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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觉醒后剧情崩坏了(穿越重生)——月华伴君

时间:2024-10-29 08:14:31  作者:月华伴君
  长衡红着眼,他想,等君灼醒了他一定要亲手杀了君灼。
  脸上戳了灼热的烙铁,长衡回神,君灼居高临下看着他,命令道。
  “舔。”
  君灼伸手按住长衡的脑袋,语气阴狠:“长衡我要你爱我,我要你永远留在我身边。你只能属于我,不许离开我。”
  长衡闷哼一声,双目赤红:“永远不可能。”
  ……
  可能耽搁太久,君灼的蛊毒三天后才消散。这三天里长衡也跟着不清醒,不是不想清醒,而是一旦清醒就会被君灼喂血,被迫和君灼一起沉沦在欲海中。长衡不记得说了什么话,也不记得做了什么,只知道这三天很疯狂,疯狂到三天后他身体高热,意识不清。
 
 
第46章 皇子VS质子
  三天后, 蛊毒作用消散,君灼恢复清醒,长衡筋疲力竭。
  长衡满身红痕躺在书案上, 双腿之间都是斑驳的痕迹, 无力耷垂着,好似一个被主人玩坏而随手丢弃的布娃娃。漂亮的眼睛氤氲着雾气,长而黑的眼睫上挂着一颗泪珠,眼尾周围红晕未消, 带着勒痕的胳膊随意横在书案上。
  身下好几幅露骨的字画都被不明水渍晕染,“鸳鸯交颈舞,翡翠合欢笼”被晕染的尤为明显。
  长衡不用看都知道自己多么狼狈, 身上黏腻的感觉特别强烈, 想去沐浴, 却因手脚疲软无力动弹。
  罪魁祸首眼底的猩红褪去, 不敢置信看着狼狈不堪如被水淋过的长衡, 这是偏殿啊, 长衡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蛊毒发作时的记忆如海啸一样涌上脑海, 是长衡主动找来的。
  主动亲的他。
  他失去理智又做了伤害长衡的事,让长衡下跪, 绑长衡,给长衡戴铃铛, 用语言羞辱长衡……画面一幕幕从脑海闪过,看着书案上的长衡, 君灼心底后悔无比, 张了张嘴,喉咙间一片咸涩。
  感觉到君灼在看自己, 长衡艰难转了一下脑袋,挂在眼睫上的泪珠掉落,与君灼对视,有气无力道:“滚。”
  他为什么要答应周戚,他就应该让周戚跪着,让君灼被蛊毒折磨死。
  “我……”
  “你说的没错我就是贱,主动上门让你侮辱,活该被你们欺负,”长衡头脑发热,不想跟君灼多说话,挣扎坐起来却因手脚虚软重新倒了回去。
  身体又酸又热。
  这是怎么了?蛊毒也进了他的身体吗?
  君灼眼疾手快将人抱在怀里,触摸到的滚烫,让他疑惑出声:“衡儿,你身上好烫。”
  被君灼语言调戏很多次,长衡第一时间就以为君灼又要折磨他,用尽全力推君灼,讥讽:“既然蛊毒已解,就麻烦皇上不要再缠着我了。我没心情应付你,也不想见到你。”
  长衡身体正常的时候就打不过君灼,更不用说现在身体虚弱的情况,哪怕拼尽全力也如同蜉蝣撼树,动不了君灼分毫。
  君灼轻而易举将长衡的反抗镇压,认真道:“你发烧了。”
  “滚。”长衡扬起手,扇了君灼一巴掌,看起来很凶,其实软绵绵的没有任何气力。
  这三天里君灼说了很多类似发烧的字音,导致长衡现在听见类似的字音就会产生应激反应。
  “你说够了没有!?我说了不用你管!放开!”
  君灼被打了也没反应,捡起地上的衣服不顾长衡的挣扎裹住长衡,将长衡抱在怀里,大步流星往太子殿那边走。
  “放开!我让你放开我!”
