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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美钓系大佬追妻火葬场(GL百合)——白娘子

时间:2024-10-26 08:07:11  作者:白娘子
  “这么说,你变成你最讨厌的人了。”Pin说完挂了,她愣是没来得及补刀呛回去,狠狠地抖了下肩膀,手机掉床上了。
  没一会,响起敲门声,她没搭理。
  门慢慢被推开,向非晚露出巴掌大的脸,小声说:“我可以进来么?”
  “不可以。”叶桑榆拒绝她的,向非晚还是推门进来,“你打完都不叫我进来。”
  她没力气吵嘴,靠在床头,闭着眼再没做声。
  偶尔叶桑榆偷偷眯着眼观察,向非晚坐在旁边,有时会摆弄手机,有时则是静静陪她坐着。
  更多时候,向非晚会看她,似乎怕她发现,看几眼会移开,再很快移回来。
  叶桑榆心里默默地叹气,叹了半晌,反问自己:你叹气干嘛?
  下午苏稚过来探望叶桑榆:“你可终于醒了。”
  她以为是担心,哪知苏稚下一句是:“你不醒,我都进不来。”
  苏稚意有所指,瞥了瞥眼,意思是向非晚:“这家伙,看门比监狱都严。”
  一句无心的话,戳到叶桑榆的伤疤上。
  向非晚淡淡眺了一眼,苏稚似乎也意识到什么,放下营养品转移话题,聊起她那天的帅气表现。
  “我看了直播,真佩服你,看你瘦巴巴的,还有劲儿的,”苏稚站在床头,扯了下被子,“手臂怎么样了?”
  手臂自然也被包扎上了,来到医院,医生都诧异,一度以为咬痕是自虐倾向造成的。
  后来得知是玩密室逃脱,医生更费解,现在年轻人玩游戏这么拼?
  向非晚几乎全程没说话,默默地给叶桑榆削水果皮,切好小丁放到碗里。
  苏稚余光时常看向向非晚,看她切水果的动作,熟练已经不能形容,切丁的时候更像是在做手术,手法游刃有余。
  苏稚聊着聊着,把话题扯到读书时,先问叶桑榆大学在哪读的,读的什么专业,之后又问向非晚。
  向非晚淡淡抬眸:“你不知道?”
  苏稚知道她的意思,话里有话道:“你直接说,免得我浪费时间啊。”不用她调查。
  叶桑榆如此一想,也瞪大眼睛,她也没问过向非晚的大学在哪里读的,只知道硕博连读。
  “你浪费时间,跟我没关系。”向非晚递过小碗,“桑榆,你吃点水果,还有你,探视时间到了。”
  向非晚下逐客令,苏稚嘁了一声,起身道别走了。
  叶桑榆扎着芒果丁吃,甜爽可口,头也不抬地说:“我也不知道你在哪里读的本科。”
  “在国防科技大学。”没有片刻的犹豫,向非晚指了指旁边的梨子:“梨子也吃一点。”
  傍晚,叶桑榆吃了点粥,昏沉沉又睡着。
  等她能从床上下来,是又过了两天,走路还是腿抖,浑身发酸。
  叶桑榆坚持出院,向非晚只能依了她,回家她钻进书房,忙起工作上的事。
  她现在的工作,名义挂着向总的助理,实际上干的事情,在外人看来,是身在曹营心不知在哪的事。
  6月底的股东大会,对叶桑榆至关重要,她不敢掉以轻心。
  周日叶桑榆的体力终于恢复大半,她赶紧和Pin联系,Pin这次把大礼包放在相邻的市——津川市,具体地点是一家咖啡厅。
  叶桑榆虽然不理解,也没细问,开车准备去津川市。
  去之前,她从包里掏出个小盒子,按开之后射出绿色伞状光束,她冲着车身扫描。
  扫描到副驾驶时,嗡嗡嗡小盒子震动,最终她从手套箱里摸出个智能设备,不知是跟踪的,还是监视的。
  叶桑榆扫完之后,黑着脸回到车里,副驾驶只有向非晚可以坐,一定是她装的。
  她出门时,向非晚正好去公司了,冬青在楼下,看她脸色不悦,问怎么了,她没做声,给向非晚发了个信息:以后再敢往我车上装东西,你试试看。
  向非晚没承认,也没否认,只发来一个可怜兮兮的表情包。
  冬青央求她,非要跟着她一起。
  “不许泄密,要不然……”她做了个封喉的动作,冬青赶紧点头,等车子开出市区,聊起密室逃脱那天的事,冬青说了实话:“是向总让我离你远点的。”
  果然!叶桑榆哼了一声。
  叶桑榆这几天没上班,关于她的话题热度不低,网上也是,公司也是,都在讨论她的爆发力惊人:“咱们单位那么多男同事,不乏长泡健身房的,都没干过你啊。”
  叶桑榆靠着椅背,扶额感慨:“我能说我也没想到吗?我感觉自己都要死了。”
  历经这一遭,叶桑榆重新认识了自己,她的体能远比自我认知还要强。
  “这几天公司还有什么事么?”叶桑榆眯着眼,看着窗外一缕缕绿色飞驰而过,风穿过她的指尖,呼呼的风裹挟着冬青的声音,“事儿倒没有,就是这几天你没来,向总也没来,大家都知道她在你这。”
  “嘛意思?”叶桑榆坐起身,扳着她的椅背,“有人说闲话?”
