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这个品种的虫族是不是大有问题(玄幻灵异)——Adenine

时间:2024-10-29 08:00:19  作者:Adenine
  “我竟敢妄想,您也是爱我的。”
  这或许是厄尼斯特最为大胆的时候了,他听到自己心脏的狂跳声。
  在极度紧张之中,厄尼斯特听到陛下的问题。
  “所以,你跪在地上,所求为何?”
  厄尼斯特闭上眼睛。
  “我祈求……您的爱。”
  不是一位神明对眷属的慈悲,不是一位‘王’对子民的怜爱。
  而是一只雄蜂对雌蜂的爱。
  “已经得到的东西,再祈求就是狡黠了呢。”
  陛下的声音传来。
  厄尼斯特抬头,就看见陛下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小狗,有时候真不知道你是真傻还是假傻。”
  随后陛下弯下身,将手指轻轻按在他的嘴唇之上。
  “就连它,也是时灵时不灵的。”
  “不过……”
  赛缪尔停顿了一下。
  “小狗好像特别喜欢我的嘴唇。”
  厄尼斯特闻言再次僵住。
  他已经如此明显了吗?
  “你的目光老是落在上面。”
  赛缪尔毫不留情地挑破小狗的心思。
  “很早以前就是如此。”
  “小狗,你当时在想什么呢?”
  厄尼斯特抬起头,也因此喉结滚动得格外明显。
  “我在……”
  他回答道。
  浑身战栗。
  “我在肖想陛下。”
  厄尼斯特又重复了一遍。
  “怎么想的?”
  金瞳的雄蜂毫不在意雌蜂的窘迫,他的声音很轻,厄尼斯特却无法拒绝。
  他不自觉地陷入回忆之中。
  “在想……”
  “陛下的唇珠,就像是露水一样。”
  “真好看。”
  “只有这个?”
  “还有……如果……能够尝尝……”
  厄尼斯特的声音断断续续,几乎难以支持下去。
  “陛下的唇珠……是什么味道的……”
  “采蜜的本能吗?”
  “不、不是。”
  厄尼斯特再次看向陛下的唇珠。
  “是我的妄念。”
  当陛下的唇珠还没有触碰到厄尼斯特的皮肤时,这样的妄念便产生了。
  这种妄念不断滋生壮大。
  厄尼斯特甚至会想象,陛下的唇珠被他含在齿尖的场景。
  他必须非常非常小心。
  因为陛下身体孱弱,皮肤娇嫩,或许会很容易留下痕迹。
  若是……若是把陛下的嘴唇咬破了该怎么办?
  “还有吗?”
  那声音又轻又柔,充满了引诱。
  厄尼斯特老实地摇摇头。
  他不敢再深想了。
  这已经是他能容许自己的、最大程度的冒犯。
  陛下从鼻腔之间挤出一声哼笑。
  “小狗的胆子也没有很大嘛。”
  赛缪尔说。
  他用食指抬起厄尼斯特的下颌。
  缓慢却用力地亲了上去。
  .
  赛缪尔准备去找‘先知’。
  即使他知道这个行为无比的鲁莽与幼稚。
  就像是一个要不到糖的小孩子着急地寻找自己被爱过的证据。
  但是赛缪尔难以克制住自己的担忧。
  若是‘先知’真的会死去……
  若背后真的有隐情……
  然而ome的到来比赛缪尔的动作还要快。
  “嗨!执行者!”ome愉悦地看着赛缪尔明显丰润了一些的脸庞,“看你的模样,肯定是吃上了!”
  它啧啧地看着赛缪尔的脸,要不说这东西有营养呢,这才过去多久啊,赛缪尔整只蜂看起来都不一样了!
  头发也有光泽了,面色也好多了。
  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一朵盛开的花朵似的。
  而这一切,都是它ome及时查阅资料的功劳!如果不是它发现了这个失传已久的方法,赛缪尔还不知道过得有多艰难呢!
  Ome又暗戳戳地看了眼赛缪尔身旁的厄尼斯特。
  那只体型高大的熊蜂明显也有变化!他的身体维度绝对变了!
