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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炮灰后跟女主he了[穿书]——八两白酒

时间:2024-10-26 08:09:32  作者:八两白酒
  两人从认识的那天起就形影不离,连她都知道,女儿有个很好的朋友叫许若辞。
  出院后,樊星回家住了一段时间,某天在电视上看到了许若辞的剧。
  她在里面演一个戏份不多的配角,妆造简单服饰朴素,甚至头上还顶了块破布,但就是美得扎眼,把全剧组的女演员都比下去了。
  许若辞成了这部剧人气最高的演员,关于她的新闻一下子多了起来,多到不用刻意搜索也能刷到。
  樊星盯着她的一个采访,上面的人妆容精致,神采飞扬,比她记忆里任何时候都要好看。
  樊星低头,喃喃道:“果然红气养人啊。”
  之后,她也出道了,跟许若辞走的完全一样的路线,只不过因为长相气质不同,并没有人把她们放在一起比较。
  樊星的运气相当不错,第一年就小有名气,第三年人气就快赶超同时期的女星,出席活动能跟许若辞坐在一起。
  某次圈内大导演的妻子过生日,两人都在邀请行列,樊星看着她游走在各个导演前辈之间,长袖善舞,八面玲珑,记忆渐渐模糊起来。
  现在的许若辞已经跟她记忆里那个笑容温暖的女孩重叠不起来了,她们像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虽然长着同样的脸,但性格完全相反。
  樊星恍然,分不清自己放不下的到底是许若辞这个人,还是年少时的美好记忆。
  许若辞喝醉了,一个人坐在休息区,她手里拿着一块蛋糕,不吃,就那么看着。
  樊星向来不喜欢这种场合,场面话说尽,脸都笑僵了,还不能
  提前退场。
  沙发分列在两侧,中间放着一个食品架,樊星在视野盲区里,并没有看到许若辞。
  坐下之后,疲惫从身体各个角落传来,樊星靠在墙上闭目养神,舞曲悠扬,没有听到渐近的脚步声。
  一股甜腻的香气突兀地钻进鼻子,樊星猛地睁开眼,看到了站在面前的许若辞。
  她的脸有些红,低垂着眼睛看她,看起来不怎么清醒。
  樊星心猛地地一跳,下意识坐直了起来,许若辞放在她嘴边的小蛋糕撞到了鼻子上。
  “草莓蛋糕,小星星,吃。”
  许若辞俯身,伸出手把她鼻子上的奶油蹭掉,然后把手指放进了嘴里。
  樊星瞬时心乱如麻,坐立难安。
  “许小姐,你喝醉了。”
  许若辞轻轻按住她的肩膀,快速在她唇上亲了一下,过后直直盯着她,眼神带着狡黠。
  “你……”
  樊星僵住了。
  这一刻她首先想的不是被人发现,而是如果许若辞是清醒的就好了。
  许若辞又把蛋糕往前怼了一下,道:“小星星,吃嘛,我特意给你留你。”
  樊星张嘴咬了一口,机械咀嚼。许若辞勾起唇角,眉眼舒展开来,像得了糖果的小孩子。
  音乐变得激昂,舞池里不时传来赞扬和掌声,没有人注意的地方,樊星就着许若辞的手,吃完了那块草莓蛋糕。
  手指上沾了些奶油,许若辞张嘴吮掉,用干净的手摸摸樊星的脑袋,宠溺地说:“真乖~”
  随后她在樊星旁边坐下,慢慢靠在她肩上。
  “有点头晕,稍微睡会儿,你会带我回家的对吗?”
  樊星从看到她开始,眼睛就黏在她身上,眨都没怎么眨过,看到她这么自然地靠在自己肩上,心里有种说不出的酸涩,眼泪毫无征兆地流下。
  是后悔了想要挽回却不知道怎么说,还是喝醉了一时兴起?
  在舞曲将尽时,樊星带许若辞离开了酒店。
  樊星本意是带她回家休息,密码锁打开,把半醉的人拖进房间,她转身就走。
  “早点休息,我先走了。”
  腰被抱住,身后贴上火热柔软的身体。
  “小星星,别走……”
  樊星想对她发脾气,可喉咙发干滞涩,怎么都发不出声音。
  许若辞捏着她的下巴,带着酒气的气息侵袭过来,让她无处可逃。
  “星星,我好想你,好想你。”
  声音逐渐模糊,取而代之的是唇齿交缠的水声。
  ……
  樊星站在许若辞家楼下,想不通一个人怎么能变得如此之快。明明前一夜对她热情似火,恨不得吃了她,第二天就跟陌生人一样。
  难道一切真的是因为酒精作祟吗?
