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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觉醒后剧情崩坏了(穿越重生)——月华伴君

时间:2024-10-29 08:14:31  作者:月华伴君
  擂台中央都是血,泥土被血浸染的成块、打结。里面关着两个正在厮杀的人,长衡到时,穿着囚服的人刚好被杀死,睁着两眼看向长衡那边,手伸向铁栏,企图离开这一方天地。
  一口气还没咽下,另一个又拿着短匕首狠狠刺向囚人的腹部。
  长衡背后起了一阵冷汗,下意识喊出声:“不要!”
  没有人会听他的,倒是有人看向他这边。
  君灼穿着一袭红衣,手里玩着折扇,好整以暇坐在最干净的地方。
  看见长衡时,故作惊讶:“呀,衡儿来了。”
  “怎么没穿我送你的衣服?”
  “他怎么了!?”长衡追问君灼。
  “死了。”
  他们说话的功夫,那个死亡的楚国将士被人拖走,正好与长衡擦肩而过。
  昏暗的火光下,长衡对上那双瞪得非常大的眼睛。
  长衡瞬间崩溃,嘴唇颤抖,喃喃自语:“不、不要,不要……”
  让他亲眼看着楚国的子民死,比折辱他还让他难过。
  “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输了就该死,这就是规矩。”君灼站起身,嘴角随意勾起弧度,步伐猖狂,慢慢向长衡那边走。
  “你在说什么?!那是一条无辜的生命!你怎能如此残忍?”长衡逼问君灼,步步向后退。
  “我只知道在战场上战败只有死路一条。”君灼道,“衡儿,不要再退了,我不喜欢你躲着我,我很生气。”
  君灼牵住长衡的手,带着他向前走,语气温柔:“还没完呢,衡儿与我一同观看。”
  长衡挣开君灼的手,“别碰我,你这个疯子!你会不得好死。”
  那都是一条条生命,君灼怎能这样糟践别人。
  君灼轻笑一声:“是么?倘若我南朝战败,你敢保证你楚国的军队会善待我们南朝的人吗?”
  长衡突然沉默,楚国的史书上写,楚国的军队喜欢用各种刑罚惩治战败者,为了更好的折磨战败者,还发明了许多奇怪的、令人意想不到的酷刑。
  所以,他现在不确定楚国的军队战胜后会对南朝的军队怎样。
  “看吧,连你都无法确定。”君灼说,“你又有什么资格评判我们的行为?”
  战争是残酷的,人远远比战争更残忍。
  长衡有些迷茫,所谓坚持正道的是什么?
  站在楚国的立场,他们输了会被南朝吞并。
  站在南朝的立场,他们输了会被楚国吞并。
  都有各自的理由,都有各自的立场,没有谁对谁错。
  错的从来不是一个国家,而是贪心不足的人。
  贪婪就是怎么也填不满的无底洞。
  他给人带来快感,也让人迷失自我。
  “想明白了吗?”君灼牵着长衡的手,带他来到自己刚才的位置坐下。
  挥挥手,擂台上的比赛便开始了。这一次上场的是一位伤痕累累的少年,脸上、身上都是血,身上的囚服已经完全变成红色的了。
  反观南朝的士兵,穿着甲胄,拿着利器,威风凛凛。
  不用比就知道这场比赛的结果。
  君灼把长衡抱在怀里,轻轻啃咬着长衡的耳垂,声音低沉轻浮:“忘了问呢,衡儿考虑的怎么样了?”
  擂台上,伤痕累累的少年被箭矢扎中腹部,鲜血疯狂涌出。
  长衡抓君灼的手,语速飞快:“考虑好了,考虑好了,你快让他们停下,快让他们停手。”
  他本来还想着与君灼谈条件,可现在他还怎么谈条件。
  “是吗?真的考虑好了?那怎么不见衡儿穿我送你的衣服。”
  “衡儿莫不是哄我的?”
  哄?
  长衡现在都想杀了君灼,可是身边都是南朝的士兵,他只要一动那些刀剑便会扎在他身上,更何况他打不过君灼,不用士兵出手,君灼就能把他杀了。
  “没有,我穿,我现在就回去穿。”
  长衡疯狂挣扎,想现在就要回去穿那件衣服,但是被君灼死死按在怀里。
  只能眼睁睁看着少年被箭矢穿透膝盖,然后又被人迅速拔走,留下膝上一个血窟窿,汩汩鲜血往外冒。
  “让他们停下!停下啊!!”长衡攥着君灼的手腕,无助嘶喊,脖颈上的青筋暴起,“快停下啊!他会死的!会死的!”
  “衡儿还想着离开我吗?是永远留在我身边吗?”
  还会像上次那样丢下我吗?