  事实上,可不是说闲话那么简单。
  冬青反问她:“你知道向总今天为什么突然回公司了吗?”
  “你赶紧直说。”叶桑榆急性子,照着椅背给一拳,“少跟我玩文字游戏。”
  “唉。”冬青本不想说,但思来想去,主动说:“咱们公司和北斗集团,还有光明集团不是一起在竞标嘛,不知道怎么回事,咱们的方案提前泄露了,向总作为主要执行人,被叫回去问责了。”
  冬青越说越不乐观,推测股东们会利用这次机会弹劾向非晚,连同之前股市下跌的账一起算。
  叶桑榆没太大反应,冬青反倒纳闷,回头瞟了一眼:“你怎么没反应?”
  “你想看什么反应?”她望着窗外,心里想的却是,这大概是天助她,这能在她夺权的路上再加一个砝码。
  不过会是谁呢?叶桑榆也没分析出来,这个项目,只有部分高层知道。
  叶桑榆进而想到向非晚上次深潜,特意去鲸鱼岛附近,这其中肯定有猫腻。
  她翻出手机发信息给Pin,Pin一点也不意外,回了句:你现在才问。
  Pin给出的答复,与她猜想的相似。
  鲸鱼岛被秦熙盛租下,10年间的开发和使用权都归他所有。
  那是秦熙盛最初举报扫毒的地方,他最终选择那里,能做什么呢?
  Pin让她大胆猜猜,她顺着毒品的线索,问:□□?还是制毒?
  信息发过去,她心里想的是,不会吧……
  Pin:对。
  车子驶入津川市,她跟Pin说了一声,Pin反问她:你不好奇我为什么把地点设置在津川市吗?
  她当然好奇,只是委屈地表示:你不是说我是十万个为什么,不想让我问么?
  Pin爽快地回答:秦熙盛的初恋,因他而死,他作为补偿,给她父母开了三家店,咖啡厅,花店和蛋糕店。
  叶桑榆和Pin聊天,每次都能开启新大陆。
  她很想亲眼见她一面,Pin:不见。
  之后,Pin不回复了。
  车子停在咖啡厅么口,叶桑榆没动,也拦住冬青。
  她以腿脚不便,让路人帮忙取了纸箱,她们在附近观察了一会,店面生意不错,客来客往,估计收益相当不错。
  “这是繁华地段,肯定赚钱。”冬青回头问她打算怎么办,她没做声,看着店里的工作人员。
  没多久,一对老人,领着一个小男孩,看年龄大概10岁左右,三人一起往里走,店员热情打招呼。
  叶桑榆借着店里的灯光,看孩子的眉眼,和秦熙盛有点相似。
  “这不会是秦熙盛的孩子吧?”冬青也看出来了,叶桑榆拍了拍她的椅背,“找人,盯着。”
  她们赶回到京州市,已经是傍晚。
  冬青有心跟着一起,顺便看看她纸箱里的秘密。
  “等我先看完再说。”叶桑榆抱着纸箱上楼,冬青只能先回去了。
  叶桑榆心急,一路加快步伐,没想到拐过墙角,看见高挑的身影立在门口。
  向非晚听见动静回过头,眉眼间的倦怠还没散,扬起的笑,底色仍是疲倦和劳累。
  她拒绝向非晚帮忙拿箱子的提议,单手抱着,指纹解锁,门开了,她挡在门口,问:“你来做什么?车里装监视还不够吗?”
  向非晚眨眨眼,敞开拎袋的封口,露出酒瓶:“晚饭待会儿到,这酒是自家酿的,最后一批,想给你尝尝。”
  她不接监视的话茬,那基本上就是实锤了,叶桑榆回头警告她:“不准再往我车里装东西,听见没有?”
  “好。”向非晚乖乖道:“我也是怕你有危险,不能第一时间发现。”
  “那你可以提前告诉我啊。”
  “告诉你,你还让我装吗?”
  “不让!”她很凶地回,明明她也在向非晚车上装了设备,而且是出狱没多久就装了……
  说话间,向非晚贴着她后背,她下意识往前走两步,人跟着她进来了。
  叶桑榆累得没力气和她争论,壮壮乐颠颠地围着她们。
  向非晚从兜里掏出狗粮,趁着叶桑榆回卧室喂给它,摸摸狗头夸奖:“好狗好狗。”
  叶桑榆拿着剪刀准备开箱,注意到门缝的阴影,她回头看了一眼,向非晚果然站在门口:“什么东西那么神秘?”