  用它专业的目光来看,胸围起码大了7cm。
  果然,执行者对它的态度也有了很大的变化——
  “来得正好!”
  赛缪尔的精神力如同网一般织开,迅速圈住了半空中的ome。
  “执行者,你要干什么?!”
  Ome生怕被厄尼斯特发现,迅速将赛缪尔的精神力与自己对接上。
  这就是雄虫精神力的好处,他们可以无声地对话,以防泄露。
  它以前的那几个执行者,都不是原住民,对精神力玩得都没有这么溜。
  【原世界中,厄尼斯特是怎么杀死‘先知’的?】
  “我、我不知道啊!”ome也着急起来,原世界的概括中并没有提到这一点,“你稍等,我查一查……”
  它迅速地查阅起资料,‘先知’是原世界中小支点之一,如果只是查阅死因,会非常快。
  “我找到了!是……病逝。”
  赛缪尔的身体摇晃了一下。
  【时间呢?】
  “只有年份。”ome回答,“咦,和你的死亡年限是同一年。”
  “那就不是厄尼斯特杀死的‘先知’,厄尼斯特是在你死后的第三年才报的仇。”
  Ome解释道。
  赛缪尔闭上眼睛。
  他曾以为‘先知’是为了延续神殿的辉煌、巩固自己的权力才将他囚禁的。
  但他总是为‘先知’的态度感到迷惑。
  比如‘先知’为什么会喂他自己的血肉?
  若只是想让他觉醒胡蜂血脉,‘先知’没有必要伤害自己。
  若是想利用感情来控制他……
  以前的赛缪尔还不够听他的话吗?
  这里面一定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东西。
  “唉,执行者,你要去哪里啊?!”
  Ome看见赛缪尔突然朝门外跑去。
  而一旁的厄尼斯特也迅速展开了翅膀——他分明听不见赛缪尔和它的对话,却在第一时间做出了反应。
  他带着赛缪尔飞了起来。
 
 
第160章 赌
  厄尼斯特将赛缪尔放了下来。
  他沉默地看着赛缪尔。
  半晌才说了一句:“陛下小心。”
  厄尼斯特知道他不能进去了, 陛下不会允许的。
  就像是方才,即使陛下什么话也没说,他也知道陛下要去哪里。
  赛缪尔的情绪已经缓和了不少, 他安抚似的拍了拍厄尼斯特的肩膀。
  “我没有你想象的那么脆弱。”
  赛缪尔说。
  他说得是实话, 在地下城之中,没有蜂族能够伤到他。
  赛缪尔的精神力足够在瞬间击穿A级雌蜂的精神海,至于雄蜂,就更不用说了。
  即使面对‘先知’精神力外化的攻击, 赛缪尔也有把握保证自己全身而退。
  赛缪尔独自走向深长的走廊。
  白色的石砖已经有了岁月的痕迹。
  赛缪尔熟悉这里的一切,因为他年幼时便是在这里长大的。
  这里是——
  ‘先知’居住的地方。
  .
