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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觉醒后剧情崩坏了(穿越重生)——月华伴君

时间:2024-10-29 08:14:31  作者:月华伴君
  -十二万楚军已全部分批进入南朝境内。
  -随时等待太子命令。
  这一切终于要结束了。
  长衡抬头,看见干枯的枝丫生出一点翠绿,那是春天即将来临的前兆。
  三千银丝随风飘动,带着喜悦的躁动,死寂的气质都跟着明媚起来。
  时间追溯到君灼登基那天。
  老南王一死,整个南朝没了主心骨。群龙不能无首,国家不能一日无主,南朝的大臣无奈之下,便拥护唯一一个皇室血脉登基。
  拥护新帝登基,可南朝的大臣们心里却清楚南朝的朝政大权早就在君灼手里了,登基不过是让权力到手的更加合理,弥盖欲章的仪式罢了。
  新帝登基的第一天做出了一个十分疯狂的举动,宣布皇后可以参政,并把号令万军的虎符交到皇后手上。这可是统治南朝的一半权力,君灼不顾大臣反对交给了长衡。
  长衡拿着虎符,一时之间惊讶的说不出话,楚国的将军令楚国的皇帝从来不示人,藏得十分严实,生怕被歹人觊觎,得到手后谋权篡位。那么重要的东西君灼说给他就给他么?
  他半开玩笑似的问君灼,眼底却无一点笑意:“这么重要的东西你随便给了我,不怕我用来做别的事情吗?”
  君灼的语气还是一如既往的轻狂:“皇权而已你要想要便拿去。”
  君灼伸手圈住长衡的腰,和长衡一同站在高台上,接受万臣朝拜,又当着万臣的面,低头耳语,“喜欢吗?”
  “……”
  喜欢什么?
  权力还是没有自我的生活。
  长衡以为这话只是君灼随口说说,并没有在意,直到晚上,君灼拿出传国玉玺,放到他面前。
  长衡以为君灼在试探他,迟疑道:“我要这东西做什么。”
  “拿着玩。”
  “……”
  君灼见长衡不相信,直接把玉玺塞到长衡手里,道:“从此以后你是万人之上,权倾朝野,号令万军,无人敢对你不敬。”
  倘若有,那便杀无赦。
  长衡觉得手里的东西十分烫手,想扔掉,对上君灼嗜血的眼神,冷嘲一声:“倘若你对我不敬怎么办?”
  君灼十分自然的亲亲长衡的嘴角,笑说:“衡儿,那不是不敬,那是床笫之间的情趣。”
  “滚。”长衡拍开君灼作乱的手,趁机将玉玺塞了回去。
  君灼拿着玉玺,颇为遗憾道:“衡儿不喜欢的东西就是没用的东西,既然是没用的东西,留着也无意义。”
  那语气无比随意,让长衡生出君灼会把玉玺扔了的错觉,这东西扔了会出大事,不如留下以备不时之需,“你疯了吗?”
  关乎国家命运的东西说扔就扔。
  君灼耸肩:“那怎么办,衡儿又不喜欢。”
  长衡琢磨不透君灼的意思,怕他在试探在自己,故意而为之。又怕他说的是真的,只要说句不喜欢,玉玺就可以被扔掉。
  四目相对,一时无言。
  珠帘碰撞发出轻微的声响,有点像人模糊不清的心跳声。
  片刻后,君灼抬手,似乎想命令人进来。长衡真是怕了他。
  “喜欢。”长衡无奈道。
  君灼将玉玺交给长衡,“那衡儿便好好保存。”
  一天的时间,玉玺和虎符全都到手,长衡的心里就生出了一个计划,他一边在南朝大臣那里刷好感度,一边暗中联系楚国的长清,他的十三弟,宫中为数不多和他说话的人。
  长衡怕太子殿里有眼线不敢在殿内联系,每次都是找常安,交代常安把东西送出去。通过和长清的书信往来,他知道父王被人刺杀,长桓在其他大臣的拥护下上位的消息。长桓即位后开始暴政,杀了一些许多前朝廷重臣,赋税征收,压迫百姓,楚国每况日下,民不聊生,动荡不安,楚国的子民需要他,他必须回去。
  君子一生所求,为民立命,为万世太平。
  更加坚定了回去的决心。
  长清性子单纯,对长桓构不成威胁,长桓便把他派去了个封地,让他自生自灭。可惜,长桓千算万算没有算到长清的性子都是装出来,一直都在扮猪吃老虎。要想在深宫中活下去,没点手段可不行。
  这些年来,长清手下的精兵已有一个军队的规模,长桓却被蒙在鼓中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长清身患重疾,命不久矣的消息。
  虎符,玉玺,军队都有了,只差带兵进关。
  十万军队,声势浩大,进南朝十分困难,长衡是怎么做到的呢?
