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夫君他貌美如花(古代架空)——易四三

时间:2024-10-29 08:13:22  作者:易四三
  宋进桓咬咬牙,低声说:“王爷说的是,景章那孩子有福气,以后还都要仰仗王爷提拔。”
  “大公子你怎么在这儿?诶公子你去哪儿?”
  外面下人的声音突然响起,过了会儿又敲了敲门道:“王爷,老爷,夫人说可以开席了,清王爷和老爷过去。”
  房中的宋进桓听见外面的动静立刻下意识看向李珩衍,对方不咸不淡看了眼外面:
  “宋大人先去吧。”
  “是是是。”
 
 
第58章 上路
  宋景章闷头不知道往那边走, 只知道他一刻也不想呆在那个地方,他宁可自己方才没听见那些话。
  所以在他父亲的眼中,景如算什么?他又算什么?攀附权贵的工具?他这辈子都没想到这种荒唐的事有一天会发生在他身上,李珩衍是谁?他妹夫, 自己的妹夫在自己的父亲面前明目张胆地说出他看上了他的内兄。
  他气得浑身都在发抖, 因为走得太快一个不稳踩到了一块石头, 他骂骂咧咧捡起石头来狠狠朝远处扔去,石头“咚”的一声落进池塘里,瞬间激起大片大片的涟漪。
  他还气不过,越想越气,抬脚恶狠狠地踹了脚另一块大石头:“狗东西,不要脸,不要脸不要脸不要脸。”
  他一连踹了数脚,越说心里越气, 眼中都浸满了泪, 见周围无人, 他哀嚎一声, 一屁股坐在地上抱着自己的脚:“呸, 仗势欺人, 你以为你是谁,你要是敢对不起我妹妹,老子要你的命。”
  “要谁的命?”
  猝不及防地一道声音差点没吓掉他半条命, 宋景章放开自己的脚猛地从地上弹起来, 拍了拍身上的灰。回头就看见李珩衍正站在左上方的一个亭子里,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
  他眼中怒火更甚, 呸了一声:“不要脸。”
  李珩衍:“你过来。”
  “你当你是皇帝呢,叫我过去就过去, 老子是你大哥。”宋景章破罐子破摔,自从之前在画舫上那次和李珩衍闹掰之后他就没想过以后给他好脸,他虽然胆子小,但不至于为了那些不切实际的权势做出对不起自己妹妹的事。
  宋景章砖头就要从另外一条小路离开,他走了两步,前面一堵人形盾牌站在他面前。云坤恭敬道:“宋公子,我们王爷请您上去。”
  宋景章梗着脖子说:“我不上去你能把我怎样?”
  云坤抱拳道:“属下得罪了。”说罢也不等宋景章反应,抓着他的肩膀用力一提,宋景章眨眼间落到了凉亭中。
  他反应过来,顿时怒火中烧,一把拽过自己的衣服:“好啊,得罪了我,你可要小心点。”
  云坤:“是。”
  宋景章斜了眼李珩衍,把头扭向一边,抿着唇不再说话。
  云坤识趣地退了下去。李珩衍上前一步,宋景章立刻后退。
  “怕我?”
  宋景章:“除了人……都……都不怕。”
  “骂我不是人,”李珩衍又进一步,看着宋景章退无可退,语气平静冰冷若寒霜,“谁给你的胆子?”
  宋景章受不了他那散着寒意的眼神,从李珩衍旁边绕开跑到了另一边,苦着一张脸说:“李珩衍,几年前那事我也道歉了,你当时不是都说了不追究了吗?这些年我也没做过什么事让你误会吧,你娶了我妹妹我是你大哥,就算你男女不忌也要考虑考虑人选吧,你是王爷,你想要谁我们也不敢看着,可我们是亲戚,你是我妹夫。”
  宋景章如今悔的肠子都青了,怪他当年有次在仙客来喝大了把来听曲的李珩衍认成了脾气大的小倌调戏了几句,那时候宋景章和李珩衍还没成婚,他都李珩衍压根不熟悉,喝醉了没认出来也正常。
  事后他恨不得抽自己两个大耳刮子,也道歉了赔礼了,当时李珩衍明明都没计较了,怎么这么多年过去了反而翻起旧账来了。
  除了这件事宋景章实在想不到自己还有什么别的地方得罪过李珩衍。
  听他说了那么多,李珩衍的表情始终无动于衷:”宋景章,本王想要的东西从没有得不到的,上次我就警告过你安份守己,你为什么不听话?”
  上次画舫他的确说过这话,宋景章发现自己的猜想竟然是真的,浑浑噩噩这些天,又气又恼,没把他李珩衍就地埋了已经是仁至义尽,当然虽然他也不敢。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王爷您看要不您选个法子好好解解气,”宋景章扑通跪下就差哭天抹泪,“我任打任骂,只要您别再说这种话您想怎么样都行。”
  李珩衍蹲在他面前,捏起他的下巴轻嗤道:“宋景章,你未免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你觉得除了你这副身体,本王还看得上你什么?”
