头喊道:“向非晚!我爱你!”
  那个夏日午后,向非晚送出去的表白,在金色秋天这一刻得到了回应。
  我爱你,亦如你爱我。
 
 
第154章 
  入了夜, 叶桑榆洗漱完,林映棠已经把面条放在桌上。
  有肉有菜,荤素搭配, 她夹了根绿叶菜, 相面似地看半晌, 举起菜叶和林映棠说:“她喜欢吃的菜。”
  林映棠点点头,示意她多吃点。
  她呼噜噜吃面,胃口似乎好了些, 林映棠意外又欣慰。
  饭后,林映棠在手机上敲字, 递给她看。
  写着:首先声明我不是责备,是恳求, 恳请你下次去哪里, 发信息告诉我一下,我不会干扰你, 千万不要像今天这样突然消失。
  林映棠的手微微颤抖, 叶桑榆抬眼看见泛红的眼睛,林映棠很少会外露情绪,这次或许真的怕了。
  叶桑榆点点头:“我就是想一个人静静。”
  林映棠连忙点头,意思是她能理解。
  她写:我只是想关心你,照顾你,并不是像监视你, 如果我的存在让你感觉到不自由, 你可以选择自己的方式生活, 我也会调整我的方式。
  叶桑榆垂头, 轻轻叹口气:“确实,你们都跟着我, 让我感觉,我好像是个犯人,处处都要被盯着。”
  林映棠答应她,以后调整方式,她以后想去哪都行,也不必跟她说。
  叶桑榆颇为歉意,她不是不识好歹,有的情绪她确实想一个人处理,别人也帮不上忙。
  “就让我一个人活动吧。”叶桑榆喃喃道,“该死的,不该死的,都死了,没有谁会对我怎么样。”
  林映棠答应她,她拍了拍林映棠的肩膀:“辛苦你了。”
  叶桑榆抱着玻璃瓶回房间,里面放的居然是微缩版的她们,她有一对可爱的猫耳朵,全身毛毛炸着,锋利的牙齿咬着向非晚的肩膀。
  向非晚则是有一对狗耳朵,飞机耳很可爱,双手抱着她,有安慰的意思。
  她翻来覆去地看半天,越看越可爱。
  这一看就是纯手工,她还真没看出来,向非晚手这么巧。
  瓶子里,还放着手工制作的贺卡。
  贺卡封面画的是山上的夜空,圆月皎洁,犹如银粉洒了一地。
  正北方勺子形状的北斗七星和勺把儿对着的北极星,闪着亮光,似乎正应了那句“你是我白天黑夜不落的星”。
  皓月当空,月光照亮山巅两个依偎的小人。
  一个黑长发盘起,个头略为高些,一个梳着马尾辫,马尾辫靠在高个子的身上,这确实是那晚场景再现。
  她当时是故意把外套丢进帐篷里,嘴上嘟囔着冷,于是趁机靠近向非晚的怀里。
  那时她幸福的都要醉了,心跳得厉害,脸颊也在夜色里红成苹果,她整个人燥热,连带着那天的夏天都跟着升温。
  贺卡里写着一段话:
  亲爱的小叶,这是我给你的第一张贺卡,也有第一个神秘数字5。
  你一定好奇数字用来做什么,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我能说的是,你集齐7位数字,你就可以解锁一个神秘礼物,这个礼物与我有关,形容一下的话,近似等于你可以见到我本人,有没有诱惑力?
  叶桑榆的心被吊得高高的,相当于见到本人?
  向非晚紧跟着写:我觉得应该是有诱惑力的,换了是我,我会非常兴奋且期待,我想见到你,我相信你也一定想见到我,那就集齐7个神秘数字,来兑换我的“复活券”吧?
  叶桑榆不敢抱有希望,但向非晚下面写中她的心理:你一定觉得不可思议,甚至不敢相信,但是你想想,我骗过你吗?
  向非晚从没骗过她,所以这次也一定会做到。
  人死不能复生,叶桑榆想不出来,那是怎样的见面?
