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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他貌美如花(古代架空)——易四三

时间:2024-10-29 08:13:22  作者:易四三
  “喝酒误事……”这话显然意有所指,贺景泠可以和李长泽纠缠不清,但前提是他自己主动的情况下,李长泽这种步步紧逼的感觉,让他感觉很不好。
  “你来宫中闹这么大动静的事还没说是为什么呢?还有,你一心让贺景泠这三个字变得臭不可闻又是为了什么?”李长泽低沉的声音不疾不徐地问,“我总要知道你的动机,不然……”他轻笑着,抬手抚上贺景泠的侧脸。
  下一秒贺景泠抬头迎上他的目光,主动吻了上去,蜻蜓点水般,他语气很轻:“殿下,贺煊保证,我所行之事与殿下大计不会有碍分毫。”
  不像是在保证,倒像是在引.诱。
  话音刚落,李长泽已经吻了上来,他霸道的将人禁锢在自己怀中,平凉关一夜食髓知味,因为那次意外,原本各取所需的交易从此剪不断理还乱。
  接到回京圣旨后打算两人一起回来的计划不了了之,李长泽第二日起来卧榻之侧已经空空如也,这人只留书一封说是先行一步。
  直到几个月后两人又同一天回到京城,李长泽虽没有多想,但见到贺景泠的坦然时还是忍不住试探一番。这人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要不是当时不见的是他,李长泽差点真的以为他贺景泠便真的是毫不在意了呢。
  贺景泠抓着木桶边沿的指骨被热水浸湿,他被勒得快要喘不过气来,热气将薄薄的衣料渗透,他在发烫。
  李长泽身上比他更烫,这人生的太过高大,他的臂膀结实有力,能轻松拉开数上百斤的重弓,也能轻易托起贺景泠。
  许是有北方蛮人的血脉,他隐藏在温和表面下的性子凶蛮而又强势,带着牢牢的掌控欲。贺景泠的恭顺此刻也消失的一干二净,他咬着李长泽,唇齿间都染上了血腥气也不愿松口。
  与其说是寻欢作乐更像是两个人在较量,谁也不服谁,谁也救不了谁。在泥潭中挣扎着,不知道是想把对方扯进来,还是要一起逃出去。
  很烫,血腥味在唇齿间漫开,热气充斥了大脑,人便越发的不清醒,明知道快刀斩乱麻才是正确的选择,他偏要用另一种方法,世人皆贪恋红尘,他明知危险却偏要靠近,但是他并非贪恋,他要挑战。
  “李宴,他日你可别后悔。”他轻喃道。
  “蒲柳之姿,松柏之质。”李长泽将贺景泠润湿了的发拢到耳后:“阿煊,怕什么,还会比现在更糟吗?”
  谁知道呢!
 
 
第11章 冤孽
  贺景泠早就做过最坏的打算,当年他亲手杀了自己的母亲,即便事出有因从此也难逃被世人唾弃的命运,他不在乎,哪怕贺瑶华和贺元晟不愿和他相认他也不在乎,等有一天他们都重获自由的时候这些都不算什么了。
  他和李长泽不过因利而聚,逢场作戏而已,李长泽想要玩,他不介意陪着,因为他们需要彼此,他替李长泽养着大批的暗卫和亲兵,李长泽答应他功成之后放他贺家人自由。
  公平,合理,再没有什么不妥之处了。
  贺景泠拿着李珩衍给的令牌堂而皇之出了宫,虽然没见到贺元晟,但他到底回京了,以后总有机会能见上。
  大哥和瑶华被关在宫中受了这么多年的苦,若他都不管他们了还有谁来管。
  祝安一看到他就飞奔过来扑到他怀中:“公子去了这么久,昨天听说宫里闹了贼我们都吓坏了。”
  这几年祝安长进很快,不然也不会从极风阁一众高手中挑选出来陪自己来这里,两人名义上是主仆,但贺煊也把这小孩当成了自己弟弟疼爱。
  “好了,我这不是没事吗。”贺景泠拍了拍祝安的头,他觉得有些冷,大雪封城,今晨连早朝都免了,祈京已经几十年没有下过这么大的雪,瞧着今年这模样,怕是又是一个难捱的冬。
  他从袖中拿出一个信封递给狄青:“狄青,半个时辰后送去明王府吧。”
  狄青接过:“是!”
  “我们回去吧。”
  祈京的冬天比从前更冷了,连日大雪将整个祈京紧紧包裹数日之久,贺景泠回去后便发起了热,昏昏沉沉好几日,直到沈木溪风风火火进了京,他刚好能下床。
  嘭!
