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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觉醒后剧情崩坏了(穿越重生)——月华伴君

时间:2024-10-29 08:14:31  作者:月华伴君
  所以,当皇上说和皇后亲自去买老鼠砒的时候,大臣们一点都不惊讶,甚至还觉得在情理之中。
  散了早朝后,君灼牵着长衡的手离开大殿,长衡早习惯了同君灼的接触,早已麻木,任由君灼牵着。一黑一白的身影逐渐远去,直至消失在金碧辉煌的大殿上。
  到季节了,宫中的花开始枯萎,凋零的花瓣随风飘落。两人安静走在萧条中,黑白发丝被风吹动缠绕在一起,莫名其妙的和谐,成了景色中的唯一亮色。
  君灼突然开口,询问道:“衡儿可想去?”
  长衡看着飘零的花瓣,心里自是无限凄凉,语气冷淡疏离:“你不是做好决定了,还来问我作甚。”
  真是多次一举,若不是常安在君灼手上,长衡一句话都懒得跟君灼说。
  长衡挣开君灼的手,独自离开了。
  勾在一起的发丝从中断开,各自在空中飘散。
  手里一空,君灼的心猛得抽痛一下,最近心痛的次数越来越多,为什么呢?长衡不是已经在他身边了吗?
  君灼不明白。
  一道身影落在身边,手里还提着一个木匣子。
  “殿下,得手了。”
  君灼回神,打开木匣子看了一眼,“随便找个地方扔了吧。”
  “遵命。”周戚没觉得有什么不妥,正欲起身离开时,君灼开了口,“周戚,朕的心为何这样痛?”
  他的衡儿已经在他身边了啊。
  周戚没有感情的,从被君灼救下的那一刻起就只知道忠心效命君灼,他眼里只有主子,所以对君灼的话非常不理解,很难回答:“恕殿下原谅,末将难以解答。或许找太医看一看呢?”
  看什么?
  都是一帮蠢货。
  君灼挥了挥手:“罢了,你且退下吧。”
  周戚退下了。君灼一个人站在萧条景色中,三千青丝孤独飞扬,身形孤单。良久,他伸手接住一片灰褐色的花瓣,然后又随手扔掉。
  -
  隔日,两个人准备妥当,一同出了宫。
  两人身穿便衣,身后跟着周戚,特别简单的打扮和低调的出行,却引来许多人的注目。一是长衡实在太白了,拒人千里之外的清冷贵气,让人一看就觉得不是平凡人。一头白色的头发高高束起,银色的发冠在阳光下浮动着光泽。面容俊秀,眉宇间透露着英气,可能因数月未见阳光,皮肤透着苍白,有一种若即若离的破碎感。
  二是君灼实在阴郁,总觉得他手上沾满了许多人的血。漆黑的瞳仁仿佛一口望不到底的枯井,让人见而避之。眼下的小痣又给人温柔的错觉,实在诡异。
  太久……太久没出来,长衡很不适应这样的热闹,下意识往君灼那边靠拢,找寻一丝慰藉,注意到自己做什么的时候,他又冷脸拉开与君灼之间的距离。
  太多的目光落在身上,知道他们没恶意,可那一道道探究的目光却变成了针,扎在他身上,让他浑身难受。
  实在忍不住,他催促:“在哪?”
  相比长衡的不自在,君灼显得从容许多,把玩着折扇,明知故问道:“衡儿在说什么?”
  “。”
  有病。难道不是你说要出来的么?
  长衡重新组织语言,问:“卖老鼠砒的人在哪?”
  君灼装模作样想了下,最后无辜道:“这事一向有专人采办,我也不知道呢。”
  “你……既然不知道就不要主动揽下这活儿,浪费时间。”长衡无语。
  “怎么会呢,衡儿在我身边,这就不叫浪费时间。”君灼觉得没有长衡在身边的时间才叫浪费。
  “我与你这种人实在无话可说。”
  “那就不说,我们回去做。”君灼俯下身,在长衡耳边小声道,“在床上衡儿可会主动。”
  “你……”温热的气息喷在耳边,带着酥酥麻麻的痒意,扭着头错开,“下流无耻。”
  看着长衡脸上因羞耻带上一点绯红,有了血色,君灼的心情才好了许多,枯井似的眼睛泛起波澜。
  长衡感觉自己的手被牵住,想着这是在外面,不想把场面闹得难堪,就任由君灼牵着了。
  温热的掌心互相传递温度,顺着血液灌进心房。
  君灼就那么牵着长衡的手走在闹市中,耳边是吆喝声,身上是温暖的光,君灼竟生出一种这样也很不错,想和长衡这样过一辈子的错觉。
  原来气候寒冷的南朝也会有微风和煦的时候吗?