  “不会,不会,我都答应你,都答应你。”长衡说。
  “够了,停下吧。你们吓到太子妃了。”说着,君灼抱起长衡往外走。
  他是猎人。
  他比谁都了解如何让猎物心甘情愿的上钩。
  他给长衡时间考虑只是想他看清楚自己的处境。
  既然长衡没看明白,他不介意帮帮长衡。
  让长衡心甘情愿留在自己身边,不再想着逃离他。
  长衡转头看向气息奄奄的少年,不得不再次求君灼:“能救救他吗?可以放了那些士兵吗?”
  他们都是无辜人,他们也是被迫上战场,如果不是战争,他们会过安宁的日子。
  君灼说:“那要看衡儿怎么表现了。”
  长衡说:“我穿衣服,也戴发冠,做什么我都愿意。”
  君灼笑:“衡儿还真是可爱,我要的可不只那些。”
  说罢,他在长衡迷芒的目光中,指了指自己的唇。
  已经明示的那么清楚了,长衡不会不明白,他只是过不起心里那道坎。
  长衡又看了一眼那个少年,主动揽住君灼的脖颈,闭上眼飞快在君灼的唇上啄了一口。
  “我留在你身边,你不要忘了答应我的退兵的事。”
  虽然极其敷衍,但君灼很满意,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抱紧了长衡大步流星往外走。
  长衡穿上了那件绣着“君”字的衣服,戴上了那顶华丽的发冠。
  君灼抱着他,亲吻他,像得了件爱不释手的宝贝。
  漂亮的衣服并没有在长衡身上穿多久就被君灼撕了个粉碎。
  长衡也不知道这会是他的最后一件衣服。
  他被君灼养在营帐中,君灼不允许他穿衣服,因为脱衣服麻烦,他只需要躺在床上等着君灼宠幸就好了。事实上就是这样,一天十二个时辰,十个时辰他都被君灼抱在怀里,剩下两个时辰是在床上和君灼厮混。
  他就是被君灼养在身边的宠物,负责帮君灼宣泄欲|望。
  -
  长衡坐在窗前发呆,身上披着一件很薄很轻盈的长袍,匀称的小腿露在外面,上面都是触目惊心的痕迹,谁看了都会骂一句君灼不是人。
  那件白长袍就是穿在外面的外套,长衡身上没有穿里衣,这么随便的装扮,长衡是不会穿的。
  但现在今时不同往日,没有他选择的权利。
  长衡问君灼,为什么没有里衣,君灼说军营穷,只有这个。长衡便不反驳了,毕竟有遮羞布总比没有强,前几天君灼可是连衣服都不给他穿。
  不穿里衣方便君灼动手动脚,手从下摆伸进去,从大腿一路摸到脖颈都没问题,甚至可以说畅通无阻。
  长衡也无所谓了,他现在只关心君灼退兵的事。
  外面传来脚步声,不用想他都知道是谁的。
  君灼一进到营帐就迫不及待把长衡抱在怀里,抱着长衡坐在官帽椅上,下巴放在肩膀上,大手摸着柔滑的肌肉,一路向上,到凸起停下,顺手捏了一把,感受到长衡僵直了身子,道:“都做过那么多次了,衡儿怎么还是那么僵硬。”
  长衡捉住那只作乱的手,一字一句道,“我和你不一样,我不是随时发|情的公狗,这种事情无论多少次我都不会习惯。”
  他和君灼永远不一样。
  君灼咬着长衡的耳朵,顺着耳根往下亲,声音含混:“是吗?我会让你习惯的。”
  长衡不再说话,沉默着任由君灼索吻。
  他怎么习惯?他是楚国的太子,不是自甘堕落,任由他人亵玩的玩物。
  “衡儿,你看,你有反应了。”君灼像是发现了惊喜,故作惊讶道。
  长衡睁开眼睛,漂亮的眼睛浸满水雾,茫然看着君灼,泪水无声顺着眼角滑落。
  君灼吻去长衡眼睛的泪水,道:“你想知道南朝军队接下来什么打算吗?”
  什么打算?
  退兵吗?
  这几天他一直在问君灼退兵的事,但是君灼从来不正面回答他。
  他知道就差几座城池便可以将楚国拿下,退兵的话前面的努力就成了笑话。
  君灼不愿意退兵也正常。
  他只是不想自己被当猴耍。
  长衡扯了扯滑落的长袍,尽量把自己包裹住。
  身上连衣服都算不上的东西竟成了他维护尊严的最后一点底气。
  真是可笑至极。
  “退兵吗?”
