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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他貌美如花(古代架空)——易四三

时间:2024-10-29 08:13:22  作者:易四三
  贺景泠微微侧身挑眉看他,没回李长泽这话,先给他倒了杯茶递到他面前:“殿下当然是自己人。”
  李长泽抬眼,戏谑地看着他,正要接过那杯茶贺景泠却突然收手,对他抱歉一笑,眼中却丝毫没有抱歉的意思:“哦,不好意思,忘了这是我的杯子,殿下稍等。”他重新斟上一杯,这次只放在李长泽面前的桌上。
  “听闻殿下又因为替皇后娘娘说话被皇上申斥了。”
  “你要看笑话也该早点,这事都过去好几天了。”李长泽毫无形象地胡吃了几口桌上的点心。
  “看什么笑话,我是想安慰殿下,对了,还要恭喜殿下,应该马上就能抱得美人归了。”
  “怎么抱?”李长泽忽而近身,鼻尖若有似无地在贺景泠脸庞轻嗅,有力的臂膀就这么挑逗似的搭在他的腰间,“若是这么个抱法,景泠还真是洞若明火。”
  贺景泠弹开衣服上并不存在的灰尘,从袖中拿出几个信封拍在李长泽胸口,借着这股力道将他往外推,“殿下要的东西,狄青废了好大的劲儿拿回来的。”
  “董伯远,”李长泽并不着急这打开信封,“他与你父亲有旧,你叫他一声叔伯,当年你家出事,他也是替你们说过话的,如今就这么把这抄家灭族的东西交给我,景泠可真够绝情啊。”
  “彼此彼此,皇后娘娘是殿下的生身母亲,明知道帝后不睦,殿下为了打消皇上的顾虑三番两次在他面前提及正位中宫一事,您比我厉害多了。”
  “景泠知我,”李长泽笑得开心,“天家无父子,我生来便亲缘淡薄,只是景泠不同,你若真如方才所说那般绝情,为什么不告诉徐仲先你在做的事呢?”
  “告诉他于我无益,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分明是多一个人知道,就多一份危险,怎么在我面前还这般口是心非。你知我,我也知你。”李长泽说完,起身走到窗边往下看,“听说北晋来的这位公主有倾城之姿,是北晋第一美人儿。”
  贺景泠收敛神色,低垂着眼:“齐王定然会满意这位王妃的,毕竟是殿下这个兄长亲自替他挑的。”
  齐帝的意思下面的人猜来猜去,谁也不敢肯定这北晋公主会花落谁家,贺景泠这般说。
  李长泽却没有觉得意外,他转过身,眼中的笑意未达眼底:“今夜进宫,若被发现,我不会护着你。”他知道贺景泠决定了的事谁也阻止不了,何况宫里那两个人情况究竟如何贺景泠一定是要去亲眼看见的。
  他也不会阻止,但这不代表他就支持贺景泠这个愚蠢至极的行动。何况有人想要他的命,把自己送上门去,岂不是羊入虎口任人宰割,愚蠢至极。
  “有你在,贺煊不算孤立无援。”
  “孤说了,不会帮你。”
  “殿下,一日夫妻百日恩,您舍得吗?”
  “哦,”李长泽失笑,“景泠这是不打算躲了?”他的手指怜爱地从贺景泠的脸上划过,他捏起贺景泠的下巴,“孤还以为,煊郎这辈子都要当缩头乌龟了呢。”
  *
  “公子,这茶杯有什么好看的,您都盯半天了。”
  贺景泠回过神来,李长泽已经走了多时了,下面的街道上人影稀疏,不过半日的功夫,外面又恢复了天地一白的景象。
  “今年的雪,下得太大了。”
  话音刚落,空荡荡的街上一阵叮当声响起,一辆简陋至极的青布马车孤单单地从他们窗下经过。
  风雪迷了人眼,独有那辆马车在风雪间逆行,偶尔在马蹄声中间或夹杂着一两道苍老的咳嗽,风声太大,其他的声音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贺府?”祝安念了遍马车上挂着的牌子,然后意识到什么立刻捂住嘴,小心地瞄贺景泠的脸色。
  “我们也该回去了。”贺景泠神色平静地起身,坐的太久腿脚都麻痹了,祝安眼疾手快扶住他,一副做错了事的表情,小声喊:“贺煊哥哥。”
  贺景泠眼前的眩晕慢慢消散,他拍了拍祝安的手,温声说:“没事。”
  何升这时走了进来:“景弟,有位大人想见你。”
  兵部尚书董伯远年过五十,长相就像画里走出来的弥勒佛,很是可亲。从前与贺从连一文一武,两家相交多年,后来贺家出事,贺景泠被流放那日何冲还暗中替他路上打点过。
  “贺贤侄。”董伯远快步走进来,满脸激动之情溢于言表,紧紧握住贺景泠的双手,连声说,“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早就听说贤侄回来的消息,只是这些日子宫中事忙,今日偶听人说看到你在仙客来,老头子便赶着来见见你。”
  他这话说的委婉,如今外人看来贺景泠住在何升府上,就是有故人去拜会也是不便。
  贺景泠却不在意,何升就在他旁边坐下,对董伯远见过礼后便不再言语。何冲见他二人如此神色坦荡,一张老脸上笑容险些维持不住。
  贺景泠笑道:“大人事忙,本该是景泠去拜会的。”
  “几年不见,贤侄与老夫生疏了。”
  “您是朝廷二品大员,贺煊如今不过一介布衣,还按从前那样的叫法就有攀附的嫌疑了。”
  董伯远摆摆手:“贺家早就得到恩赦,珍妃娘娘独得恩宠,贺……贺大公子也深受皇恩,贤侄难道还在乎这些俗礼。”
  贺景泠笑了笑没接话:“今日您特意来寻我,不单是为了叙旧吧。”
  董伯远有些尴尬地看了眼何升和祝安:“却有一事……”
  何升体贴地说:“我们出去等你。”
  “董大人有什么不妨直言。”
  见人走干净了,董伯远脸上的笑淡了几分,喝了口茶,不见方才的拘束之感:“贤侄,你可听说过年前从南洋运过来的火铳?”