  她索性把箱子放床下,冲向非晚摆手:“去,不许堵在这。”
  “不会是情趣玩具吧?”向非晚靠着门框,恹恹的样子,似乎很累,“我不比小玩具好玩吗?还不用充电?”
  “你要点脸。”叶桑榆洗完手,坐在桌边休息。
  冬青很快过来送吃喝,不忘问叶桑榆看了没,她也挺好奇那箱子里到底是什么。
  门突然被拉开,向非晚探头看了眼,淡声道:“看什么?”
  冬青连忙找借口溜了,她们两围在桌边开始吃饭,向非晚去厨房拿来两杯子。
  “我不喝。”叶桑榆不知道她打的什么主意,“你最好不要喝醉,吃完饭赶紧走。”
  “那我自己喝。”向非晚自斟自饮,一口饭没吃,连干了三杯酒。
  酒色殷红,像是陈酿佳酿,酒香浓郁,闻着很舒坦。
  席间,向非晚吃得少,喝得多,叶桑榆夺过她酒杯:“你别在我这里喝多了,我可不伺候你。”
  “不会醉的。”向非晚笑了笑,眉宇间锁着愁云。
  叶桑榆观察半天,发现她死气沉沉的,很明显是有心事,问:“泄密的事,怎么样了?”
  向非晚的手,明显顿了下,继而又要喝一杯,她抬手给压住:“跟你说话呢。”
  “嗯。”向非晚盯着被她压住的手腕,肌肤相接,抬起头时,淡淡的笑道:“就不太好。”
  至于怎么个不太好,她又是逼着又是吓唬,向非晚才跟她说。
  这事儿已经惊动GEU,也惊动了海洋环保局,下午向非晚接受高层的询问。
  连带着之前股市下跌,还有之前一些叶桑榆不知道的事,总归是任职总裁期间得罪不少人,这次大家都站在对立面。
  “大家?”叶桑榆想起董正手下的15个高层,“那么多股东都认为是你泄露的?他们没脑子吗?你泄露这个对你有什么好处?”
  向非晚抿嘴笑,托腮歪头看她:“你相信我。”
  “别笑嘻嘻的,说正事。”
  向非晚点点头,脸颊微红,眸光也有些迷离。
  现在的结果就是,高层正在核实,核实期间,她的决策权失去绝对主动权,重大事宜需要由所有股东投票决定,换言之,她被削减权力。
  叶桑榆噢了一声,淡声道:“那等核实完不就好了?”
  向非晚浅笑,略有一丝怅然道:“结果并不重要,很多时候,大家就是需要找一根鸡毛当令箭。”
  叶桑榆问她打算怎么办,她笑呵呵地说:“我要是有天真的穷途末路,居无定所,你能收留我不?”
  “你觉得呢?”她反问时想的是,向非晚不可能会有那一天。
  假如说真有那天,她的性子必定会收留。
  向非晚眨眨眼,认真地想了想,说:“你会的。”
  被说中想法,叶桑榆内心非常不爽,板着脸否认道:“你想多了,我不会。”
  向非晚也没流露出失望,只是笑了笑,自嘲道:“那我真得完蛋咯,这次的事还真得很严重,你不收留我,我也没脸再来找你了,那样看来,我们相处的时间越来越少了,以前论天,现在论秒……”
  叶桑榆瞪她一眼,打断她:“少在那胡说八道。”
  “是真的呢,”向非晚拿过她的杯子,给她倒酒,埋头说:“有好多事想和你做呢,趁着我还没下台,趁着我还有钱,我们一起做一做吧?”
  “不做。”
  “那我只能以公司名义举行,让他们都来。”
  “……”
  向非晚把酒递给她,眼尾有些红,喃喃道:“就跟我喝一杯,行吗?算是提前饯别的酒。”
  “什么饯别?”她压着心里的酸涩,明明什么都还没发生,这样悲观的态度,真的不像是向非晚,难道这次真的很严重?
  “就是,”向非晚顿了顿,举杯的手,抵着额头,垂眸措辞着:“就是等那日到来,我可能会彻底从你的生活中消失。”
  “然后,”复又抬起头的人,眸光潋滟,泪水氤氲眼眶,声音有些哽咽,分明是要哭,却又笑着说:“然后彻底还你一个自由的空间,再也不纠缠你了。”
  只不过几句话,叶桑榆的心像是被谁剜了一刀,疼得心口悸动。
  她仰头灌掉满杯的酒,酒气直冲天灵盖,啪的一声把酒杯拍在桌上,起身盯着向非晚打的眼睛,恶狠狠道:“向非晚,你TM给我记住,这辈子,除非我不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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