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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炮灰后跟女主he了[穿书]——八两白酒

时间:2024-10-26 08:09:32  作者:八两白酒
  越羲觉得不对,反驳:“我刚才明明……”
  清和突然转身看她,吓得她呼吸漏了一拍。
  “是你心太燥了。”
  越羲侧身跟她面对着,两人的鼻子都快要碰到一起,呼吸相闻,热气喷洒在脸颊上,心里痒痒的。
  蜡烛燃烧到了底部,光线瞬间昏暗了不少,朦胧的光影更显暧昧。
  越羲眼睛不眨地盯着清和,不由自主就凑了上去。
  清和在她的唇快要碰到自己时,及时转了过去。
  “睡吧,夜深了。”
  “别再盯着我看了,脸都要被你看穿了。”
  越羲:“?”o(╥﹏╥)o
  本来就睡不着,这下更睡不着了,她索性厚着脸皮,抱着清和的胳膊,跟她枕同一个枕头。
  这招果然奏效,很快睡意就来了。
  耳边的呼吸逐渐清浅,清和微微侧头,脸靠在越羲耳侧,一脸放松地睡去。
  第二天越羲先醒来,这是这么多天,她第一次醒得比清和早。
  清和侧着脸靠在她肩上,头发散落在身侧,跟她缠绕在一起。
  雪白的脖颈,凸起的锁骨,浅浅的沟壑……
  这一切对晨起的年轻女人是多么大的冲击?
  越羲第一次理解“血气方刚”这个词。
  清和嘤咛一声,唇瓣泛着淡淡的粉色,像樱花一样诱人。
  越羲心一横,不做人了!
  她转头快速在清和嘴上亲了一下,然后迅速回到原位,自欺欺人般的想清和不会察觉。
  清和悠悠转醒,声音带着点沙哑,性感至极。
  “你刚才做了什么?”
  越羲自欺欺人的假象被戳破,索性破罐子破摔,转头理直气壮道:“亲了你一下。”
  清和倒是没想到她这么诚实,一时不知道问什么,只看着她,一双丹凤眼清亮如泉。
  越羲喉咙滚动一下,又覆上了那双唇瓣。
  “早安,这是我们人类打招呼的方式。”
  这个吻一触即分,越羲的心却怦怦跳个不停,脸也红了,像情窦初开的小姑娘似的。
  清和修长纤瘦的手指抚上被越羲吻过的地方,不知道在想什么,有些失神。
  越羲脸颊发烫,耳朵尖都泛着红,见清和如此,问:“你生气了吗?”
  清和收拢思绪,回道:“没有,只是觉得很有趣。”
  活了太久,对这世上的大部分东西都已经没了兴趣,每一天都不过是在重复昨天,无聊至极。
  但刚才越羲轻吻她的时候,她的心的确悸动一下,有了久违的愉悦的感觉。
  仅仅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就有这般大的魔力吗?
  看来人类也并不像她想象得那般无趣。
  越羲不知道她在什么,只觉得她说话时,带着迷茫又透着光的眼神,很让人着迷。
  心跳得比之前更快,每一下都清晰有力。
  越羲想,自己大概真的沦陷了,可她连这个小女鬼的名字都不知道。
  “你……”
  “越羲,你给我出来!”
  越羲的话被陈舞打断,她看着小小一个,却有力拔山兮的爆发力,一嗓子出来,好像整个房间都在抖。
  越羲心想,她应该是为昨天的事来算账的。转头触到清和的眼神,她正一脸看戏的表情看她。
  难得看到她脸上表情这么丰富,越羲觉得自己小小牺牲一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穿戴整齐,越羲从容地推开门走了出去。
  陈舞站在房门前,看到她冷哼一声,叉腰问道:“你说,你到底有没有勾引屏姐姐!”
 
 
第10章 如愿嫁崔屏
  崔屏站在不远处,似乎很享受这场闹剧,看到越羲飘过去的眼神,十分油腻地笑了一下。
  越羲被恶心到了,连忙收回视线,斩钉截铁的对陈舞说:“绝对没有,我发誓。”
  陈舞是个单纯的恋爱脑,越羲这么说她就信了,也不无理取闹。
  崔屏却觉得火还不够旺,挑事道:“小舞这么说,是觉得我在说谎咯?”
  陈舞平时挺伶牙俐齿的,面对崔屏却完全被拿捏。
  “没有,屏姐姐你怎么能这么想?”
  崔屏走过来,有意无意地看着越羲,眼神里透着精明和算计。
  “可能昨晚我真的喝醉,所以错怪了越小姐,可我分明记得……是越小姐先凑上来的。”
  陈舞虽然不怪罪越羲,但更相信自己的恋人,看越羲的眼神有些复杂。
  越羲怒极反笑,问陈舞:“公主觉得我身边这位,相貌比之崔小侯爷如何?”