  宋景章骇然瞪大双眼:“……你你你你……””他气得嘴唇发抖,“无耻,下流,不要脸,”
  李珩衍冷笑:“你招惹了我,还整日往明王府跑,你是想干什么?”
  宋景章:“……我是……去看我妹妹。”
  “你觉得我会信,谁家的兄长没事整日往妹夫家里跑。”
  “……”
  李珩衍冷笑说:”你若老老实实把嘴闭上,你妹妹就不会知道这件事,以后我还能给你们宋家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宋景章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似乎是第一天认识李珩衍,以前那个高冷淡漠的明王和他面前这个阴骘狂妄的李珩衍好像不是一个人……
  *
  李叔同推开已经褪了色的门,抬手挥了挥散在空中的灰尘。
  一个茶杯从里面飞了出来,直直砸到李叔同的脚边,杯子瞬间四分五裂,茶水洒了一地,里面传来一道醉醺醺的怒吼声。
  “滚。”
  李叔同神情自若地避开碎了的茶盏,往里面走:“四哥,是我。”
  他手里拎着一个食盒走到屋里,李怀安披头散发醉醺醺地斜卧在地上,一点儿也没有了往日的风光。
  见是李叔同,他连眼睛都懒得抬,扭头饮下一口酒,道:“滚出去。”
  “四哥还是这么大的脾气,弟弟我好心来探望,一句话还没说就要被你赶出去,国公府以前便是这么教导四哥的吗?哦,现在也不是国公府了,高国公年事已高,流放路上没挺过去,两个月前就没了。”
  “李叔同,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来我面前叫嚣,一个走了狗屎运才活下来的贱婢之子,小人得志也只能来我面前炫耀。”
  李叔同把食盒放在李怀安面前,打开盖子从中拿出几道点心和一壶酒,对李怀安的不屑置若罔闻:“四哥这几个月憋坏了吧,如今齐王府人走茶凉,如果不是父皇还念在你是皇族,该有的体面还是要有,恐怕四哥以后连酒都喝不上。”
  “带着你的东西给我滚,本王一刻也不想看见你这副让人恶心的嘴脸。”
  “四哥想什么呢,这不是给四哥带的,这是给高统领和贵妃娘娘准备的,祭拜酒。”他一脸诚恳,“我去燕阳替父皇办事,没能送上贵妃娘娘和统领大人最后一程,心中十分愧疚,四哥身为高家人,这些日子被困王府,想必也没机会祭拜他们,今日不妨一起。”
  李怀安猛地翻身压在李叔同身上,双手死死掐着他的脖子,双目猩红:
  “你说什么?”
  李叔同费力地说:”怎么?四哥连自己母妃过世的消息都不知道?高贵妃被禁足之后整日精神恍惚,失足跌进了井里,被人发现的时候人都已经泡臭了。”
  李怀安一拳狠狠砸在李叔同脸上:“贱人,贱人,是不是安如意那个贱人??是不是你?”他死死掐着李叔同的脖子。
  李叔同抬腿用力踹了他一脚,从李怀安手下挣扎出来,他爬起来理了理衣衫,转身回头,低低笑道:“贱人?杂种?李怀安,这些年过去了,你最狠的还是只有你这张嘴,你出生优渥,天之骄子,可那又怎样,如今还不是被我这个贱婢之子踩在脚下,永无翻身之日。
  “实话告诉你,你知道高氏是怎么死的吗?高慎出事以后贵妃娘娘寝食难安,可竟然还不忘寻欢作乐,和她宫里的假太监韩轩苟合,你说父皇还能容得下她?没把那个□□千刀万剐你就该千恩万谢了,还想着有朝一日高氏能重获圣宠救你出去,痴心妄想。”
  李怀安扑上去:“你敢骂我母妃,你凭什么骂我母妃。”
  李叔同受了他好几拳,此刻的李怀安跟个疯子没什么两样,他也不在手软直接还击,李怀安这几个月整个人都变了个样,长期的酗酒早就掏空了他的身体,又怎么可能是李叔同的对手。
  偌大的房间中杯碗茶盏碎了一地,李叔同一拳一拳打下去毫不手软,直到打的李怀安再也反抗不了,他才喘着气停了下来。抬手在没了动静的李怀安脸上拍了拍:
  ”好四哥,你应该知道父皇的脾气,高氏做出这等有辱皇家清名的丑事,哪怕父皇满得在严实外面还是传出了一些风声,你说你现在是尊贵的当朝四皇子呢还是……不知从哪儿来的野杂种啊?父皇说。你自己选。”
  李叔同轻声安抚似的道:“别这么看着我,就是我散布出去的啊,被你瞧不起了这么多年,总要让你也尝尝这种滋味,四哥,你现在感觉如何?”
