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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座恋爱脑(GL百合)——凤崎舞

时间:2024-10-26 08:10:13  作者:凤崎舞
  止风剑面前,是龙得盘着,是虎得趴着,哪路的疯子都得老老实实。什么草原剑神、雪山老怪、东海寇王……都是林婵手下败将。
  哦,不仅仅是手下败将,是直接被她给打服、乃至打死了,导致许多外域高手听见她的名号都退避三舍。
  林玉燕如今面对的,都是疯子们的弟子——这些被揍服的外域高手们还等着自己的弟子能报仇雪恨、翻身做人,血洗上一代的耻辱。
  可惜,迟迟没能如愿,反而成了她成名的踏脚石。
  或许只能寄希望于徒孙身上了。
  ……
  林婵的厉害,不仅仅是武功。
  因为眼疾,以“闭关”的借口时常从门派消失,目的是不想旁人知道她的弱点。
  事实证明她做得很好。
  这么多年过去了,外人依旧不知道她“眼疾”这一弱点。且林婵以此隐瞒身份经商,两个身份变换、互补,为她提供了许多方便,如今也为她退隐江湖提供了便利——比起隐姓埋名,换个身份光明正大地生活,更不容易被有心人找到。
  她经商的时候,用本名“林婵”掌管着一个大商号。
  这个商号曾是大长老的私产,后来被她发展壮大,成为北方赫赫有名的正泰商号。
  大长老少年时成婚,外出做小生意时,家中遭遇洪灾,妻儿父母都死于洪水。之后没有再成婚,只收了几个弟子。
  然而在中年时,他带弟子们在海上乘船南下参加好友的寿宴,却意外遇上海盗,被海寇围攻,眼睁睁看着弟子们个个死于非命,他也重伤落水,被海水冲上岸边,意外获救。
  之后许多年,孑然一身,一心复仇。
  直到年过花甲,才又看中了林婵,收为关门弟子。这个弟子不仅资质好,还孝顺又聪明,他想着自己的财产将来迟早都要留给林婵,不如提前给了,也让给她在治病的时候多一个乐子,便把自己名下的产业慢慢转给林婵。
  谁料想林婵在经商一道上也天赋异禀?
  因林婵家是乡绅,本就有族产,母亲去世后,自小打理母亲的嫁妆,包括田产和铺子,是以她自小就会查账本、照看生意。
  得了商号之后,便一边学一边更深入尝试。
  商号的掌权者,包括朝奉和几位大掌柜,暗地里都是大长老的家仆,虽无外心,但大多有些倚老卖老。大没过几年,林婵就已经把商号牢牢握在手中。
  南边林家开始还想着把女儿召回去联姻,但久而久之也打听到林婵在北方经商,还“在小舅舅的帮助下成了商号的小管事”,知道这个女儿不会听话了,便也渐渐不再管她,权当没这个人。
  这么多年,唯有林父去世的时候,她回去吊唁后离开林家,再没有联系。
  这一次,林家长房的嫡子、林婵的二弟,缠绵病榻后去世,继母在内忧外患之下,想到了在北方的便宜女儿,三请四请将她请回来主持大局。
  正好林婵厌倦了门派事物,眼疾又复发,便顺势让大弟子代门主之位。待下次北方武林大会,便金盆洗手、退隐江湖,从此隐居,留在南方。
  她这些年在北方腥风血雨,什么场面没见过?南方一个小地主家的争权夺利,并没有放在心上。
  她和家人之间,多年未曾来往,也没什么情谊。答应回来,不过是借着身份避开江湖纷争,修身养性,治疗眼疾。
  这些年来,为她医治的大夫,一直都是康白的亲爹,康老大夫康仁杏。
  康老非正玄派中人,而是大长老家养的大夫。他祖上御医出身,因得罪了权贵被发配,被大长老保下。
  大长老功力深厚,头发胡子全白了,身子骨也还很硬朗。然终究是年纪大了,需要保养,便由康老为他调养身体。之后大长老故去,康老便成了林婵的专用大夫。
  这许多年过去了,林婵在同辈和年轻一代中,积威甚重,康白满心恭敬不敢造次,可在康老眼里,她还是初次受她医治的小姑娘,虽然口称“主上”,却在态度上有了几分倚老卖老,甚至把自己当半个长辈。
  康白不是没有私下劝过,但康老头年过七十,作为不会武功的普通人来说,已经是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人老固执,不认为自己有错。
  康白是康老的小儿子,也是最聪明、在医术上最有天赋的一个儿子。
  他这几年已经开始跟在父亲身边寸步不离,为的就是将来接替康老继续给林婵看眼疾。
  康老除了给林婵看病诊脉,每天还有许多事务——撰写医书、研究各类疑难杂症。他为人古板,一心医术,除了诊治,和林婵之间没什么多余话可说,对林婵的了解,还不如性子跳脱的小儿子康白。
  康白年纪轻,但在医术一道理解力超强,记忆力超群,创造力强学习力惊人。他从小跟随父亲学习针灸,已经能单独为林婵施针。
  他既没有撰写医书的志向,也没有钻研疑难杂症的多年行医底蕴,他除了学医术,日常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学习“如何成为一个优秀的林婵专属大夫”,平日里尽职尽责,是年轻一辈在林婵身边最久、对林婵最为了解之人。
  也是最敬畏林婵的人。
  越了解,越明白这个人心思隐藏有多深。
  这么多年,他从未见过她勃然大怒、开怀大笑的模样,言辞出口前必思虑三分,万般周全方出手,出手则必胜。
  而对于林婵来说,他们父子,不但是对她弱点“眼疾”最为了解的人,还是最了解她身体健康状况的人,同时也对她两种身份一清二楚。
  他们必须对林婵绝对忠诚,否则便会让林婵陷入最危险的境地——
  林婵乃德高望重的正道魁首之一,亦是顶尖的宗师高手。然而别说整个天下,就算是在中原北方,正邪两派各方势力的宗师也不下十位,若再加上南方各门派、魔教余孽、南疆隐士、东方海域……等等多地的宗师,怕不得二三十个,若是被人知道了她的弱点……
  哪怕是专注医术不善揣摩人心的康白,都能想象得出林婵将会被置于何等万劫不复之地!