  或许许若辞只是拉不下脸呢,樊星心存侥幸。
  直到听到许若辞说不要来蹭她热度,没有自尊心之类的话,樊星才算是彻底清醒,原来自己在许若辞眼里一直是这样的。
  “许若辞,你记住,这是我最后一次为我们之间的感情努力,以后遗憾的不会是我。”
  这不算是一句狠话,却是樊星心里最真实的想法。
  这段关系里,她对自己、对许若辞都问心无愧,她对得起任何人。
  许若辞什么都没说,冷着脸离开。
  樊星与她背道而驰,从这之后,两人再也没有说过一句话,如外界猜测的那般,势同水火。
  本该这样走的剧情,走樊星的梦里有了不同。
  这次她没有直接走掉,而是跟着许若辞来到她家,看到她支撑不住倒下,痛到极致无声流泪。
  樊星焦急地想要扶起她,手触碰到许若辞的瞬间,时间就像按了快进键一样,眼前走马灯似的快速掠过诸多场景。
  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许若辞一直在默默注视她。
  又一个三年,许若辞主动找到导演,希望能跟樊星一起参加恋综。
  她预感到自己的生命快要走到尽头,想用最后的时间记住樊星的一颦一笑。
  而按照她当初跟邪物的约定,靠近樊星会加速她的死亡,所以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她燃烧生命换来的。
  头剧烈地痛起来,除了嗡鸣声什么都听不到,樊星听到了许若辞跟邪物的对话。
  “想要救她就得把你自己献祭给我,你做得到吗?”
  许若辞低声呢喃:“不就是以命换命吗,只要能让她活下去,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以命换命你也愿意?”
  “愿意。”
  樊星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推出梦境,眼前漆黑一片,只有怀里温热的触感,提醒她现在处于什么环境。
  怀里的人呼吸微弱,好像下一秒就会永远离开她,樊星一阵后怕。不由抱紧许若辞,恨不得把她揉碎融进自己的血肉里。
  “你为什么这么傻?”
  豆大的眼泪一滴滴掉在许若辞的脸上,她像是被烫到了似的,睫毛颤了两下。
  “小星星,别哭。”
  ……
  越羲拒绝了喻晴一起去道门交流大会的邀请,至于她说的跑掉的邪物,估计也是找不到的。
  既然那东西能在她眼皮子底下逃走,那就证明它的道行不在自己之下,贸然出手可能会伤及自身。
  她的目标一直很明确,挣点钱养活自己跟小清,绝不做危险的事。
  现在看来,小清也不用她养了。
  正牌女友出现,还有她这个炮灰什么事儿啊?
  转眼一天过去,越羲躺在床上忐忑不安,门吱呀一声打开,小清走了进来。
  “你都不等我。”
  小清嗔怪一声,乖觉的爬上床钻进她怀里,越羲却不敢像以前一样抱她。
  “小清啊,要不要回你自己床上睡呢?”
  小清仰头看她,面露不悦,越羲连忙道:“你看你都这么大人惹,老跟我睡一张床也不好,对吧?”
  其实越羲是怂,只要一想到书里的结局,她就不由心里发怵,连带着对小清都存了一种敬畏。
  虽然看起来软萌可爱,但本质还是魔,一指头就能把她碾死。
  “为什么长大了就不能一起睡?我看电视里很多大人一起睡。”
  小清状似天真地问。
  越羲很想回答,我怕你老婆把我弄死,但她不能,不然就得没完没了的解释。
  大家都活在书里,只有她知道自己是书里的角色,这不比会法术更荒谬?
  “姐姐,我困了。”
  小清往她怀里缩缩,软软的一团,越羲当下就不忍拒绝了。
  怀里的小兔子快要睡着时,越羲问:“小清,要是我做了什么你不喜欢的事,你会杀了我吗?”
  小清攀住她的脖子,在她唇上亲了一下,“不会,我最喜欢姐姐了。”
  只会抓回来关起来,然后日日调教,直到你不再做我不喜欢的事情为止。
  越羲放下心来,想着自己这一路对小清的照顾,对方应该也能感受得到,即使好感度不是百分百,也应该不会被挫骨扬灰。
  再说了,以后避着她们,不做傻事不就行了吗?
  怀里响起轻柔均匀的呼吸声,越羲逐渐放松下来,一夜未眠,在天快要亮时拿着自己的小包袱离开了。
  小清迷迷糊糊中感觉身边的人动了一下,以为她只是起夜便没在意,所以当纪霜拿着越羲留的便签来找她时,她整个人都阴郁起来了。
  “你俩吵架了吗?越羲多大人了还搞离家出走这套,幼稚!”
  小清把便签捏成一团,唇角绽放出一个危险的笑容。
  “她跑不了多远的。”
 
 
第38章 怎么惩罚你
  越羲赶路一上午, 终于到了邻市,坐在小餐馆吃饭的时候,她想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以后拿什么谋生呢?