  一道大力将房门推开,祝安端着药碗的手一抖,差点没倒在贺景泠刚伸过去的手上,贺景泠接过药碗,黑乎乎一大碗药面不改色地喝完,抬头挑眉对上一张面色不善的清纯面孔:“木溪,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想我吗?”女子语气不善地问。
  “还没忘。”
  沈木溪豪放的坐在贺景泠的床边,不客气地拽过贺景泠的手扯开他的袖子替他把脉,少顷,冷哼一声,但表情还算轻松。
  贺景泠笑道:“我就知道有冷姨在没有事的。”
  沈木溪:“我娘的医术还用你说。”
  正说着,进来一个白白胖胖的妇人,她是沈木溪的母亲冷月婵,年轻的时候也是个美人儿。家中世代行医,后来嫁人后因为丈夫在外有了情人被她几针下去断了子孙后代,她因此被关进大牢。
  后来还是娘家四处使银子托关系才把她救了出来,她不愿呆在家中便带着女儿四处行医。
  冷月婵进来就道:“哎呀,我女儿来啦。”
  “娘。”沈木溪夸张地喊了声。
  冷月婵走到床前递给贺景泠一个药瓶:“这是我花费了一个多月做出来的十全大补丸,公子饿的时候吃。”
  贺景泠:“……能换个名字吗?”
  “多通俗易懂。”冷月婵说。
  贺景泠默默收好药瓶,沈木溪在旁边幽幽说:“这是我家给女婿的大补丸,你吃了从此以后……”
  她做出一个抛媚眼的动作,那眼神像是在说:你懂的。
  只是她的长相实在不适合做这种妩媚的举动,看得贺景泠嘴角抽搐,他把手中的碗塞给她:“这是我家下人端的碗,你端了以后……”他也故意欲言又止。
  沈木溪好脾气的把端塞进祝安怀里,皮笑肉不笑地说:“我这不是千里迢迢赶来伺候您老人家了吗。”
  冷月婵赶忙道:“是啊是啊,这公子身边没个伺候的人不行,特别是夜里,狄青和小祝安怎么行呢。”就差没说一个独臂一个小孩不会照顾人了。
  祝安十分不满意冷月婵对自己的评价:“我很会照顾人的。”
  冷月婵给了他一个爆栗子:“小孩子自己都还照顾不了,乖别说话,一会儿婶婶给你做好吃的。”
  贺景泠喝了药面色没之前那么难看,他假装没看见祝小安被人哄骗,隔着窗户看了眼白茫茫一片的外面:“这么大的雪,你怎么来的?”
  沈木溪一脸深情:“我挂念你,日夜兼程,莫说小小风雪,就是天上下刀子我也得来啊。”
  贺景泠嫌弃地说:“你还是继续挂念吧。”
  这时又一个人一身风雪地走进来,见这一室的人也不意外,微微颔首:“沈姑娘来了。”
  沈木溪:“没来,我是狐妖变的。”
  何升笑了笑没接话,走到贺景泠几步外的距离停了下来,贺景泠收敛了笑意对他们亲:“你们去忙自己的事吧,我和何大哥说说话。”
  狄青一言不发起身走出门守在门口,冷月婵去看晚饭做得怎么样了,沈木溪便很不自觉了,兴致勃勃地坐在贺景泠床边,她不走祝安也不走,两个人你瞪我我瞪你。
  贺景泠不理他们,问何升:“怎么样?”
  贺景泠让人传信给贺元晟,几日下来没有动静,又让何升去联系了一下。
  何升说:“宫中人多眼杂,这几年他树敌众多,没有回应定然是怕牵连你。”
  贺景泠眼神暗了暗:“我知道了,这几日辛苦你了何大哥,燕阳那边怎么样了?”
  “没有消息,连祈京都这么大的雪,北方怕是更严重,如今城门被封,连续几日来已经有三三两两的流民要入城被拦,明年怕是个灾年了。”何升忧心地道。
  贺景泠沉默片刻道:“何大哥也不用如此忧心,我们把能做的做好就是,芳华寺那边,劳何大哥多照顾一下。”
  何升点点头:“已经安排下去了,对了,还有一事,皇上给太子赐婚了。”
  “谁?”沈木溪立刻兴奋地问。
  “兵部尚书董伯远之女,董思雅。”
  “意料之中的事,”贺景泠神情淡淡,“只是……”
  “只是什么?”祝安问。
  贺景泠无声地叹了口气:“她,我见过。”
  “我也见过。”沈木溪嘿嘿道,“我娘给我一个京城大家闺秀的名册里面就有她,排在第一呢。”
  祝安突发奇想问:“沈姐姐,不是说今日封城了吗,你怎么进来的啊?”
  沈木溪拍了他脑袋一下:“你可真会问啊。”
  一天之内被母女俩打头,祝安十分不服气:“怎么不能问了,难不成你钻狗洞进来的吗?”