  “君灼别逼我。”
  反抗的声音戛然而止。
  偏殿内背光,常年不见天日,长衡在屋里被关了三天,踏出殿门的那一刻愣住了,被阳光照射的不适的眯上眼,眼眶酸胀,一颗泪滴滚落,气愤的神情带上一丝茫然,今天天气那么好,多久没有看到这样美的阳光了。
  很久……很久……怀念儿时吗,当然怀念,那是他最自由的时光。
  他愣神的功夫,君灼抱着他回到太子殿,请了太医为他把脉。太医把完脉,给长衡施针稳定长衡的病情,然后写出退热的药方,并叮嘱长衡注意身体,切莫重欲,便去药房抓药了。
  太医走后,太子殿再度剩下长衡和君灼两个人。
  相顾无言。
  安静至极。
  烛火微动,勾勒出君灼高大的身影,漆黑的身影落在地板上,在空荡的殿堂里显得十分孤单。
  “我现在不想看见你。”长衡开口,嗓音无比沙哑。
  落在地上的身影动了动。
  确认君灼真的走了,长衡闭上眼睛休息,放松连续三天没能休眠的身体,陷入沉睡。
  确认长衡睡着,君灼才敢靠近长衡,轻轻握住长衡的手,俯身在他眉间落下一个极轻的吻,想要的表达都在这个微不起眼却极为珍重的动作中。
  君灼陪了长衡一会儿,然后出了太子殿,站在门前,沉声:“周戚。”
  “属下在。”周戚迅速出现。
  君灼转身踹了周戚一脚,眼里尽是阴狠,完全起了杀意:“我不喜欢擅作主张的人。”
  知道他在偏殿的人只有周戚,长衡去偏殿绝对和周戚有关。他警告过周戚这件事不能有第三人知道,周戚却违背他的命令把这件事告诉了长衡。
  驯养的狗只要咬主人一次,便会有第二次。
  他要的是绝对服从。
  周戚被踹翻在地上,又迅速起身,单膝跪在君灼身前,“属下明白。”
  “属下的命是殿下给的,任凭殿下处置,”周戚抽出挂在腰间的刀,泛着冷光的刀刃上倒映着君灼决绝的背影。周戚闭上眼睛,锋利的刀刃抵在脖颈上,带着赴死的决心。
  “烦请殿下离远些,不要让属下的血溅到殿下身上,脏了殿下。”
  啪嗒一声,弯刀落到地上,干枯的落叶打着旋落到刀柄上。
  周戚手背泛着红,不可思议的望着君灼:“殿下这是何意……”
  君灼道:“去刑狱司那里领罚。”
  周戚的情绪没有任何波动,没有劫后余生的感觉,心里诧异,君灼为什么放过他,嘴上道:“谢殿下饶恕。”
  君灼挥挥手,示意周戚退下,是长衡,长衡说他何德何能有周戚这样的良将。如果他杀了周戚,长衡会不开心吧。君灼转身回了寝殿,走到床榻边坐下,看着熟睡的长衡,喃喃自语:“我真的好嫉妒啊,你在意常安,夸了周戚……”
  那我呢?
  “不要。”长衡面色苍白,额头上满是汗,好似梦到了抗拒的东西,嘴里一直喊着不要。
  君灼上了床榻,将长衡抱在怀里,轻轻拍着长衡的脊背,眼神异常兴奋:“衡儿这样大的反应,是不是梦到我了。”
  原来衡儿是这样的,喜欢偷偷梦我。
  那我原谅衡儿不夸我不在意我了。
  下次直接告诉我好不好。
  别让我嫉妒别人。
  君灼像一个从没吃过糖的小孩,极力幻想糖的味道。
  怀里的人被梦魇袭扰没有回答的能力,只是一遍遍喊着不要。
  君灼拍拍长衡的背,下意识呢喃着记忆中的音调:“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温柔的语调与君灼一向阴鸷气质相冲,莫名其妙的滑稽,又莫名其妙的恰到好处。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哼这段曲子,只是潜意识中认为做噩梦就应该听曲儿。
  狭长深邃的眼睛逐渐陷入回忆中。
  额娘哼着小曲哄他入睡。曲调宛转悠扬,额娘都快唱睡了,可他为什么睡不着呢?
  原来这歌不是唱给他听的。
  这一切都是他儿时的幻想。
  君灼回神,看见长衡紧锁的眉头舒展开,紧紧抓着自己的衣角。
  真好。
  这是什么感觉呢。
  无法言喻,心脏狂跳。
  比性||爱还要美妙。
  这一夜君灼就是在这样的美妙中度过。长衡睡得不安稳,君灼立马清醒,拍着长衡的背,哼着小曲哄长衡入睡。一晚上,寝宫里都是君灼的低吟声,“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天边刚亮起来,一夜没睡的君灼摸了摸长衡的额头,发现那人没那么烫后便松了一口气。怀里的人抖了一下,君灼以为他又做噩梦,下意识拍拍他的背,嘴里又哼起来。
  宫女端着汤药走进来,提醒他们该喝药了。君灼道了声好,让宫女把汤药送过来,再让宫女退下。君灼一手拍着长衡的背,一手端着汤药,看着熟睡的长衡,心里打起坏主意。
  长衡这一夜睡得很安稳,模糊中他听见额娘哼小曲的声音,拍着他的背哄他入睡,好像回到了那段美好的时光。他不愿醒,怕醒来所有的温存便消失不见了。
  美好的东西总是幻想,清醒之后孑然一身。
  君灼端着汤药喝了一口,然后捏着长衡的下巴亲了上去。
  苦涩的药液渡进嘴里,长衡皱眉,继而睁开眼睛,看见那张放大的脸。
  “……”
  刚要挣扎,就听见那人说:“别动,药要洒了。”
  浪费不是君子所为,长衡应该会听话。
  长衡听见当真不再动,咽下去汤药,任由君灼抱着亲了一会儿。
  君灼哑着嗓子问:“我能继续喂吗?”