  综艺劳务费还没结清, 先付的定金和从许若辞那里赚来的她都留给小清了。
  身上只有几万块,省着点花的话也能活一段时间, 等这些钱花完小清应该也把她忘了,到时候再露脸就没问题了。
  重操旧业直播捉鬼驱邪, 占卜吉凶, 算算生辰八字, 再不济就去天桥摆个摊,这个社会还能把人饿死?
  想通之后, 越羲拿起了菜单, 被上面标的价格吓晕。
  一碗牛肉面18, 普普通通的土豆丝盖浇28,她立刻对二线城市有了新理解。
  就算在车站旁边也不能这么贵啊,这简直是要她的命。
  犹豫再三, 吃了一碗16块钱的牛肉面, 汤都喝得一滴不剩,毕竟是自己的血汗钱,一毛都不能浪费。
  出了车站, 站在这个陌生的城市,越羲感觉自己格格不入。
  火车上已经看好了一个房子,现在过去看看, 没什么大问题就租下。
  位置偏了点, 小了点, 但对于目前的她来说足够了。
  越羲想起留给小清的那些钱,心就痛得滴血。她不是圣母, 如果不是因为自己炮灰的身份,绝对不会把钱全部给小清。
  从浮玉山遇到小清开始,这些日子照顾的也到位,钱也全部给她了,只求能留她一条小命。
  手机不停地闪,是纪霜打来的电话。
  越羲舍不得扔手机,一路上都是关机的状态,刚打开就被一顿轰炸,从十几个未接来电可以看出,霜姐现在非常暴躁。
  越羲不敢接,把手机设置成了静音。要不是还得坐地铁,她就不开机了。
  地铁坐过去又转了两趟公交,越羲终于到了房东发来的地址。
  不得不说便宜是有原因的,这地方外卖估计都不送。
  房东是个中年女人,见了越羲爱答不理的,说了句“跟我来”就往里走去。
  老旧小区散发着一股难以形容的味道,墙皮脱落,大片斑驳,像风烛残年的老人身上的老年斑。
  楼梯上不知道谁在晾衣服,流了一地的水,大娘低低咒骂一声,停在三楼某个房子前面、
  “就是这儿了。”
  大娘伸手一推门就开了,锁头掉在地上,大娘连腰都懒得弯一下,不耐烦地把锁踢进了屋里。
  “这里的房子都这样,虽然小了点,但还算干净整洁。”
  越羲走进去,身上泛起一股凉意,刚才爬楼出的汗瞬间就没了,脸上的热意也消退了下去。
  房子确实挺干净的,除了小了点采光一般,住人没什么问题。
  “这房子原来是准备给我女儿当婚房的,她调到外地之后我们就搬了家,年底才回来,没怎么住过人。”
  越羲不怀疑她的说法,从墙壁就能看出来,这房子很“新”。
  越羲又到处看了看,有热水器有洗衣机,房子里温度也低,空调都不用买。
  一个月三百,要什么自行车?
  “姑娘,你考虑好了吗?”大娘看了一眼手机,似乎有事要做。
  “阿姨,我决定租,什么时候签合同呢?”
  大娘从包里掏出两份合同,道:“是个爽快人,押金就不要了,看你也是个不会乱来的人。”
  越羲看了一下条款,确认没什么问题后签下名字按了手印,大娘把自己的那份合同塞进包里,广寒宫破阵曲响了起来。
  大娘边往外走边说:“三缺一?等一下,马上来!”
  挂了电话,大娘看一眼被越羲捡起来放到鞋柜的锁,道:“姑娘,这锁你自己换得了不?”
  越羲心想人家都免了她的押金,她换个锁也要不了多少钱。
  “换得了。”
  “那我就先走了。”大娘说话间已经走出好几米,看来十分挂心麻将。
  越羲只有一个小包袱,里面装着师兄们给她的书和几张符纸,都不用整理。
  她坐着歇了一会儿,觉得有点冷。
  阳光确实照不进来,但也不至于这么冷啊。越羲觉得奇怪,又仔细观察了一番,没发现什么问题、
  她决定暂时放过这个问题,去买一把锁换上。
  刚才她已经看过了,从里面是可以锁上的,只需要买一把跟之前一样的锁就行了。
  当然这样不是很安全,但这房子连防盗门都没有,换不了高级的锁。
  打开门的瞬间,有个黑影哧溜一下从眼前蹿过去,越羲甚至连是人是鬼都没看清。
  隔壁的房门响了一下,她顺着声音看过去,发现对方家门口有凌乱的脚印,门板上有一块黑色,像是被烧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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