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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炮灰后跟女主he了[穿书]——八两白酒

时间:2024-10-26 08:09:32  作者:八两白酒
  崔屏的脸色立刻就变了,道:“那好办,我可以跟拂娘住在别院,这偌大的侯府你一个人住,你不是要当家吗,那就当个够!”
  王拂拉了拉崔屏的胳膊,楚楚可怜道:“侯爷,别这样,我们好好跟姐姐说,姐姐会理解的。”
  说着看向陈舞,一脸娇弱,快要哭出来了似的。
  “姐姐别怪侯爷,她只是怜悯我,你放心,就算我加入这个家,也绝对不会破坏你跟侯爷的感情,姐姐就当府里多了个奴婢。”
  说完去抓陈舞的手,陈舞挥开她的手,脸色难看至极。
  “谁是你姐姐?!我乃天子最宠爱的和康公主,千金之躯,你一个来历不明的女人,配叫我姐姐吗?”
  王拂顺势一摔,眼泪唰一下就出来了,她咬着下唇不发出声音,叫人看了好不怜惜。
  崔屏心疼极了,连忙把王拂扶起来,把她护在怀里,对陈舞怒目相对。
  “陈舞,你别太过分!反正我必定会给拂娘一个名分,你同意也好,不同意也罢,侯府的门她进定了!”
  陈舞突然苦笑,眼里也凝满了泪水。
  她问:“崔屏,你记得当初娶我时说过的誓言吗?”
  崔屏一哽,不耐烦道:“誓言只在当时那个时候有效,过了这么久,你该不会还以为,你是那颗我求而不得的明珠吧?”
  陈舞握紧双手,长长的指甲嵌进掌心里,却丝毫不觉得疼。
  她透过眼泪看着崔屏,一字一句道:“你说,此生只爱我一人,若他日生了异心,必会不得好死。”
  崔屏心里一悸,脸色像吃了苍蝇一样难看。
  “少胡说八道,我看你是深宅大院里活久了,昏了头了!近些日子我都不会回来,你早就好好反思一下,想通了差人来请我。”
  话落转身拉着王拂往外走,王拂转头看陈舞,还是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但她的眼里分明透露着得意。
  陈舞站了许久,久到大雪覆了满身,她都没有挪动一下。
  这是第三场雪了,每一场都昭示着陈舞的命运。
  今天这场格外大,只是在外面站了一小会儿,身上的衣服就全都湿透了。
  越羲转头看清和,她的青色开襟长衫变成了深色,紧紧地贴在身上。
  应当是极冷的,她却像没事人一样,眸色淡淡的,目光不知道落在什么地方。
  越羲脱身上的道袍披在清和身上,清和转头看她,问:“你不冷吗?”
  冷,当然冷。
  在这梦境里,不觉得饥也不觉得渴,但却感知得到温度,尤其是现在,明明没有吹风,越羲却觉得刺骨的冷风直往骨头缝里钻。
  但在喜欢的女人面前,她怎么可能露出怂态,于是挺着胸膛,一脸淡然道:“还好,不是很冷。”
  清和抓着她的衣服,感受上面残留的温度,眼眸低垂,似乎在想什么不理解的事。
  她自从被驱逐出丰山之后,就没有正常的体温了。
  身上的温度是随着所处环境变化的。跟越羲睡在一起,体温就是她的体温,站在大雪里,体温就跟雪一样低,所以并不会觉得冷。
  可越羲披在她身上的衣服,让她在雪天里感受到了久
  违的正常温度。
  原来她也拥有这样的体温,现在却要借助另一个人获得。
  越羲很快冻得脸色通红,不住地吸鼻子,好在陈舞终于动了。
  不知道她是不是想通了,朝着崔屏离开的地方深深地看了一眼,然后转身往屋子里走。
  她越走越远,雪也越来越小,天气虽然阴沉着,到底没之前那么冷了。
  越羲看了一眼黑沉沉的天空,道:“这个梦境马上要碎了。”
  “碎了?”越羲惊讶。
  她第一次听到,梦境还有碎了的说法。
  “嗯。”清和淡淡回道:“因为产生这个梦境的主人,很快就要死了。”
  越羲想起初见陈舞时,她稚嫩的脸庞,她才十七岁,就要香消玉殒了。
  爱上一个错误的人,需要付出这么大的代价吗?
  沉默许久,越羲感觉身上一暖。
  清和把她的道袍还给了她。
  “其实很冷吧?”清和问,表情依旧淡漠。
  越羲拢了拢衣服,还是嘴硬:“一点都不冷。”
  清和不语,往前一步,“走吧,我们需要找个安全的地方待着,不然梦境碎了以后,说不定会把我们困住。”
  越羲对这方面不太了解,自然是清和说什么就是什么,她跟了上去,走在清和身侧,时不时碰一下清和的肩膀。
  快到公主府的时候,越羲问:“陈舞对崔屏的感情,你怎么看?”