  他利用两国之间的贸易往来,让士兵伪装成商人,混进南朝,每几天混进一批,再出来一批,了解南朝都城的情况,做好一切准备。
  南朝十三个关门,每一个都有楚国士兵看守。
  “长衡,你确定要怎么做吗?”小鬼火忽然出现,坐在树杈上,居高临下看着长衡。
  因为上个世界的教训,小鬼火不想过多插手每个世界的事,在暗中观察故事的走向,偶尔出现帮一下忙。可是现如今,再不管管,这个世界又要成悲剧了。
  心里有什么东西在呼啸,要崩溃决堤。
  长衡回神,反问:“为什么不?”
  “君灼爱你,他只是不会表达。你给他一次机会好吗?”小鬼火说。
  “他羞辱我的时候我也求过他,他为什么不想着放过我?现在,我又凭什么要给他机会。”长衡脸上带着愠色,一字一句追问小鬼火。
  他在生气,气得整个身子都在抖。
  “你又有什么资格阻拦我?”
  小鬼火没说话,嘴里默念一段咒语,空中浮现一段过往。
  画面中出现一个长相极为妖艳的女子,神态举止像极了一个人,尤其是那双黑如曜石的眼睛,简直和君灼如出一辙。
  长衡猜测画面中的女子应该是君灼的母亲。
  成婚前日,秦氏到街上买胭脂水粉,不曾想被私巡的南王看上,强行带走发生了关系。之后南王又以秦氏家人的性命相要挟,带秦氏回了宫。
  回宫那日,原本是秦氏成婚的日子。
  秦氏憎恨南王,每次侍寝都不情不愿,恨不得杀了南王。好在那张脸好看,还能吸引南王,南王对秦氏就没有严重的责罚,还是会时不时临幸她。就是这样的处境,秦氏被太医诊出喜脉,有了君灼。
  秦氏痛不欲生,好几次想拿掉肚子里的孩子,但都被发现,拦住了。
  看到这里,长衡就想,原来君灼从小命就那么硬,都折腾成那样了还没事。
  感受到长衡没有任何同情心,小鬼火便让画面继续。
  再怎么说那也是皇室血脉,南王怕孩子出什么差错,便找人把秦氏捆了起来,困在一隅之内,阻碍秦氏的行动。秦氏的十月怀胎就是这么过来的,草长莺飞,满怀希望的日子,君灼诞生了,带着秦氏的恨意。
  秦氏的精神状态不正常,南王把孩子交给乳娘喂养,谁知君灼人小鬼大,认人,只认秦氏,别人抱都不行。实在没办法,南王只好把君灼交给秦氏。
  秦氏抱着君灼发呆,嘴里哼着不知名的调调,偶尔反应过来掐着君灼的脖子,希望他去死,都被宫女拦了下来。
  君灼能活下来全靠运气。
  若是哪天没人侍奉君灼可能就被秦氏掐死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君灼长大有行动能力后,秦氏身上的绳索才被解开,她因精神不正常,生完孩子后容貌色衰,什么都不如从前,南王失去了对她的兴趣,放在宫中任由她自生自灭,跟打入冷宫没区别。
  秦氏不管君灼,君灼跑出去玩,误打误撞跑进一个妃子的寝宫,看见那个妃子低头哄孩子,很温柔,和自己与母妃的相处一点都不一样。宫女注意到君灼的存在,知道他们不受宠,觉得晦气,把他赶走了。
  回到宫中,君灼问自己的母亲:“额娘什么时候哄我睡觉,我见别的额娘都会哄自己的孩子。”
  秦氏极为冷漠的看他一眼。
  君灼迅速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不再多说一个字,委屈的眼泪蓄在眼眶里打转。
  他怕极了,每当额娘这个样子就是要打他,他不知道额娘为什么会这么讨厌他。
  晚上,君灼从噩梦中惊醒,害怕的缩在被子里,学着别人的额娘,拍着自己的小肚子,哼着额娘的经常哼的歌哄自己入睡。
  再大一点的时候,君灼在宫女的帮助下捉到一只小雀,欢欢喜喜跑到额娘面前,兴高采烈道:“额娘,快看我捉到一只小雀。”
  秦氏冷不丁看着君灼,道:“把手打开。”
  君灼摇摇头:“会飞的。”
  秦氏二话不说抢走了君灼手里的麻雀。被秦氏吓到,麻雀扑腾着翅膀挣扎,叫得越来越急促。
  “额娘轻一点,他会疼。”君灼眼巴巴望着,手上还停留着捧麻雀的动作。
  麻雀的叫声渐渐了下去,君灼怀疑麻雀死了,拽了拽额娘的衣服,小声喊:“额娘……”
  怯懦的声音唤不回秦氏的理智,秦氏将麻雀随手一扔。
  君灼瞬间红了眼眶,小雀奄奄一息,耷拉着翅膀已经不会挣扎了。
  “这样就不会飞了,明白吗。”
  君灼小心翼翼将麻雀捧起来,这才发现额娘竟把麻雀的翅膀活生生折断了。
  啪一声脆响,君灼的脸被迫转了下,细嫩的侧脸立马浮现出四个指印。
  “说话。”
  君灼不敢哭出声,把声音往回咽,吓得连连点头。
  “明白、明白了。”
  麻雀死了。
  秦氏教君灼大道理。
  “不听话的东西留着也没用,不如直接杀了。”
  “你看,挣扎的鸟儿你折了他的翅膀他便不再挣扎,老实待在笼子里,不再向往笼子外的世界。”
  “满口獠牙的凶兽,拔掉他的牙,给他套上铁链,他便认你为主,不敢再对你怒吼。”
  “所以,没有什么东西是不择手段得不到的。”
  “你知道什么是爱吗?”