  君灼侧目,身旁的人被阳光堵了一层漂亮的金箔色,显得暖洋洋的,不再那么难以触碰。
  那一瞬间君灼心里涌上莫名其妙的感觉,波涛汹涌的凶猛,比性//////交得到的快感还要更受一筹。
  具体什么感觉,君灼形容不出来。
  那束光好像不止落到了长衡身上,也悄无声息落到了某个人的心里,将心融化,变成水,温柔的流淌,温暖了身体的每个角落。
  顶着这灼热的目光,长衡面无表情向前走,终于在快受不住的时候,听见小贩吆喝老鼠砒的声音,扬了扬下巴示意君灼,人在那。
  君灼会意,带着长衡走过去,询问小贩:“药效怎么样?”
  长衡几乎第一时间就明白君灼想干什么,但并未阻拦,安静听着。
  小贩拍拍胸脯,吹道:“这位公子选了我你可有眼光。我的老鼠砒可是十里八乡出了名的毒!你可放心,这老鼠砒只要吃一口保准他死翘翘,老鼠尸体都能变梆硬。别说是老鼠了,人吃了都要宫里的御医才能治好。”
  “公、公子,你这是作甚!我可不想闹出人命啊!”小贩慌忙阻拦。
  意料之中的事发生,长衡没意外,站着原地静静看着,心里没有一丝快意,君灼主动吃了老鼠砒,嘴里开始吐白沫,却像没事人一样看着长衡,嘴巴一张一合不知道,被白沫挡住了,看不清在说什么。
  长衡却看懂了,又是那句话,解气吗?
  每次长衡杀君灼的时候,君灼都能及时发现,并心甘情愿让长衡杀他,然后再问解气吗?
  长衡不知道如何回答,没感觉,甚至觉得有些可笑,君灼为什么要这么做,疯子一样的行为,让人恶寒。
  君灼意识模糊,抓着长衡的双臂,想要借力站着,却两眼一翻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小贩惊慌乱叫,长衡无动于衷,君灼做了很多这样类似自残的事,他已经习以为常。
  周戚连忙抱起君灼找大夫。
  君灼吃了太多老鼠砒,周戚带着他找大夫又花了一些时间,等找到大夫的时候,君灼奄奄一息了。
  大夫有些为难:“可能……”
  周戚道:“您只管救。”
  大夫叹口气又重新走回屋内,这怎么救啊……毒都快进五脏六腑了,华佗在世也无力回天啊。
  大夫不敢耽误,拿了针准备给君灼施针,结果下一秒,躺在床上的人抓住了他的手。大夫吓得面目失色,颤抖着嘴唇,说不出一个字,这这这……这这这……实在神奇。
  然后两眼一闭,晕了过去。
  候在外面的长衡,看着紧闭的门帘,莫名其妙松了一口气,眼里升起一丝期望,君灼吃了那么老鼠砒应该救不回来了吧?那他是不是可以带着常安走了?
  下一刻,帘子重新被掀起。
  长衡看着那人,兀自感叹,命真大。
  君灼拍拍身上的尘土,有些失望,长衡果真一点都不担心他,只是一心想杀他。
  心莫名其妙的抽了下。
  君灼挑眉,语气有些贱,“怎么,你很失望?”
  长衡没反应过来,“什么?”
  君灼重复了一遍:“我没死你很失望?”
  长衡诚恳道:“失望。”
  “……”
  君灼更难受了。
  “既然这样,那明天你也不用见常安了。”君灼有些幼稚,威胁道。
  “……”
  你怎么不死。
  长衡立马改口:“我很开心,幸亏你没死。”
  虽然语气不够真诚,甚至敷衍,但足以令君灼开心了。
  他就是喜欢听长衡说谎话,哄他开心。
 
 
第45章 皇子VS质子
  长衡杀君灼, 君灼心甘情愿被杀,但就是不死,陪长衡玩。
  一个眼里时常被恨意和凉薄占满, 一个眼里时常被痴迷和迷芒填满, 思想却在某种程度上达到不谋而合,两个人一直持续着这样诡异的相处模式,太子殿内的书案上已经堆积两摞《君子则》的抄写。
  直到那天大梁使臣觐见,这种相处模式才有了破冰。大梁这个国家精通一切木制工艺, 榫卯、云梯、活扣等一些精巧的木艺机关都不在话下。使臣这次前来就是分享制造出来的运动轴。运动轴的样貌跟鞋子差不多,不一样的是这个鞋子的固定是用铁器固定的。
  鞋底有两个小轮子,踩在上面可以跟着轮子移动, 鞋内有机关, 可以控制行走的方向, 看起来非常有意思。
  长衡看见使臣展示的时候, 第一时间就想到了常安, 如果让常安使用是不是就可以行走了?
  长衡眼眸微亮, 盯着那个运动轴出神。
  君灼侧目, 随即愣住, 这是数月来第一次看见长衡这样的表情,如初雪融化, 剩下温情,好温柔。风雪之下, 是这样的长衡吗?更漂亮更生动了。好喜欢。他知道长衡在想什么,他没想到只是一个运动轴就能让长衡高兴成这样。
  如果他再做些别的呢?