  “略有耳闻。”
  “那东西杀伤力极大,陛下有心在大齐成批配置,一个月前刚给兵部拨款。可眼下年节将至,户部紧张,我便自作主张将部分钱款分发想去,想等户部周转过来再行补上,可我近日听到风声,燕阳一带连日大雪,已有雪灾之势,陛下想要暂缓购置火铳一事,你说这……这叫我如何是好,今日来此我也是实在无路可走,还望贤侄施以援手啊。”
  “大人,贺煊不过平头百姓一个,您与我说这些是什么意思?”
  “贤侄与我还这么生分,信王与明王一母同胞,分什么你我,明王如今声势如此之大,其中也有贤侄一份功劳。如今就贤侄与何升的关系,让他帮帮忙也没什么问题吧。”董伯远说的理所当然。
  “让谁?何升吗?”贺景泠面上笑得有些牵强,“我如今尚且仰人鼻息,董大人又凭什么觉得何升会听我的,况且按您方才的说法,何升是明王爷的人,信王爷和明王爷又是一母同胞,这点小事让信王同明王说便是,何升自然是听从王爷吩咐。”
  董伯远脸上的笑冷了几分:“贤侄,信王爷愿意给你这个孝敬的机会,你可不要不识好歹,毕竟现在这祈京城可没几人盼着贤侄回来。”
  从前贺景泠行事颇为张狂,明里暗里得罪了不少人,其中之一要数他那严苛刚正平生最恨轻浮浪荡子的祖父贺承礼。
  每次见他便摇头蹙眉狠狠叹息一句“小子顽劣,难堪大用”,自己的亲祖父都这样瞧不起的人,如今没了身份的倚仗,不知暗地里还有多少人笑话。
  “叔叔这是哪里话,贺煊一介布衣,何德何能得到信王爷的青眼,”贺景泠脸色稍显苍白,低垂着的眉梢让人看不透他眼底的真实情绪,“兹事体大煊不敢擅专。若叔叔是为此事,直接与何先生商谈更为妥当。”
 
 
第7章 宫宴
  贺景泠脸上的笑慢慢冷了下来,何升进来见他的脸色,淡定地走到他旁边,温和地笑道:“果然如同景弟所料,那兵部尚书今日会来这里,看来信王确实着急了。”
  “还不是何大哥提早设法告诉他燕阳如今的消息,随便让人在他耳边多说了两句咱们皇上对贪官的处置方式,只是没想到他这么不经吓。”
  外面风雪越发大了起来,现在不走怕是连路都要看不清,贺景泠轻飘飘的声音中夹杂着外面风雪的声音,让人听不真切。
  “景弟料事如神,董伯远是信王的人,每次贪墨的钱财大头都上交了,如今眼看着要出事,信王想走明王的路子,可明王与信王虽是一母同胞,但面和心不和,他不好拒绝,倒是让人直接找到我们这儿来了,让你来做这个恶人。”何升摇了摇头,跟在贺景泠身后半步往楼下走。
  “一母同胞的兄弟尚且不能交心,他们二人是先帝的遗腹子,比如今的太子也大不了几岁,当今陛下子嗣稀薄,可堪大用的又只有那么几位,倒助长了他们两位皇叔的野心。”
  素日里闲客云集的仙客来此时人迹寥寥,狄青驱车等在门口,外面不比房内暖和,寒意直入骨髓。
  风雪呼啸着上前夺走人身上的余温,贺景泠长长的睫毛上被冰晶挡住了视线,脸色苍白如纸,何升和祝安扶着他迅速回到车上,他捂着嘴低低咳嗽起来,抓着一边披风的手指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白。
  祝安熟练地从随身携带的一个小盒子中拿出一个小瓷瓶来倒了两粒赤色小药丸给贺景泠服下,再给他递上一杯热茶。
  “这么冷的天,公子就应该在家好好休息,沈姐姐要是在肯定又要说我们没照顾你了。”祝安念叨道。
  贺景泠缓过劲来,长舒一口气拍了拍他的手:“她跑不过你,下次她再说你你就跑,别给她这个机会。”
  何升问:“沈姑娘要来祈京了,景弟是想让她住何府还是另外安排?”