  该死的好奇心,叶桑榆完全被吊起兴趣。
  向非晚还给出下一个数字的信息:你将会在10月1日那天,获得第二个神秘数字的提示,期待那天的到来吧,我不会让你失望的,我的宝贝,我爱你。
  玻璃瓶里,还放着一瓶亮晶晶的小星星。
  每一颗都是手工叠的,叶桑榆完全想不到,她居然还有时间叠幸运星。
  幸运星旁边还放着一个精致的盒子,是今年新款的手机。
  向非晚送给她的礼物,希望她可以换上。
  叶桑榆晚上换手机登录微信时,听从向非晚的建议,将过去留在旧手机里,不迁移所有的信息记录。
  那些过去不会丢,埋藏在抽屉的手机里。
  新手机,也算是一个新的开始吧。
  这一晚,玻璃瓶摆放在床头柜上,叶桑榆望着玻璃瓶出神。
  玻璃瓶的幸运星,在暗夜里亮起彩色的光,照亮叶桑榆孤寂的灵魂,写满思念,也被悲伤笼罩。
  尽管这抹光很微弱,至少是向非晚去世后,深夜卧室唯一亮起的光。
  叶桑榆目不转睛,直到眼睛隐隐作痛。
  她闭上眼睛,短暂地入睡,梦里依旧是杂乱的画面。
  她们的甜蜜,她们的吵架,她们的肌肤之亲……最后落脚点,仍然是那片海。
  无数个深夜里,她的梦里,反复播放向非晚跳海的那一瞬间。
  她每次都会急得醒来,满头大汗,接近窒息,清醒时不起波澜的泪水,会在梦里扑簌簌往下落。
  刚开始她会急得下床,林映棠站在门口告诉她是梦。
  她坚持要去救向非晚,像是仍活在梦魇里。
  次数多了,日子久了,叶桑榆醒来时会坐在床边掉眼泪。
  她知道一切都是梦,为什么要是梦,她凭什么活着?每当这时,她都想和向非晚一起去。
  不同于往日的黑暗,今天幸运星亮着彩色的微光,照亮卧室。
  她怔怔地失神盯着看了好一会儿,重新躺下,把发光的玻璃罐子抱在怀里,仿佛向非晚就在身边。
  人又昏沉沉地睡去,迷迷糊糊的,好像又做了梦。
  这次梦里多了一只萤火虫,彩色的,像是彩虹,围着她飞来飞去。
  她故意到处跑,萤火虫都会跟着她,像是她的守护神。
  梦里的叶桑榆不再孤单,有一只萤火虫陪伴着。
  只是向非晚依旧会在关键时刻跳海,她无法阻止,再次急醒了,时间已经是6点20。
  她抱着玻璃罐子,大口地喘气,人也口渴得厉害。
  这次走出卧室前,她到了窗边,扯开窗帘,一束光斜斜地射进来,天已经亮了。
  过去的一段时间,她像是吸血鬼,窗帘成天拉着,晚上从不开灯。
  这会儿站在窗边,眯着眼,楼下攒动的人影,有晨练的,有遛狗的。
  她推开一条窗缝,有欢声笑语传进来,一丝生机随着风扑进窗。
  叶桑榆微微扬起头,发丝被吹得微动,她的头发长了些,额前垂下的发丝也被吹起来。
  她闭上眼睛,喃喃道:“向非晚,你看,我的头发是不是长了些?”