  长衡被君灼这么礼貌的用语惊讶到了,感觉到君灼的动作他又不惊讶了——君灼在他愣神时,迫不及待吻上了他。
  口腔再次被苦涩填满,长衡的手放在君灼的胸前,感受着沉稳有力的心跳。
  不知道是不是烧傻了,他竟感觉自己摸到了君灼的心脏。
  “我自己喝。”长衡回神,伸手去抢君灼手中的药碗。
  长衡身体刚恢复,君灼不想再折腾他,盯着长衡红肿的嘴唇,遗憾道:“那好吧。”
  忽然安静下来,只听见喝药发出的细微声音,一口一口,一声一声,十分有规律。君灼看着长衡因苦涩皱眉,又看见长衡伸出舌头舔掉嘴角边上的药渍,心里无名火起,迟钝的想,也或许是错觉,那么有规律的声响,也或许是某个人的心跳声说不定呢。
  盯着那道灼热的目光,长衡喝完了汤药,身前很快递来一双手:“碗。”
  长衡把碗递出去,良好的教养让他下意识开口:“谢谢。”
  君灼没接碗,而是绕过长衡的胳膊把手放在长衡的脖颈上。
  微凉的指尖贴在身上,长衡下意识缩了脖子躲避,结果被那人按住,听见他说:“别动,我试试你的体温。”
  然后他就真的没动了。
  长衡眼神暗淡伤感,这才意识到自己在被囚|禁的无数个日夜中形成了听君灼命令的习惯。
  君灼按着长衡的脖颈,让长衡的脑袋贴住自己的嘴唇。
  “?”
  体温还可以这样量么?他不记得太傅这样教过。
  安静贴了一会儿,气氛变得莫名其妙。
  在气氛变得暧昧之前,君灼放开了长衡,一本正经道:“没那么热了。”
  “……”
  长衡一时无语。
  君灼拿着空碗下了床,道:“运动轴给你放桌上了。”
  君灼看见长衡的眼睛亮了一下。
  他的心也跟着暖盈盈的。
  于是,他在长衡期许的目光中继续道:“今天你可以去见常安。”
  长衡点头,一点也不庆幸,因为他知道这是他用什么换来的。
  他现在只有一个想法,见常安,然后赶快结束这荒唐的一切。
  君灼看着长衡仓皇逃走的身影,嘴角勾起苦涩的笑容,捂着胸口喃喃道:“朕这处真的好疼。”
  我该怎么做才能弥补心里的空缺。
  该怎么做才能让你留在我身边?
  衡儿,朕真的真的很爱你。
  朕该怎么做,才能让你知道朕的心意。
  朕把心挖出来给你好不好?
  -
  君灼去上早朝,长衡去了常安那里,这是自新皇登基以来第一次没有皇后参与早朝。
  长衡拿着运动轴找到常安时,看见常安正坐在书案前画画,全神贯注一点都没注意到有人来。
  看见常安如此放松,长衡不忍心打扰,站在门外等了很久。
  太阳升了好高,落在院里的枯叶被吹起了好几圈,常安才画完一幅画。
  常安抬头,才看见门那里站着一个人,“来多久了,为什么不喊我。”
  “没多久,”长衡走进去,“画了什么。”
  “没什么。一些花鸟鱼虫。”常安把画摊开在长衡面前,画画可以让人心静,怪不得长衡那么喜欢画画呢。
  确实是一些花鸟鱼虫。
  长衡敛眸,这些东西都是他们小时候见过的,都是常安出宫回来后给他描述的……
  “好看。”长衡将运动轴放到常安面前,“这个穿上之后可以行走。”
  常安问:“你跟他疯太子求来的?”
  自他出事以后长衡想各种办法让他行走。他自己心里是渴望的,也知道长衡因这事一直愧疚,所以便任由长衡拿着那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在他身上试。
  后来,他在长衡脖颈上看见那些痕迹,自从知道长衡出了事之后,他就对这些东西格外敏感,便逼问长衡这些东西哪里来的,长衡支支吾吾不肯说,他才知道那些稀奇古怪的东西都是长衡跟君灼交换的。
  长衡摇头:“这是大梁使臣进贡的。”
  常安侧目,看见长衡红透的耳根便全部明白,却不拆穿长衡,顺着他的话说:“听闻过大梁精通机关术。他们造出来的机关,称第二,无人敢称第一。倒是真的可以试一下。”
  长衡点头,帮常安将运动轴穿上,教常安踩机关,控制速度。半个时辰下来,两个人皆满头大汗,常安也只学会前进,不会控制左右和速度。但这样,常安已经很满足了。
  因为他终于能自己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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