  康白了解林婵的多疑,便在第一时间劝父亲前来请罪。但康老大夫对活着的大长老都未曾低声下气,又怎肯对一个小自己几十岁的女娃低头?
  康白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不得已,自个儿来表忠心了。
  ……
  林婵一如既往对他和颜悦色。
  还让贴身侍女给她泡茶。
  康白一边松了一口气,一边仍旧忐忑。
  林婵的城府,就算生气也不会轻易在表情和语气上表露。就像昨晚,康老大夫想要左右林婵的决定,相当于挑战林婵的权威,林婵既没有反驳,也没有动怒,只是委婉地让康老离开。
  这就是林婵生气且不耐烦的表现。
  康白想了一夜,到了午后,也没想出头绪,心思一转,想,他这脑瓜子,何必浪费时间揣摩上意?直接上门问呗!
  于是才有了此刻。
  康白端着闻香杯,低头看着青绿色的茶水,道:“主上,我爹昨日无理……他年岁大了,难免老糊涂,我以后一定多多规劝……”
  康白忽然就说不出后面的话了。
  因为不管是林婵还是康白,都知道,康仁杏年纪大了,为人愈加固执,又是真性情,绝对不可能学会阿谀奉承那一套。
  “康白。”
  “啊……啊?”
  康白忽然听到林婵唤他,连忙抬头听训。
  林婵端在茶香中轻声道:“我自幼由你父亲治疗眼疾,本就视其如长辈,从未因他耿直之言而心生不满,更何况他一心为我着想。”
  康白心中莫名生出一股感动,连连点头。
  林婵又道:“我之所以不同意康老大夫的话,并非他冒犯了我,而是因为……”
  林婵说着放下了杯子,转身面向窗外,迎着窗外猎猎的河风负手而立。
  风吹乱了她鬓间一缕长发,却掩不住她的绰约风姿。
  “我虽然决意金盆洗手,不再过问江湖纷争,但我自豆蔻年华开始,便以匡扶道义为己任,这与我是否身在江湖无关,也与我是否习武无关。我双目可以不能视物,却不能在弱小求于身前时视若无睹;我辈可以眼瞎,不可以心瞎。”
  康白听了又佩服又惭愧,再一次为这位心中的女神所折服。忙站起来,哽咽道:“主上心胸豁达……我……我不能及……”
  林婵右手端着闻香杯,左手托着杯底,朝他微微颔首。
  康白感动得差点哭出来。
  他能追随林婵,实乃三生有幸。
  有心想赴汤蹈火,却只是一个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大夫。既然做不了别的,便只能忠心耿耿、专精医术,有朝一日为林婵治好眼疾!
  康白豪情万丈地走了。
  林婵坐着没说话,泡茶的小丫鬟仍旧在按部就班地排泡茶。
  茶香四溢。
  喝茶之人淡然一笑。
  舱外河风飒飒,舱内风平浪静,杯中茶水难起波澜。
 
 
第4章 暖床丫鬟江秋洵
  江秋洵在房中躺了三天之后,不怎么深的伤口,已经好了七七八八。
  她身体素质好、内力深厚,又内外兼修,伤口愈合极快,用不了几天就能痊愈。
  她的功力在上船之后的一夜之间便已恢复至全盛时期,第二天立刻藏起功力,一点儿没让船上的镖师们察觉。
  她一身宗师级内力返璞归真、蛰伏丹田,哪怕是同等级的宗师高手,在她没动用内力的时候,也看不出她身怀武功。
  在剑皇楼的多年追杀之下,她常年都处于反复耗尽内力和恢复内力的境况之中,迫使她的内力无比精纯,且恢复速度极快,功力进阶也更稳固,几乎没有瓶颈。
  外功强大、内力深厚的她,已经多年没有尝试过生病发烧的滋味了。
  比这更重的伤也没让她虚弱至此。
  或许,是终于弄死了剑皇张放这附骨之疽,身心放松之故。
  她是真的欢喜。
  不仅仅是因为张放死了,还因林婵依然如当年那般救了她,让她的小心思得逞,得以躺在舱房之中,舒舒服服等着见心上人。
  第四日,大清早的,来给伤口换药的大夫便带来一个好消息:晚些时候,林婵处理完事务,会来探望她。
  江秋洵立刻清醒了!