  “不知道。”
  “得到一个人,想尽一切办法,用尽一切手段留在身边。”
  “如果还不听话,那就打断他的腿,让他和那些畜生一样只认你。”
  ……
  扭曲的思想教出不正常的暴君。
  归根究底,还是幼时的经历造成的现在的结局。
  秦氏狰狞的面孔让长衡背后一凉,像极君灼同他讲的那些话。
  他见君灼的第一面就没感觉错,这个人同他一样是个可怜人。某种程度上来说,君灼比他还可怜。
  小鬼火收了画面,再次询问:“怎么样?你还要杀他吗?”
  “你给他一点时间,给他一点爱,让他学会爱,好吗?”
  “不好。”长衡想也没想拒绝了,“他的经历不是我造成的,他不应该在我身上找他缺失的爱,冤有头债有主,他应该找老南王,而不是我。我也没有理由教给他爱,更没理由原谅他。”
  “如果我原谅他,那我呢,谁来救我?”
  他什么都没做,却被君灼强迫,关在宫里过禁||脔一样的生活。
  他没对不起君灼,凭什么要弥补君灼幼时得到的伤害。
  他难道就不无辜吗?
  小鬼火说:“可是他爱你啊,他只是不会表达,他也在学,学着如何用正常的方式表达爱。”
  “别用所谓的爱禁锢我,我清楚的知道爱不是这样的。如果是这样,那我受不起他的爱。”长衡转身,决绝道,“你不必再劝我。我做什么心里清楚,我不会后悔。”
  小鬼火喃喃自语:“可是我难过……”
  再一次亲眼看着悲剧的形成。
  -
  好像知道今日会有大事发生。今日的宫殿异常冷清,鹅卵石路上没有什么人,只有冷风吹过。
  红墙瓦砖在阴暗的天气下黯淡无光。
  带着寒风,长衡提着剑来到殿前,君灼像是等了很久,弯唇一笑:“来了。”
  语气很平常,好似多年不见的老友相约好再次相见的叙旧。
  长衡用剑指着君灼:“今日我们做个了断吧。”
  “好。”君灼说,“我说过整个南朝都是你的,你想要随时可以拿去,不用那么大费周折。”
  长衡惊讶,君灼竟然全知道,从什么时候知道的?送玉玺的那一刻就在布局,还是他露了马脚早就被看出来。
  “不然你觉得那个鸽子是如何飞出去的呢?”君灼笑着反问。
  长衡说:“别说了,拿起你的剑,我们比试。”
  他怕君灼再说下去,他会心软,动了不想杀君灼的念头。
  “来吧。”君灼随手拿剑。
  这是两个真正意义上的刀剑相向。
  冰冷的剑刃互相指着对方。
  长衡足尖一点,上前应敌。
  君灼不甘示弱,跟上去。
  两人在大殿中间相聚,一黑一白势力碰面,两种气场势不可挡,似乎都想压制对方。剑风扬起两人的头发,衣摆跟在后面,长衡目光凌厉,手腕翻转,剑柄转了圈,冰冷的剑刃划过君灼的喉咙。
  君灼有惊无险躲过去这一招,缓了一秒,再次提剑迎上去。
  长衡看出来了,君灼根本就没用尽全力,一招一式都在防,根本不进攻,好好一个比武看起来就像在调情。
  “请你认真对待。”
  “好。”
  长衡以为君灼听进去了,闪身躲掉君灼的攻击,拉开一段距离,再用尽力气刺向君灼。
  他太着急了,这一招破绽太多。
  君灼不可能看不出来,他甚至都做好了被君灼反杀的准备。
  “你……”
  长衡错愕,不敢置信的看着君灼,他竟然在最后一刻收了剑!明明他完全可以挡下这一击。
  君灼倒下去,依旧笑着看长衡,他问:“如果一开始我不曾那样对你,你会心悦我吗,衡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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