  ‘先知’是一个奇怪的雄蜂。
  寻常的蜂族喜欢温暖的环境、鲜艳的色彩,但‘先知’却不是这样。
  他素净得像是一张白纸、一块冰。
  他的衣服除了银白色的祭司袍之外, 再没有别的东西。
  唯一有颜色的衣服, 还是年幼的赛缪尔用颜料涂上去的花朵。
  他居住的地方自然也是如此。
  白色的地砖, 未经打磨的岩壁, 一眼便望尽的陈设。
  简直就像是一个巨大的雪窟窿。
  与它的名字完全相符。
  ——雪殿。
  “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冰凉的声音响起, 银白色的精神力瞬间就出现在赛缪尔眼前。
  赛缪尔没有费多大功夫就挥散了那道警告。
  他沉默地看着那道背对着他的身影。
  就像是小时候那样。
  良久没有得到回应, ‘先知’转过身来。
  在看清赛缪尔的那一刻, 他银白色的瞳仁瞬间缩紧。
  因为那只金色眼瞳的胡蜂。
  在哭。
  “赛缪尔, 眼泪是最没有用的东西。”
  ‘先知’的声音平淡无波,他看赛缪尔的眼神就像是看一个软弱的废物。
  “不。”
  赛缪尔否认道。
  ‘先知’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他冷酷得就像是亘古不化的冰川。
  他既没有开口询问赛缪尔缘由,也没有赶他走。
  就像是毫不在意一般。
  “眼泪是最锋利的武器。”
  赛缪尔说, 这是他在厄尼斯特身上知道的事。
  ‘先知’没有回应他,甚至没有理会他, 他转过身去。
  于是只留下赛缪尔自说自话。
  “它能轻而易举插入爱我的人的心脏。”
  赛缪尔笑了起来。
  他完全不在意自己的独角戏, 像是最厚颜无耻的人。
  他一步步走向‘先知’。
  赛缪尔就像是整个蜂族最会察言观色的雄蜂。
  他虽然记不清其他人的脸,但是所有蜂族的情绪在他的眼里就像是特意用图画标明一般。
  ‘先知’的有些不一样。
  其他雄蜂的情绪如同雾, 但‘先知’的情绪却是一块冰川。
  雾千变万化。
  但是冰川却少有动静。
  赛缪尔的脚步轻快起来,像是一个回家的孩子。
  “先知,您知道吗?我从来不会真正地把你惹生气。”
  他一边说一边踏上高台。
  在小的时候,赛缪尔总是能精准地踩住‘先知’的底线。
  像是所有被爱的小孩一样,他们总是能知道雄父雌父在什么时候会真正的生气。
  现在,赛缪尔觉得自己再次触碰到了那条底线。
  “先知,您的精神力就像是冰川一样。”
  但方才——
  在他落泪的一瞬间,赛缪尔清楚地看到那些冰川顷刻间崩裂。
  露出深刻的裂纹。
  “原来您是这样的爱我啊。”
  ‘先知’一动未动,他甚至懒得理会赛缪尔这些言论。
  “荒谬。”
  ‘先知’不知道赛缪尔是发哪门子的疯,他闭上眼睛,不再理会。
  但赛缪尔却步步紧逼,他登上高台,甚至来到了‘先知’的身边。
  就在此时,赛缪尔突然伸手抓住了‘先知’的手臂。
  那一瞬间,‘先知’光洁的皮肤犹如被抓皱的宣纸,显现出衰老的痕迹。
  ‘先知’爆退数十步。
  银白色的精神力如同闪电一般劈下。
  它化为数十根长箭,毫不留情地攻向赛缪尔。
  赛缪尔没有闪躲,他伸出右手,金色的屏障自他手中形成。
  银白色的长箭顷刻间便触碰到了屏障。
  金色的屏障之上泛起数点涟漪,如同雨滴没入的痕迹。
  但下一刻,箭头自屏障内侧破开,余势未缓。
  ——那道屏障根本没有起任何作用。
  一支长箭直直地插入赛缪尔的右肩。
  血花自赛缪尔身上炸开。
  仿佛时间禁止,其余的长箭在刺入赛缪尔的一瞬间齐齐停下。
  赛缪尔却在笑。
  他伸手拔去插在肩膀上的利箭,银白色的箭身还在发出轻颤。
  “您心软了。”
  他说道。
  而他赌对了。
  “赛缪尔。”
  ‘先知’的眼眸沉了下来。
  “你是不是以为我真的不敢杀你?”
  赛缪尔缓慢地理了理长袍,随后在冰冷的地面跪坐下来。
  “我想知道真相。”
  “为什么要让我觉醒胡蜂血脉?”
  “为什么要让我看到那一幕?”
  “还有……”
  赛缪尔停顿一下。
  “您的身体又是怎么回事?”
  他轻声说。
  就像是小时候听‘先知’授课那样,他提出一连串的问题,而‘先知’一一为他解答疑惑。
  ‘先知’没有说话。
  而赛缪尔也没有动。
  良久。
  “滴答”的声音在空旷的雪殿中响起。
  赛缪尔的血落在地面上。
  他的右侧长袍已经被鲜血浸染,仿佛玫瑰花海,但脸色却逐渐苍白起来。
  与之相对的,是赛缪尔平静的神色。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