  她内心如一只小鸟,欢欣雀跃,不得安宁。
  自被救起那一晚起,她已经四天没有见到过林婵了!
  整整四天呢!
  她曾想过找些借口把林婵骗……引过来相见。
  但转念又想:她在河里泡了许久被捞上来,满身都是河水的腥臭味儿,被救之后只是被侍女简单擦洗,还未好好收拾过,许多地方都没清理,万一身上有味儿,林婵靠近之后闻到了怎么办?
  听说视力不好的人嗅觉听觉会很灵敏……不行不行!不能让她靠近!
  是以她规矩了四天。
  这四天老老实实、安安静静地养伤。
  到今日,听说林婵要来了,连忙找了防水的布包住好得七七八八的伤口,快速洗了个澡,给自己从头到尾收拾了一番。
  可惜没有调香的材料和工具……还好她功臻化境之后,内劲穿透皮肤,不染尘土,又能闭锁毛孔,无汗、无异味。
  快到午时的时候,靠在床上休息的江秋洵听见了独属于林婵的脚步声从远处传来,眼中不由自主地带上了笑意。
  林婵的脚步声均匀缓和,听声音,仿佛已感觉到脚步主人的沉稳与温柔。
  江秋洵装作熟睡,依旧静静地躺在床上,闭着眼睛,一脸“虚弱”。
  比林婵先一步进来的是昭节。
  这丫鬟和别家的丫鬟不一样,不知道等主人先进,更没有为主人掀开帘子的自觉。
  昭节走近唤了好几声,江秋洵才“幽幽转醒”,道:“昭节姑娘?”
  昭节面无表情,道:“我只是一个丫鬟,当不得客人叫我‘姑娘’,你和主上一样叫我昭节即可。”
  江秋洵语气真挚道:“那不成。我从小到大,被养父、义兄义姐们欺负,从未遇到过林家姐姐这般如仙子一样的人,也从未有哪个姐妹曾如昭节姑娘这般真心真意、不带算计地送药送饭给我。这一次林家姐姐救我,昭节姑娘照料我,大恩大德无以为报,林家姐姐但凡能用得上我的地方,尽管吩咐。”
  心里想的却是:大恩大德无以为报,合该以身相许。
  话未落音,林婵也已掀帘走进来了。
  这一瞬间,江秋洵动作极其自然地抬头侧目,美色入目,刹那间眼中褶褶发光,目光黏在人家身上挪不开了。
  她那番话,前半句话是对着昭节说的,后半句却是眼眸流转、追随林婵,任谁见了都能明白,她唇角的微笑和最后的信誓旦旦是许诺给了谁。
  可这房间里就差被她盯出一朵花儿的人,眼睛根本看不见,媚眼儿抛给瞎子看了。
  昭节听见她说要“报答”,耿直得过分地发出内心深处的疑问:“你能有什么用?”
  一句原本充满蔑视讥讽地反问,被昭节面无表情、认认真真地问出来,变成了正正经经的问话。
  江秋洵心想,这个名叫昭节的丫鬟定是个被林婵偏爱纵容、以至于性情耿直不善作伪的姑娘,听完自己说话,竟未请示主人,便自作主张问话。
  且她眼神清澈坚定,出言询问时,充满了期待,可见和自己曾经调查的一致——她不是单纯的丫鬟,而是在林婵身边为她管账本的侍女。
  江秋洵还没来得及回答,旁边的林婵已失笑道:“救人性命,岂为报答?真是个蠢丫头。”
  林婵上前,坐于几步之遥的鼓凳上,虽无笑意,却神情温和,令人心生好感。
  江秋洵就更是跟吃了蜂蜜似的从舌尖甜到脚尖,只觉她每一根头发丝都令人如沐春风。
  江大魔头一向看不惯那些虚伪的正派中人,也瞧不起那些做作的大户人家,更恶心良心烂到骨子里、坏得泯灭人性的邪魔外道……总之哪哪儿都看不顺眼。
  偏她这些年的盟友,大多是邪魔渣滓,让她难得几日欢颜。
  偶有遇到性情豪迈的江湖朋友,也只是在一起吃一顿肉、喝一顿酒,因她身负仇恨忙碌不休,还没来得及同行纵意江湖,便已分道扬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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