  三人齐刷刷地看向倚在门框上看戏的清和,清和沉默着,不满的瞪一眼把火引到自己身上的越羲。
  清和的长相比在场三个人加起来都要优越,恐怕世上找不到第二个比她更貌美的人。
  饶是恋爱脑深如陈舞,也不得不承认,清和的确比崔屏好看。
  崔屏虽然不服气,但也无从辩驳。
  越羲笑着,伸手把清和勾到怀里。
  “所以说啊,我放着这么美的美人不要,去勾引崔小侯爷,这是不是有点说不过去?我又没有恋丑癖。”
  崔屏脸黑地跟锅底似的,陈舞小声说着好话,宽慰她。
  越羲料想这事争论不出个结果,就算她怎么证明,陈舞始终更加相信崔屏,不如就此揭过。
  “可能崔小侯爷真的喝多了,记忆有些混淆,这件事不如到此为止吧。”
  崔屏也知道再纠缠下去对自己没好处,说了两句挽尊的话,刻意淡化了自己对越羲的诬陷。
  然后陈舞抱着她的胳膊,说要带她去京城最好的酒楼吃饭,为她压惊。
  越羲看着相亲相爱的两人,表情复杂。
  该压惊的难道不是她吗?她才是受害者!
  等人走远了,越羲耳旁响起清和声音。
  “抱够了吗?”
  越羲转头,笑得没脸没皮,“不太够。”
  清和比她稍矮一点,看着清瘦,其实该有肉的地方有肉,抱着软绵绵的,手感特别好。
  清和在接收到她的话后,什么都没说,给了她一肘击。
  越羲捂着肚子蹲到地上,清和越过她朝外面走去。
  “你要去哪啊?”
  清和不答。
  越羲只能抱着肚子追上去,两人一踏出公主府的大门,转眼之间场景就变了。
  丝竹弦乐,娇媚的笑声,以及……越羲胳膊上缠上来的手。
  “这位姑娘面生,是第一次来咱们这吧?我叫春娘,是这里主事的,姑娘有什么需求尽管跟我说。”
  说话的是一个三十来岁的女人,脸上脂粉很厚,嘴唇涂得很红,头发一半梳成堕马髻,另一半松松地披在一侧。
  即使她脸上表情很放松,厚重的脂粉还是挡不住眼里的疲惫。
  越羲看一眼身旁的清和,僵着脖子把她的手从胳膊拿了下去。
  “是第一次来,劳烦春娘给我们准备一间干净的房间。”
  春娘的眼神在两人身上转了一圈,用帕子捂着嘴,一脸“我都懂”的表情。
  “姑娘随我来,二楼里间有上房。”
  越羲跟上春娘的脚步,见清和不走,握住了她的手。
  清和低头看了眼牵着自己的手,手掌比她大一些,手指纤长柔嫩,虎口处略有薄茧,应当是握桃木剑所致。
  不自觉地,清和就跟着越羲走了。
  这里跟红馆有点相似,但又不一样。红馆是青楼,客人多是男人,而这里不同,不管是楼里的姑娘,还是前来找乐子的,都是女人。
  刚一到这里,越羲就感觉有很多双眼睛盯着她们,目光透露出兴奋和炙热,好像下一秒就会扑上来似的。
  所以她才让春娘准备一个房间,躲避一下那些狂热的视线。
  这种地方,想要清净基本上不可能,好在房间打扫得的确很干净。
  屋子里熏着香,驱散了残留的酒味,红烛纱帐,床边放着小工具,越羲看一眼都觉得脸热。
  清和比她淡定许多,或者说她惯常冷着脸,就算有什么想法也看不出来。
  隔壁传来一阵阵嘤咛,越羲打开窗,假装自己在赏月,用动作掩饰尴尬。
  青楼,房间,小工具……
  一切都有种熟悉感,越羲想到什么,转头问清和:“该不会……是你把我带来的吧?”
  梦境之中,她们不能随便移动,但上次清和带她去了红馆,所以按理说她是可以的。
  清和没什么表情的看她一眼,道:“不是。”
  很简短的解释,但越羲信了。
  清和从来不对她说谎,或者说她不屑说谎。
  很快楼下传来一阵骚乱,清和优雅起身,道:“走吧。”
  越羲不明所以地问:“去哪?”