  他将手放在长衡的手背上, 握住长衡的手, 询问:“想要?”
  长衡点头,毫不避讳自己的想法:“想。”
  “好。”
  他都做好了用自己做交换的准备, 结果听见君灼轻松答应了。
  长衡诧异,这人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不是一向都得占点便宜吗。
  他出神的时候,君灼已经开口让使臣将运动轴留下,并且重金赏赐了使臣。
  长衡听见黄金万两赏出去,微微蹙眉,用这么多吗?南朝的黎明百姓还有很多处于天灾人祸中,过着吃不饱穿不暖的生活,这些黄金送出去未免太多了。
  而且南朝和大梁不是签订了和平协议吗?向南朝进贡不是大梁理所应当的事情吗?为什么还要赏那么多。
  感觉到有人不老实的玩弄自己的手指,长衡回神,入目一双非常漂亮的手,白皙修长,骨节分明,握着东西的时候非常有力量感。
  长衡敛眸,看向那人,看见那人的嘴型,“想好怎么报答我了吗?”
  果然,他就说君灼不会那么好心。
  白瞎了一双漂亮的手,长在这种坏人身上。
  -
  早朝退了之后,君灼并没有着急离开,长衡不知道他什么意思,但自己不想在这儿待下去了,起身欲要离开,被一股大力拽了回去,跌到君灼怀里。
  长衡下意识挣扎,“你又在发什么疯?”
  大臣都退下去了,殿上只有他和君灼二人,但这突如其来的亲昵动作还是让他觉得羞耻,感觉下面站着许多大臣看着。
  长衡推着君灼,那人纹丝不动,将他抱得更紧了。
  君灼咬了一下长衡的耳朵,语气亲昵:“可以在这里吗?”
  看似询问,实则没有拒绝的余地,君灼的手已经开始解他的衣带了。
  长衡闭上眼睛没有抗拒,也没有挣扎,因为他挣扎过太多次,知道最后的结果会是什么。
  与其浪费力气,还不如让自己好受一些。
  身上的动作却停了,钳制着自己的力量也卸了。
  长衡茫然睁开眼睛,这人又在发什么疯?又在想什么办法折磨他么?
  君灼亲了一口长衡的嘴角:“今晚是蛊毒发作的日期,白天就不折腾你了。”
  因为蛊毒作用,君灼每隔两日就会性|||瘾大发一次,没有任何意识,眼里只用那种事,但很奇怪的是,每次蛊毒发作他都只认长衡一个人,换了其他人不行。别问是怎么知道的,问就是长衡试过,结果被发现,被君灼发了狠的折磨。
  那天长衡都怀疑自己死了,然后又被君灼从阎王爷那里抢回来了。
  这种日子长衡不想过,因为他自始至终都觉得自己不是在男人身下承欢的人。于是,他寻找解蛊的方法,翻遍了宫里所有的古籍医典,却一无所获。只能备受煎熬。
  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呢?
  如今从君灼嘴里听到这话,长衡觉得可笑又觉得惊讶,惊讶的是,暴君竟然学会体贴人了,可笑的是,他现在的一切不就是拜君灼所赐吗?在这里假惺惺说这些话干什么。恶心。
  君灼在长衡诧异的眼神中系上了衣带,将长衡放在地上,并帮他把凌乱的衣服整理好。
  “去玩吧。”君灼语气轻松。
  这样的人话是从君灼嘴里说出来的?他是被君灼软禁久了出现幻觉了吗?
  长衡看怪物一样看着君灼,“君灼,蛊毒是不是进你脑子里了。”
  说罢,他伸手拉扯君灼的脸,捏成乱七八糟的形状,似乎想把蛊虫找出来。
  君灼没说话,目光灼热看着长衡,长衡这种语气唤他的名字还是第一次……和以往的任何一次都不一样的感觉。好温柔,好像触摸到了棉花,软绵又温暖。
  耳畔响起莫名其妙的咚咚声,一下接着一下,很快很快,好像有什么东西失衡了。
  是什么东西呢?
  原来是心跳。
  奇怪,跳那么快,怎么没痛呢?
  耳边传来长衡疑惑的声音,“老鼠砒吃多的后遗症吗?”
  软软的肉从指缝中溢出来,别说,君灼的脸手感还不错。
  “没有……”君灼长那么大没人敢捏他的脸,从不让人靠近,此刻却任由长衡玩弄,“那天我自封了经脉,故意逗你。”
  以为那样就可以让你解气,或者,看到你担心我。
  君灼的喉结上下滚动两圈,眼神晦暗不明,长衡后知后觉自己做了什么,悻悻缩回自己的手,板着脸道:“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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