  清和冷漠吐出四个字:“愚不可及。”
  爱情本来就是很麻烦的事情,爱上一个花心浪荡,不负责任的人,更加愚蠢。
  陈舞走到今天,完全是她咎由自取。
  越羲见她语气冷硬,也不敢反驳,但其实她心里是为陈舞不值的。
  公主府是存着陈舞快乐回忆的地方,所以是整个梦境中最安全的地方。
  这里奴仆不曾减少,每天都有人打扫,好像陈舞还在。
  那些下人看到她们,还跟以前一样恭敬地问安,就像是她们依旧是公主的座上宾。
  两人依旧住之前住的那间屋子,里面陈设一点都没变。
  当天晚上,陈舞回来了。
  这是她嫁给崔屏后,第一次回来。
  公主府的人都很高兴,在他们心里,陈舞永远是他们的小公主。
  陈舞屏退左右,到处走了走,似乎很感慨。
  走到越羲她们住的房间后,驻足,越羲开门,看到她笑了一下。
  “越羲姐姐,陪我走走吧。”
  越羲自然是应允的,她走在少女身侧,看着她眉宇间隐约的倦色,问:“公主很累吗?”
  陈舞笑笑,回道:“我说不累,越羲姐姐信吗?”
  崔屏婚后有多荒唐,恐怕整个陈国都知道,陈舞从一个天真无邪的小女孩变成现在这样,越羲只能叹一句造化弄人。
  “越羲姐姐喜欢你身旁那位姑娘吗?”
  时至今日,陈舞仍不知道清和的名字,所以只能用“那位姑娘”代替。
  越羲被问得噎了一下,半晌才道:“喜欢。”
  她决定从心。
  陈舞转头看着她,眼睛里闪着一星半点的光。
  “虽然她冷漠了点,但我看得出她对越羲姐姐你是不一样的,莫要辜负她。”
  陈舞跟清和接触不多,不了解她的性子和为人,甚至连名字都不知道,却莫名觉得--
  她跟自己一样,是那种喜欢上了就会付出全部,九头牛都拉不回来的人。
  这样的女子不该被辜负。
  越羲眸色认真,回道:“我会保护好她,不让她受半点伤害。”
  陈舞眉眼弯起来,暗淡无光的眸子恢复了点生机,隐约还有羡慕。
  “天色不早了,我该回去了,希望以后还能再见。”
  越羲知道她在道别,不禁眼眶有些酸涩:“肯定会再见的。”
  目送陈舞离开后,越羲转身回房间,门一打开跟清和撞了个正着。
  越羲心里一激灵,弱弱地问:“你听到我跟陈舞说的了?”
 
 
第12章 赎罪的机会
  越羲跟在清和身后,一步都不敢落后,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被卷进黑雾里。
  事情发生得很突然,是在她忐忑地问完那句话后,清和面色复杂地说了句:你们人类这么容易就会对别人产生感情吗?
  越羲还没来得及解释,公主府的地面就开始摇晃,眨眼间浓烟滚滚,那些仆人全不见了,功夫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衰败下来。
  院子里的牡丹全部凋谢,枯枝败叶吹满了每个角落,蒿草长得比人还高。
  不仅如此,越羲发现,公主府好像要塌了。
  黑雾从四面八方涌来,不过瞬息就迷了她的眼,什么都看不清了。
  屋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嚎叫,越羲头脑发胀,神思被纠缠,变得混沌起来。
  就在她快要被黑雾吞噬时,有人牵起了她的手。
  清和单手结印,将那些趁势而来的邪祟击溃,带着越羲快速离开这里。
  两人前脚刚踏出公主府的大门,后脚公主府就轰然倒塌,被野鬼精魅霸占蚕食。
  “怎么会这样?”
  陈舞才离开不久,难道她在回去的路上遭遇了不测?
  清和放开她的手,淡淡道:“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越羲看着她冷傲的背影,尴尬地抿了抿唇。
  过了解释的最佳时机,现在是解释还是不解释?
  她想说自己不是轻易就会喜欢别人的人,既然喜欢了就会认真对待,但这话说出去,前面的小女鬼肯定不会信。
  也是,她们才认识多久,说喜欢什么的太假了。
  越羲反思自己是不是见色起意,但又觉得自己对她不单单只是浅显的喜欢。
  就好像已经认识了很久,久别重逢,爱意瞬起。
  “还不跟上?你想被那些鬼怪吃掉吗?”