  风钻进细缝,围着她打转,似乎在回应她。
  叶桑榆索性把窗子推开,风吹窗帘鼓动,像是一面舒展的大旗。
  她站在窗帘前面,风拂动窗帘涌进她的怀里,她张开怀抱,抱住窗帘那一刻,她仿佛抱住了风,抱住了向非晚。
  这一天早上的叶桑榆,状态似乎比之前好了一点,林映棠进来打扫卫生,鼓动的窗帘呼哒哒直响。
  风吹进卧室,光洒落地板,秋天的空气微凉清新,将房间死气沉沉轰出去。
  林映棠嗅到空气中隐隐的花草香,她稍微舒口气,谢天谢地,叶桑榆总算迈出了一步。
  向秋水也迈出了艰难的一步,她去了国外,重新开始学业。
  一行人都来机场送她,向秋水拉着叶桑榆的手,抓得紧紧的。
  叶桑榆抱了抱她,久违地勾起一丝笑:“好好学习不可以偷懒,我说不上什么时候过去抽查你的功课。”
  向秋水点点头,回身又看半夏。
  她主动抱了抱半夏,低声说:“你好好的。”
  半夏垂眸没做声,轻轻推了推她。
  向秋水上飞机给叶桑榆发了信息:留意点半夏,她到现在都没有说过话,也没有任何情绪发泄。
  叶桑榆:好,我们都要好好的,坚持不住也不要硬撑,告诉我,或者告诉你想告诉的人,就是不要一个人硬撑。
  飞机划过一条白线,飞向大洋彼岸。
  叶桑榆坐在车里,趴在窗口看蓝汪汪的天,时不时就会有一架飞机飞过去。
  驶入市区,飞机的轰隆声离她们越来越远。
  叶桑榆张罗中午一起吃饭,半夏没有任何意见,木蓝和林映棠点点头。
  木蓝家最大,于是相约一起去她家吃烧烤。
  一伙人,风风火火去超市大采购,叶桑榆余光偷瞄半夏。
  向秋水也好,她也好,都大哭过了,心里多少释放了些。
  唯独半夏,像是失去了表达能力,没有只言片语,也没有任何情绪变化。
  大家说的,她会听;大家想做的,她也会配合。
  只是,她不开心,叶桑榆看得出来,她一直在压制着情绪。
  林映棠切肉,半夏洗菜,木蓝和叶桑榆串串。
  下午太阳偏西,半夏点起炭火,林映棠帮着一起烤串。
  木蓝撒调料,叶桑榆拎来啤酒,喝中药的不能喝,但其他人可以。
  半夏也不拒绝,咬开瓶盖灌了一口。
  烤串滋滋啦啦的声儿,伴随着肉质的焦香味,叶桑榆的胃,竟然有了一丝丝的渴望,这是久违的食欲。
  几个人分工明确,根本不用说话,小烧烤喝啤酒,本该热热闹闹的,现在却氛围冷清。
  叶桑榆看着她们喝酒,一瓶接一瓶,半夏的脸微微泛起一丝红,她拿过一个大生蚝递过去:“给我烤一个。”
  半夏熟练敲开生蚝,放到炭火上,粉丝铺匀,蒜蓉堆成一座小山,不一会就有香味飘过来。
  “半夏。”叶桑榆叫了一声。
  半夏抬头看她,没做声,眼神清明,如冬青所说,她的酒量很好。
  “再给我烤一只大虾。”叶桑榆端着碟子凑过去,“生蚝是不是熟了?”
  半夏有条不紊地忙活着,叶桑榆夸赞她烤得好吃。
  她绷着一张脸,又拿了一个生蚝撬开,继续给她烤。
  “半夏,你也吃。”木蓝往她碟子里放,林映棠拿起酒瓶主动跟她碰了下,各自咚咚咚灌了一瓶。
  叶桑榆不得不佩服她们的酒量,照这个速度,她早就醉倒了。
  一顿烧烤,吃得夜光清明。
  蚊虫的季节过去了,夜里有点凉,围在炭火旁刚刚好的温度。
  木蓝有些醉了,抱着半夏的脸,哭腔道:“你要这样到什么时候?”
  林映棠拉了一把木蓝,木蓝索性抱着半夏,呜咽道:“冬青已经走了,你要接受现实,你要把她的人生一起活出来啊。”
  半夏垂着眸子,默不作声。
  林映棠把木蓝拉走,木蓝边走边哭:“你得哭出来啊,你难受你痛苦,你得发泄出来,要不然这个坎儿就过不去了,你听见没啊?半夏,你听见没?唔唔唔。”
  林映棠捂着半夏的嘴巴,把人给架走了。
  叶桑榆歪头托腮,拎起一瓶酒:“帮我开下。”
  半夏咬开瓶盖,仰头灌了几口,叶桑榆挑理:“那是我的。”
  她连着拎起几瓶都是空的,她嘟囔道:“你们都是酒蒙子。”
  总算被她找到一瓶没开封的,叶桑榆拿瓶起子给撬开:“咱两碰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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