  眼看着又要闹起来,何升见贺景泠面具疲惫,赶紧说:“好了你们二位要斗嘴去隔壁屋子斗吧,让他歇着。”
  “去吧。”
  贺景泠说了半天话有些累了,对祝安说了声后也不在看他们躺下去休息。
  *
  城东一座并不宽敞的老宅子中。
  李长泽扶着老人坐下,他自己则坐到老人对面,屋子里的陈设都已经十分简单老旧,唯一的热源是一个刚生的还可供人取暖的火盆。
  贺家没落还是要从七年前说起,贺老太傅贺承礼身为两朝帝师,可谓是德泽天下誉满宇内,声望之高举世同仰,乃是天下学士之宗师文臣之楷模。
  贺太傅一生有嫡庶两子,嫡子早夭庶子出众,从戎多年位列一品大将军。
  所谓盛极必衰,后贺大将军一府获罪下狱,一直不喜庶子过慧的贺老太傅明哲保身奏本弹劾可谓大义灭亲。
  此举保全了贺氏一族,但也因此招致骂名无数,世人对此褒贬不一,或颂他大义灭亲乃是忠君之楷模,或骂他贪生怕死首鼠两端,不配为人师表。
  从前风光不在,贺氏一族在权贵云集的祈京城里也渐渐淡了痕迹。
  “老师,您请。”李长泽恭敬的抬手示意。
  贺承礼头发花白,穿着朴素,年过花甲又早年丧妻,而后接连命丧两子,周身上下都围绕着一种蹉跎之感。
  他摆了摆手,态度稍显冷淡:“老朽致仕多年,不敢托大妄称太子之师,殿下别错叫了。”
  李长泽面色不变,从容道:“您是两朝帝师,便是父皇见了也是要称一句老师,怎么会叫错。”
  贺承礼满是风霜的脸上迟疑了两秒,终究还是软下声来,他生来自负清流,太子忠直仁厚,乃他此生最得意的学生之一。
  如今储君亲自来登门拜访,说明是没有忘记昔日的师生情谊,现在只论师生,朝堂的是非便不提了。
  “孤回京数日,今日才开探望老师实属不该,只是多年未归,一时实在抽不开身,还望老师勿怪。”
  “不敢。”贺承礼摇摇头:“殿下陪我下一盘棋吧。”
  李长泽点头称是。
  管家进来给二人上茶,笑呵呵地说:“前些日我和老爷说殿下一定会来的老爷还不信,如今殿下果然来了老爷心里别提有多高兴,对了,殿下您喜欢吃的枣花酥府上这几日也备着,小人这就给殿下端来。”
  李长泽不似平时稳重,一脸开心:“老师待孤真好。”
  贺承礼只笑笑没说话,落下一子才道:“殿下在外数年,棋艺越发精进了。”
  李长泽:“老师谬赞了,长泽的棋艺多亏有人指导。”
  “哦原来如此,看得出来教殿下的是位高手。”
  李长泽眸中闪过一丝幽暗的光。他笑了笑:“不错,他天赋卓绝。”
  一个时辰后。
  管家上来收拾残局,他是贺府的老管家了,眼看着贺家从平平无奇的清流世家走向巅峰,又看着风光无两的贺府衰落到如今模样,贺府落魄成这样李长泽还能登门,可见是个重情义的。
  老管家笑呵呵道:“太子殿下最喜欢吃我们府上做的枣花酥了,每次来都能吃一整碟,可能是许久没吃到,刚刚走还问我要了两包,还好小人备的够。”
  贺承礼端坐着,脊背挺直,他盯着棋局叹道:“殿下不容易,只可惜现在我也帮不上什么忙,往后的路,难呐!”
  老管家不知想到了什么,低声道:“老爷,听说三公子回来了,这些日子一直病着,我们要不要……”
  “你打听那个孽障干什么!”贺承礼一听到那个人就大发雷霆,“那个孽障不知廉耻,早就不是我贺家子,你是贺府的老人了,以后再说这些话就别怪我不顾情面撵你出去。”
  贺承礼情绪激动,贺家世代清流,偏偏他的庶子刚愎自用,生的孙儿更是离经叛道,都是孽障,孽缘。
 
 
第12章 探望
  贺景泠睡得迷迷糊糊,感觉额头上有什么东西在触碰,他隐约闻到了并不算陌生的气息,是有人闯进他的屋子了。
  他睁开眼,眼中还带着被吵醒的不悦,好看的眉眼微微蹙起,乌黑的长发凌乱的散落在被褥间,发丝间的白色抹额格外醒目。
  屋子里唯一的烛光被李长泽的身形挡住,天已经黑尽,贺景泠只能模模糊糊看到个高大的轮廓。
  阿呆呜咽地叫了一声钻过帷幔跳上床榻,在贺景泠的手臂旁躺下来亲昵地蹭了蹭,然后又对着擅自闯进来的李长泽叫唤几声来显示它的不满。
  贺景泠觉得有些渴,他拍开阿呆掀开被子下床给自己倒水喝,喝完才觉得冷,身后架子上的大氅被人拿来披在他肩上,他喝完水放下杯子才问:“殿下深夜来此是有何指教?”
  “几日不见,自然是想你了。”李长泽细致的替他将大氅拢得不透一丝风来,“你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子,也亏得身边还有两个名医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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