  “看戏。”
  两人出去,走了几步停在二楼回廊,视线绝佳,没有任何盲点。
  一楼的骚动是因为陈舞,她带着一队人闯进来,怒气冲冲地抓着春娘责问。
  春娘到底还是见过些世面的,虽然有些慌乱,但总体算是镇定,其他姑娘和客人可就没这种心态了,吓得花容失色,有些趁着陈舞不注意溜了出去。
  越羲趴在栏杆上,看着陈舞差人上楼,不一会儿崔屏衣衫不整的出来,眼尖地发现了两人,表情变得晦暗。
  越羲朝她挑挑眉,挑衅意味十足。
  崔屏下去时,衣服已经穿好了,但她脖颈上留着欢爱的痕迹,脸色潮红,一副没有餍足的样子,是个人都知道她在做什么。
  陈舞气得发抖,拔剑相向。
  “崔屏,我待你这般好,为什么你要做这种事?!”
  崔屏料定陈舞不敢对她动手,冷笑一声道:“你问我?公主难道不知缘由吗?我们的婚期一拖再拖,陛下和娘娘是打定主意不想让我们成婚。既然如此,那我做什么又与公主何干呢?”
  “我会说服父皇和母后的!”陈舞泪如雨下,肩膀颤抖着,看起来十分可怜,“我们有婚约在身,怎能说不算数就不算数?”
  崔屏对她的眼泪毫无反应,但还是伸手替她擦着,把处处留情这一点发挥到极致。
  “小舞,我们都不是小孩子了,明知不可能有结果的事,就不要强求了。”
  陈舞伏到她怀里,哭着祈求崔屏不要抛弃自己,崔屏低声哄着,眼里露出计谋得逞的得意。
  越羲知道这大概又是她的算计,但偏偏陈舞吃这一套。
  “好恶心。”她不自觉把心里的想法说了出来。
  清和看她一眼,眸色依旧淡然。
  “嗯。”
  很轻的一个回答,但越羲听到了,她笑起来,道:“难得我们在同一件事上达成共识。”
  清和又不说话了。
  越羲也不觉得有什么,毕竟自从睡完之后,这个小女鬼就跟变了个人似的,高冷得要命。
  还是床上的时候好啊。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后,越羲连忙打断思绪。可不敢这么想,再来一次真的要死在床上。
  因为这件事,陈舞以死威胁昭烈帝和皇后,成功求得到赐婚的圣旨。
  腊月二十三,小年,和康公主陈舞下嫁到崔府。
  出嫁之日满城大雪,十里红妆被雪覆盖。
  越羲看着比上一次更大的雪,一时有些感慨。
  陈舞这种人是属于明知前面有个火炕,也要往里跳,没什么好可怜的。
  但终归还是有些遗憾,要是不遇到崔屏,她本可以做这世上最幸福的女儿。
  婚后崔屏也没收心,经常整夜不归家,陈舞不是在酒楼里把烂醉的妻子带回来,就是往返于各种青楼楚馆,捉奸在床,并把跟别人厮混的妻子带回家。
  昭烈帝因为当初陈舞执意嫁给崔屏,对她大失所望,虽听闻这些事,也是当做不知。
  后来昭烈帝身体不适,北方蛮族趁机进犯,边关战事告急。
  某天,崔侯从外面领回来一个男孩,十二三岁的样子,跟他长得六七分像。
  崔屏看到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她问父亲,是不是要把侯位留给他的私生子。
  崔侯不语。
  第二日崔侯被召进宫,回来时找到崔屏,跟她说如果她能获得军功,就让她承袭爵位。
  十日后,大军浩浩荡荡出发,崔屏赫然在列。
  陈舞于阵前为妻子践行,喝了三碗烈酒,预祝她凯旋。
  崔屏抱住她,第一次有了点真心。
  她说:“小舞,等我回来,我们好好过日子。”
  陈舞感动得热泪盈眶,猛地点头。
  这场仗打了整整三个月,最后以陈国大败,崔侯死在战场,崔屏狼狈撤军告终。
  崔屏临阵脱逃,是很严重的罪责,昭烈帝本要处罚她,陈舞不顾规矩,冲进大殿,当着文武百官的面为崔屏求情。
  昭烈帝眼一闭,气得说不出话,其他皇子亲王,也对她失望透顶。
  但陈舞不在乎,她只想让崔屏好好的。
  崔屏没有受罚,跟陈舞恩爱了一段时间,然后又故态复萌。
  陈舞照旧去她常去的那些地方寻她,遍寻不着。
  某天,崔屏带着一个女子回家,对陈舞道:“她叫王拂,我回来的路上遇到的,她无处可去,我便把她安置在了别院中,但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我想纳她为妾,给她一个名分。”
 
 
第11章 陈舞快死了
  陈舞怔在原地,整个人从心到皮肉都是木的。
  好半晌她才问:“你要让她进侯府?”
  崔屏点头,带着点商量的意思:“王拂一介孤女无处可去,我也是没办法才带她来京城,没想到会对她产生感情。小舞,你一向大度,肯定能容她的对不对?”
  陈舞没有被她蛊惑,问:“若我容不下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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