  李怀安满脸血污,凌乱的头发和着血沾了他一脸,看不清他的表情。
  李叔同冷冷瞧了眼瞪着眼睛半死不活的李怀安。把酒壶放到他的手边,轻声道:“弟弟我就不送了。”
  他起身就往外走,身后李怀安似乎终于惊醒,哈哈大笑着说:“李叔同,你以为你赢了吗?他这么对我,难道不是在敲打你?别得意,我的今天就是你的明天哈哈哈哈哈哈……”
  李叔同走出门后看了眼外面阴沉的天,接过下属递过来的帕子擦掉手术的血污,擦完把东西丢掉,盯着前方自言自语道:
  “可我没你那么蠢。”
 
 
第59章 事发
  秋风渐起, 入夜以后街上人迹渐稀,
  李长泽双手撑着窗户往外探看,没发现什么有趣的事儿,于是又回头看了眼端坐在原处的贺景泠, 见他反应淡定, 微不可见地挑了挑眉, 转过身来双手环抱靠在窗边,问:“茶好喝吗?”
  贺景泠今日穿了件墨绿色长衫,墨黑的长发间一根同色布条若隐若现,他执起面前的琥珀杯低头啜饮了一口茶:“茶香四溢,堪为上品。”
  李长泽笑了下,懒声道:“看来今日三公子还是看得上我的茶。”
  贺景泠侧目看了眼李长泽,抬手给他斟上一杯,冲他比了个请的手势。
  李长泽走过来大马金刀坐到他的对面, 拿起面前的茶一饮而尽, 他装模作样地仔细回味了一下, 然后又伸手把贺景泠面前未喝尽的茶端过来一气喝完, 抬眼对上贺景泠欲言又止的眼睛, 厚颜笑道:“还真不错。”
  贺景泠没有理他:“齐王已经彻底废了, 殿下离风口浪尖又进一步,接下来,该那个人出场了。”
  李长泽道:“明王信王一母同胞, 打断骨头连着筋, 动了李乐伯,你可就再也不能在他面前装傻了。”
  “迟早的事, 说起来殿下不是同信王爷交好吗?不知道有朝一日他知道是你让他一败涂地,会作何感想。”
  “这条路本就是你死我亡争斗不休, 他们既然要搅进来,就该有这个觉悟。”李长泽说的云淡风轻。
  “也是,”贺景泠继续道,“楚寄远在兵部多年不声不响无党无派,所以尽管才华过人也是熬了这么些年才出头,他虽出身贫寒但一心匡扶社稷,是个刚正不阿之人,只要把证据摆到他面前,他不会瞻前顾后。”
  李长泽赞同的点点头:“三郎洞若观火,李宴自叹不如。”
  贺景泠哂笑道:“殿下何必自谦,从前有人曾说殿下是狼顾之相,当时我还不相信,如今想来,他才是慧眼识人。”
  “哦,”李长泽莞尔,”谁?”
  “是谁不重要,如今朝中局势复杂,皇上想要改革兵制不是一朝一夕之事,军队冗兵冗费多年未得解决,禁军势力盘根错节,国库也是入不敷出,如今皇上想要彻底革除兵制弊端,拿禁军来开刀,也是我们的机会。”
  李长泽道:“兵制改动牵扯出来的各方势力,皇帝吃力不讨好,以后还有得闹。”
  为时尚早,仙客来楼下还能听见宾客推杯换盏高谈阔论的声音。
  两人一时间都没有再说话,过了一会儿,贺景泠忽地道,“我最近听锦娘说宋景章已经许久没去扶风楼了。”
  李长泽:“有什么问题吗?”
  “何大哥说前阵子户部尚书府的夫人在给他满京城物色适龄的大家闺秀,这几天突然又没了动静。”
  李长泽夺过贺景泠手中的茶:“大晚上喝这么多茶干什么。”
  贺景泠顿了下,也没说什么,讪讪收手说:“我在和你说正事。”
  “好好好,三郎继续。”李长泽含笑说完,前面的窗外又吹进来一阵细风,烛火在风声中摇摆不定,灯光晃动照的房间忽明忽暗。
  李长泽心思不在那些琐事上,凌厉的目光在盯着贺景泠的眉眼时不自觉柔和了许多,他坐姿散漫,脱口道:“轩阴冉冉移斜日,寒韵泠泠入晚风。”
  正准备继续方才的话题的贺景泠:“……”
  “三郎说吧,我听着呢。”
  贺景泠被他打乱了思绪,一时也不知道从何说起,瞪了眼李长泽:“殿下身为储君,素日里对着满朝文武可也是这般轻浮?”
  李长泽说:“没呢,我在那帮胡子拉碴的老头儿面前吟风弄月干什么,三郎别是觉得你我总要十天半个月才能见上一面,平日里见不着不放心我,我给你示范一下我见到他们是怎么做的,说罢他迅速起身,放着贺景泠的面整理了冠发,然后双手拢在一处昨礼,“贺公子,小生这厢有礼了。”他说着还对贺景泠规规矩矩拜了一拜,那正经模样似乎下一秒就要入科考场。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