  清和清冷的声音传来,越羲回过神往后看了一下,果然黑雾已经跟上来了。
  越羲连忙小跑着跟上,不敢离开清和半步。
  ……
  侯府还是跟以前一样,平静得像一潭死水,但是陈舞换上了最好看的裙子,化了最精致的妆容,涂了最艳丽的口脂,成了以前那个娇俏的少女。
  下人回禀,侯爷不肯回来,让她亲自去请。
  陈舞沉默了一会儿,带着贴身丫鬟前往别院。
  丫鬟欲言又止,快到别院时才开口。
  “公主,您贵为公主,难道要让她们爬到您头上吗?”
  陈舞没有回答,而是问:“小环,父皇身体如何了?”
  “陛下前天又咳血了,太医说情况不太好,太子殿下和其他皇子公主已经在太安殿守着了,您要不要……”
  连丫鬟都觉得,作为陛下最宠爱的女儿,自家公主不去实在说不过去。
  陈舞眸子里映出一丝悲凉,声音滞涩:“我会去的,不过不是现在。”
  虽然父皇已经对她失望了,但她要为父皇去了一处心病。
  别院到了,陈舞作为这里的拥有者,被守卫拦在外面。
  出来的只有王拂,看到陈舞她故作惊讶,道:“姐姐怎么来了?”
  陈舞瞥她一眼,越过她往里走。
  “崔屏呢,让她出来见我。”
  王拂疾走两步拦住她,道:“姐姐莫要大声喧哗,侯爷昨夜累着了,在小憩呢。”
  她好像在故意炫耀,说完羞涩地低下头,脸颊飞上红霞,一副娇俏可人的模样。
  陈舞冷笑一声,道:“好,那我等她。”
  言罢往正厅走,王拂怕陈舞为难她,没有跟上去,陈舞转头看她一眼,问:“你想让侯爷给你一个名分?”
  王拂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谦卑道:“名不名分的其实不重要,我只想陪在侯爷身边,是侯爷怕委屈了我,所以才……”
  陈舞不想看她演,打断她的话。
  “我可以让你进侯府的门。”
  王拂没想到她会突然改口,猝不及防,愣住了。
  “纳妾文书我已经带来了,你去把侯爷叫起来,让她在上面签字吧。”
  本来是需要本人去的,但陈舞好歹是公主,户部不敢不给她面子。
  王拂被突如其来的惊喜冲昏了头脑,也不管先前跟陈舞说了什么,自己跑去打扰崔屏。
  崔屏对她还是纵容的,搅了好眠也不气恼,只是捏着她的鼻子嗔怪一句,两人黏黏糊糊出来,好像陈舞不存在。
  “侯爷,这是你要的东西,在上面签字画押就会生效,你回来住吧,至少要给你的爱妾体面不是吗?”
  不光明正大地回去,谁知道王拂是她的妾,只会以为她们苟且。
  崔屏想起之前陈舞的歇斯底里,对她突然改变态度好奇。
  “是什么让你改变了主意?”
  陈舞起身,面色讥讽,“对你的爱吧,屏姐姐,直到现在我还爱着你。”
  “屏姐姐,今晚我们一起吃顿饭吧,我有话对你说。”
  话说完,陈舞施施然地离开,裙摆逶迤在地上,层层叠叠,像盛开的花朵一样,十分好看。
  崔屏看着她的背影,心头好似划过了什么。
  总觉得陈舞好像哪里不一样了。
  手臂被晃动,崔屏转头看去,王拂抓着她的胳膊,一双含水的眸子期待地看着她。
  “侯爷,纳妾书……”
  崔屏捏一把她的屁股,把陈舞忘在脑后。
  “签!本侯立刻就签!”
  崔屏在上面签字画押,王拂拿着那份新鲜的文书,面上是压不住的喜悦。
  凭侯爷对她的宠爱,以后侯府还不是她说了算,就算贵为公主又怎么样,还不是要看她的眼色过日子。
  在她畅想未来美好的日子时,陈舞回到侯府,备了一桌好菜。
  傍晚崔屏带着王拂回来了,很是招摇,恨不得敲锣打鼓,让整个京城的人都知道。
  陈舞对此也只是报以一笑,好像崔屏做什么已经与她无关了。
  “屏姐姐,我们单独聊吧。”
  见王拂要跟着来,陈舞出声阻止。王拂不太高兴,抓着崔屏的袖子表达不满。
  但崔屏是何许人也,她知道陈舞让王拂进门,已经是最大的让步,如果逼她太甚,肯定会适得其反,于是安抚王拂几句。
  随陈舞去了她的屋。
  屋子里燃着香,细烟飘出来,清新好闻。
  陈舞坐下,倒了两杯酒,问崔屏:“屏姐姐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崔屏不知道,她早就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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