  “沈木溪那性子,哪儿由你我安排,随她去吧。”贺景泠有些疲惫地靠在车上,“燕阳一带连日大雪,听说已经有人冻死,你安排一下我们那边的商铺有多余的棉被炭火的都拿出来救救急,不用和官府对接了,直接以平贤商会的名义。”
  何升叹了口气:“这几年陛下大兴土木,又加之刚刚才结束和北晋的战争,国库本就空虚,那些人竟然还这么贪得无厌,董伯远交不出这么一大笔银子信王便保不住他,到时候这笔账他该要记在景弟头上了。”
  贺景泠才是平贤商会的幕后主子知道的人只有那几个,信王知道肯定是因为明王,但看样子他也并没有告诉其他人,毕竟他也想从这这传闻富可敌国的财富重分一杯羹。
  “刚才那董伯远走时我见他神情还算平静,他这次无功而返,景弟是同他说了什么竟让他这么心甘情愿就空手而归了?”何升温声问道。
  贺景泠:“怎么是空手而归呢,他替信王卖命无非是有把柄被人捏在手里,不然以如今几位皇子的实力,再怎么蠢的人也知道信王并不是最好的选择,我只是告诉他若火铳一事东窗事发,信王绝不会保他,但或许有一个人能帮他。”
  “景弟说的是?”
  “太子啊。”贺景泠笑道。
  *
  历来万寿节为防止有小人行巫蛊之术都是在皇帝生辰前后三日内选择一日举行,因为今年的冬天来的格外早。
  紫宸殿中早早备足炭火,此刻众臣多数已经来到殿中,正三三两两聚在一处或高谈阔论,或言古论今,或闲话家常,帝后都还没到殿中气氛已经是热火朝天。
  贺景泠易了容貌跟在明王和王妃身后进殿,几人立刻吸引了不少目光。
  众人躬身行礼纷纷让道,李珩衍漠然从左右人群中走到自己的位置坐下,将那只随身携带的洞箫放在桌案一侧,才淡漠开口:“都起来吧。”
  贺景泠从进殿开始就一直垂着眼,李珩衍旁边的女子是明王妃宋景如,乃是当朝户部尚书宋进桓之女,也算是和贺景泠他们从小一起长大的,圣德十年的时候就已经与他大哥已经定了亲,八年前原本两家约定年底大哥回京便完婚的。
  他稳了稳心神不去看那面容姣好的女子,他让明王冒着风险带他进宫,不是为了找故人叙旧的。
  人群中渐渐恢复了热闹,忽听见一道雄浑有力的笑声传来,贺景泠借着余光看去,只见一个高足有九尺且身形魁梧满脸络腮胡的中年男子站在一众武将之中格外显眼。
  当年定北大将军贺从连贪赃枉法私自挪用军需,让数万将士在寒冬腊月也只能穿单衣薄甲,装备老旧损坏严重导致一场和北晋必胜的战争最终只能以惨败而归,种种罪行证据确凿,这才有了雷信上位的机会。
  雷信是齐帝一手提拔起来的心腹,如今大败北晋而归,是手握防卫京城玄铁营的正一品兵马大元帅,位高权重圣眷正浓,想要逢迎之人自然不在少数。
  当年每每跟着父亲进宫参加宫宴,他们周围也围着这样一群人,当时贺景泠最烦的就是这种宫宴,这祈京城的皇亲贵胄挤在一处,来一个他要跪一次,等到正式开宴皇帝来了,人跪都跪饱了。他性子好动,不闹便罢,一闹就要给贺从连闹一个大的。
  他的祖父是两朝帝师,父亲是定北大将军,他是幺子,生来集万千宠爱于一身,所到之处必是人人瞩目,从不曾想有朝一日也要扮作奴仆站在众人之后。
  贺景泠的眼睫不受控制地颤了颤,他看见了一个人。
  周围吵吵闹闹的声音再次销声匿迹,取而代之的是众人整齐划一的呼喝。
  是皇后携后宫妃嫔到了。
  贺景泠手脚冰凉,他慢慢随着众人一道跪下,没去看李珩衍警告的目光。倒是一旁的王妃宋景如注意到了他,有些疑惑地问:“今日跟在王爷身边的怎么不是云坤?”
  李珩衍看了她一眼,露出一丝微不可见的笑意:“他告假了。”
  宋景如点了点头,不再多问,忽地听见一道熟悉的声音。
  “妹妹。”
  宋景如眼中顿时浮现出笑意来,起身看着来人:“哥哥。”
  宋景章与宋景如一母同胞,长得玉树临风一表人才,是祈京城有名的风流浪荡子,烟花柳巷的常驻客。
  “这是玉芙蓉新出的胭脂,上次你不是说你没买到嘛,这次的哥哥给你买了两盒,怎么样喜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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