  君灼不答话,慢慢亲长衡,从脸颊到嘴角,最后接吻。
  长衡仰着头被迫接受君灼的索吻。室内响起密密麻麻的接吻声,气氛逐渐变得暧昧不清,让人沉溺。
  长衡睁着眼睛,澄明的眼底全是冷漠,十分清醒,他是楚国的太子,不是任何人的玩物。
  一只手紧紧攥着,修剪整齐的指甲嵌入手心,留下一片暂时消灭不掉的月牙痕迹。
  沉稳的脚步声响起,长衡的眼神变得慌张,推拒着君灼:“有人、有人……”
  那是前所未有的慌张,他不想让人看见这样的自己,衣不蔽体,受人亵玩……那对他来说是一种莫大的耻辱。
  甚至那一刻他连死的心都有了。
  虽然他和君灼在屏风后面那人看不见,也知道没有君灼的命令那人不敢靠近,长衡还是觉得羞耻,悬在空中的脚背绷直,脚趾都蜷缩一起来,骨节变成粉白色。
  君灼却像没听见一样,掐着长衡的脖颈让他仰头,让他老实承受自己的索吻。
  脚步声越来越近,一声、两声好像踩在长衡的心上。脚步声停止,长衡的心跳声也停止了。
  “将军。”
  君灼还在亲长衡,甚至顺着长衡的嘴角开始往下亲,脖颈,锁骨,胸膛,所到之处留下细密的红痕。
  外面有人,长衡不敢有太大的动作,也不敢出声,脸颊因羞愤过度红得滴血,曾波澜不惊的眼底涌上无法消磨的杀意,恨不得现在就杀了君灼。
  若是君灼再继续下去,恐怕长衡会和昨夜一样不堪屈辱晕过去。
  君灼不说话,那人在屏风前站着,长衡又羞耻又着急,实在迫不得已伸手掐了君灼一下,红肿的唇瓣张合,无声道:“人。”
  “怎么办,我……”
  后两个字君灼没出声,躺在君灼怀里的长衡却感受到了,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这人,这人怎么那么无耻!简直、简直就是登徒浪子!他从没见过这样无礼的人。
  “你也有感觉不是么?”君灼抚弄着长衡的灼热,似乎不把屏风之外的人当回事。
  长衡愣住,修长的双腿不可耐的交叠在一起,似乎想否认这个事实,不,他和君灼不一样,他是君子,轻淫|欲,他不是像君灼那样随随便便就能发|情。他是个君子,他不是下流无耻之徒。
  他不是。
  他不是。
  他不是。
  那三个字萦绕在脑海中,从昨晚到现在因为退兵之事从未挣扎的长衡疯了一般挣扎。两个人的重量推着官帽椅,摩擦在地上发出轻微的声响。
  君灼险些按不住,低声提醒:“嘘,外面有人,我不想让别人听见你的声音,你的一切只能属于我。”
  听见恶魔说的话,长衡稍微平静,死死攥住恶魔的衣领,满是恨意的眼睛盯着他。
  君灼摸着长衡的脊背,像是抚摸小狗小猫一样,安抚他的情绪,却对着外面冷声道:“让你准备的事都准备好了吗?”
  冰冷的语气仿佛刚刚轻薄的话语不是从他口中说的。
  随即低声说:“别这样看着我,我会误以为你想要了。”
  “疯子。”长衡松开手,闭上眼睛不再说话,疯子就是疯子,只不过是披了一层正经的外壳罢了。
  将领一直都低着头,军中有规定,进将军营帐必须低头,若是抬头便视为探头探脑的奸细,拖出去砍了。
  “回禀将军,一切清点完毕。只是,末将有一事不明白。”
  “说。”
  “现在的局面,我国完全可以乘胜追击,将楚国吞并,为何突然下令退兵?”
  长衡愕然看着君灼,这人已经打算退兵了,为什么不告诉他?还要用那种言语羞辱他,让他颜面尽失。
  看着他人失去尊严很好玩吗?
  “有些事说出来就没情趣了。”君灼仿佛知晓他的心事,低沉的声音犹如恶魔低语从头顶传来。
  长衡身侧的手悄然捏紧,所谓的情趣就是看他丢脸吗?
  君灼的手开始乱动,从长衡腿侧摸了上去,一边抬起头,不答将领的话反问:“楚国的城池我们占领了多少?”
  那人回想了下,而后答:“楚国十八座城池,被我国攻打下来的城池共有十三座。”
  那声音仿佛在耳边,长衡全身僵硬,血液都停止流动,捉住君灼的手,低声道:“放、放手……”
  刚刚放松的脚趾又开始蜷缩,这一次,整个人都透露着粉色,君灼低下头,像是观看艺术品那样欣赏着全身被粉色铺满的长衡,“真的让我放手吗?它可比你诚实多了。”
  一边又对着外面说:“够多了,人不能太贪心。”
  几秒钟时间,不同语气的两句话从同一个人嘴里说出来,长衡不禁怀疑君灼是个疯子,心中又诧异,君灼这样无耻的小人,真的能说出这样富含道理的话么?
  “不要想别的,专心一点。”君灼手上的速度加快,长衡忍不住弓起身体,脚背也绷直了,快要到达临界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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